原來如此!
一切是元烈安排好的!表面上帶她蜜月,欺瞞媒體,實則追隨他的夢中情人,讓女人乖乖回到他懷抱。
可他怎麼可以這麼絕情丟下徐安雅?難道在他心中,唐夕琳就那麼才貌雙全?優質至極?偌大的世界只有唐夕琳值得他憐惜?
為徐安雅不值,想到自己,竟覺得好笑。
跌跌撞撞地走出酒店,任甜甜只覺得體內的酒精已經發作,扔掉沉甸甸的松糕底鞋子,赤腳走在青草地上。
已是傍晚,夕陽西下,酒店外面的風情園,別班同學紛紛加入泰國和傣族傳統的潑水活動。
身穿具有民族特色的泰式五彩長裙,男人女人們躲避著互相潑水的襲擊,歡笑聲四溢。
任甜甜簡潔寬大的純白t恤,牛仔短褲,赤腳穿過其中,倒也分外顯眼。
「嘩啦——」一小盆水潑在了她身上。
「呀!對不起!」一個赤著上身,身材發福的男人憨直地跑過來道歉。
「沒關系。」甜甜全身瞬間濕透,麻木到竟然忘記了驚訝,伸手拉起貼在身上的t恤。
似乎是真的醉了,太陽光變成了暗色調。
酒店大門前駛來一輛銀幽,那車她只見一個人開過。
呵呵,一定是自己醉了,做起了白日夢,否則元烈開的車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眼前。
為了使自己更清醒,為了使那令胃部想要作嘔的酒精盡早褪去,任甜甜索性拿過男人手里的盆,拿到自己頭上又澆了下去。
水流順著頭頂直留下。
這下,所有衣服完全貼在身上。
嬌小玲瓏的身材顯露無遺。
發福男子眼睜睜看著,索性等著看這女人接下來會做出什麼驚人的舉動。
「哪跑來的野女人!這麼不知羞恥!」另一個中年女人似乎為了宣告她是發福男人的正主,力大無比地把男人從甜甜面前拉開。
「你說誰不知羞恥?」任甜甜醉醺醺地嘟噥,狼狽地打了一個飽嗝。隨即腿也晃動了幾下,分明站不穩,還在逞強。
「瞧瞧這女人的樣子!」女人嗤笑著,尖酸地將她上下打量一通。「沒男人要就罷了,勾三搭四也不分場合?賤不賤呦~」
「你倒有自知之明!」一個低沉邪肆的聲音響起,卻不是對著任甜甜,而是對著尖酸的悍婦。
悍婦立刻變了臉色,轉過頭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迎面來的男人戴茶色蛤蟆鏡,一襲硬朗的黑色機車服,氣場十足,且不說身後的銀幽跑車,就說他身後兩名人高馬大的保鏢,足以讓她望而卻步。
但此時,婦女明顯自慚形穢,卻硬著頭皮道。「說清楚!你變著法兒說誰賤?」
「誰搭腔是誰。」元烈平靜地回應,連不屑看她一眼的動作也沒有,已經把任甜甜攬在懷里,那健碩的手臂完完全全將小女人攬入懷里。
甜甜睜大眼楮注視著那張冷硬的面孔,許久竟傻乎乎地大笑了起來,手指指著元烈,得意洋洋地對面前的女人宣布。
「喂……告訴你們……都別想欺負我!我的菜來了,知道嗎?我是有菜的!他才是我的菜……」早已醉倒不省人事的任甜甜,索性踮起腳尖捧起元烈的臉,一臉白痴地問︰「菜,你究竟是不是我的?怎麼又沉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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