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甜甜承認地點頭。只是她想不到vicky忽然回了國。更沒有想到,素來以溫婉示人的vicky,居然有剛才狠辣的一面。
「別看人家年輕漂亮,期貨股市樣樣涉足,私人資產就不止這個位數呢。」說著,書靜以雙手比了個「11」。「更難得的是,vicky為協助你工作,專程搭乘飛機從法國而來。」說著,書靜又對vicky說︰「這就是任導,編劇mic,才女一枚!」
緩緩伸出手,vicky很有名媛風範。「任導,你好。」
任導?
在非洲,習慣被vicky喚做「夕琳」,此時猛然得到這樣的稱呼,任甜甜很長一段時間沒能適應過來,只是僵硬地握住她的手。「不必客氣,叫我甜甜就可以。」
「是啊。」vicky摘掉墨鏡,別有深意地一笑。「真不好意思,剛才我失態了。可能是之前听說投資人集體撤資,中途獨自攬下所有經費,對電影拍攝比較緊張。不過呀,初出茅廬的學生不懂規矩,該給他們顏色時,決不能心慈手軟。」
「好!這種霸氣真正令人欣賞!對于沒出校門的學生,不殺殺他們的銳氣!日後還不爬到我們頭上?」其實,劉玉川真正欣賞的不是vicky的霸氣,而是她的美貌。做編導多年,見過各式各樣的美女演員不計其數,但能像她這樣驚為天人的,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任甜甜自知欠缺劉玉川所謂的打壓新人的「經驗」,便沒有多言。
倒是身旁的翠兒干笑道︰「甜甜姐這方面自然不比vicky有經驗,但並不表示撤資是她的原因,還請兩位不要誤解。」他可不像單純的任甜甜,听不出弦外之音。
明眸眨動,vicky撥開發絲看向他,不怒反笑。「翠兒,怎麼說我結婚前和你很熟,又是你許叔的干女兒,你就這麼歡迎我呀?」
任甜甜腦袋轟地一聲炸開!什麼?她結了婚?還是許景宗的干女兒?忽然間,她竟依稀理解了元烈近來的無奈……
「呵,開玩笑別當真!就知道你不是小家子氣的女人。」對于亦真亦假的人,翠兒習慣以同樣的態度應付。凡事收放自如,所謂外界盛傳的八面玲瓏,原理正如此簡單。
任甜甜如何也笑不出來,她緊緊咬住唇。突然,一把抓住vicky的手臂,撇開眾人將她拉出大廳。
書靜等人為她突然的舉動驚訝不已,面面相覷。
就只有翠兒,一雙流光溢彩的桃花眼垂下,無意暴露出刻意畫過的漆黑眼線,上挑部分明顯。
注意到他眼神中的寞落,書靜小心翼翼地刺探︰「翠兒,你猜,任甜甜這唱的哪出戲?」
「沒什麼。姐姐喜歡做的,由著她。」說話時,他的眼神始終暗淡無光。
昨晚,當房東女人親手把豆花湯轉交給他,並告訴他那是甜甜夫妻兩人送來時。
他已經這般悶悶不樂了。
是的!他根本沒有生任何病!只有任甜甜那個單純的女人才會相信他的玩笑之詞。
昨晚,只是突然想見她,莫名地想,才編出那麼一個老套的理由。
誠然,看到牛車水的豆花湯,他是喜悅的。
但想到任甜甜對中國食物知之甚少,送豆花湯給病人可能是元烈的主意,他的喜悅瞬間消退。
他是怎麼了?忽然很想擺月兌以前的生活!想和元烈一樣,一出生,便是天之驕子、資產過億。
那樣,他可以做許多事情。
比如,得到任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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