惆悵玉簫催別意。
蕙些蘭騷,未是傷心事。
重疊淚痕緘錦字,人生只有情難死。
——文廷式《蝶戀花》
第二天早上︰
東郊古墓︰
講解員說︰「這座古墓,與別的地方出土的古墓很不一樣,比如西郊的古墓。他們看起來是一個朝代,或者同屬貴族。這座古墓外觀看起來很華麗,但是打開棺木的時候,發現墓主人的陪葬品除了這個刺繡一般的荷包,什麼都沒有。」
人群中有人說︰「會不會遇上盜墓賊了。」
講解員說︰「不可能,我們開啟這座墓的時候,發現它是完好無損的,沒有一點裂痕。」
我看著墓主人手里的荷包,越來越熟悉︰打斗中,白墨辰手臂被砍了一刀,他也被人從背後偷襲成功,砍了一刀,也隨即放開了我的手。我看到了他腰上露出三分之一的荷包。對,就是這個荷包,這個人,竟然就是那個刺客,我的心一顫,這個荷包,是我繡的嗎?前世的我,喜歡這個刺客嗎,可是正當我慢慢靠近這個墓主人時,一只手更快的拿起了荷包。
講解員見狀,立刻說︰「先生,這個荷包是要帶回去研究的,不可以拿走。」
韓羽陽似乎沒听見講解員說的話,仔細端詳著這個荷包,柔情似水。
我推了推他︰「羽陽,這個荷包不能能拿的。」
韓羽陽抬起頭說︰「要多少錢,這個荷包我買下了。」
講解員說︰「先生,這個荷包是文物,不賣的。」
我不知道是因為他的眼神還是這個荷包,心里無比的苦澀,「羽陽,把荷包給我看看。」
他說︰「100萬,夠不夠。」然後他寫了一張支票,拉著我走開了。講解員和眾人愣在原地。
我說︰「你為什麼那麼想要這個荷包,那麼丑。」
韓羽陽說︰「這個荷包本來就是我的。」
我接著說︰「這個荷包是我的,這上面的圖案是我親手繡的。」
他奇怪的看著我,「你剛才說什麼,荷包是你親手繡的。」
我才意識到我說了什麼,不知道的人以為我不是瘋了就是傻了。「不是,我說過嗎?你一定听錯了,我說的是這上面的圖案繡的真難看,你竟然會花100萬去買。」
他說︰「做有些事情,是沒有理由的,感情也一樣。」
下午,我按照名片上面的地址,來到了a市地下考古基地。
我說︰「你好,我是昨天那位」
講解員說︰「我知道,里面請。」
我走進考古基地,里面盛放著各種文物,還有幾台正在工作的電腦。她說︰「圖紙已經出來了,古墓中的女人跟你長得很像。」
我看著圖紙,上面真的是我和白墨辰。我記得,這身衣服,是我在畫面中看到過的。我說︰「昨天,你說,他們應該很相愛。」
講解員說︰「是啊!小姐,你跟她,真的很像,像是同一個人。」
我說︰「你們有沒有東郊古墓主人公的復原像。」
她說︰「暫時沒有,要過兩天才能出來,我們現在還有別的墓主復原工作。」
我說︰「這樣啊,謝謝,我先回去了。」
回來的路上,我腦海中不斷想起最後那一幕︰我一劍貫穿了他的心髒,他身上的血濺了我一身,特別是臉上。
「曦兒,我沒事,能死在你手里,我已經很滿足了,只是,我不放心你。我走了,誰來照顧你。」
「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雪梅,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我們來生再見!」
「夫人,將軍說,遇見你,他不後悔,和你在一起的時光,是他這一輩子最快樂的時光。」
可是,那個荷包「做有些事情,是沒有理由的,感情也一樣。」
不行,我不能這樣,既然現在已經證實了,我就應該遵守自己的諾言,我一定要記住,這一世,,我是來還情的,不能再讓他為我傷心了。
江宅︰
我叫了聲,「劉爺爺。」
劉管家轉頭,看到我,臉上滿是驚訝,「夏小姐,你回來了。」
我說︰「嗯。」
他說︰「你是來找少爺的吧,我帶你進去。」
我說︰「好。」
他說︰「要是少爺見到你,他一定會很開心的。」
我說︰「江暮寧!」
江暮寧說︰「小曦,你回來了。」
我說︰「嗯。」
他看著我說︰「你的腳已經好了。」
我說︰「嗯,已經好了。」
他說︰「你恨我嗎?」
「我說︰我為什麼要恨你。」
他說︰「我當初的決定,我是真的要帶你走,只是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