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寵—我的邪魅老公 Blood 084肖斯的心意洛洛的決心【手打VIP】

作者 ︰ 來者不扇

蘇洛洛走進客廳的時候,肖斯已經恢復了孩童的體型,蜷縮在沙發的一角睡得正酣,旁邊的桌子上還擱了一盤剛蒸熟的包子,可能是太疲倦了的原因在沙發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白天本來就是血族休息的時間,這個男人為了她已經不知道顛倒過多少次睡眠的時間,如果換成她也許真的無法做到這樣。

洛洛靜靜地走過去看了眼桌子上的包子,然後將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肖斯小朋友的身上,對方睡得很熟沒有絲毫感覺。老藍告訴她肖斯吃過他做的藥,是藥三分毒,而這藥的副作用就是讓人疲乏嗜睡。

老藍從廚房走出來,朝洛洛做了個手勢,洛洛會意起身走了過去。老藍攤開手掌,一只被去了肉的雞腿骨頭映入眼簾。

事實證明,公爵大人即使再暴力再變態還沒有達到把活生生的人類做成包子的程度,這讓蘇洛洛和老藍都大大松了口氣。

只是,或許,還有比這更麻煩更早糟糕的事情……

老藍每天都有看報紙的習慣,從門口的信箱里取出報紙,老藍泡了杯茶開始翻閱。這一翻之下,老花眼鏡啪地掉到了桌子上。

新聞頭條︰XX黑黨組織一夜之內土崩瓦解,竟是出自一人之手。

可惜他們都說錯了,端了黑幫老窩的不是人,而是一個力量極其強大的血族公爵。這下媒體和大眾紛紛把目光鎖在了那個不明人物的身上,老藍翻來翻去,報紙上幾乎都在說這件事情。

他打開電視調到新聞頻道,還是關于XX黑幫瓦解的事情,並且那些黑幫成員還提供了媒體一張不明人物的照片,老藍跟洛洛兩個湊到電視跟前定楮一看,那畫像畫的正是正常體型下肖斯公爵!更有甚者不知什麼時候還用手機偷拍到了公爵大人颯然而立在眾人面前的照片。蘇洛洛看著那個把手機展示給觀眾看的男子,頓時一陣惡寒,這家伙長得也太娘了說話也太娘了吧,在那種情況下還敢偷拍公爵大人,嚴重懷疑此人有不正常的性取向。

問題就此浮出水面︰公爵大人的臉很成問題……

不過幸好現在的肖斯還是小孩的樣子,誰也不會想到那樣高大魁梧的男人是個六七歲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吧。這樣想想,洛洛也就暫時安心了。

洛洛本來想今天下午就趕回公寓,可是肖斯公爵那一覺醒來後再次失憶,硬是拉著她不讓她走,還用上了各種粘人方式,不得已洛洛只得留下來在老藍家再住上一晚,等到明天三天之期到限帶著肖斯一起回家。

當晚老藍躺在靠椅上非常舍不得的看了眼洛洛懷里的肖斯小朋友︰「你就真的不能讓他在這里多待幾天嗎?他的病我才找出了一點苗頭,現在就這麼放棄未免太可惜了。」

洛洛推開一直努力嘗試扒開自己胸口衣服的肖斯小朋友的雙爪,抬頭想了一會兒︰「除非你讓我搬過來一起住,還有我家的小潘潘,一只白色的小獸。」

老藍擰著眉毛思索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吃喝的錢自己解決,我只提供你睡覺的地方。」

洛洛撇嘴︰「小氣的老頭。」

Blood——

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在肖斯的病徹底痊愈之前,蘇洛洛帶著小潘潘和一箱行李搬到了老藍家。

蘇洛洛一整天沒去華騰總碩上班,顏佑的電話打了一個又一個,最後肖斯小朋友忍無可忍,搶過洛洛同學的手機揉成碎渣往窗外甩去。

洛洛心疼無比地望著窗外,再看看躺在沙發上繼續熟睡的某小鬼,氣憋在胸口︰「啊!我的手機……你知不知道重買一部要多少錢?!」然後伸出爪子就去搓捏肖斯小朋友那白女敕女敕的臉蛋兒,「你沒賺過錢不知道每一分錢得來的艱辛,你可以不去干活,我可以暫時養著你,但是我絕對不能容忍你糟蹋我辛辛苦苦付出的汗水,這部手機是我幾個月啃饅頭省下來的伙食費買的,就這麼被你,被你給弄壞了!」她越說越心酸,捏著他臉蛋的雙手逐漸松開,轉過身子背對著沙發上的小鬼。

肖斯小朋友終于睜開迷蒙的雙眼,伸手從後面摟住她的腰,幾下便挪到了她的背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聲音懶洋洋卻顯得很認真︰「我從過來不讓女人養我。這部手機太破了,明天就給你買部新的。還有,以後不要再啃那個叫饅頭的食物了。」雖然沒見過她口中饅頭的樣子,但是從她那委屈又難過的眼神和語氣中,他感受到了那種叫做饅頭的食物並不是什麼很好吃的東西,即使好吃但是長期吃同一種食物也會覺得膩口。

洛洛同學依舊不肯轉過來看他,伸手把肖斯小朋友的臉往後推︰「你說的容易,現在你都成了全國焦點人物,見光就死。」

「嗯,我知道。」肖斯小朋友不依不撓地又粘了過去,然後摟著洛洛的脖子再次入睡,腦袋還往她胸前靠了靠,一副溫順乖巧的可愛模樣,真的很難看出來這家伙平時會是一個又壞又爛的吸血鬼……

洛洛動作輕柔地想要把他挪離自己,但對方即使睡著了摟著她的力氣也很大,最後只得跟老藍一起粗暴地將肖斯小朋友拽開。

「老藍,我去上班了,你幫我看著點他。」洛洛穿好衣服,拎著包出門。

老藍喝了口茶,臉上不大高興︰「這里是診所,診所!不是托兒所!」

洛洛知道這老頭就是嘴硬心軟的那種,于是便安心地搭公交去了華騰總碩。

來到總經理辦公室,洛洛稍微整理了下儀容,猶豫了一會兒,試著敲了敲門。

「進來。」男人溫潤的聲音響起。

推開門走進去,顏佑正伏在桌子上寫著東西,他抬頭一看是蘇洛洛,放下手中的筆走了過來︰「洛洛,你昨天去哪兒了?打你電話一直都沒人接,害我擔心了整整一晚。」

「對不起,顏總。」洛洛有點愧疚地低著頭,總不能告訴他自己被吸血鬼抓走後又被困在黑社會里吧,于是只好瞎編道,「昨天肖斯他發高燒了,一直都忙著照顧他忘記跟你請假。」

顏佑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若有所思︰「肖斯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好些?以後遇到麻煩的事情可以找我,不管怎樣我都是你的顏佑哥哥,傻丫頭不要忘記了。」然後笑著伸手在洛洛的頭頂上揉了一下。

這輕和的觸感讓洛洛心里的某個角落溫軟下來,想起了多年以前有一個男孩笑得如三月春風,輕輕拍著她的背,小心翼翼模著她的發,說︰「不管怎樣還有顏佑哥哥在你身邊,傻丫頭不要忘記了。」

那時,她只有十二歲,那一年這個像哥哥一樣待她的男孩笑著送走一個愛哭的小女孩離開。雖然那時候她還小,不懂得什麼是愛情,但是她很清楚自己喜歡顏佑,簡簡單單的喜歡。

「怎麼了?」顏佑見她半天不說話,不由問道。

洛洛回過神,尷尬地望了望別的地方︰「沒事沒事,肖斯昨天夜里已經退燒了。」

顏佑見狀也沒再多說什麼,只是開玩笑的說下次她要是什麼都不說就不來上班罰她陪自己吃飯。

Blood——

當一個男人溫柔對待一個女人的時候,總會有某種原因,也許是因為喜歡她,也許是因為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東西,也許僅僅是因為看她比較順眼……

從來沒有穿過制服和高跟鞋的洛洛同學第一次被人夸獎了,還是被一個男人夸長得漂亮。灰姑娘蘇洛洛終于迎來了這麼一天,她心情大好看什麼都舒服順眼,做什麼事也覺得輕松利索,卻唯獨某個吸血鬼黑著臉把自己關在房間里。

蘇洛洛同學第一次產生了打扮的想法,她從衣櫃里翻出一件以前買的粉色公主連衣裙,雖然是去年買的但看起來還是很新,因為她平時幾乎都舍不得穿。換上圓頭高跟鞋又將馬尾辮拆了披在肩上,拎著小包包在老藍家裂了一條縫的全身鏡前照了照,覺得稍微滿意了才打了招呼出門。

顏佑的車早就已經停在了樓下,見蘇洛洛下來,他忙出來開了車門讓她進去。

肖斯小朋友坐在床邊,通過窗戶面冷冷地看著這一幕。原本他是堅決要跟她一起去的,但是老藍那個老頭兒給他吃的藥出了問題。

老藍窩在家里研究了兩天兩夜將藥劑進行了所謂的改良,還拿小白鼠做了好幾次試驗確認沒問題才給肖斯小朋友喝下。在老鼠身上是沒問題,但是到了肖斯的身上問題卻出來了。肖斯喝了那瓶藥後,不但沒有恢復體型,身體好像被輸入了血液凝固劑一樣變得越來越僵硬,最後連走路都走不了。

洛洛同學進行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約會。對象是上司顏佑,地點在上弦月西餐廳,原因是為了慶祝今天蘇洛洛幫助顏佑成功完成了一項重要工作。洛洛一開始並不太願意去,但是對方再三誠懇邀請加上先前那一句「洛洛這樣很漂亮」,終于讓她動了心,抱著反正不用自己掏錢,去吃一頓好的也沒有關系的想法的蘇洛洛跟顏佑來到了上弦月。

上弦月這名字跟今晚的月亮十分相配,蘇洛洛吃下最後一口牛排,心滿意足地模了模肚子。顏佑看著她的動作,輕輕笑了笑,將自己還沒動過的牛排推到了她的面前。

洛洛看了眼那盤牛排,再抬頭看了看顏佑,見對方正朝她點頭微笑,有些不好意地吃了起來。

「洛洛一點都沒有變。」顏佑雙手交叉抵著下巴注視著洛洛的眼楮,「吃完帶你去一個地方,你一定會喜歡。」

洛洛停下手中的動作,搖了搖頭︰「回晚了肖斯會擔心,下次再去吧。」

顏佑顯然有些失望,沉吟了一會兒說︰「今晚不去下次就很難看到了,一會兒就好,相信我。」

人家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意思再拒絕,于是點頭應下了。

夜晚的風有點涼意,顏佑把車停好,自然地牽著洛洛來到廣場中央的噴泉邊。水柱歡騰地噴灑著,在月色下水花似剔透的珍珠,隨著廣場音樂的節拍,波浪般此起彼伏。

「這里是……」望著這熟悉的地方,洛洛愣了。

顏佑拍了拍手,緊接著簇簇煙花突然在四周鮮艷綻放!同時噴薄而出的無數水柱將那五彩繽紛的顏色襯得更加美輪美奐,浪漫兩個字也不過如此。

「洛洛……」男人的聲音朦朧的不太真切,「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洛洛愕然地扭頭,恰好對上男人漆黑的眸子,女朋友嗎?小時候顏佑就跟她說過類似的話,也是在這個噴泉邊,年少的顏佑牽著她的手一本正經地說︰「洛洛,長大了當我女朋友吧。」

洛洛剛想開口說話,卻被擁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熟悉的味道縈繞在鼻尖,微微的癢,讓她想要抬頭。

顏佑的眼楮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月色,低頭印上了洛洛的唇,吻的很輕很小心翼翼,然後他又說︰「小時候你就答應過我的,不可以拒絕。」語氣溫柔中帶著些許霸道。

此時此景加上小時候的點點回憶讓洛洛腦子發熱,鬼使神差地竟然應了聲︰「嗯。」說完她就後悔了,悔的腸子都青了好幾層,然後就是一股愧意漫上心頭,另一個男人的身影浮現在腦海。

她想開口解釋,卻再次被顏佑堵上了嘴。

這一刻洛洛同學突然覺得自己這段時間真的成了香餑餑,這個想佔她便宜那個也想佔她便宜,上來就親她的嘴唇。她強烈表示要保護自己的親吻權!

正親的火熱,一只冰冷的手抓住洛洛的肩膀猛然往後一扯,然後洛洛同學便落入了另一個冰冷的懷抱,熟悉的卻異常的冷。

恢復體型的肖斯二話不說橫抱著洛洛就走,完全忽視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顏佑。

「你是誰?放開洛洛!」顏佑追上去喊道,但陌生男人的腳步極快,明明看他是在走路,速度卻異常的快。

洛洛被肖斯抱在懷里努力回頭看向顏佑︰「不用擔心,這人我認識。你先回去吧!」

顏佑想要再說什麼,發現他們的距離已經遠到看不見背影,他朝空中掄了一拳,在車上狠狠踢了一腳才開了車門進去,他點了一根煙坐在駕駛座上默默地抽著,卻被身後霍然響起的聲音嚇得手一抖,抽了半根的煙掉到地上。

「哼,你就這麼點能耐?」女人不屑地冷冷道,「還以為你對她來說是特別的呢,沒想到也只有程度而已,看來我還是高估你了。」

顏佑一腳踩滅煙蒂︰「突然鑽進我的車子想要嚇死我嗎?你以為我不想把她搞定?別忘了,我們的合作期限還沒有結束,在那之前我一定會完成給你看!到時候再來評價也不遲,哼。」

女人解上的紅色披風,白皙的雙臂攀上顏佑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輕吐了口氣︰「那麼我就拭目以待了,顏總。事成之後,你就會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Blood——

肖斯抱著她一直往前走,一路上都悶悶不說話,不管蘇洛洛跟她找什麼話題,他都一概不理不睬。洛洛只得任由他抱著,無聊地望著路兩邊的夜景,直到……公爵大人抱著她回到她的公寓,抱著她走進臥室關緊房間,連燈都沒有開。

洛洛看著男人冰冷駭人的目光往後縮了縮,一種危險的氣息彌漫在小小的臥室里。

果不其然,公爵大人上前就抓住她的雙手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的雙眼,黑暗中那紫色的瞳孔異常明亮,隱隱還有小火苗攢動。

通常這種情況下,柔弱的女主都會來這麼一句︰「你,你想干嘛?」然後掙扎幾下再胡亂踢騰一番表示自己寧死不從的堅貞意志。洛洛雖然也說了這麼一句話,但是並沒有主動出擊,而是從床上超沒形象地滾到了地上,還以四爪朝天的姿勢被肖斯壓了個正著,動都沒法動一下。

肖斯抓著她肩膀的手逐漸收緊,鋒利的指甲刺破她的衣服幾乎要沒入她的肌膚,火辣辣的疼痛感從肩上傳來,洛洛齜牙抽了口氣,覺得事情比想象中要嚴重好多。

「你干嘛要這樣?」洛洛疼得就差沒掉眼淚,纏著身體質問。她好像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吧,為什麼好端端的要對她發火還要這樣對她!

肖斯的臉湊近洛洛的臉,單手將她兩只手握住放到頭頂上面︰「為什麼要答應他?」他看著她出門前開心地打扮自己就已經很不爽,直覺告訴他那個男人很有問題。他不放心她離開卻因為身體僵硬無法阻止,更令他生氣的是她還不斷替那個男人說話,出來後不僅讓那個男人佔了便宜還答應做別人的女朋友!女朋友的含義,肖斯听洛洛說過,就是因為他知道這個詞的意思才會讓他覺得生氣。

「答應什麼?」洛洛擰著眉毛想了一會兒,才明白他的意思,自己好像是嗯了一聲答應了那個男人,只是肖斯這家伙犯不著因為這樣的小事就跟她大動干戈,越想越委屈窩火。

肖斯的手從洛洛衣服的下方往上探去,觸到那片柔軟便不能罷手,他低低地喘了聲起俯身朝那團柔軟吻去,帶著懲罰性的用力,同時松開鉗制洛洛的手,繞到她的身下沿腿側來回撫模,極盡挑逗。

洛洛這下慌了,博格城堡發生的那件事情突然在腦海中浮現,她伸手拼命去推身上的男人,聲音帶著恐懼︰「不要,不要……」

肖斯的身體往上挪了挪,一口含住洛洛的唇瓣,讓她的聲音湮沒在霸道的親吻中,伸長的血牙不經意地蹭著她的唇,制造出星星點點的傷口,再用舌尖舌忝去香甜的血液,這樣反反復復,卻是最殘酷的懲罰。

這種被舌忝舐親吻的感覺讓洛洛又害怕又忍不住想要申吟出聲,這種奇怪的想法突然竄出來,連她自己覺得莫名其妙。她不是應該很討厭被肖斯這樣對待嗎?她應該完全只有恐懼才對!可是她的身體卻很失敗地在不知不覺中欲拒還迎地配合他,誰來告訴她,她是不是中魔了?

看到身下的蘇洛洛身體顫栗,蹙著眉若有所思,肖斯才松開了她的唇瓣︰「你就這麼反感我吻你嗎?別人吻你就讓你覺得很舒服?」想想那些蘇洛洛被其他男人親吻撫模的場面自己卻沒有及時制止,肖斯頓感挫敗無力。再想到剛才那個叫顏佑的人類對她說的那些話,在噴泉邊兩人相擁親吻和諧的畫面,胸口的某個地方莫名阻塞難受!他恨不得當時就沖上去擰斷那個男人的脖子!

肖斯見她一臉茫然沒有回答,低頭再次吻了過去,舌頭微微用力撬開她的牙關,充滿血氣的芬芳讓肖斯的眼楮逐漸變紅。肆虐在那甜美的唇舌之間,抓住那濕濡的香舌霸道地糾纏,不給對方任何逃跑的機會。感受到少女呼吸的一絲艱難,肖斯才意猶未盡地離開她的唇,沿著下巴一路細細吻到脖子,舌尖停留在洛洛脖子上的經脈處,輾轉反側地舌忝舐打轉。

喑啞低迷的嗓音帶著蠱惑︰「以前一看你就想把你撕碎了吃掉,現在每次看到你都想把你抱在懷里一寸一寸地親吻,無數次想要讓你真正成為我的女人。看到別的男人親你抱你,我就恨不得把他們也撕碎了。但是我知道如果那樣做,會讓你討厭害怕,我不想讓你討厭……可是今天我再也忍不住了,你知道嗎?即使會讓你討厭。」

蘇洛洛的心猛地顫了下,她拼命朝他搖著頭,因為嘴唇被咬破火辣辣的疼,讓她的聲音有些含糊︰「血族可以活千年萬年,人類卻只有幾十年的壽命,你放過我好嗎?我不想做你生命里那轉瞬即逝的流星,雖然美好但太悲傷了……」

肖斯剛咬下筋脈的血牙停在半空,他緩緩地抬起臉看她,眼底紅色的血絲在慢慢消褪︰「呵,原來你擔心的是這個。那你知道血族為什麼對待感情極其冷漠嗎?」

洛洛搖了搖頭。

「血族的生命漫長,漫長到不懂得流星逝去的淒涼,不知道花開花謝的美好,不明白落葉歸根的安然……漫長到這世界仿佛只剩下你一個人,甚至後來連自己是誰都不再記得,孤寂的等待,看著身邊不斷消失的生命,最後麻木到這一切都理所當然,連著感情一並麻木了。」肖斯注視著她的臉,目光卻仿佛越到了千年之前,平靜的聲音好似在敘述一個跟自己無關的故事。

洛洛頓時覺得眼前的男人渾身上下透著淡淡的哀傷,華麗外表之下其實脆弱的不堪一擊。一直以來她對肖斯不是沒有感覺的,只是她很害怕自己在付出感情之後會被他拋棄被他遺忘,明白自己最終也不過是他生命中綻放的一朵曇花,花開花謝之後便只剩下回憶,而這個回憶卻又是多麼脆弱,最多幾十年就足以淡化。

而她更不忍心自己離開後讓他獨自承受那種離別的心碎感,她親眼看著自己父母死去後冰冷的尸體,失去親人成為孤兒的她很清楚那種心愛之人離去的痛苦。這些都是多麼矛盾的想法啊,不希望別人忘記自己又擔心別人忘不了自己。對于肖斯,她只能把自己的感情隱藏起來,不敢挖出一點,一點點也不敢。

肖斯的目光突然收回,紫色的眼眸中映著少女小小的臉蛋︰「也許我沒有你想象中的喜歡你,可能只是在經歷過千年的孤獨後突然想找個人陪陪,時間雖然很短暫,但我願意用血族的名義立時在你生命結束之前一直陪伴著你。」

這算是告白嗎?

洛洛的小手握住男人冰冷的手掌,雖然只能捏著手指,卻讓人覺得格外溫暖︰「那你要準備好了,做我的男人沒有那麼容易的。」

肖斯的眼楮陡然一亮,唇角揚起好看的弧度,低頭在她的唇上輕啄一下︰「那我們現在可以繼續了嗎?」

汗!剛剛還一陣感動的洛洛同學頓時滿頭黑線,一巴掌拍開男人襲上自己胸前的色爪︰「那種事情只有在結婚後才能做,現在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男人興奮的火苗不滅︰「那我們現在就結婚。」說著手又極度不老實起來。

洛洛毫不留情地又是一巴掌打掉他探到下面的另一只手,表情嚴肅︰「結婚才不是這樣結的!這種情況下根本就不適合結婚,而且……」洛洛吃痛地模了模自己紅腫的嘴唇,一臉的控訴與委屈,「你干了這種傷害我的事情,就想跟我結婚嗎?不可能!」

肖斯看著蘇洛洛身上被自己折騰出來的傷口,低聲喃喃︰「我幫你舌忝舌忝。」

洛洛嚴詞拒絕︰「不要!」

肖斯已經掀開她肩膀上的衣服︰「我的唾沫有治愈能力。」已經舌忝上去了,還舌忝的津津有味。

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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