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厲的筆鋒在畫稿上飛舞起來,現在是深夜12點半,此時此刻,她心里沒有仇恨只有作品,因為爸爸說過,一個好的設計師在創作時只能潛心于他的作品上。
而此時褚瑾辰也沒有睡著,拉開抽屜拿出那張姐弟兩個的合照。那是在大片的花田里,他和姐姐並肩站著,兩個人臉上都是幸福的笑。
他知道褚家在為他找姐姐,而他自己也在盡最大的努力找姐姐。不知為何,他總有一股強烈的感覺,姐姐在,一直在。
五年前,他是個活潑可愛的男孩。
那場車禍讓他失去了父母和姐姐,原本就體弱多病的他差一點一命嗚呼。是褚家在自己最危險,最沒有人照顧的時候將自己收養,並且送到美國治療。
在療養院里,他只有一個人。每天都要接受無休止的各種儀器和藥物的摧殘。他忘不了為他做胃部舒張的醫生在把導管插進自己的嘴里之前那悲憫的眼神,忘不了醫生在做無麻醉微創手術之前那抹殘忍的笑。
身體上的疼痛他經歷的太多太多,有時候他真的懷疑精神的支柱是不是確實這麼偉大,能讓這樣的自己熬過一波又一波的劫難。
而現在,他回來了。雖然因為車禍需要坐在輪椅上,但此時的他卻感覺到了自己在一點點的復活。
……
「拍!」手中的鉛筆的筆尖突然折斷,還沒來得及反映便听見敲門聲。
透過門上的門眼,她看見了站在門外的他。
「別跟我說你睡著了,我知道你沒睡,不想讓我踹門就趕緊把門打開。」門外傳來褚瑾耀刻意壓低,但是足以讓門這邊的蘇沫沫听清楚的聲音。
她知道她不能拒絕,用最快的速度將自己的畫稿整理好,檢查了自己的衣著,一件很老套很古板兩件套棉布睡衣。
門剛被打開,自己便落入了一個熾熱的懷抱,男人特有的氣息撲面而來,他的身上總是有種比女人還好聞的香氣。
「怎麼辦,我戒不了,想死我了。」他的話露骨,挑弄,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而蘇沫沫卻像具僵硬的尸體一般,任這個男人對自己動手動腳,沒辦法,寄人籬下,自己有非忍不可的理由。
「你知道我因為你推了多少女人的主動示愛麼,我竟然一點兒都接受不了那些女人身上的味道,只有你的味道讓我留戀,痴迷。為什麼呢。」他性感的薄唇有意無意的在她敏感的耳根和脖頸間來回摩挲。
原本禁錮著蘇沫沫的手已經開始行動,撩起那笨重的睡衣,直接探上去,毫不留情的揉捏那兩團柔軟。
她不能出聲,不管他怎麼挑弄自己她都不能出聲。死死的咬著牙,雙目緊閉,她竭力讓自己慌亂的身心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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