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斯宇安排郭雄派出了所有的人力,全力以赴阻止封鎖報紙、電視台,以及網絡的傳播與報道,可是,還是晚了一步有了遺漏。
「既然這樣,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謝斯宇把報紙扔到了茶幾上,因休息不好而布滿紅血絲的雙眼看著郭雄,語氣雖然平緩卻帶著恨鐵不成鋼的惱恨。
「我是看您太累了,忙了整晚好不容易才睡著,沒敢打擾您。」郭雄垂下了眉眼,完全沒了底氣。
謝斯宇向來不怒自威,越是生氣臉上越是平靜讓人看不出分毫。他知道自己這次自詡的體貼與關心,用錯了時間與地方。
「該死!」謝斯宇額上的青筋微微突起,他右手攥成了拳,輕輕的砸在了身旁的沙發靠背上,「不要放松,接著查遺露的媒體與網絡,勢必做到完全封鎖!」
「是!」看謝斯宇朝他擺擺手,郭雄畢恭畢敬的微鞠一躬,退出了病房。
謝斯宇一臉沉思,他踱步到寬大的玻璃窗前,放眼向外望去,腳下這座城市的繁華與昌盛盡收眼底。
當初之所以會帶柳青青來y市,初衷就是為了避人耳目,卻不想才短短的一年時間不到,一個意想不到的劫持事件,竟把兩人推到了公眾面前。
但願自己的疏忽還能有所補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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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的清晨,柳青青吃過早餐,接過劉媽手里的背包,坐上了早就等候在主體別墅門前的車子里。
車子啟動,劉媽還一個勁的跟在後面叮囑︰「青兒小姐,在學校可一定得小心自己啊,右臂受傷才剛恢復,不能過度用力的。你說你急著上什麼學,先生走的時候一再的吩咐,讓你在家里靜養。你可千萬要小心自己,不然先生回來我可怎麼給交待呢。」
「劉媽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就算有什麼事,責任我擔著就是了。」柳青青從車窗里探出頭來,朝劉媽揮了揮手,吩咐司機開車,車子平穩的駛出別墅洞開的鐵藝雕花大門,直朝y市財經大學方向而去。
此時距柳青青被劫持已過去了四十天的時間。
柳青青當初的昏迷與高燒,只是因為驚嚇過度所致,身體雖然受了傷,但未傷及筋骨,其實也並無大礙。又因為傷處在手臂,所以在一個星期之後精神恢復如初後,她行走挪跳,並不耽誤。
醫院再好,也不如家里,呆的煩悶,柳青青要求回家去養,這一次謝斯宇沒有順著她,一直讓她在醫院住滿了一個月,直到她傷口完全痊愈一切狀況良好後,才準許她回了家。
住院的這一個月里,為了能陪柳青青,謝斯宇一切生意上的應酬全部交給了郭雄打點,他則把辦公室搬到了病房,如今看柳青青出了院,他這才算把所有的事情都接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