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口氣雖弱,那在沙場多年練就的孔武有力的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
昨夜他掐她的情節在今日再度上演,讓凰惜倍感無奈,如果說昨夜是她不想反抗,那麼今日,她是無法反抗
然而,心中雖然有些沒底,凰惜卻仍然裝作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只是咬了咬牙關,「王爺這是想趁人之危嗎?」
「是又怎樣?本王趁你身體了無力氣的時候動手,豈不是更省資源,更省花招,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不是,你教我的嗎?柳凰惜。」說著,薄唇輕輕地咬了咬凰惜的耳垂,吐出來的字眼卻是字字無情,「柳凰惜,你說,本王殺了你,會怎樣?」
凰惜甩了甩頭,讓萬俟夙景的薄唇離自己遠一點,然而,同時,脖子傳來的力道卻越來越重,小臉兒越憋越紅,「萬俟夙景,你以為我柳凰惜跟你一樣只會掐人嗎,我除了那費力的功夫,還有毒藥。」
然而,脖子中的力道卻絲毫沒有削弱,萬俟夙景薄唇微揚,說得一字一頓,「我、不、信。」
凰惜一聲冷哼,說時遲那時快,手中便抓向了插在自己發髻上的銀簪,然而,同時比她更快的手卻抓住了那銀簪,凰惜毫無力氣,到手的銀簪瞬間月兌手而飛,眼前的男人,笑得勾人心弦,卻又令人冷得猶如臘月寒冬,「原來,江湖聞名的‘喋血‘是藏在那銀簪里呢,想來當年的西王府也是被那銀簪里的藥丸,送去了性命吧……」
凰惜的左手月兌手不代表右手也月兌手,便笑得如狡猾的狐狸般,「忘記告訴王爺,凰惜帶著的毒藥可不僅有‘喋血’。」說完,左手微微一揚,白色的粉末便在空氣中散播開來,同時屏住呼吸。
動作快如狡兔,令人難一防備。
然而,萬俟夙景卻不急著屏住呼吸,只是不快不慢的說道,「想必凰惜應該听過本王是兩年前服的兵役,而在這五年前,本王都用來了——泡毒藥,成千上百種毒藥已經使得如今,本王的身體,已然百……毒……不……侵……」
「侵」字還沒說完,身子便軟趴趴的倒在了柳凰惜的胸口,而凰惜頓時笑容燦爛的補充道,「可是凰惜撒的不是毒藥,是迷|藥呢……」也不管那個人已經被迷暈了,什麼都听不到了……
看著那個被迷暈的男子,凰惜若有所思,一時忘記將那個趴在自己胸口處的男人推開……
洛城,某民宅
一雙白皙到有些透明的手執著黑棋,而後慢悠悠的放下。
「主子!報告風隱國的安樂王今日于殺柳姑娘。」一聲突兀的聲音傳來,在這安靜的民宅處,顯得如此不和諧。
「那解決了嗎?」那名男子身著墨衣,雖然剪裁簡單,當從那布料也不難看出,衣服,價值不菲,在這古樸的民宅,亦顯得萬分不搭。
「沒……有!」來報告的黑影遲疑了一下,開口時,竟然聲音有些發抖。
果然,那墨衣男子眉角一皺,語氣卻是十分凌厲,「那你回來干什麼?」
「不……不是的,原本屬下正要出手,可柳姑娘剛好迷暈了他。」看著自家主子要生氣了,黑影趕緊解釋著。
「現在……那安樂王趴……趴在了柳姑娘的胸口。」看到自家主子的殺氣凝聚,黑影突然覺得自己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