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惜微微騰起身,手中拿起剛剛坐著的那個小凳子,趁著萬俟夙景一個不注意,便要往他的頭上砸去,而萬俟夙景卻似有所預料般,左手依舊摟著她,右手卻陡然接住僅離他腦袋一指距離左右的凳子。
「凰惜想謀殺當朝王爺?」把手中的凳子往窗外一丟,雖不看,但卻無形中瞄準了窗外遠處的那個男子。
踫——
凳子在窗外應聲而裂,頓時碎成了一塊又一塊的小碎片。
萬俟夙景聞聲便知道沒有砸中目標,看來,那人的功夫比他想象中還要高出幾分。
雖然這麼想著,可依舊吻著凰惜,她的味道太甜美,讓他舍不得放手。
凰惜倒也不急,素白的手反而攀爬上了他的腰,稍稍一用力,讓兩人抵在了床邊的牆上,而萬俟夙景由于有些疑惑,倒是也沒有加以阻止她的小動作,因此,凰惜的計劃完成的十分的順暢,當他們抵在牆上時,凰惜主動回應著他,而右手,卻趁他不注意,往床邊的帷帳一拉,帷帳頓時撕裂開了,在她手中頓時成了一條有力的武器。
手中帷帳一揚,長長的帷帳頓時如同白綾一般得心應手。
素手一揚,那帷帳便纏上了他的腰,手中力道加緊,那帷帳也越縮越緊,凰惜嫣然一笑,大大的眼楮眨了眨,「這回,王爺可以放開我了嗎?」
萬俟夙景眼楮閃過一道精光,然後,放開了她的唇,同時,凰惜也放開了放在他腰上的手,只是,手中卻還拉著他的腰,她突然很想知道,七年了,萬俟夙景武功到了什麼樣的境地。
「凰惜認為這樣可以綁住我嗎?」他有些好笑的看著她。
她很認真的考慮了一下,然後反問,「不試試怎麼知道?」
她手拿著那條帷帳,以極快的速度繞了他一圈,頓時,萬俟夙景的身上,手上,被那帷帳綁得猶如粽子。
然而,雖然如此,他臉上卻始終保持鎮定,在這種情況下仍然絲毫不顯狼狽。
凰惜手中力道加緊,手中的力道牽引著他身上綁著的力道,眼看把他越縮越緊,突然,「啪」的一下,帷帳化為了粉末。而他,此時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讓凰惜有種被挑釁的錯覺。
……
夜色漆黑,房間里,打得不可開交。
房間外的遠處,男子帶著墨色的面具,看著里面漆黑的房間,那唯一暴漏在夜色下的銳利眼楮閃過一道嗜血的光芒。
他無法確定里面的兩人在干什麼!
但是,無論如何,萬俟夙景,他一定要解決掉,叫冷風閹了萬俟夙景,卻沒想到這麼多天了,一無所成,即使如此,那便他親自上馬吧。
在他心中,沒有一個人可以如此的纏著他的女人,至于若清歌,倒是個例外。
面具男子頓時踏空而起,往流雲苑飛去。
輕巧的輕功加上伶俐的身子,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晃花了眼。
翻進流雲苑的窗,在漆黑的夜色下,那面具下眸光顯得分外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