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番隊的隊牢里面,吉良伊鶴和雛森桃分別關在一個牢房里面,因為十番隊的隊長日番谷冬獅郎並沒有真正想要關押他們兩個的意思,所以只是將他們關在牢里僅此而已,就連他們的斬魄刀都沒有收繳,就放在了牢門外面,當然了如果他們想要逃走的話,完全可以憑借鬼道破開牢籠,所以收不收繳斬魄刀並沒有任何的意義,但是如果是真正想要關押他們的話,除了收繳斬魄刀之外,還需要給他們戴上禁錮靈力的裝置。當他們的靈力被禁錮之後,他們就相當于普通人。不過現在並沒有戴上任何的禁錮工具。
吉良伊鶴雙手抱著頭蹲在牢里的角落里面,嘴里喃喃的道︰「我竟然對雛森動手,太差勁了,我怎麼會對雛森動手呢?」而另一邊的雛森桃面無表情的坐在牢房的地面上,雙手抱著自己的大腿,將腦袋埋在大腿里面。牢房的鐵窗外,月光正照耀進來。
「雛森。藍染隊長的遺體已經處理熬了。你不用擔心了。」松本亂菊站在牢門前,看著雛森桃道。
「謝謝,亂菊大姐。」雛森桃開口道,然後微微的一頓道︰「我給小白添麻煩了吧。」
「你知道就行了。」松本亂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你也太不冷靜了,竟然在那種地方解放斬魄刀。而且事情還沒有確定,你就對市丸隊長動手。他可是隊長,擁有很高的權利,如果不是隊長(冬獅郎)的話,你恐怕和朽木露琪亞一樣被關進懺罪宮了吧。」
「對不起。」雛森桃神色黯然的開口道︰「但是只要想到藍染隊長的臉,我就忍不住。」
「算了,你先好好的冷靜一下吧。」松本亂菊無奈的搖搖頭道︰「對了,雛森,如果沒有必要的話,就不用離開牢房,在這里的話,我和隊長還能夠保護到你,但是一旦離開了的話,我和隊長就鞭長莫及了。」
「保護我?」雛森桃微微的一愣,猛然驚醒,眼神之中瞬間出現神采︰「亂菊大姐,你的意思是,殺死藍染隊長的人回來殺我?」
「我不知道,是隊長的意思。」松本亂菊微微的搖頭道︰「隊長說,既然連藍染隊長都被人暗殺了,那麼很有可能回來殺你。」說著松本亂菊微微的一頓道︰「你放心吧,雛森,隊長一定會查出殺死藍染隊長的人。」
「小白呢?」雛森有些疑惑的問道︰「他都沒有來過。」
「隊長去四番隊了。」松本亂菊開口道︰「浮竹隊長重傷並抓住了一名旅禍,你也知道浮竹隊長就是人太好,他將旅禍送去了四番隊治療,所以隊長只能跑去四番隊了。不過去了有點時間了,應該快回來了。」
雛森桃眼前一亮,然後微微搖頭道︰「旅禍嗎?雖然闖進來的旅禍有很強的力量,連短短幾個小時就覆滅了整個十一番隊,但是他們不可能是藍染隊長的對手的。隊長級別是他們永遠觸踫不到的領域。」
「不,你錯了,雛森。」松本亂菊微微搖頭道︰「這次的旅禍的實力超乎了我們的想象,而隊長去見的那個旅禍是兩百年前就已經覆滅了的滅卻師,更為重要的是,他剛剛打敗了十二番隊的隊長。」
「什麼!他打敗了涅隊長?」雛森桃一臉震驚的道,隨即雛森桃開口道︰「亂菊大姐,這不太可能吧,區區一個旅禍一個滅卻師竟然能夠打敗隊長?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藍染隊長會不會…。」
「不。」松本亂菊搖著頭道︰「不太可能,因為他打敗了涅隊長之後,就已經是重傷了,而且隨即就被浮竹隊長給打敗了,送進了四番隊戴上了禁錮靈壓的裝置,至于其他的旅禍,你絕對出現一個能夠打敗隊長的旅禍已經很稀奇了,你覺得可能再出現第二個嗎?」
「不太可能。」雛森桃微微搖頭道,然後神色黯然的低下了頭。
「對了。」松本亂菊猛然回過神道︰「我來這里是想要給你這個的。」說著松本亂菊,從自己的胸口的死霸裝里面拿出了一封信件遞給雛森桃道︰「這是在整理藍染隊長的房間的時候找到的,因為是給你的,所以沒有人看過。」
「藍染隊長的信。」雛森桃連忙站起來,但是在站起來的瞬間,雙腿卻微微的一軟,很顯然是蹲坐著的時間太久了,使得血液循環不暢,使得她的雙腳發軟,但是她還是先伸出手接過了這封信件,深深的抱在了自己的懷里。「我不打擾你了。」松本亂菊看著雛森桃這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然後轉身離開牢房。
在松本亂菊離開牢房之後。雛森桃這才慢慢的打開信件,窗外的月光照耀進牢房里面,正看著信件的雛森桃突然整個人呆滯了,「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他的。怎麼可能是他呢?」雛森桃嘴里喃喃的念著,同時雙眼之中也流出了眼淚,漸漸的雛森桃的眼淚慢慢的流干了,她慢慢的將這封信件收起來重新放回來身上,然後站起來,對著牢門口的看守開口道︰「對不起。」
「是,您有什麼吩咐?」看守看著雛森桃恭敬的道,但是隨即卻只看到無數飛舞的梅花瓣,隨後就直接倒在了地上,隨後雛森桃伸出右手右掌開口道︰「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只見她的手掌上直接出現了一個火紅色的能量球,直接轟碎了大門。
無數燃燒的木屑橫飛,雛森桃走出了牢門,遠處隨著這一聲的爆炸正不斷的有看守趕過來,畢竟這里是十番隊的隊牢,在日番谷冬獅郎的統領下,可是沒有人敢在工作的時間偷懶,而且工作的效率也很高,所以雖然剛剛才發生爆炸就立刻有人趕過來了。
雛森桃稍稍看了一眼,然後直接拿起一旁的斬魄刀,別在了腰際,轉身走回了牢房里面,然後再次伸出手掌對著牆壁喝道︰「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火紅色的能量球再次出現轟向了牆壁,‘轟隆’一聲,牆壁上完全塌方,而雛森桃的身後,已經有看守趕過來了,雛森桃看了一眼,直接轉身從塌方的牆壁之中飛縱出去,她身為副隊長,可不是這些看守能夠追得上的,當這些看守趕到被轟碎的牆壁前面的時候,雛森桃的身影已經完全看不見了。「快,去稟告隊長,副隊長。」立刻有看守開口道︰「同時加強其他人犯的看守。」但是他們醒悟的晚了一點。就在雛森桃逃離的時候,另一邊的牢房,吉良伊鶴的牢前來了一個人,一個掛著狐狸一般笑容的男子,三番隊隊長市丸銀。
「好可伶啊,你變得好憔悴呢。」市丸銀笑眯眯的道︰「跟我來吧,吉良。」說著市丸銀的手中微微的搭在了自己腰際的斬魄刀上,猛然將斬魄刀抽了出來。一瞬間,市丸銀將手中的斬魄刀插回了刀鞘,只見一瞬間只見吉良伊鶴的牢門完全到了下來,變成了一根根的木頭。
「隊長。」吉良伊鶴看著市丸銀輕輕的開口道。市丸銀露出笑容道︰「走吧,吉良。」說著直接走在了前面。而吉良伊鶴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後連忙拿起了一旁的斬魄刀跟上了市丸銀,他們兩個人一個是隊長,一個是副隊長,再加上因為雛森桃的直接闖出去,贏走了打量的看守,所以兩個人很輕易的就躲過了所有看守的視線離開了。而那些看守在打算加強戒備之後才猛然發覺不僅僅是雛森桃就連吉良伊鶴都已經消失了。這些看守紛紛大驚,但是卻只能將消息稟報給身為隊長的日番谷冬獅郎。
但是所有的事情似乎都聚集到了一起,這個夜晚還有類似的事情發生,那就是在六番隊的隊牢里面,身體已經差不多恢復了的阿散井戀次,這個時候,吉良伊鶴和雛森桃才剛剛越獄,而阿散井戀次也從自己的船上坐了起來。只見他的床上,一只白猿正站在他的面前,看著他,而奇怪的是,白猿的尾巴確實一條蛇,蛇頭也同樣看著戀次。
「我們已經恢復過來了,你呢?」白猿看著阿散井戀次開口道。而那條蛇也同樣看著阿散井戀次道︰「還是說,你已經連戰斗的勇氣都沒有了嗎?」
「哼,你在說什麼呢?」阿散井戀次一臉不屑的開口道︰「我之所以還在這里,可是一直都是在等你們恢復啊。如果你們已經恢復了的話,那麼我們就走吧,在這里也待夠了,也是時候出去玩玩了。不過在這之前…。」阿散井戀次看著牢房的外面道︰「走吧,我們先找個安靜的地方。你們做好屈服的準備了嗎?」
「哼,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蛇頭毫不客氣的道。
「是嗎?」阿散井戀次應了一聲,然後直接拿起斬魄刀,在這個瞬間白猿和蛇同時消失了。阿散井戀次直接拿著刀將牢門砍破直接離開了。
這個夜晚,三個被關押的副隊長全部越獄,而且湊巧的是,這三個副隊長還是尸魂界真央靈術院同一期的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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