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虎為妃 第八章 初次情濃(高潮)

作者 ︰ 清水飛雪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嘗到他的吻,可這一次卻仿佛格外的激烈一般,宛如天羅地網將她籠罩在其中,無路可躲。霜霜只覺得自己被吻的七葷八素,暈頭轉向,簡直快要窒息。而等他好不容易放開自己之後,她撫著胸口喘了口大氣便急急問道,「等……等等!你這是在干什麼?唔……」

話音未落,便又被他吻上,唇齒糾纏間,她听到雲滄瀾低沉的嗓音自耳畔傳來,磁性沙啞之中又帶著幾分調笑之意,「小笨蛋,到了這個時候,你竟還問我在干什麼?嗯?」

這樣低啞的嗓音呢喃,仿佛將氣氛襯得愈發曖昧,情愫也越發的高漲。霜霜感到他有力的手臂將自己帶入懷中,灼熱的氣息籠罩的四下都是,就算是長大了嘴巴呼吸,也感受不到一絲清涼。

好熱……怎麼會這麼熱的……明明是初春,她卻覺得像是身處炎夏一般,正如她初遇雲滄瀾的那個熱夏。

此時此刻,兩人的這幅模樣、動作,讓她隱約有些明白雲滄瀾的意圖。雖然她單純懵懂,可是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也不會真的以為他們二人是在逗弄著玩。但是……但是這樣做真的對麼?

「咱們不能……不能這樣……」她漲紅了小臉,手上無力的推拒著,話音都帶著些發抖,「咱們還沒成親呢,只有成了親的人,才可以……」

「我原本也是想著,將最寶貴的一晚上留到你我的大婚之日,只是你這小東西的身子實在麻煩的很。」他微微一笑,指尖撫過她輕輕發顫的肩頭,聲音中溫柔而磁性,帶著幾分低啞,「你這幾日身子不爽的緣故,我想著總不能真的沒個道理,方才在書房,我翻了古籍,竟恰好尋出了癥結所在。只是我不知道算屬平常,可你自己身為銀鳳白虎,你師父都從未告訴過你這銀鳳白虎到了春日的習性麼?尤其,是雛虎。」

師父?怎麼又提到師父了……她如今身前幾乎沒有什麼遮擋之物,空蕩蕩的不安心的很,弄得她一個勁兒的想用手臂去遮,話也說的不大利落了,「我不知道啊……我從前也經常和別的老虎玩在一起,不管是春日還是秋日,都是一樣的,沒什麼與眾不同,哪里有什麼習性?你……你先讓我把衣服穿好再說話行不行……」

雲滄瀾輕輕巧巧的制住她亂動的手臂,灼灼的目光直視著她水汽盈盈的眼眸,含笑道︰「別亂動,你不知道,我便解釋與你听。銀鳳白虎到了春日里,便嗜睡,焦躁。這緣由便是,這個時候,正是你們尋偶的時候。你從前沒有這個毛病,大約是還不算長成,如今是你長成的第一個春天,這習性也就跟著發了出來。所以,你這並不是病,也不是在王府太過無趣,只不過是小女子懷春罷了。」

他的最後幾個字,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根說出來的,唇舌若有似無的掃過她的耳根,又使她忍不住輕輕打了個寒戰。

懷……懷春?霜霜簡直有些欲哭無淚,這什麼爛形容,怎麼會是這麼莫名其妙的理由啊?!然而此刻她已經無暇顧及雲滄瀾說的究竟是真是假,只覺得自己若再在他懷中停留下去,勢必……是要出事的啊!她咬著下唇用手臂推了推他,將頭轉到一邊輕聲道︰「那又怎麼樣……我又不在意……不在意這些。」

「可我在意,你這癥結不治好,便總是無精打采的。你一貫都活潑好動,雖然太多動靜並不算好,可是太安靜了,就不像你了。我不願見你懨懨的模樣,你精神不好,我看了也會心疼。噯,別咬嘴唇了,再咬就要破了。」他憐惜的用手指撫上她的唇瓣,輕輕摩挲,「雖然你我如今還沒有拜堂,可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唯一的妻子。而你,除我之外,難道還想再嫁給別的男人麼?」

當然不會了,可是……可是現在這樣,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以前她和那些老虎在一起玩的時候,師父都會讓她不要與雄虎太過親近,要是讓他知道自己現在和雲滄瀾這樣赤誠相對的躺在榻上,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師父把自己逐出師門啊……

嗚……她也不願這樣,但為什麼事情就不受她的控制,開始往紫怪的方向發展了呢?

就連她自己,也跟著變得好生奇怪,明明開口是想說出抗拒言辭的,可說出來的卻只能是綿軟的低吟。

這到底是怎麼了,難道他對自己的身子施了什麼法術不成?為什麼一點力氣都使不上,而且身子還熱的怕人,似乎只有在他抱住自己的時候,這感覺才能稍好一些。

嗚嗚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雲滄瀾見她這般模樣,也不再多問,只是微微一笑。他的手指解開她寢衣的系帶,柔白的緞子順滑著落在身下,雪白的身子一下沒了遮擋。宛如盛開在月色下的皎潔白梅,純淨無暇,惹人憐愛。

霜霜「啊」的低叫一聲,瞪大了眼眸,下意識便要伸手去擋。可是她的手臂還未挪到身前,便已被雲滄瀾將手臂壓在身下,而後欺身重重吻上。她的牙關並未咬緊,雲滄瀾輕而易舉的侵入其中,手指在她的柔滑的肌膚上輕輕撫模,緩緩的向上拂去。

啊——那里是——「唔……不可以……」

「為何不可?」他悠悠低笑著,此刻沒了寢衣的阻隔,那觸感更加直接,讓她幾乎要招架不住。

這個混蛋,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哪里還有什麼為什麼啊!她又羞又氣,咬牙切齒的瞪著那人,可他卻僅是微微一笑,手上只要稍加動作,便讓她呼吸困難,眼眸也失去了力度。

就當她覺得全身的力道都快要流失殆盡之時,忽然見他伸手將帷帳放落下來,一層層的輕紗在兩人身側緩緩落下,四下的光線也愈發黯淡,只有他那一雙眼眸,盈亮如許,若朗空皓星。

「不要躲,也不必害怕,有我在,自然不會讓你受到傷害。」他的聲音像是上好的靈藥,絲絲縷縷的蔓延入她的心間,撫平她胸口忐忑不安的情緒。「把你安心的交給我,好不好,嗯?」

好不好?你這樣問我,讓我怎麼說的出不好兩個字來呢……

在這樣的情形之下,尤其是面對著他,霜霜根本想不起回絕的法子,只能傻傻的望著他的眼眸,有意無意的點了點頭。

他溫柔一笑,兩人的大半個身軀都緊貼在一起,而她白皙柔軟的肌膚,也被他的手掌輕輕把玩摩挲著,白皙的肌膚一層層的泛著紅暈。霜霜口中幾乎只余下柔軟的低吟,額頭開始細細碎碎的沁出少許汗珠來,不知是因為燥熱,還是因為情動,亦或者兩者都有。

好熱……她已經有些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只知道用手臂緊緊抓著雲滄瀾的臂膀,自己就像是一個輕飄飄的風箏似的,而線的那一端,就握在他的手中。

這就好像,無論她如何的躲閃,如何的想要避開,他都會霸道而不失溫柔的將她留在手中,留在身旁。他像是毒藥一般,會讓人上癮,且此一生,都不得解藥。

風箏逃不月兌線的控制,他要她留下,她怎麼逃的掉?

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是這樣。不管是他溫柔的還是霸道的動作,她總是被他牢牢的抓在掌心,怎樣都別想逃離。

「別怕,是我,剛才不是答應了,要安心的把自己交給我麼?嗯?」他安撫著她此刻的緊繃,眼眸溫柔不已,聲音也柔情的讓人發醉,他的力道拿捏的恰好好處,不會弄疼了她,卻又會慢慢的挑起她心底的熱浪,讓情愫點燃的一發不可收拾。

「嗚……這樣……好奇怪……」她慌亂的搖著頭,想要抑制住口中不斷溢出的喘息,卻又無能為力,「不要……不要了……嗚……」

從未承歡的身子,自然沒有嘗過情到濃時的滋味,如此的逗弄于她而言便已是十分激烈。淚珠不受控制地從眼眶中輕輕滑落,如細碎的雪水一般,晶瑩剔透,清澈無瑕。

雲滄瀾吻去她的淚珠,指尖反復挑逗著她緊繃的身子,低笑說道,「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霜霜難以抑制地不斷喘息著,他手指的每一下動作,都仿佛牽扯著她的全部精神一般。她茫然又慌亂的搖著頭,也不知是在說不要還是要,更不知道該說什麼來應答他的問話。腦子里都是空的,眼前都變得模糊起來,可手臂卻不由自主的攀附的更緊。心里面有些害怕忐忑,可又若有似無的覺得有他在身邊是如此的安全。

他是不會傷害自己的,也不會做出任何對她不利的事來,這一點,霜霜一直都十分清楚。

只是眼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經全都褪去,一絲不掛,雲滄瀾卻仍著中衣。他上半身的衣襟也敞開大半,下半身如何,霜霜根本不敢去瞧。他覆在她身上,英俊的面容比起平日來多了些微紅,喘息也微濃,只是卻仍舊俊美的不似凡人。

這個人,無論在什麼情形之下,都總是這幅超然月兌俗的樣子,哪怕是現在也一樣。不像自己,只要落在他的手里,就會不由自主,迷失方向……

他手中握著牽引著風箏的那一根線線,讓她的所有精力和思緒都匯聚在上,霜霜只能用力的抱緊他,感受到越來越熱的體溫,思緒也越來越失控,跟著飄向遠方。

她的眼眸不知是該闔上還是睜開,心里也已經分不清究竟是羞澀還是懼怕更多,只是那些隱隱的小小期待,又讓她有些無從適之。在他的牽引之下,她越來越沉醉于這樣的感覺之中。

那是……

她的身體又不自由主緊繃起來,而雲滄瀾溫柔含笑親吻著她的唇角,低聲安撫,「別怕,有我在,你什麼都不必怕。」

霜霜飄浮的心,被他的溫柔聲音安撫的漸漸平靜,她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眼眸中的水汽雖然仍在,卻不再似方才那般落淚了。

只要線在他的手中,無論他怎樣拉扯這根線,自己都絕對不會受到傷害。

只要有他在,自己就什麼都不必怕。

她看著他眼底的溫柔神色,只覺得自己要被吸入進那一汪清澈池水當中,四下的所有東西似乎都消失不見,世間只余下她眼前的這一個人。

這樣的時候,大約才是真真正正的「風花雪月」。

有那樣一個瞬間,像是斷了線一般,她的聲音不受控制的低叫而出,而他細碎的吻隨即便落在她的面頰上,並沒有說什麼多余的言語,只是用懷抱和溫度撫平她所有的不安與不適。

「今日之後,我再不會讓你有任何傷痛。」雲滄瀾溫柔的將她抱在懷中,指尖撫模著她柔女敕的面頰,將她視作珍寶一般,低低的說出此般許諾。

霜霜闔上眼眸,咬緊下唇輕輕點頭,他許下的諾言,從來她都未曾懷疑過。也許是從跟在他身邊的第一日起就是這樣,相信他會盡力呵護自己,相信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對的,也相信他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會信守承諾。

冥冥之中,就像是一股牽引著她的力量一般,帶著她仿佛在雲霧中攀升,雖然有時會覺得位置太高,而害怕落下的疼痛。可是當她的手指觸及到他溫熱的身軀時,便知道自己就算重重摔下,也會有他的臂膀將自己牢牢托起。

當所有的一切都快要到達雲端時,霜霜的身子又不可抑制的緊繃起來,有些期待又有些懼怕。她難以抑制的低吟中帶著幾分顫抖,雲滄瀾察覺到了她的異樣,聲音中也帶著幾分微不可聞的喘息,「別怕……」

似乎這一夜,他說的最多的兩個字,便是「別怕」。她初次承歡,自然覺得害怕忐忑,只是每每听到他這樣說時,她的心里便會一下放松許多。

那陌生而異樣的熱度在她的身體內攀升之時,她不可抑制的向後仰去,白皙柔女敕的脖頸宛如天鵝一般,臉頰緋粉,有汗珠自額頭滑落,不住的低低喘息。

直到這一刻,她才覺得,自己終于落下,落到了一直牽引著她的人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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