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九印絕劍
「好劍法,好劍法,真是太奇妙了!多謝前輩教會我如此精妙的劍法!」謝好良久之後才回味過來。
「如此說來你已經學會了此套劍法,你現在演試給我看看如何!」
謝好也沒有謙虛,他抽出孤冥戰劍便根據剛才虛花所教的劍法一招一式地演練起來,他已經完全沉浸在孤戰十二的精妙劍招之中,他只是純粹地用劍在演練,由于剛剛學,招式顯得過于生疏,但這孤冥戰劍的確有靈性,對于劍招中一些沒有融會貫通的地方,孤冥戰劍竟然能夠自主地引導著謝好,使謝好能夠及時地修正劍招中的錯誤,不過由于全部心神已經放在劍法身上,故而謝好沒有用什麼真氣,這劍法也就沒有顯出絲毫的威力。
這一切看在虛花冥羅的眼中,讓他大搖其頭,以為謝好就是只有這一點本事,一套高深玄妙的劍法,在謝好的手中耍出來,就如同是小孩在玩耍一般,不僅沒有絲毫的威力可言,而且漏百出,雖然虛花冥羅確實是藏了點私,但他不禁懷疑孤冥戰劍選擇這個年輕人作他的主人,是不是給搞錯了,這樣的人能配擁有神劍嗎!
謝好也沒有理會虛花冥羅的想法,他依然全神貫注地沉浸在劍法中,這套劍法,看起來容易,但真正練習起來卻是非常困難生澀,尤其是那些出劍的部位,更是令人很難上手,雖然有孤冥戰劍的引導,但謝好還是錯漏不少,虛花冥羅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不得不親自出面**謝好。
在虛花冥羅的親自**下,謝好終于全部掌握了這套劍法的精髓奧妙之處,只是謝好依然沒有用上真氣,這套劍法也就沒有什麼威力可言。
「多謝前輩教我此套劍法,大恩不言謝,請前輩受謝好一拜!」謝好自然知道眼前的這名中年人乃是一名絕頂高手,如果能蒙他指點一二,自然是終生受益,這種奇緣並非是人人都可以得到的,這樣的機會謝好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
「嗯,好,你很聰明,知道抓住機會,我就喜歡同聰明人打交道,你現在的任務是必須將劍法全部融會貫通,一個月之後,我會在此地等你,到時候,看具體的情況再傳授于你一些實戰性的功夫,你就在此地慢慢地練習,希望你不要辜負了這把神劍。」虛花冥羅說完之後,謝好只見眼前白光輕輕一閃,便失去虛花冥羅的蹤影。
「有沒有這麼夸張呀,這樣也可以呀,不知道我什麼時候也能夠達到這位前輩的境界!」謝好不無羨慕地自言自語道,在朝虛花冥羅離去方向發了一會呆後,謝好便繼續練習著剛才虛花冥羅教給他的那套‘孤戰十二’,不經意間,天色已經微明,謝好這才記起來自己已經在這里呆了一整夜了,也該回去了。
謝好帶著皈月靈犀回到了天關之中,便趴在床上倒頭大睡,一晚沒睡覺,而且又苦練了一個晚上,感覺有些累,當然要先行休息一下,補充一點睡眠。
謝好醒來之時已經近中午,胡亂找了些東西吃後,便在將軍府內找到一個陰涼之處繼續修煉著昨晚的劍法。
正在他入神之時,周明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他昨天應謝好的邀請,便留在了天關,閑著無聊,便到處閑逛,見謝好一個人在這里單獨練劍,感到很奇怪,這家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勤快了,都快中午了還在這里煉劍,真是讓人有些意外,便站在一旁仔細地觀看著謝好的劍法。
「哎,好哥,你什麼時候學會了這麼精妙的劍法,不過,似乎有些過于詭異、刁鑽,這是什麼劍法?」
謝好听到周明的聲音,便停了下來,看著一臉迷惑的周明,解釋道︰「這是我昨天晚上才學會的劍法,叫‘孤戰十二’,也不知道威力如何,可惜我只學會了劍招,真不知道應該使用何種真氣來駕馭它,我也正在疑惑之中呢!」
「你就只學會了劍招!不是吧,既然是這樣的,我建議,那干脆就用天髓心法,如果再配上五靈步法,我看能行,不如你試試看如何?」
「一語提醒夢中人,我正在迷惑之中呢,讓我先試試看,能否行得通。」
五靈步法輔以天髓心法,孤戰十二竟然發揮出令人意想不到的威力,孤戰十二以陰狠、刁鑽、險毒、劍走偏鋒而著稱,故而這種劍法中陰冷之氣太重,但卻最適合冥族之人使用,如果人類修煉此劍法,便會慢慢地變得個性乖戾、陰險。但是現在卻因為天髓心法這樣純正浩然的心法的駕馭下,原來的那種陰冷之氣竟然全部消失不見了,變得較為純正柔和起來,這種情況恐怕虛花冥羅都想像不到,原來孤戰十二竟然還可以這樣使用。
謝好也是誤打誤撞,昨天晚上,由于沒有使用真氣,讓虛花冥羅誤認為謝好的修為太淺,能夠得到神劍,純屬巧合,也讓虛花冥羅產生的大意情緒,欲速則不達,故而他與謝好約定一個月之後,再來檢驗謝好的修為,然後再傳授謝好心法,如果他知道謝好都已經修煉成元神,而且已經修煉至成嬰後期,那他可能就會對謝好不利了,以謝好之年紀,就已經修煉成了元神,假以時日,必定會是冥界的大敵,試問這樣之人,虛花冥羅又怎會讓他好過。
謝好以天髓心法駕馭著孤冥戰劍,越來越感到得心應手,元神不由自主地亦開始啟動,周圍的各種各樣的元素也清晰地活躍在謝好的身體周圍,謝好一時好奇,便試著開始催啟周圍的元素,在聚集了火元素之後,便把火元素加入到了劍法之中,頓時,絲絲的火焰在謝好的周圍燃燒起來,劍氣所到之處,便開始燃燒起來,由于謝好根本就不會駕馭這些魔法元素,慌亂之際,竟然把自己的衣服給點著了,一時間被搞得手忙腳亂。
周明在一旁看得清楚便急忙叫謝好快快停下來,免得再殃及無辜,謝好在周明的提醒下這才醒悟過來,停止了劍法,周明這才上前來幫忙把火給撲滅了。
「好哥,你什麼時候竟然學會了使用魔法元素,這可是一大新發現呀!哈哈哈!」周明見謝好被自己的火焰給燻得臉上黑呼呼的,衣服全部被燒焦,那副狼狽樣,他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你別說了,我也是剛才無意之中才使出來的,我運起天髓心法之時,只覺得周圍的魔法元素非常的活躍,便抱著試試看的想法,把火元素集中了起來,一時忘記催開護身盾,沒想到竟然無法控制。」謝好一臉沮喪的表情。
「不會吧,天髓心法竟然能夠駕馭魔法元素,我怎麼沒有這種感覺呀,難道你的修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會有如此大的提高,又是在那不知名的地下神殿中得到的奇遇?」
「是呀,我們都吸收了能量鑽中的大量的能量,現在我自己究竟到了什麼樣的境界我也不知道了,這樣吧,明哥,我們來切磋一下如何?」
「好呀,不過,你的劍法太玄妙了,恐怕難是你的對手呀!」
「這個容易,我把劍法教給你不就行了,我們用同一種劍法,這樣也算是公平了吧!」
「好!」
且說楊玉海和楊玉宣這兩兄弟在密室之中修煉,為時已經一個多月了,邊陲國之中的能量鑽多得是,他們二兄弟根本就不愁缺少能量鑽,雖然鎖冥魔晶被鷹雪拿去了,但這也絲毫不影響他們二人修煉的進度,經過這一個月以來的潛心修煉,二人的身體已經基本實體化,只是另一半的虛擬身體稍顯得白女敕,這並非修煉還沒有完成,而是因為這半身的身體還沒有經過陽光的洗禮,故而白得有些異常,現在他們二人已經同常人無異,基本上算是功德圓滿了,而二人之所以還沒有出關,那是因為另一外身體的經脈還未曾全部打通,暗靈玄功運轉起來還有些困難,這已經不是什麼大的問題了,只是稍作修煉便可以將另一半身體的經脈逐步地打通。
邪惡之魂(也就是楊玉海)雖然已經擁有了獨立的身體,而且也已經從暗靈玄功的第八重入魔階段中清醒了過來,但是愈是如此,他就越恨楊玉宣(即原來楊玉海的本體。)在他的心里之所以自己會陷入沉淪,那全部都是拜楊玉宣所賜,這一段仇他可是骨銘心的,雖然他與楊玉宣是兄弟,但是楊玉海是絕難容楊玉宣的存在的。
雙魂之人的個性乃是兩個極端,一為極正,一為極邪,就像磁石的南北二極永遠不可能相吸一樣,再加上他們所修煉之暗靈玄功,因為陰陽二氣的長期沖擊,會導致人的個性發生扭曲,這對于楊玉海的影響更大,一山豈能容二虎,楊玉宣的修為並不在他之下,楊玉海如果要跟楊玉宣正面沖突,勝負亦是未定之數,故楊玉海想乘楊玉宣不留意之時,悄悄地下手,將楊玉宣置于死地。
其實在修煉過程中,楊玉海就已經想將楊玉宣置之于死地,不過因為二人為一體,修煉暗靈玄功之時,必須同心協力方可共渡難關,這才讓楊玉海沒有動手,現在已經差不多是功德圓滿,楊玉海的殺機又起。
當然,楊玉宣亦不是坐以待斃,當楊玉海殺機一生之時,楊玉宣便已經有了感應,他現在以極為沌正的心態在修煉暗靈玄功,況且他與楊玉海二人乃是一體而化,當然能夠感應得到彼此的心意,不過,楊玉宣始終在給楊玉海機會,畢竟是他的親兄弟,楊玉宣亦不想同楊玉海反目成仇,故而一直縱容著楊玉海,即使是楊玉海要殺他之時,他亦裝作若無其事一般,畢竟楊玉海想要殺他只是一種想法,並沒有付諸實際行動。
楊玉海剛才一起殺機之時,楊玉宣已經感應到了,這次楊玉海的殺機相當的重,楊玉宣身上的那把白劍都已經自動地彈出劍鞘,楊玉海被劍的報警聲嚇了一跳,見楊玉宣並沒有張開眼楮,不禁惡念又生,手一揚,又想下手。
已經被逼至無奈的境地,楊玉宣不得不睜開眼楮,見到楊玉海一臉驚鄂的樣子,便輕輕地說了聲︰「大哥,你醒了!」
望著楊玉宣那雙充滿親情的眼楮,楊玉海的殺機頓時緩和了下來,畢竟是手足情深,縱然楊玉海如何的邪惡,到底還是親兄弟,殺機亦慢慢地消失了,一陣發窘之後,楊玉海從楊玉宣身上拿走了那把白劍,並且以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這把劍是我的。」
楊玉宣見楊玉海終究還是念手足親情,知道楊玉海並非大凶大惡之徒,本性並不惡,他只是個性有些乖張,畢竟這麼多年一直被困在自己的體內,個性哪有不孤僻的,只要自己加以開啟和引導,說不這可以讓他慢慢地萌生善念,見楊玉海拿走了白劍,楊玉宣亦沒有爭搶,只是淡淡一笑,「既然大哥喜歡,那就盡管拿去吧。」
不過,雖然楊玉海拿走了白劍,但他卻是無福消受,畢竟神劍是自己會擇主人的,這琚琰聖劍乃是神界之物,非心地純正之人是難以駕馭它的,以楊玉海滿身的暴戾之氣的個性,與神劍所要求的主人極不相稱,況且,神劍始終散發出一股純正的力量,與楊玉海身上的霸道、暴虐的氣息極不相容,況且楊玉海的本體屬陰,且又修煉暗靈玄功之時,陰性偏重,故而他拿起琚琰聖劍之時,感覺到非常的不舒服,在耍弄了幾下之後,便連劍帶鞘都扔給了楊玉宣,然後頭也不回地打開了密室之門,逕自走了出去。
楊玉宣搖了搖頭,也跟著楊玉海走出了密室,已經多時不見陽光,現在時正中午,楊玉海兩兄弟,被刺眼的陽光弄得雙目流淚不止,沒有辦法,二人只好閉著眼楮退回到房內,坐了半晌之後,這眼楮才慢慢地適應這室外的強光。
二人慢慢地走出屋外,沿著屋檐緩緩地走動,正好趕上謝好與周明二人的比試,原來周明已經基本上學會了孤戰十二式,二人因為同是修煉天髓心法,雙方都戰得勢均力敵,但是周明的修為似乎比謝好的修為差上一籌,因為謝好的護身已經是淡藍色的天光盾,而周明的護身盾卻是藍色的,明顯的差上了一籌,況且謝好的劍法比較熟悉一些,而且還似乎凌厲一些,孤冥戰劍擊在周明那藍色的天光盾上,已經讓周明有些吃不消了,雖然謝好所發出的火系魔法無法對周明造成傷害,但卻給周明造成了心理上的壓力,不過,二人要在短時間內分出勝負似乎不太可能,戰爭還呈在膠著狀態。
楊玉海和楊玉宣兩兄弟站在樹蔭下看了一會兒,楊玉海對二人的劍法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便發出一道威力絕大的電系魔法朝交戰之中的二人擊去,楊玉宣在一旁看得清楚,周明與謝好二人哪里會料到一旁人暗算,他們的心思全都放在了比試上,如果遭此電系魔法的攻擊,肯定會有損傷的,情急之下,楊玉宣急轉五靈步法沖上前,強行接住了那道電系魔法。
巨大的轟鳴聲將戰斗之中的周明與謝好二人驚醒了過來,謝好倒是見怪不怪,而周明才剛剛趕回來,哪里見到過楊玉海與楊玉宣兩兄弟,見兩個一模一樣之人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時間倒說不出話來了,雖然天天想見楊玉海兩兄弟,雖然他已經有所心理準備,但是還是一見面後的確是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了明哥!有些驚訝吧,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楊玉海,他是我大哥,我叫楊玉宣。這里光線太強,我們的皮膚受不了,大家還是到樹蔭下面說話吧!」
「喂,你們剛才所練的是何種劍法呀,快教給我吧!」楊玉海說起話來可真是直率,這也不能怪他,畢竟他還真是沒有同別人打交道的經驗,說起話來也絲毫沒顧忌。
幸好周明和謝好等人與楊玉海也夠熟悉的,對于這些小事,他們當然是不會放在心上的,不過,周明還是呆呆地看著眼前這一模一樣的兩兄弟,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謝好清了清嗓子對楊玉海說道︰「這套劍法名字叫做‘孤戰十二’是昨晚上從一位前輩處學來的,我們正在練習研究中,如果海哥和宣哥有興趣,不妨大家一起來研究一下。」謝好便站了起來把孤戰十二的要訣一一地解說給了楊玉海和楊玉宣兩兄弟,幸好虛花冥羅不在這兒,要是知道謝好把他的那套劍法這麼‘發揚光大’,他不氣得吐血才怪,其余九相冥羅想學他的這套劍法,他都絲毫不肯相授,沒想到卻被謝好用在這里收買人心。
在謝好講解完孤戰十二式後,楊玉海和楊玉宣這兩兄弟,便急不可待地練習起來。劍法也是因人而異,以楊玉宣那純正之氣,況且那琚琰聖劍在他的手中亂晃不止,根本就無法駕馭這套‘孤戰十二’,與自己體內的那股陽性偏大的暗靈玄功有一種格格不適的感覺,勉強練習了一會兒之後,便停止了練習,看來自己的確是地福消受,只好無奈坐回到了周明與謝好的身邊。
反觀楊玉海,他倒是得心應手,然而這‘孤戰十二’在他的手中卻顯得非常詭異、刁鑽,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孤戰十二’,因為楊玉海體內的暗靈玄功陰性偏重,而這套‘孤戰十二’卻是以陰柔的路數為主來馭劍的,周明與謝好的真氣天髓心法,這是一種陰陽持平的內家修煉方式,故而他們練習‘孤戰十二’,有一種龐博的浩然之氣,劍法雖然詭異,但是卻根本就不像楊玉海所練的那樣詭異、刁鑽。
「好哥,你有沒有發覺,這楊玉海和楊玉宣二人身上流露出兩股截然不同的氣息,楊玉海身上的氣息似乎是過于霸道、暴戾,而楊玉宣身上卻流露出淡淡的平和、浩然之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我的感覺有錯。」周明坐在一旁一臉疑惑地對謝好問道。
謝好卻沒有直接回答周明的問題︰「明哥,你有沒有覺得這天髓心法,似乎能夠完全感應到周圍的所有能量氣息波動,並且可以將自身溶入到周圍的環境當中,而且還能夠駕馭各種各樣的能量元素,這是一種非常玄妙的境界,你有沒有過這種感覺。」
「有呀,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曾經有過這種奇妙的感覺,可惜卻始終抓不住要領,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此事太過于玄奧,處于若有似無的境界,哪里能夠這麼容易明白呀。難道你也跟我有同樣的感應?」
「對呀,要不然我問你干嘛,我曾經也感應到楊玉海和楊玉宣二人身上那兩股截然不同的氣息,那是在他們雙魂剛剛分離的時候,當然我以為他們二個都已經死了,身體都被硬生生地撕成兩半,要不是他們身上的那兩股截然不同的能量氣息,我還真是以為他們二人已經被能量鑽給弄死了。尤其是楊玉海跟我簡直是格格不入,與他坐在一起,真是讓我渾身都不太舒服,反而楊玉宣卻讓我有種可以親近的感應,現在听你也這樣說,我才知道我的感應沒有錯,這可是一件難辦的事情,不知道以後該如何同楊玉海相處!」謝好也面露愁容地說道。
「你們二人難道有什麼難辦的事情嗎?竟然如此面露愁容!」二人正在商量間,楊玉宣走了過來,以周明和謝好二人的修為,他們當然能夠區分哪一個是楊玉宣,哪一個是楊玉海。
「哦,是宣哥呀,來坐坐吧,我們是在說,為何同一種劍法,到了海哥的手中卻變得如此的詭異,真是令人琢磨不透。」謝好玩笑地說道,周明卻閉口無言,畢竟在一旁討論兄弟的閑話,並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這劍法也許是因人而異吧,像我吧,根本就不適合這種劍法,我根本就練不下去,而大哥卻練得非常的入神,或許是各自體內的真氣不同所致吧。」楊玉宣剛才也是深有體會。
「說得也是,以我們二人的天髓心法所使出來的孤戰十二,雖然詭異,但是卻不像楊玉海這樣的詭異無常,你們有沒有發現,我們所坐之處,似乎有些陰冷的感覺!」謝好的話,讓大家覺得還真有些感到身上有些發涼,這正午時分,陽光正盛,現在卻讓人感到絲絲的陰冷之氣,這處奇怪地現象讓周明、謝好和楊玉宣三人面面相覷,其實大家心里都有些明白,不過,卻因為顧忌都沒有說出口。
還是楊玉宣自己打破了沉悶的氣氛,「我想這是大哥身上的懷的暗靈玄功陰柔之氣偏重的緣故吧,像我的陽剛之勁的暗靈玄功,根本就無法使用這種陰柔的劍法,雖然大哥身上的霸道、暴虐之氣太甚,但是他的本性善良,也許是長期在體內受到壓抑的緣故,故而行事有些乖張,我知道你們心中也是這種感受,但是卻因為兄弟的關系不好意思說出來,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大家都是兄弟,又何必埋在心里不說出來呢!」
「唉,以我之見,你應該是楊玉海才到,而他才是你體內的另一個魂質!」周明突然發了一聲感嘆!
「呵呵,大家也勿需想太多,我有個問題不知你們想過沒有,這套劍法如此詭異,可以說並非正派的劍法,既然那位白衣前輩教你這套‘孤戰十二’卻為何不教你心法,這是為何呢?」楊玉宣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這,這個我倒沒想過!」謝好不禁迷茫起來,是呀,像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說句實在話,謝好實在是不太相信。
「這還用說嗎?這肯定是教這套劍法之人故意藏私,想乘機觀察你的修為,如果你沒有過人的本領,他就將你收歸手下,如若你能夠獨自駕馭這套劍法,那證明你有著特別的能耐,他很可能會借機除掉你的,再說,這套劍法的確是可以影響人的個性,很容易引起人的殺機的,說不定什麼時候,你就會在不經意間被人控制了心神,這種情況我是深有體會的。」楊玉海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練完劍,來到了大家的身邊,並接過了話頭岔嘴道.
「海哥,你可不要危言聳听呀,這,這不太可能吧!」謝好被楊玉海的話嚇得有些失常,謝好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這點他是深信不疑的,而白衣人的行為的確有些不太合常理,哪有人無緣無故地教你劍法的道理,而楊玉海的話也正是謝好所顧慮的,畢竟也是經過大風大浪之人,防人之心不可無,這點經驗還是有的。
「好哥,你也不用擔心,那人不是與你約定在一月之後,再來考驗你嗎,到時候,你只管藏拙不以真氣馭劍不就行了!」周明倒是在幽影處經過這些天的煆煉知道了隱藏實力和藏拙的重要性。
「到時候再說吧,現在我們還是來練劍吧。」在周明的拉扯下,謝好和楊玉海二人又開始練起孤戰十二,而楊玉宣卻只有干瞪眼的份,他干脆躺來睡在了草地上。
楊玉宣一覺醒來之後,發現周明和謝好、楊玉海三人還正練得來勁,無聊之下,便獨自走出了將軍府,他本想到王卓處去看看的,但當他走出了將軍府之後,突然發覺好像有一種神秘的力量牽引著他,讓不由自主地往城外走去。
在楊玉宣來到城外的一個小山坡之時,突然一股強烈的殺氣從前面的樹叢里向他壓炸而來,這是一股無形的殺氣,但卻是能讓人實實在在地感到它的存在,首先是樹木與地上的草都被這股殺氣壓得簌簌發抖,再就是楊玉宣本人被這股殺氣壓制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讓他不由自主地抵抗這股殺氣,這股殺氣甚是奇怪,在楊玉海那股浩大龐博的暗靈玄功抵擋之下,就如冰雪見到了陽光一樣,紛紛化于無形,不過,既然能夠發出這樣凜烈的殺氣,那就表示暗中所藏之中的修為絕對在楊玉宣之上,可令人奇怪的是,直到現在,此人既沒有現身,又沒有對楊玉宣作出不利的舉動,的確是令人費解。
正在楊玉宣詫異之間,一道金光一閃,一名身著金甲的大漢出現在楊玉宣面前,只見他手一張,楊玉宣手中所持的琚琰寶劍便不由自主地朝他飛去,大驚之下,楊玉宣急忙想搶回寶劍,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寶劍已經被那名金甲大漢給奪了去。
「你應該是楊玉宣吧,此劍雖在你手中,但你可知道此劍的來歷!」大漢似乎並沒有要把劍據為己有的意思,楊玉宣這才慢慢地把心放下來。
「你是什麼人,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又為何要搶我的劍!」楊玉宣大吃一驚,因為他的名字知道的人那可是極少數的,即使是鷹雪等人也要辨別一下的,沒想到眼前這名金甲大漢一開口就能叫出來,怎能不令他吃驚。
「你的劍?!你可知道這把劍叫什麼名字,從何而來,又有哪些招數?我即使把劍放在地上,恐怕你也拿不回去,你是否相信?」大漢將劍丟在了地上,楊玉宣用盡了力氣,竟然如同好金甲人所言,真的沒有拿起寶劍,這讓楊玉宣目瞪口呆。
「這,這」楊玉宣可真是沒轍了,沒想到剛剛自己還拿在手中的寶劍在轉眼間,竟然變得如此陌生。
「哈哈哈,劍有靈性,既然你有緣得到它,那也是一種造化,算是一場緣份,我就把此劍的來歷說與你听,來,過來坐吧,你的身體還未完全康復,還是坐在這樹蔭下慢慢地听我說吧!」大漢似乎是對楊玉宣了如指掌,而楊玉宣卻是一塌糊涂,因為他剛才絞盡腦汁地想了一遍,自己確實是不認識這名金甲大漢,至少現在他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楊玉宣卻知道,這名大漢至少是對自己沒有惡意的,否則以他的修為,要取自己的性命那是如同探囊取物一般輕而易舉。
「楊玉宣,你可听過封魔戰將這個人的名字。他是千年以前的人物,當年他以一人之力,獨自冥族的幽冥邪王及十相冥羅。」
「你是說封魔戰神吧,這個名字誰人不知呀,他是與一天四神齊名的人,他之所以未能名列一天四神之中,是因為他經常是一人獨來獨往,以誅魔為己任,故而他未能列入一天四神之中,不過,傳說他的修為並不比一天四神差,可能還有過之,傳說他有一柄神奇的寶劍,更有一套非常厲害的劍法,好像叫做‘封魔大九式’,對‘封魔大九式’!可惜似乎沒有人見過之套神奇的劍法,當年冥族最怕之人就是他了。」千年以前的人神冥大戰的情形直到現在還長盛不衰,對于像封魔戰神這類傳奇般的人物,一直是戰士與魔法師們心中的偶像,這些傳奇式的人物,楊玉宣哪有不記得詳細的,他早就能夠倒背如流。
「不錯,你倒知道得不少,可惜你卻不知道,他之所以獨來獨往,那是因為他向神族發過重誓,終生以誅魔為己任,他所使用的寶劍名叫‘琚琰聖劍’,乃是天界之物,是神族特賜予他的誅魔聖器,而你口中所謂的‘封魔大九式’其實也是來自天界,這套劍法真正的名字叫做‘九印絕劍’,是專門用來對付邪魔的,乃是一切邪惡之物的克星。」金甲大漢看了楊玉宣一眼,見他听得入神,便繼續說道︰「封魔戰神于千年之前,在與冥靈聖殿之中亦就是你們所到的那個地下神殿,力敵十相冥羅,不幸罹難,卻也是因為他的緣故,使得整個冥族被封印了起來,人界亦因為如此而得平靜了千年之久,但是日前因為你們的緣故,破壞了鎖冥魔晶,而導致整個冥族沖破了封印重臨人間,現在冥界已重新來到人界,人間劫將已至,封魔戰將已經死,而你手中卻持有他留在人間的寶劍——琚琰聖劍,這也就已經注定,你就是第二任的封魔戰將,將接替第一任的封魔戰將,繼續他除魔衛道、保護人界的責任。」
大漢的話,讓楊玉宣的腦袋一片空白,這完全是天方夜譚,叫楊玉宣如何相信,他大聲地嚷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們怎麼會將會將整個冥族放了出來,你在騙我,這是不可能的!」
「楊玉宣,你太激動了,是男人,做錯了就要承認,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後悔又有何用,即便是你不去打開冥族封印,還是會有人去打開冥族封印的,這是必然的,悔之何用,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如何去彌補你的過失,而不是在這里自責。」金甲大漢的話如同當頭棒喝,把楊玉宣從沉迷中喚醒了過來。
「你有什麼證明冥族已經重臨人間?」楊玉宣還是不敢相信,是自己將冥族放了出來,這樣重大的責任可不是他所能夠承受得了的,這簡直太恐怖了,整個冥族,不可想象!
「還用證明嗎?謝好手中所持的寶劍,便是當年十相冥羅之五的虛花冥羅的孤冥戰劍,而昨天虛花冥羅已經現身,沒想到冥族已經開始行動,將冥界的‘孤戰十二式’傳授給了謝好,剛才你不是也煉過嗎,這種劍法的陰冷之氣如此之甚,你不是已經深有體會了嗎,難道你還沒有察覺到,還需要我來多說?你回去之後記得要警告謝好,對于虛花冥羅要謹慎對待,千萬不可掉以輕心,以我之觀察,他暫時對謝好還不會下毒手,卻不得大意!」
「你究竟是何人,為何對我們的情況了解得如此清楚!」楊玉宣頭都大了,沒想到眼前的這名金甲大漢,竟然將自己的底細模得如此清楚,而他卻對這名大漢一無所知。
「你想知道,我也不怕告訴你,我乃天界之人,還會有何情況能夠瞞住我,你已經通過考驗,完全能夠接替封魔戰將的地位,成為第二任的封魔戰將,你本身所修習的暗靈玄功已經足夠馭使琚琰劍,現在我就將‘九印絕劍’傳授于你,你要看仔細了。」金甲大漢說完之後也不理會震驚之中的楊玉宣,便拿起地上的琚琰聖劍,慢慢演試起來。
「九印者,乃金信印、木信印、水信印、火信印、土信印、暗信印、靈信印、神信印、天信印,九種信印之綜合,經過天界歷代智者研究最後創出︰金印絕劍、木印絕劍、土印絕劍、水印絕劍、火印絕劍、暗印絕劍、靈印絕劍、神印絕劍、天印絕劍,九招精妙無比的劍招,此九種信印乃是天地之中最原始的能量之本,九印者,九九歸一之意,一元而生萬象,乃是無究無盡之意,只要將九種信印之奧妙完全融會貫通,便可達無窮無盡之境界,其中之奧妙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我先將招式慢慢地教與你,然後你自己再慢慢地用心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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