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入世仙緣
高翔只顧著自己一路說來,完全沒有注意到鷹雪已經遠遠落到他的後面了,突然高翔一回頭,這才發現是自己一個人在自言自語,完全是獨角戲,難怪街上這麼多人用一種奇怪的眼神在看著他,原來是把他當做了傻瓜,幸好他現在的身份不同,有許多人都認識他,現在高翔在西星國的名聲響得很,其實說實在話,高翔其人嘛,教人不太敢恭維,相貌平常,亦無什麼過人之處,不過,是因為與國師舒一凡沾親帶故的,而且非常受舒一凡看重,故而才讓別人忌諱他的,如果他沒有舒一凡這個大靠山,他高翔又算得上是個什麼東西,故而現在還有一種說法,就是高翔是國師舒一凡的私生子,所以才能自由出入國師府邸,不然,憑他的身份和地位,算個什麼呀。當然這一切,高翔都還是蒙在鼓里,而舒一凡雖然知道,可是他也懶得去僻謠,這種事情,對他而言根本就無所謂,宰相肚中都能撐船,何況他堂堂國師,這些越描越黑的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置之不理,當然,他不可能將這件事情告訴高翔。所以現在高翔像個傻瓜一樣在大街上自言自誤,也沒有人敢笑話他,不過,至于別人心里有沒有把他想成一個神經病,那恐怕也就無人知曉了。
高翔解嘲地苦笑了幾聲,跟鷹雪在一起就是這樣,永遠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麼,他什麼時候會出狀況。跟鷹雪在一起,雖然充滿了驚奇,可是卻永遠無法看透鷹雪到底在想些什麼和想要做些什麼?
「喂,高翔,你怎麼停下來不走了呢,是不是找不到路了!」鷹雪見高翔突然停了下來,還以為他找不到去恩生公會的路了呢。
「哦,不是的,我只是在想,一點事情,我們快到了,走吧!」高翔突然轉左指了指前面的一幢大房子對鷹雪說道。
「這就是恩生公會!不錯呀,挺氣派的。」鷹雪可沒想到恩生公會竟然是這樣夠場面,他也會幽影高興,看來幽影的事業發展得挺順利的,這也省去了鷹雪不少的顧忌,樹大難免招風,不過,以幽影現在的實力,相信也沒有多少人敢惹他,其實鷹雪有些事情不知道,幽影之所以在西星國能夠這麼快建立起屬于自己的一股勢力,舒一凡可以說是居功至偉,如果沒有舒一凡在暗中相助,幽影是絕對不可能在西星國這麼快站穩腳跟的。
鷹雪走近一看,不由感到一陣啞然,偌大的一個公會,竟然連個門衛也沒有,真是一件怪事,鷹雪奇怪,高翔更加模不著頭腦了,這恩生公會又不是第一次來,沒想到今天竟然會踫到這樣的淒涼景象,平常都是門庭若市的,高翔不比鷹雪,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高翔還在門口猜疑的時候,鷹雪已經走了進去,大廳亦是如此,連個人影也沒有,不過,樓上倒是一片嘈雜,鷹雪抬頭一看,男男女女一大群人都站在一個房間的門口,而且都伸著頭往里面張望似乎在觀察著什麼。
鷹雪心中一動,突然想到了這林立煒和吳恩德等人很可能已經回來了,鷹雪立即走上了樓,拔開人群就往里鑽,鷹雪站在人群的後面倒還沒人注意他,可是他現在這一出頭,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轉移到他這邊來了,
原因就是他那顆大光頭,以鷹雪現在的造型,走到哪里都是會引起轟動的,而且,像鷹雪的樣模樣奇怪的人,根本就不屬于公會之人,整個公會里的人似乎都沒見過鷹雪,現在是公會內部的事情,大家當然不喜歡一個外人來湊熱鬧了,鷹雪還未擠進去,便被人給推了出來,幸好,鷹雪的那個光頭是個大招牌,已經有人認出他來了。
林立煒急忙推開眾人,非常客氣地把鷹雪接了進去,在眾人疑慮的目光之中,鷹雪已經被請進了房間,而門外的高翔更是納悶,鷹雪什麼時候竟然與恩生公會里的人又打成了一片,他真是越來越搞不懂鷹雪了,似乎走到哪里鷹雪都能夠找到朋友。
整個房間簡直亂成了一團,不過,卻可以一目了然,鷹雪進房一看,似乎有很多人都受了不輕的傷,治療師都忙忙碌碌地在幫著傷者治療,難怪今天恩生公會這麼冷清,此次押運是恩生公會在西星國成立以來所蒙受到的最大損失,連一向沉穩干練的吳恩德都被打傷了,而且听說公會之中還出現了一個奇人,傳說之中的崇雲天閣之人,雖然林立煒曾禁令消失外泄,可是大家都是公會內部之人,消息還是被傳了出去,大家都想來目睹這麼一個奇人,沒想到看到的竟然是一個重傷的年輕人,崇雲天閣來人這層神秘面紗被撕破了不少,因為,幾乎在所有人的心中,崇雲天閣之人都是無敵的,本想來目睹一下這傳說之中的人物的風采,沒想到他們也會受傷,真是大出大伙意料之外。
雖然現在場比較混亂,可是林立煒卻處理得井井有條,傷者治傷,無傷者就地休息,此趟押貨,林立煒當然知道其中的嚴重性,而在建立公會之時,幽影曾經就交代過他,凡事當以西星國國事為重,自己沒有做到也就算了,竟然還幫著外人押送駐防圖,這罪過可就大了,他準備將這批弟兄先遺送出西星國,然後由自己一人背下所有罪過,雖然他知道這于事無補,可是如果不這樣做,不僅會令公會蒙羞,而且可能還會嚴重影響公會的聲譽,恩生公會很可能會因此而一厥不振。
林立煒將鷹雪拉到內室,內室倒是安靜異常,只有吳恩德一個人半死活地躺在床上,鷹雪剛想上前查看之時,林立煒突然將對他低聲地對說道︰「恩公,今天您來得真是不湊巧,公會現在已經亂作了一團,而且我等還背負著一個叛國之罪,這份罪我想是任何人都承擔不了的,林某有幸認識恩公,此生足矣,此事雖然不是因恩公而起,但是卻是有您有著莫大的關系,故林某斗膽請恩公盡快離開西星國,這份罪,當由林某一人承擔,也算是懲罰林某有眼無珠之罪。」
「林長老認為你這樣做有用嗎?我走了,你這些兄弟也走了,留下你一個人背負所有的罪名,你可以殺身成仁,可以舍生取義,可以問心無愧,可是如果你這樣做,對公會,對這些兄弟們又如何說得過去,難道你認為他們會袖手旁觀嗎,你這樣做其實並不是偉大,也不算是英雄,只能算逃避,誰不會死,以死逃避責任,雖然無可厚非,可是卻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鷹雪皺了皺眉頭說道,林立煒的意思已經非常明白了,鷹雪當然不可能听不懂。
「可是事到如今我又能如何!」
「當然有辦法了,這件事情已經完全擺平了,國師已經拿到了那張圖,現在正在宮中向國王陛下報告此事,要徹底清查此事,如果你死了,豈不是死得太冤枉了,而且,這件事情豈不是永遠石沉大海了,所以你不僅不能死,而且還需要幫國師辦許多的事情,找出幕後主使之人,將宿星國安插在西星國之中的眼線一舉端掉,我此次前來就是來傳達國師的意思,你盡快養好傷,幫助國師緝拿元凶,同時,你立刻將你們的總會長傳到西星國,說國師找他有要事商量,同時還有一個邊陲國的老朋友想見他一面,務必讓他來西星國一趟。」
「真的,太感謝你了,恩人,原來你給他們的那張圖是假的,這太好了,太好了!」林立煒本來已經生求死之心,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柳暗花明,讓他絕處逢生,這份重獲新生之心,當然是不可言表的,他那因受傷而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紅暈。
「你還是去治一下傷吧,你也傷得不輕!」鷹雪有些不忍地望著林立煒,他為幽影能夠找到這樣的人而高興。
「我沒事,恩公,我現在正在等高級治療師來給吳兄弟治傷,他的傷最重,一直還在昏迷之中,等他有了起色,我再去療傷,不然我放心不下!」
「那怎麼還未見到人來!」鷹雪皺著眉頭說道。
「唉,這些高級治療師當然會耍大牌了,而且非重金無法請到,我已經派人去了相信很快就會來的。」林立煒的話還未說完,突然便傳來稟報,高級治療師根本就無法請到,林立煒頓時為之氣結。
「林長老不用生氣,這樣吧,如果相信在下,就讓我帶吳兄弟去國師府治療,相信絕對不會比那些高級治療師差的。」鷹雪見吳恩德不省人事地躺在床上,知道如果再不治療的話,只會越拖越嚴重。
「求之不得!我正有此意,只是不知如何開口,但是這國師府,恐怕……」林立煒欲言又止。
「林長老不用擔心,國師多少還我還有些交情,我想這個忙他肯定會幫的,好了,事不宜遲,我就先走了!」鷹雪不想耽擱林立煒自己治傷的時間,背起了吳恩德便準備離開。
「恩公,林某還有一事相求!」
「林長老但說無妨!」
「不知恩公可否方便把姓名告訴在下,也好讓我等永遠記住恩公!」
「這個就不必了,其實我這個模樣,走到哪里都是招牌,好了,你好好養傷吧,我們來日方長!打交道的時間還多得很!」鷹雪模了模自己的那個光頭對林立煒神秘一笑之後,便背著吳恩德離開了。
門外的高翔更是模不著頭腦,不過,見鷹雪背著一個人,便立即過來接應,這時已經有人認出高翔了,並且把此事報告給了林立煒,望著鷹雪的背影,林立煒真是疑惑不解,為何憑高翔的背景和家勢,竟然會如此對鷹雪謙恭,敢情他也听信了傳言,認為高翔是舒一凡的私生子。這個長相奇怪的光頭年輕人,似乎來頭彼大,開始林立煒還認為他是舒一凡家中的一名食客,可是現在看來,他的猜測完全是錯誤的,可是如果說鷹雪是王公貴冑,似乎又不像,根本就沒听說長得這麼有性格的王孫公子,真是搞不懂鷹雪到底是什麼來頭,這世界真是奇怪,什麼樣的人都有,林立煒感慨了一番之後,便立即派出人報到總會,讓總會長親自來一趟西星國,這件事情他可不敢耽擱。
鷹雪背著吳恩德直沖國師府,這次可沒人敢攔他,因為攔鷹雪之人,已經被解雇回老家了,誰叫他們這麼沒有眼神,明明這個年輕人就是上次出入在國師府中,受到國師尊崇的年輕人,回來只是少了幾根頭發,竟然被他們擋在了門外,宰相門前七品官,別看他們平時狐假虎威,趾高氣揚的,可是一旦走了眼,那就只有卷鋪蓋卷回老家了,這也是一個高危險的職業!
有些事情,有些人辦起來難于上青天,而對于有些人而言,那只是小菜一碟,手到擒來。舒一凡已經回到府中,听到傳報後,立即派出府中的御用治療師幫助吳恩德治療,原來國王見舒一凡年邁,怕他萬一有個什麼病疼的,所以就直接派了五名御用治療師長住在國師府中,隨時準備救治國師,舒一凡雖然覺得大可不必,但是也不也忤逆了國王的意思,何況國王這樣做對舒一凡而言那可是莫大我榮譽和恩典,沒想到這次倒是派上了用場。
五名御用治療師集體診治之後,得到的一致答復是雖然傷勢較重,但是不會有生命之虞,鷹雪這才放下心來,見鷹雪松了一口氣,舒一凡突然輕輕拉了拉鷹雪,示意鷹雪跟他走。
鷹雪跟著舒一凡來到書房後,舒一凡一臉嚴肅地對鷹雪說道︰「剛才我向國王陛下報告此事的時候,他臉色非常難看,不過,萬幸駐防圖沒有丟失,但是這件事情,陛下已經嚴令調查,我準備……」
「等等國師!」鷹雪突然打斷了舒一凡的話。
「什麼事情?」舒一凡是老江湖了,鷹雪的意思他馬上就明白了過來,不過,他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此事是你們的國事,我身為一個外人,不便插手的,如果國師有需要我效勞的地方,請明言,鷹雪一定盡力而為,絕對不會讓國師失望的,但是,關系到你們國家的機密,我不想知道。」
「哎,真是拿你沒辦法。」舒一凡搖了搖頭說道,本來他想把鷹雪綁定在此事上,如果有鷹雪相助,肯定會事關功倍的,可是沒想到鷹雪竟然識破了他的計謀,他老臉不禁一紅,雖然他是一名老政客,可是畢竟這樣暗中算計別人,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鷹雪倒是毫不在意,任何人都會站在自己與自己國家的立場之上考慮的,這也無可厚非,「國師,我已經將幽影傳到了西星國,我想最多明天他便會到你府上拜會的。此事如果有他暗中相助,再加你們官方的力量,相信一定可以將宿星國的那幫家伙一網打盡了,對了,那些殺手都是身著紫色雲霧,很難纏的,國師可要小心。」
「這是宿星國的國王親衛隊—紫雲鐵衛,不知道這宿星國的國王的麾下為何會有如此重多的高手,我以為除了冥族之外,並無其他的高手了,沒想到竟然小看了他,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盾來他中途奪政,成功絕非偶然,他將是一個可怕的對手。」舒一凡想到此事,不禁有些憂心重重,宿星國已經是一個非常難纏的家伙了,如果宿星國與兜星國聯手對付西星國,那後果將是非常堪憂的,這亦他最為擔心的事情。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船到橋頭自然直,國師也不必太過于憂慮了!」鷹雪是軍人出身,舒一凡的憂慮亦不無道理,身為國師他必須未雨惆謀,料敵于先。
「嗯,此事以後再談吧,對了,鷹雪我想此地事情了結之後,你是不是應該回一趟邊陲國,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你一直這麼逃避下去,也不是辦法,何況這件事情並不是你一個人的錯,而且連楊玉宣都已經原諒你,你為何還不願意面對現實呢。」嚴格說來,楊玉宣現在是舒一凡的師佷,對于楊玉宣和鷹雪之間的事情,舒一凡覺得必須解決,否則,這將是影響他們二人修行的一件大事,對他們的修煉非常不利。
「我現在心中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只是偶然想起此事,覺得有些迷茫和不安,或許吧,我會回邊陲國!」听到舒一凡提起楊玉宣,鷹雪的心沒有由來地一陣抽搐,復雜的情感一下子涌上了鷹雪的心頭,這件事情,他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解決,或許現在他都已經看開,只是他還是拿不出勇氣面對楊玉宣。
「對了,上次我到邊陲國的時候,楊玉宣曾經讓我轉告你一句話!」
「他怎麼說?」鷹雪急切地問道。
「他讓我告訴你,一切都已經成為過去!」
「一切都已經成為過去!?」鷹雪失神地自語道。
「不錯,一切都已經成為過去,楊玉宣都已經看開,你為何心中還會有一個死結呢,如果你們二人不直接面對面地談一談,恐怕這個問題將會永遠成為你們心中的一個不解之結,這樣于人于己都是非常不利的,你又何必傷人害己呢!鷹雪听我一句話,回去吧!邊陲國才是你真正的家!」
「家!?或許吧!」舒一凡今天提到的兩個問題都讓鷹雪迷茫不已。
看著鷹雪那種深邃的眼神,舒一凡不禁更加感到迷惑,對于鷹雪,他覺得自己總是看不透他,以自己這麼多年來的察人之明,像鷹雪這樣的年輕人,他還真是不多見,雖然鷹雪年輕不大,可是卻像是久經蒼桑,似乎比他經歷的東西還要多,這不能不讓他感到奇怪,可是這終究是別人的**,他也不好強行追問鷹雪,只有在心中暗自揣測。
「對了,鷹雪我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舒一凡知道鷹雪現在肯定很矛盾,一時半會是緩不過神來,他只好拍醒了迷茫之中的鷹雪。
「什麼事情?」鷹雪愕然地問道。
「你覺得舒服這個人怎麼樣?」
「不錯呀,雖然是王侯貴冑,但卻絲毫沒有架子,比我見到過的那些富家公子,卿侯公爵要強上許多倍了,可以說無法比吧,我覺得他是個不錯的朋友,只是有些時候脾氣大了一些。」
「呵呵,說得好,舒服的確是個不錯的年輕人,故而老夫才破格收他為徒的,他有一個妹妹,老夫想保這個大媒,你也是一國之主,他妹妹乃是我西星國的公主,與你也算是門當戶對,怎麼樣,他妹妹可是一個不平凡的公主呀!」舒一凡意味深長地說道,全世界人都知道西星國國王的膝下唯有一個公主。
「我看還是免了吧,我暫時還未曾有這個打算!」鷹雪怎麼敢接受舒一凡的好意,只有立即拒絕了,自己是個沒有未來之人,何況,如果一找到星神,那肯定是要回到地球的,他可不想害了一個無辜女子的一生,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公主,肯定脾氣特別大的,看舒服就知道了,脾氣特大,他妹妹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哎呀,你倒是干脆,你知道舒服他妹妹是誰嗎?」舒一凡搖了搖頭說道,看來鷹雪還真是一個大呆子。
「不知道,我管她誰!」鷹雪的心思根本就沒放在這上面。
「唉,她妹妹的追隨者恐怕比你邊陲國的人還要多上一倍,你小子,還真以他妹妹嫁不出去,是我強塞給你的,不知好歹。」舒一凡的臉黑了下來。
「不是吧,比我邊陲國的人還多,我邊陲國雖然是個小國,可是人數也不少呀,一兩百萬還是有的,難道?」
「你以為我胡吹大氣呀,告訴你吧,他妹妹乃是空天大陸公認的第一美女—星願公主,听說過吧!」舒一凡驕傲地說道。
「不是吧,星願公主,她很有名呀,我曾經見過。」鷹雪突然想了在星神雕像旁見到的那個蒙著面紗的公主,而且還被截陳留無故地斥罵了一頓,多虧了那個星願公主幫自己解了圍。
「你見過,不是開玩笑吧,你什麼時候見過公主?」舒一凡差點被鷹雪的話噎著了,他以一種非常曖昧地眼神望著他。
「你別看著我,其實嚴格說來,我也沒看清楚他的樣子,當然,她也不可能會記得我的,就像國師你一樣,西星國所有的人都知道和認識你,可是你並不認識所有的人。」
「哦,原來如此,嚇了我一跳!你覺得她長得怎麼樣?只要你願意,我可以介紹你們認識,至于能不能成,那可就得看你自己了,如何?」舒一凡笑得有些賊,好像有什麼陰謀似的,看得鷹雪渾身不自在。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雖然公主是公認的第一美女,可是我有自知之明,我這模樣根本就高攀不起,何況,我還根本就沒有成家立室這個打算,國師的一片好意我心領了,此事還是以後再說吧!」鷹雪可不想自己就這樣被套在了空天靈界,他不敢,也想,只有感謝舒一凡了。
「你……」
舒一凡剛想發火,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師傅,你在哪里?是不是在里面呀?」
「此事千萬不要在舒服面前提起,否則他要是知道了此事,你我都月兌不了干系,他的脾氣,你也知道,受不了!」舒一凡警告鷹雪道。然後大聲應道︰「是舒服吧,我在里面,你進來吧!」
舒服滿面春風地走了進來,突然他看到鷹雪和舒一凡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似乎有些尷尬,不過,很快便被他們掩飾過去了,當然舒服也沒有多想。「哈哈,我把解藥配制好了,高翔的毒可以根治了,咦,他人呢?」
「我馬上去找高翔來!」鷹雪的速度極快,話音還未落,人已經不見了,舒一凡只好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看得一旁的舒服莫名其妙。
「他這是怎麼了?」舒服不解地問道。
「心中有愧,羞見故人,哈哈哈!」舒一凡的回答很是巧妙,舒服也沒听懂,只好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高翔很快就過來了,舒服倒是沒說什麼,高翔接過舒服煉制的三顆解藥就想一口吞下,舒服急忙制止,告訴他這是半個月的份量,五天吃一顆,哪能像他這樣一口就吞下去,正當高翔與鷹雪感謝舒服的時候,突然傳來稟報,說吳恩德已經醒過來了,吵著要見國師,其實吳恩德還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是一味地強烈要求見這房子的主人。
「那我們就一起去看看吧!」舒一凡立刻就走了出去,高翔也對崇雲天閣的這個年輕人挺感興趣的,也跟著舒一凡走了出去。鷹雪正想出門的時候,突然一把被舒服拉住。
「那是個什麼人,從哪里來的?」
「那個年輕人的來頭可大了,師承崇雲天閣,感興趣吧,一起去看看吧。」
「崇雲天閣,不是吧!?那我得去看看了!」舒服最感興趣的就是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一听到是崇雲天閣之人,立即便跑了出去。
吳恩德幾乎傻了眼,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這里肯定不會是公會里,太毫華了,他這一輩子還從未到過這麼氣派的地方,他雖然不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但是既然蒙別人相救,他肯定是要見見這房子的主人了,那幾個御用治療師見他的傷已無大礙,便讓人通傳了舒一凡,讓他來處理這個年輕人。
「請問是哪位救了在下的性命,吳某他日必當厚報。」吳恩德望著舒一凡和高翔二人,坐在感激地說道。
「你的傷還未完全康復,快躺下休息,不過,老夫還是要告訴你,你謝錯了人,老夫亦是受人之托救你的,不必感謝老夫!」舒一凡可不想搶了鷹雪的功勞。
「那是誰救了在下?」吳恩德越來越糊涂。
「他馬上就來了!」舒一凡的話還未說完,鷹雪的那個光頭就已經伸了進來。
「恩公,原來是您!咳咳!」吳恩德立即激動起,他可沒想到是鷹雪救了自己,心情一激動,又急速咳了起來。
「快躺下吧,什麼恩公不恩公的!」鷹雪立即扶住了正想起身的吳恩德。
「其實真正救你的還是這位,西星國的國師——舒一凡國師,我可不敢居功。」鷹雪指著舒一凡謙遜地說道。
「原來您就是國師,在下吳恩德見過國師!」
「行了,你有傷在身就免禮了吧!」
「恩公,請恕我冒昧,你能否幫我一個忙,救我一命!」
吳恩德的話是對著鷹雪說的,大家听完之後不禁一楞,鷹雪更是迷茫不堪,疑惑地問道︰「吳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能否說得清楚一些。」
「這……」吳恩德有些疑慮。
「事無不可對人言,這三位都是我的好友,這位是舒服,這位是高翔,還是國師,你已經認識了,有話盡管說來無妨。」鷹雪見吳恩德有些顧慮,知道他是芥懷人多,不肯直言。
原本舒一凡等人想避開一下,可是因為這崇雲天閣實在是一個非常奇特的地方,充滿了神秘,令人向往,所以大家都想知道吳恩德究竟有何事相求于鷹雪,現在一听鷹雪這般說,更樂得不離開。
「首先,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吳恩德,來自崇雲天閣,我老婆叫林小麗,我們還未曾結婚!其實我此次下山來的目的不是為了別人,是受師門之命,出來歷煉的,不過,由于我凡心太重,師尊說我貪戀紅塵,便嚴令我回山繼續修煉,反而要我留在空天大陸游歷,尋找我所謂的入世仙緣,如果找不到,便永遠不準我返回崇雲天閣,可是這兩年來,我走遍空天大陸都未曾找到師尊所謂的仙緣,可是卻一直未曾找到,更重要的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仙緣,又何從找起,不過,自從看到恩公的那一刻起,我心中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或許你就是我的入世仙緣吧。」
「等等,什麼入世仙緣,我怎麼不明白呀,還是這樣說吧,你具體要我做些什麼,你說吧,只我能夠辦得到,就一定幫你完成。」鷹雪听了半天還是不太明白什麼仙緣不仙緣的。
「哎,對了,吳兄,你能不能說得具體些,我看還是從你崇雲天閣說起吧,這樣我們能夠接受得快一些。」舒服突然插嘴道,他雖然知道崇雲天閣這個神秘的門派,可是這些都只是從書上看到的或是別人口中流傳的,自己根本就沒有踫到過崇雲天閣之人,現在好不容易踫到了,當然不肯放過了。
「崇雲天閣並不像人們傳說之中的那般神秘,只是我們很少與外人打交道,故而外界一直流傳說崇雲天閣如何如何的神秘,其實,空天大陸之中除我之外,還有一個崇雲天閣之人,你們可能都猜不到。」
「誰?」幾乎所有人都異口同聲地問道。
「陳風師兄,也就是你們說的那個陳皮瘋子!其實他是我的大師兄,是師尊的第一個弟子,而我是我師尊的關門弟子,不過,他比我還不幸,第一次出來游歷之時,便被人暗算,直到現在還背著一身毒傷,天天以喝蜜渡日,而整天與他為伍的那個賈蛋大師,亦算是我的一位師兄,不過,他是碧玉晴軒的,他亦被人暗算,每天必須以酒解毒。可憐二位師兄修行了這麼多年,卻一直未化解身上之毒,真是一件憾事。」
「啊!不是吧,他們也是崇雲天閣和碧雲晴軒的,差距可真大呀,事情越來越有趣了。」舒服吐了吐舌頭說道,這賈顛陳瘋二人他當然听說過,听說修為高得驚人,沒想到竟然會是崇雲天閣和碧玉晴軒之人。
「碧玉晴軒又是怎麼回事?」鷹雪根本就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樣的門派。
「這是一個與崇雲天閣地位相當的神秘門派,不過,二者卻是截然的不同,有機會再告訴你吧。」舒服白了鷹雪一眼,這個家伙真是搞不懂他,有時候什麼都懂,有時候卻像是一張白紙。
「其實,我此番出來之前,師尊曾經交給我一個錦囊,讓我找到了屬于我的仙緣之後,再打開,我想,現在應該可以找開了。」吳恩德從懷里掏出了一個錦囊。
「你肯定我就是你的入世仙緣,沒有搞錯?」鷹雪還是不敢相信,這事怎麼老是攤在自己的頭上。
「修行也是講緣份的,你三番五次救我性命,不是我的仙緣是什麼?」吳恩德的回答倒是干脆,仿佛鷹雪是當事人,而他只是一個旁觀者而已。
「這錦囊之上寫的是什麼,你臉色為何這麼難看?」舒一凡的洞察力的確驚人,一眼就看出了吳恩德的神情不對。
「大劫將到,如不能煉至雲靈劍氣第十層,不準回山!如有違命,逐出師門!」吳恩德失神地說道,一切的事情似乎在一瞬間都解開了,現在他終于明白了師尊要他找什麼入世仙緣,原來這一切都是一個借口,難怪師尊竟然將雲靈劍氣都傳授給了他,明明自己的修為還未達此境,難怪許多修為低的弟子都被派出來到空天大陸游歷,這一切早就在師尊的預料之中。
「你怎麼了?吳兄!」鷹雪輕輕地拍了拍吳恩德。
「我必須馬上趕回去,崇雲天閣將會有大禍臨頭!」吳恩德本想爬起來,沒想到眼前一花,便頹然倒在了床上。
「吳兄,你還是安心先養傷吧,等傷養好了再去不遲,否則你這樣趕回去,亦是無事無補,再者說來,如果連你師尊都抗不過這劫難,你回去又有何用,你師尊的良苦用心你還不明白嗎?他是想你保存崇雲天閣一派的一點血脈,他日繼續將崇雲天閣發揚光大。」鷹雪雖然不知道這崇雲天閣究竟會有什麼樣的大劫難,可是,他可不想看著吳恩德回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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