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豪豬女妖
「鷹雪哥哥,別再殺了,求求你快停手吧!難道你忘記了地藏王菩薩跟你說的話了嗎?」翠羽見鷹雪似乎是殺紅了眼,他將伊賀一郎的魂魄收入玉瓶之後,把目光投在了被自己砍倒在地上那幾個受傷的忍者身上,看樣子,他好像沒有打算停手的意思,小翠不禁惶恐起來,鷹雪可不是如此嗜殺的,是什麼改變了他,小翠見鷹雪的劍已經舉手,立即帶著哭腔請求他停手。
鷹雪听到了小翠的哭聲,心中警兆一生,人也立即清醒了過來,自己剛才為何有如此之重的殺意,鷹雪被自己剛才的動作嚇了一大跳,這一地的尸體已經足以說明剛才自己做下了什麼,鷹雪的眼楮不由微微閉上,為這些可憐倒霉的忍者默哀起來,此時他的腦海之中出現了地藏王菩薩的影子,」一草一木一世界,一枝一葉一菩提。望施主秉乘天意,體恤生靈,以天地之心來視物,莫要造下太多的殺孽!」鷹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覺得自己似乎也走入了岔道之中,自己的修為越高,所造成的傷害則越大,雖然這些家伙都當殺之人,可是自己死在自己的手中,他還是感到于心不忍,以他現在的修為,這些可憐的忍者在他的面前就像是手無寸鐵的孩童一般,任由他宰割。」算了,鷹雪,這些人也是當殺之人,你這樣做也是替天行道而已,如果這些家伙不除掉,日後肯定還會惹出更大的災難,你不秘往心里去。」呂寶濤見鷹雪的臉上一臉懊悔,知道他心里不好受,說實話,剛才鷹雪殺人時身上所爆發出來的那股殺氣,以及他殺人時的動作,真的把他嚇壞了,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三十多條活生生的性命就沒有了,這種情形,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鷹雪沒有說話,不過,他卻收起了天衍神劍,看了地上一臉驚恐的那幾名幸存的忍者,鷹雪輕輕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便準備舉步離開這個名存實亡的伊賀派總部。」好狠的手段啊,很久沒過見殺人殺得這麼快的高手了,有意思,有意思!嘿嘿嘿!」正當鷹雪、小翠和呂寶濤三人準備離開之時,突然一陣陰慘慘的聲音傳進了眾人的耳中,雖然是大白天,可是這股聲音卻帶著一股說不出的陰冷氣息,讓人感到極為不舒服,三人之中,呂寶濤的修為最弱,出于本能,驚雷天劍便豁然出鞘。
鷹雪與小翠倒是沒有驚訝,雖然鷹雪一時失神,沒有察覺到竟然被人侵到了身邊,可是這股陰冷的聲音,對他卻沒有造成什麼影響,他並沒有出聲,而是閉目內視,這才發覺聲音的來源正是頭頂之上的天窗之上,這家伙竟然躲在離他十幾米高的大廳的天窗之頂,難道剛才自己沒有發現他。」朋友小心點,上面風大,小心給吹了下來!倒跌著了不要緊,可別砸壞了地板,很貴的。」」臭小子,你找死!」一陣怒喝從上而至,一個巨大的黑影直撲鷹雪的頭頂,鷹雪連動都沒動,隨手發出了一道陽剛十足的極氣截指,將來人硬生生地給逼開了。」難怪敢這麼囂張,原來還是修真者,真是看走眼了!」這個從天而降的黑影至少比鷹雪高出一個頭,一身黑袍連頭都罩了起來,只露出一雙綠光閃閃的眼楮,寬大的衣服連他的性別都掩蓋了起來,也不知道是男是女,不過听聲音似乎很怪異,也分辯不性別來。」我猜他是男的!」鷹雪突然回過頭來對著呂寶濤大聲笑道。」我猜他是泰國來的,不男不女!」呂寶濤有鷹雪在身邊,倒也不知道害怕,反而與鷹雪開起了玩笑。」這都看不出來,她是女的,兩個傻冒!」小翠開心地笑了起來,現在的鷹雪才是她所認識的鷹雪,剛才的情景多可怕,鷹雪身上所流露出來的殺氣與霸道之氣,真是把她給嚇壞了。」事實證明我的眼光還是比較準確的,雖然有些失真,可是也算是對了一半,你可就全輸了,唉,慘吶,眼光這麼差,你眼楮長哪里去了,真懷疑你是用什麼來看人的,一點審美眼光都沒有!」呂寶濤頗為感慨地說道,他與鷹雪原本關系就不錯,只是因為鷹雪倍受李一寒的推崇,故而呂寶濤也變得拘謹起來了,現在看起來,鷹雪一切都沒有變,跟以前沒有什麼兩樣,他當然也就恢復到了從前與鷹雪之間的那種融洽無間的關系了。」我沒有審美眼光?總比某些人看對了一半要強多了,一半也好意思拿出來說,你這不是諷刺這位可愛的美女嗎?你看人家哪點像人妖,女乃女乃的,什麼眼神!還好意思在這胡吹大氣,丟人!」鷹雪更是一臉不屑,呂寶濤這家伙,他還不清楚他的秉性嘛,給三分顏色,絕對會開一個大染房,用他的話說,他是天生的經商頭腦,既然有三分顏色,干嘛不開個染房賺錢。」你們這兩渾小子說完了沒有,竟然敢戲弄你姑女乃女乃,你們活得不耐煩了是吧。」那個高大的黑影哪里還能忍得住自己的脾氣,她雖然是個女的,可是哪能容得別人這樣戲弄她,一听鷹雪與呂寶濤二人的話,她差點連肺都氣炸了,這麼多年了,還沒有人敢這樣當著她的面對她品頭論足,氣急之下,鼻息都粗了起來。」好呀,你慘了!你小子竟然敢這樣戲弄這位高貴大方的美女,要是我的話,一定將你千刀萬剮,然後挫骨揚灰,唉,這下你可慘了!這事我可不管,你自己看著辦吧。」鷹雪突然一臉驚訝地指著呂寶濤,仿佛這事跟他沒有什麼關系似的,他只是個無關緊要的旁觀者而已。」剛才可是你說的,這跟我有什麼關系,你這家伙別想賣乖,這位姐姐,這事情可都是他挑出來,與我沒什麼關系,你可別找錯了對象,你要找就找那個小子,其實我對你的可是敬仰萬分,由衷的崇拜呀,天地良心吶!」呂寶濤見鷹雪栽贓到他的頭上,不由慌了起來,雖然他知道鷹雪這樣做是在激怒這個黑衣女子,可是以自己目前的修為,要跟這樣身材高大的美女動手,似乎有些難度,這種高難度的動作,還是留給鷹雪比較恰當。」我靠,你這小子,連麼惡心的話都說得出來,真受不了你!這位小姐,你幫我把他給好好教訓一下,拜托了!」鷹雪一听呂寶濤這話,頓時一臉笑意地對著那位身材高大的黑衣女子恭敬地說道,看起來,他還真是有誠意。
黑衣女子被這兩個家伙惹得幾乎快要發狂了,從來就沒有見到過這樣的人,竟然敢在她的面前如此肆無忌憚,鷹雪與呂寶濤的話猶如一根根鋼針扎在她的身上,尤其是鷹雪的笑容,更是讓她覺得這兩個可惡的家伙不可饒恕,她可不是容忍別人在她的面前如此放肆。
小翠幾乎笑得直不起腰來,這兩活寶的表現今是有夠絕的,那個黑衣女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歷,不過,小翠完全能夠感覺到她身體在微微擅抖,可見她已經被氣得快要抓狂,小翠自己也是妖身,她當然能夠感受到對方也是一個妖類,不過,她就是看不出來,對方是何物,激動之時,身體竟然冒出了微微的綠光,似乎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奇怪的妖物,小翠不禁留神起她的動作來。
這個黑衣女子雖然頭臉都被蒙了起來,可是她渾身就像是一個無懈可擊的刺球一般,每一個動作都像是要準備攻擊一般,尤其是現在她已經被激翅到了極點,渾身上下都呈現出一層深深的劍氣,真不知道她是怎麼修煉的,為何會出現如此令人費解的劍氣,不僅如此,雖然她渾身都流露出一層劍氣,可是她並沒有拿出什麼武器,小翠注意到她的手,指甲突然變長,五個手指像五支利劍一樣,像發著森森的寒光,真不知道她是個什麼妖精,小翠修為不深,當然看不出她的底細來。」你們兩個臭小子,受死吧。」黑衣女子突然出手,猶如利劍一般鋒利的爪子之上,竟然散發著有形的劍氣,她的目標竟然是鷹雪與呂寶濤兩個,看來,她想一劍雙雕。
鷹雪與呂寶濤二人雖然在調笑,可是卻是在有意激怒這位來歷不明的黑衣女子,這家伙站在那里就像是無數把利劍,讓人感到莫心的壓抑,尤其是呂寶濤,雖然是在與鷹雪打趣,可是心里卻是七上八下的,如果沒有鷹雪與他師傅翠羽在此,說不定他早就腳底抹油了,鷹雪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是卻沒想到這個黑衣女子竟然修煉的是劍道,而且還是以自身為劍,不借助于法器,真是一位奇怪的修真者,不過,鷹雪也看不出來,她的真身是什麼,只覺得她身上有一股綠氣籠罩,或許是護身法器吧,鷹雪的神識也透不進去。
見黑衣女子同時攻擊兩人,呂寶濤立即揮出驚雷天劍,擋住了黑衣女子對自己的攻擊,驚雷天劍一出,立即發出一陣沉悶的雷聲,凡是妖物都怕雷電這類極陽極剛之聲,黑衣女子一听到這股雷聲,不禁臉色一變,她就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這樣奇怪的劍,竟然能夠發出天雷之聲,這類能夠讓她內心深處產生恐懼的天雷之聲,讓她感到無限的煩躁,情緒也立即變得更加激動起來。
鷹雪很輕易地就避開了黑衣女子的攻擊,不過,他看到黑衣女子似乎很忌諱驚雷天劍,便主動退了出去,讓呂寶濤充分發揮一下,有自己跟小翠在一旁照應,理論上應該不會出什麼差錯的。」這個美女就交給你了,別讓我們失望啊!」」你這家伙太不講義氣了,竟然臨陣退縮,我……」呂寶濤一見鷹雪掠出圈外,不由一陣心慌,差點著了黑衣女子的道,他原本修為就不算高,面對強敵哪還能分心與鷹雪斗嘴,這黑衣女可是要取自己性命的,可不能兒戲了,見自己差點被黑衣女子的劍氣擊中,他嚇出了一身冷汗,他立即全神貫注地對敵起來,黑衣女子見進攻無果,自己反而受制于人,對方還有兩人未到,一時之間她也不敢輕易再動。
呂寶濤見黑衣女子忌憚手中的驚雷天劍,知道這場仗還有得打,這可是最好的試練對手,自己平時的修為成果如何,此次就可見分曉了,這個黑衣女子絕對是個不好惹的角色,幸好有鷹雪與師傅翠羽在身後掠陣,他倒是可以毫無牽掛地放手大干一場,想到此處,呂寶濤這才露出了自信的表情。
初生牛犢不怕虎,呂寶濤突然祭出了驚雷天劍,驚雷劍並不是襲向黑衣女子,而是盤旋在他自己的頭上,伺機在準對手的弱點,隨時發動攻擊,陣陣沉悶的雷鳴之聲擾得黑衣女子一陣心煩,這樣對峙下去,對黑衣女子很是不利,黑袍之中的兩只綠瑩瑩的眼楮,猶如一頭饑餓的母狼,正在伺機描準自己的獵物,準備隨時發動攻擊。
黑衣女子終于等待不下去了,雙手一揮數十道白色的劍氣破空而起,朝著呂寶濤急速襲來,呂寶濤也是初次與人對陣,尤其是對陣這種高級別的妖物,他一點經驗都沒有,他的信心也只是源自身後的鷹雪與小翠二人,他當然不能坐以待斃,意念一動,驚雷劍立即在飛速而出,朝著那些劍氣急速襲去,同時,呂寶濤也急轉身形,繞到了黑衣女子的身後。」原來也是口把式,沒想到竟然遇到了個雛兒,你受死吧。」黑衣女子的臨敵經驗何等豐富,她出手原本就是試探性的,沒想到呂寶濤還真中了計,繞到了她的身後,這不是自尋死路嗎?她的後繼殺招立即祭出,無數道白森森的劍氣,帶著催人心肺的寒氣,朝著呂寶濤的胸膛急速劈來。」這個傻瓜,真是蠢,一點經驗都沒有,也不知道你這個師傅是怎麼教的!」鷹雪輕喝一聲,看了一眼一旁的小翠,立即催動流光仙步,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將呂寶濤一把提起,避開了那些劍氣,只差須臾,大廳的大理石地板上就是一陣泥土激揚,,無數劍氣將地下的泥土全部翻了過來,呂寶濤幾乎被嚇傻了,這種級別的對手,可不是他所能應付的,幸好有鷹雪在後面,不然,今天他可就沒有一點是完整的了。」好險,好險!」呂寶濤看著地上被那些劍氣所破開的痕跡,臉色煞白地說道,幸好鷹雪救出了自己,不然,可就全完了。」這位姑娘只是試探你,你這家伙竟然中計,你傻呀,這情況之下,最好是以不變應萬變,這種基本常識都不懂,你一動,不是給敵人以可乘之機嗎?如果要躲就躲遠點,別繞到敵人後面對,看似出其不意,其實是陷入了死境!」小翠板著一點都不客氣地訓斥道,這個家伙簡直就是一張白紙,真不知道李一寒是怎麼教他這個孫女婿的。」師傅,我可是才入門吶,如果我有你跟鷹雪如此豐富的臨敵經驗,你還能做我師傅嘛,別說我不給你機會,等我以後臨敵經驗多了,你可就沒機會罵我了。」呂寶濤死里逃生,心情很爽,今天這一課真是上得夠好,他永生都不會忘記的。」你……啊,那是什麼!」小翠被這個活寶弄得哭笑不得,不過她很快就被眼前的異像給驚呆了。
呂寶濤順著翠羽的手指方向望去,頓時嚇了一大跳,剛才鷹雪半天沒吱聲,原來他竟然與那名黑衣女子對上了,在鷹雪強大的精神氣機的鎖定之下,那名黑衣女子再也經受不住這股無形的壓力,慢慢地顯出了真身,黑袍褪下之後,露出了一個令人恐懼的頭,不,具體應該說是令人恐懼的頭發,一根根如同鋼針一般的棕褐的頭發,一直延伸到後背,這並不是人類的頭發,一根頭發足有人的小指那麼粗,輕輕一動,發出了金屬般的響聲,這哪能還叫頭發,應該說是一支支利箭才對,黑衣女子突然趴在了地上,她已經完全失去了人形,一只如同小牛犢的怪物,突然出現在大家的面前,尖尖的嘴巴,兩只鋒利無比的獠牙,閃著寒光,棕紅色的身體,像豬一樣的蹄子,頸後的鬃毛一根根豎起,像一支支隨時準備發射的利箭,她已經將目標完全對準了鷹雪。」豪豬女妖?這是尖刺豪豬!小心,鷹雪哥哥,她頸上的利刺可以發射出來的。」翠羽突然尖叫了起來,這種妖物可不是一般的凶惡,野豬發怒,老虎都害怕,何況還是連野豬王都懼怕三分的尖刺豪豬,據聞這種尖刺豪豬乃是上古異獸,凶悍無比,現在基本上都已經滅絕了,沒想到竟然還會有修煉成妖的尖刺豪豬,真是讓人膽寒。」晚了,受死吧!」那只豪豬始吼一聲,對著鷹雪嗡聲嗡氣地說道,突然她頸上的如同利箭般的鬃毛突然齊齊射出,以無比的頸道朝著鷹雪急射而去,發出了獵獵的破空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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