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還是沒有!不對,我記得明明放在包里的,怎麼會不見了?」
林詩音暫時今晚寄宿在季晨家中,翻著自己的背包,卻怎麼也找不到錢包。忽然,林詩音想起來她在被壞人騷擾的時候,自己猛然拿包砸了其中一個男人。林詩音頓了頓,難道,是那個時候自己的錢包被甩出去了嗎?
里面是林詩音的身份證和銀行卡,這些都不是林詩音擔心的。她擔心的是那張自己從北堂耀日家拿出的一張照片。北堂耀日幾乎很少拍照,然而,那張照片是林詩音離開前唯一想要保留在身邊的東西。沒有經過北堂耀日的允許,偷偷的從他家出來時候帶出來的唯一紀念。
就算以後再也不會見面,至少有那張照片,林詩音是分外珍貴,然而,就是那張珍貴的東西,卻被自己給弄丟了。
林詩音心里突然有些難過。
就只有那張照片了,難道,連這個最後保留的紀念,都不允許自己擁有嗎?
林詩音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的背包,琥珀色的眸子,有些黯然。
自己深愛的強大男人,那個擁抱了自己三天三夜的北堂耀日……
「季晨,你真打算收留那個女孩兒在披薩店工作了嗎?」
季晨的小公寓內,只有兩個臥房。而季晨的臥房暫時就借給了林詩音住下,所以,今天晚上只能和徐磊在一個房間。
一邊坐著俯臥撐,徐磊轉過頭看著躺在床上發呆的季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季晨嘴角微微一彎,帶著陽光的味道。
那個女孩兒很單純,就像是一個透明的玻璃球。她叫林詩音嗎?雖然,今天午夜突然闖到披薩店讓季晨有點意外。然而,季晨卻並不討厭。那個女孩兒給季晨的第一印象,非常好。
或許,讓她來披薩店打工,也不錯吶。
「季晨,我覺得你還是再考慮下比較好。」
「……怎麼了?」
听到徐磊的話,季晨轉過頭。
「說實話,那個小女孩兒看起來的確蠻可憐的。但是,她從哪里來?父母是誰?為什麼一個人要獨自跑到這個城市,問她,她也不願說。你對這個女孩兒可是一無所知。就這樣收留下來,會不會有麻煩?況且,剛才我們為了這個小女孩兒可是惹到了合連勝的人。不知道那幫混蛋會不會找借口來店里撒潑。」
徐磊擔心的問題,並不是沒有道理,然而,季晨就是無法拒絕那個女孩兒的樣子。看她姣好的穿衣打扮和溫順謙和的言行舉止,怎麼都像是一個大家小姐,但是,卻又說不出是哪里有些不對勁。也太過禮貌了吧?
甚至還對自己點頭鞠躬說什麼打擾了。這些有點像日本禮儀的舉動,的確讓季晨有點不解。不過,季晨就是無法放著這個女孩兒不管。她獨自一個人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一定是有她的理由。
季晨雖然還不清楚這個女孩兒到底是怎麼回事,然而,從她清澈透明的雙眸中,季晨能夠感覺的出來,這個女孩兒,很善良。
莫名其妙的,季晨有種想要保護她的沖動。難道,自己對這個女孩兒一見鐘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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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慈的父,我已墮入,看不見罪的國度。
請原諒我的自負,沒人能說,沒人可說。
好難承受,榮耀的背後刻著一到孤獨…
城市漸入夜色,霓虹交錯,誘惑的開始了…
淺水灣高級私人住宅區內,北堂耀日坐在沙發上,輕搖著手中鮮如血的葡萄酒,眼中始終盯著牆上搖擺的掛鐘,銳利如鷹般殺人的眼神!
寬松的浴袍,溫柔的帖服在身上,露出性感的胸膛。
冷漠俊美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安靜的氣氛,似乎凝結起來,沒有一絲生氣。
三天三夜的調/教,小貓還是很不听話。真是讓人頭痛。
陰沉的俊臉,盯著書架上面已經空白了的相框,把自己的照片也帶走了嗎?
一天下來,金狼沒有任何林詩音的消息,似乎她已經不再這個城市。
已經習慣了有林詩音的日常照顧和打掃,此時,整潔的家中,卻少了一份熟悉感。這讓北堂耀日心中有些煩躁。
究竟,為什麼林詩音要從身邊逃跑?她在害怕什麼?
如果不是因為薩琳娜,北堂耀日不知道自己還要被林詩音欺騙多久。
在北堂耀日身邊整整三年,默默無聞照顧自己日常生活整整三年,竟然都一點沒有發覺。這個女人究竟為什麼要瞞著自己?還是說有什麼目的?
三年的時間,已經讓林詩音對北堂耀日有所了解。林詩音,從來沒有反抗北堂耀日一次命令的溫順女人,竟然連招呼也不打就擅自離開。
我愛你啊!
想到林詩音對自己哭泣嘶喊的一句話,哼,北堂耀日冷笑了一聲,這個笨蛋!
既然招惹了我,就應該很清楚我不可能會放過你!
不過,不管你在哪里,我都會把你抓回來,你是我的寵物,這輩子只能被我束縛,永遠永遠!
一飲而盡高腳杯中的葡萄酒,嘴角又恢復了霸王的邪魅微笑。
「你逃不掉了,乖乖的讓我蹂/躪吧,林詩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