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正杰聞言心下震驚,暗道︰「這可如何是好?得想個辦法應付才是,要不我們都會命喪于此!」忽而听得于衛華高呼道︰「大家一定堅持住,別讓他們攻過這路口,否則……。」之後的話語雖然沒有說出來,但眾人都已明白,若是被攻到空曠之處這些東瀛人手腳全然放開,便已只能任人宰割絕無生路!
突然這時對面東瀛人後方傳來兩聲慘叫聲,接而有人罵道︰「**娘的,怎麼和老子們砍起來了!」
「那一定是你們錯在先,先傷到我的人了!快滾開!」說話的正是山本一夫。
原來後來的那些黑衣人趕到時模模糊糊見到前方打成一團,有幾人本想從側邊過去直尋多齊,沒想漆黑黑不知怎的竟和這些東瀛人惹上了。剛才放聲大罵的那人回道︰「娘希匹的,給你三分顏色就開染坊,別以老子怕了你!」緊接只听得乒啷乓啷陣陣兵刃相接之聲,隱約可見路口處他們雙方竟已打了起來,不過才只過的一會兒便有好幾人發出嗷嗷慘叫聲,先前破口大罵之人又罵道︰「賊娘子,這些**都長了狗眼,好像什麼都看得見,娘的,不愧是狗雜碎,兄弟們先撤!」听他話意顯然是後來那些黑衣人吃了大虧。此人話語剛完一個蒼老的聲音立即止道︰「撤?就這麼撤了,怎麼回去交代!」
「我…我…這也是沒辦法啊!」剛才大罵之人說了這一句便不再言語,只听那蒼老的聲音,高聲道︰「尊駕,借條道讓我們過去如何?這次絕對小心,不會再傷著你兄弟了」!
山本一夫哼的一聲說道︰「為什麼要讓給你,你們還不快滾,別妨礙我們做事,要不等收拾了這些人,再來清帳!」
這時那放聲大罵之人怒氣騰騰說道︰「看,看到了吧!這些狗雜碎仗著人人一對狗眼特別囂張,若是在白日,老子非將他們全部 嚓不可!」
那蒼老的聲音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若是今夜讓那小毛賊僥幸躲過,那我們日後再尋機會就是,希望這些狗雜碎將他也一起殺了!省得一回事!」此人話語剛過一會兒,果然隱約見得他們全部撤離了,他們肯就此罷休,看來都是十分忌憚這些東瀛人,在黑夜中再不敢與他們為敵。
剛才這些東瀛人分出一部分人手去對付後來那些黑衣人,普緣大師等人均感壓力驟減,得以喘息之機會。這時他們又返回齊力攻擊均是暗自叫苦,強忍著頂了一會兒,突然幾聲悶哼已有幾人倒下,除了伊藤由美兄妹知道是誰倒在了這些東瀛人刀下,其他人均是看不見,只到知道又少了幾位隊友。
多齊雖逃奔于樹叢之間卻也時時關注著這邊打斗情況,見著自己人逐漸減少,不禁焦急萬分,心想︰「不知許叔叔怎麼樣了!我這樣躲來躲去他們雖一時殺不了我,我更也難殺他們,如此下去許叔叔他們必先我而死!」忽又听得幾聲慘叫,心下更急再也忍不住,摘下數枚葉片運力向後疾射暫且保住後身安危,與此同時腳下加速疾奔出林再順手摘下幾片樹葉颼颼向前彈出偷襲那些東瀛人,畢竟樹葉的殺傷力仍是不及弓箭那麼強,這些東瀛人雖有被擊中者,卻只听得陣陣悶哼想是都咬牙挺住了。
多齊突施此招雖然動作迅速麻利但實在異常凶險,若是身後有一名東瀛忍者輕易避過自己回身彈射的樹葉,順手發射一枚暗器上來而自己正出招偷襲前方的東瀛人,怎有時機回身防御抵擋?果然手上樹葉剛剛出手便听得身後「咻」一聲疾響,緊接背上吃痛已然中標,雖然心中驚恐至極但仍是暗自慶幸道︰「幸好,幸好只射在了背上,沒射中腦袋。」因生怕那三名忍者又發暗器,是而不敢片刻停留去拔背上暗器,只得忍著疼痛繼續奔行,待靠近大隊東瀛人時方向突變在兩者之間左右奔行不再逃跑,常隨手抓起身邊花草樹葉彈向正與普緣大師等人激斗的那些東瀛人,這玉田是百妙神醫種植各種奇花異草的地方枝葉繁茂甚多胡亂一伸手就可抓大把,倒是給多齊提供了很大幫助不愁手上無葉。
而身後三名東瀛忍者卻是再也不敢施放暗器,擔心多齊躲開之後會射傷到自己人,操起短匕分散開和那名持刀的東瀛人分別從四處方向包抄過來。若和他們近身相戰多齊自問沒那本事,心中只想能拖則拖最好,正想朝左邊奔行見得對面那東瀛人手中明晃晃的長刀心中害怕立即轉身奔向右邊那名忍者。
那忍者見他朝自己奔來心中一怔不明所以身子略有停頓,隨即暗喜︰「你這不是送死麼?」但頗懼怕多齊射發暗器是而不敢提速上前,見著多齊越來越近倏的伸出匕首刺向他小月復。不料招式出至半途突覺肚皮上傳來一陣劇痛,知是中了多齊暗器卻是吃驚不小,心想︰「剛才明明沒听到任何聲響,怎莫名其妙的就中招了?」「嗯」一聲悶哼死死忍住,招式不改依舊刺上,卻只見多齊身影忽地一閃已飄向旁邊的同伴。
原來正是多齊在將靠近他時彈出一枚樹葉,因怕他看清自己手法所以壓的很低,朝他肚上射去。那時多齊冒險行計已將生死不顧,沒想越是驚險心神便越空明思緒異常清晰,剛才運使無量神功一彈樹葉飛出竟無任何聲響,自己也是大吃一驚疑是失手樹葉掉落,待听得那忍者一聲悶哼才知得手。當即身子一飄轉向旁邊另一名忍者,同時彈指急射為普緣大師他們擾敵,當快靠近面前那忍者時立即閃開奔向另一人。如此在三名忍者中穿來插去,又不進樹林真是讓這四**覺怪異,然始終是越包越小,多齊行動大不如之前那般方便迅速,正見要被圍夾在中間,突然眼前一亮視野漸明大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