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當年我是怎麼東山復起的?當年聯軍那些將軍們又是怎樣才會支持我的?」有仁得意的炫耀道,這是他生平做的最得意的一件事。當年審判過後,皇族一夜失勢,有仁不甘心之下,將自己年僅10歲的女兒交給了駐日聯軍的十位將軍,一夜過後,眾將軍甚爽,不出三天,有仁就從戒備森嚴的聯軍監獄中走了出來,之後,靠著這個優秀的女兒,有仁親王開始笑傲日本政界。
安德森對有仁的發家史自然了解,雖然他不認為這種事有什麼值得炫耀的。他沒好氣的說道,「老伙計,你有幾個女兒?」
「只有一個。」有仁答道,「但是難道你忘了,日本皇族有女兒的可不僅僅是我一個。」說完,有仁親王伸出手指,向上指了指。
「你是說……」安德森若有所悟,接著面現難色,「這合適嗎?」
「怎麼不合適?艾俄羅斯大人是什麼人?能夠得到他的眷顧,簡直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榮幸。如果我還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兒,我早就送過去了,豈會便宜了我那個懦弱的哥哥。」有仁有些羨慕的說道,「舞子那麼優秀,怎麼就不是我的女兒呢?年僅13歲就精通六國語言,還取得了早稻田大學的管理學碩士學位,鋼琴九級證書,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她還是安倍大師門下高弟,精通陰陽之術……」
「我是說那位大和舞子公主會同意嗎?」安德森打斷了有仁親王,問道。
「身在帝王之家,就要有獻身的覺悟。你放心,我會去向她曉以大義的。」有仁親王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同時也希望艾俄羅斯大人能夠滿意。」安德森還能說什麼,只好點頭答應下來。
「你放心,朝日曾經做過調查,舞子在我國受歡迎程度甚至還在我哥哥之上,而且沖繩那頭的老外也曾說過,舞子是我國最漂亮的女人,再加上她身份尊貴,年齡也和艾俄羅斯大人相似,一定會讓他滿意的。」有仁親王如同一個老鴇般夸贊道。他倒沒覺得如何,只要利益足夠,所謂高官和老鴇又有什麼區別?
……
賈正道一回到房間,就把電視前的小艾趕回了自己房間,然後,他哼著小曲走進了浴室。就如同一個普通嫖客一樣,他在享受著性福來臨前的幻想,記得前世山雞大神說過,一名成熟的嫖客就要學會享受妹妹來臨前的這一段幸福時光。
美美的洗了個澡,靠在彈性十足的枕頭上,賈正道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猜測安德森他們會為他安排什麼樣的女人。美麗大方的,知書達理的,冷艷誘人的,還是青澀純真的?一時間,遐想無限。
……
一小時後,有仁親王坐著軍方直升機回到了帝國酒店,他身邊還跟著一位面現淒容的青春美少女。美少女身穿一件黑色高腰禮裙,一雙黑色露趾高跟鞋,配上她高挑的身材,修長的美腿,齊臀的黑發,以及充滿知性美的姣好面容,說不出的撩人心弦。
不過有仁和安德森這一對年過半百的人卻沒有欣賞美少女的情趣,有仁直接帶著美少女上了三十三樓,邊走邊囑咐,「舞子,如果伺候好了艾俄羅斯大人,你就是我們大和民族的功臣,所以,一會,不論他有什麼要求,你都要滿足他,知道嗎?」
少女木然的點了點頭,濕潤的美目中一滴晶瑩透明的淚珠滑過,就如同新上「戰場」的雛雞般,凝脂白玉般的小臉上寫滿了淒涼,大有風蕭蕭兮易水寒之勢。
這位青春美少女就是日本長公主,舞子,由于日本皇族無姓,日本天皇老來得女,就為她取了個撫子的名字,希望她將來能成為像日本的大地母神大和撫子一樣優秀的女人,可惜如今時代變了,小公主並不喜歡這個古老的名字,于是聰明的小公主利用日本文字原理在上學時將它偷偷的改成了舞子這一前衛時尚的名字,後來,隨著小公主才名鵲起,大家也都漸漸接受了這個名字。
到了總統套房門口,有仁親王最後苦口婆心的叮囑了一句,「舞子,你這麼做不僅僅是為了我們皇族,也是為了我大日本帝國的億萬民眾,你進去吧……」
……
「進來吧,門沒鎖。」听到有人敲門,賈正道懶得下地,直接在臥室中大聲應了一句。
門口突然寂靜了足足五六秒鐘,門才吱呀一聲被人推開了,接著一種女士高跟鞋特有的清脆聲音在客廳中響起。
「來臥室吧。」賈正道一邊擺弄著手中的遙控器一邊說道。
客廳中的大和舞子再次遲疑了良久,方才緊咬著櫻唇步入了賈正道的臥室。
賈正道穿著寬松的浴袍,懶散的斜倚在床上,一雙二郎腿高高翹起,說不出的輕松悠哉。說實話,他也不知道安德森會為他安排什麼樣的女人,不過根據他給出的隱諱暗示,起碼應該來一個千金小姐之流吧。想想前世只能去玩一百五一炮的野雞,兩廂一對比,讓他切實產生了一種成就感,也讓他對聖斗士的身份有了更深一步的理解,勤學苦練、玩命的增強實力不是為了去做活雷鋒的,而是為了更好地享受生活。
看到進屋後就局促不安的舞子,賈正道一愣,「雛雞」,「未成年少女」這兩個敏感字眼飛速在腦中滑過。但想了想也就釋然,他這副身體也不過就十二、三歲,安德森再傻也不會干出給他找個成熟婦女來喂女乃,這種找他晦氣的事來。
「過來坐吧。」賈正道向床內挪挪,招手示意道。
舞子蓮步輕移,短短幾步距離她似乎走了很長一段時間,才來到床前。」怎麼這麼費勁?」賈正道有些不爽了,胳膊一伸,將舞子微微發抖的嬌女敕身軀摟進了懷里,「第一次呀你?」
「是。」舞子緊咬牙關,表情說不出是委屈還是幽怨,她一只手緊緊抓住了床單,身軀微微前傾似乎是在抗拒賈正道的摟抱。
「我听不懂日語,會說英語不?」賈正道一瞪眼,嚇得舞子趕緊低下了頭,身軀也有些瑟瑟發抖。
「會。」舞子用蚊子般的聲音答復道,聲音雖小,不過卻很純正,標準的牛津腔。
「你們這些日本妓女太不專業了,大方點兒,我又不會吃了你。」賈正道有些無奈了,怎麼弄得自己跟個犯是的?
「我不是妓女。」舞子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辯解道,仿佛是在說給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