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西門慶 第一百五十二章初遇衙內(二)

作者 ︰ 為了錢付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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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開封,我第一件事便是前往五岳樓,在那里租下一間上房,其余的時間便是去蔡京府上逛逛,去見見趙鼎,李光,李綱三人。

時間很不巧,在我來到開封的時候,殿試剛剛結束,我沒有趕上趟,不過,因為蔡京的原因,我被賜了一個所謂的恩科,得了一個同進士出身。趙鼎,李光,李綱三人,也中了進士。

按照歷史上的,趙鼎,李光應該是崇寧五年,也就是1106年中的進士,而李綱是1112年中的進士。

今年正好是1112年,也就是說,可能因為任天龍這小子的穿越,當然也有我的份,所以這個時空的歷史發生了一些改變。

與此同時,朝廷正式封我為正三品的冠軍大將軍,負責統領青州巡檢司七萬人馬。

當然了,在我成為冠軍大將軍這段時間內,我前前後後請客送禮,花了不下一百萬貫錢。想想,這真是一件費錢的買賣。

當然了,花了錢,就會換取相應的好處,我西門慶很快成為東京的有名人物。而且我還以仰慕為名,去拜訪了林沖。不過,去了幾次,與林沖也相談甚歡,卻只見過林沖的妻子一面。

說心里話,林沖的妻子也算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兒,但是,與柳飄絮,歐陽若夢,萬靈柔相比,就差上許多了。充其量也是與王玉一個級別的。

不過,林沖的妻子有一種我所有女人中沒有的東西,那便是成熟的婉約,那是一種成熟的羞澀,對那些對人妻有著特殊喜好的男人來說,可以說是極品中的極品。

雖然我自己不想將自己歸于那些‘對人妻有著特殊喜好的男人’的行列,但是,想想我的女人,似乎很多都可以說是人妻,無奈之下,我只有將自己歸在這些男人的行列了。唉!看來,老天讓我來到這個世界,就是為了讓我做一個壞蛋的!想想,真他媽的悲哀。

這段時間內,我主要的送禮對像,除了蔡京之外,便是我的上司太尉府的高俅了。第一次見高俅,我道是沒有看出這家伙到底壞在哪里。與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甚至于可以說,他就是一個傻b,難道當初我在蔡京面前說,要去拜見高俅的時候,蔡京一臉輕蔑的表情對我說︰「世佷此去,只要花些錢財便好,此人只不過仗著以前曾是皇上的親近人,才得到此高位,本人無任何可取之處。如若世佷能在青州做出些事來,叔叔可以幫你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太尉之職,世佷也不是不可以得到。」

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這是傳統的文官武將之間的沖突呢,但是,當我與高俅聊了一會之後發現,這人真的是不學無術,不過是有一點的小聰明而已。

而他的兒子高衙內,說他是壞蛋,真的是抬舉他了,他根本就沒有什麼資格來做壞蛋,要骨氣沒骨氣,要能力沒能力,與他爹一樣是一個蠢貨。

想想,林沖竟然毀在這兩父子手里,真不知道應該是嘲笑他,還是同情他。

我與高衙內吃過幾次花酒,所以龍雲兒認識這小子。這小子在吃了我的海洛因之後,正在漸漸的形成癮頭。三天兩頭就來找我要‘神仙散’。

現在楊柳依依,想想應該是魯智深倒拔垂楊柳的季節了,想來,高衙內調戲林沖的老婆也快要開始了,所以,這幾天,我一直讓龍雲兒注意五岳樓里的人,一見到高衙內,就來通知我。

而我,則呆在後院,練習寫字。

這段時間,我已經收到清照她們寫來的三封信了,里面清照不止一次的讓我要注意練字,心中想著李清照的期盼眼神,所以,除了正常的應酬之外,我就待在五岳樓里面練習寫字。

雖然殿試結束了,但是,我還不能回青州,用蔡京的話說,這段時間,正是我好好的在京城活動活動的時候,再說,朝廷只是封我為冠軍大將軍,負責統領青州巡檢司的七萬人馬,但是,有一個問題就是,朝廷並沒有將擴充後的青州巡檢司半塊兵符交給我。也就是說,青州並沒有要求我立即上任。所以,我便留在了開封。我明白朝廷的意思,青州巡檢司我雖然出錢,但是,朝廷依然怕我控制了這支軍隊,就如同劉萬年一般,所以,將我留在開封。

這樣的話,那邊的江淮廂軍的統帥王超舉,就成為青州巡檢司的最高長官了。在朝廷的眼中,王超舉是他們的人,王超舉可以利用這段時間熟悉青州巡檢司,並且漸漸的控制青州巡檢司,以真正的達到,我出錢,幫朝廷養兵的目的。

想想,這些玩政治的人,的確不是傻瓜,如果不是王超舉是王霽的弟弟,王巧兒的親叔叔,說不定,我苦心經營的青州巡檢司,將成為朝廷手中的一張王牌了。

說實話,這個王超舉雖然帶兵的才能比不上他的哥哥王霽,不過,卻有一點長處,那便是,他對新事物的接受能力很強,尤其是我的新的訓練方法。

開始的時候,江淮廂軍與劉三招來的那些人,很難融合到一起去。可是後來,在王超舉的推動下,江淮廂軍開始參加我的軍事演習,很快,整個青州巡檢司七萬人馬,便真正的融合成一體。

現在王超舉是五品游騎將軍,但是,他的這個官階,在青州巡檢司中是最高的品階,自然而然的成為青州巡檢司中除我之外的第一長官。

不過,他每天都不怎麼過問軍隊的情況,訓練的事,都交給了我的人負責,就因為這一點,我才相信他。

若不是他這麼做,我可以這麼說,江淮廂軍永遠無法與青州巡檢司的人馬融合。他想控制青州巡檢司,根本就不可能。

也許是因為他沒有兒子,將王巧兒當成自己的女兒一般,所以對我的做法很是支持,也因此,投桃報李,我對他很是尊重,在青州時,只要沒事,我就帶著王巧兒,手里拿著龍雲兒做的美食,找他與王霽喝酒。

因為這樣,所以,我雖然知道朝廷的目的,但是,卻不擔心青州巡檢司會出現什麼變故。哪怕王超舉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我放松對他的警惕,他在青州巡檢司也沒有什麼作為。

一來,我來的時候就對劉三說過,讓他一定要控制好軍隊。二來,青州巡檢司的錢糧都是從我的手里獲得的,在我沒有直接對抗朝廷之前,他就算耍手段,也不會太快。

這幾個月來,我的各項生意都在有序的進行著,火柴成為最賺錢的生意了。西夏,遼國,的商人都紛紛前來清河縣,從那里買走一批批的火柴運回去。

這些商人中,十大富商之一的周大靈與盧俊義,是我最在意的。

這兩人都有意要壟斷西夏與遼國的火柴交易,也派人前來與夢蝶談判,我給夢蝶的回信中說,如果有合適的價格,可以給他們壟斷的權力,不過,他們每人每年要用一萬匹上好的馬匹作為一部分的貨款來交割。如果他們不同意的話,就不交給他們壟斷權。

這個附加的條件讓兩人都很為難,周大靈為難是因為,他雖然幾乎壟斷了宋與西夏的交易,但是西夏與宋的交易中,馬匹可是禁品,想要獲取一萬匹馬,非常的困難。

而盧俊義為難的原因是,他現在算是遼人,又與遼國的皇室有著一定的關系,真要拿到一萬匹馬,雖然不算太困難,但是將這些馬交給宋人,則是很難交易的事。

所以,至今,這兩家,還沒有什麼回音。

服裝方面,經過幾個月的趕工,清河縣建成了比洪山集還要大的手工作坊,已經為我的青州巡檢司部隊提供了第一批三萬件的軍服。另外四萬件軍服,將在四個月內完成。

新設計的內衣褲,在經過我的夜總會內的人員,以及青州各大妓院的頭牌來的一次服裝展,立即打開了銷路。雖然三角內褲被接受的程度很差,但是,的銷售卻是供不應求的。

柳飄絮的飄絮藥材集團也正式的開張,不過,這丫頭在前兩個月的時間內連連虧損,不過,第三個月卻得到了完顏慶的一個價值五萬貫錢的訂單,使得藥材集團開始改變只出不進的狀態。為此,這丫頭還寫信過來向我炫耀。

這段時間,有一件事讓我很高興,那就是,經過歐陽冶,歐陽馨雲他們的努力,第一架由蒸氣為動力的車床走出來鑄廠。

雖然存在著動力不足以及無法變速等等不足之處,但是,卻讓我看到了現在車床的影子。假以時日,以蒸氣為動力的車床,要全面的代替手中車床。

火器的研制還處在瓶頸狀態,除了手雷,地雷以及最普通的火炮之外,別的火器基本上都不具備什麼現實的戰斗力。

青州的黑道生意這段時間道是收獲很大,在我的授意之下,青州的黑幫洗劫了京東東路幾個大貪官的家產,並且做了幾趟黑吃黑的生意,吞並了二十多個大大小小的山寨。成立了京東東路山寨聯盟。山寨聯盟控制著四千多名寨眾。是整個京東東路有名的大寨子。

我計劃著,等我的人完全控制了這些人,然後吞並整個京東東路的土匪集團,形成我的另一支勢力。

整的來說,這些日子過的都不錯,唯一的不足之處就是,我的小兄弟一直沒有發泄過,在床上,龍雲兒幾乎用盡了她所知道的一切招術,甚至于連玉樹後庭花都未能逃過劫難,依然無法滿足我的**。

有幾次,我實在是忍不住,想要到妓院去泄泄火,可是一看到這丫頭紅著眼,淚水嘩啦啦的流,我就又放棄了這個打算。

沒辦法,這丫頭有點死心眼,來的時候歐陽若夢與夢蝶囑咐她,要看好我,不許我在外面亂來。這丫頭對她們兩個的話是言听計從,也嚴格的執著。

可是她知道她自己無法滿足我,見我要去找妓女,她也無法說些什麼,只是哭。

我這人雖然心狠手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能看到女人流淚。所以,這幾個月的時間,我就沒有一次發泄過。唉!他母親的,有時候那地方太強,也不是他媽的一件好事。

「相公,相公,高公子來了,帶著一群人,在外面攔住了一位小娘子……」我正在練字,龍雲兒急匆匆的從外面跑進來說道。

「哦?」我放下手中的筆,想想,高衙內調戲林沖娘子的事就要上演了。唉,這個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就要走向另一條他想不到的路了。

「高衙內調戲林沖娘子」的經過是這樣的。

林沖夫妻與使女錦兒去廟里燒香,林沖听見魯智深在廟隔壁使棒,便讓錦兒陪妻子去廟里燒香,自己獨自來欣賞魯智深的武功。

這時,錦兒來報,說是有一個「詐奸不級的」在廟里調戲娘子。林沖二話沒說跑到廟里,「搶到五岳樓看時,見了數個人拿著彈弓,吹筒,粘竿,都立在欄干邊,胡梯上一個年少的後生獨自背立著,把林沖的娘子攔著,道︰「你且上樓去,和你說話。」

林沖娘子紅了臉,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調戲!」

其實說實話,如果說,林沖不在這個時候出現,那麼高衙內很有可能對林沖的娘子動粗,甚至于做出**的事來。但是,林沖卻在這個時候出現,若是照現場情況看,這個最多叫「性騷擾」甚至連「性騷擾」也很難成立,因為高衙內一伙僅僅是語言挑逗林沖娘子,而且也沒有什麼很下流的語言。

所以有時候想想,古代就是比現代好,當然不只是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這事,還有就是,你有這個動機,就可以斷定你會做這事。這也許就是法治的些許無奈吧。因為,在古代,可以認定高衙內是壞蛋。但是,在現代的法律社會,高衙內充其量只是耍流氓而已。

接著「林沖趕到跟前把那後生肩胛只一扳過來,喝道︰「調戲良人妻子當得何罪!」恰待下拳打時,認得是本管高太尉螟蛉之高衙內。」如果林沖生活在現代那一拳打下去,不要說打了**,就是打了隨從,恐怕理都不會在林沖一邊。人家僅僅是開個玩笑,就把人家打個臉青鼻腫,在法庭上,你也說不通的。

但在,這在古代,就是高衙內的不對,如果官府說官衙內無罪,那麼,百姓一定不同意。如果說高衙內有罪,呃,這個罪可就不好說了。

法治啊法治!有時候想想,法治到底是保護的犯罪的人還是只是維持一個秩序呢?

比如說,我要殺你,可是,在沒殺你之前,你就算知道我有計劃要殺你,你除了自己多戒備之外,別無他法。就算你告訴警察,警察也不可能因為你說我想殺你,而抓我,或者是派人保護你,除非你是什麼重要人物。

可是,當我殺了你之後,按照法律,我就是死罪。我被槍斃了,這個事件就是兩個人同時死了。這就是法治。

說起來有些無奈,可是,卻是事實。法律的存在,只是一個威懾力,而不是一個仲裁者。他能夠讓許許多多有賊心沒賊膽的人望而卻步,卻不能威懾到那些一心想要做壞事的人。

所以,我有時候很難理解一些傻b的想法,那就是好像之所以出現犯罪,就是因為法治不健全,或者是執行不力一般,繼而轉向攻擊執政政黨的無能。

這些人的腦袋里估計都是漿糊,法治沒有錯,分健全法律,加強執行力度也不錯。錯就錯在,這些人似乎將法制當成仲裁者,而不是一種威懾力。

這就好像美國佬所說的自由,平等,民主一般。

這些提法對不對呢?我們要不要呢?說真的,這些是每一個人都需要的東西。可是,這種東西要分辯的來看。這些東西在政治上,根本就是垃圾。

這些東西就像是幻想中的神一樣,你只要心中抱有這個幻想就行了,如果你將所有希望寄托在它們的身上,那麼,除了說你是傻瓜之外,真的找不出什麼詞來形容你了。可是,說也奇怪,我以前那個時代,有很多中國人,似乎都被這個美麗的謊言所迷惑。

甚至于有些所謂的精英人才說什麼,俄羅斯找到了民主,說什麼俄羅斯人應該歡呼。

可是,這些傻b卻不去看俄羅斯的現實,如果你不能到俄羅斯,如果你不會俄語看不懂俄羅斯的網站,那麼,你可以看看俄羅斯人拍的電影。

你去看看他們的戰爭電影,你會發現,俄羅斯人想要的不是什麼民主,他們甚至于向往著鐵幕時代的蘇聯。

蘇聯沒有錯,紅色帝國沒有錯,錯的是那些掌管蘇聯,掌管那個紅色帝國的人。他們自身能力上的不足,直接導致了紅色帝國的衰弱。

很多人將紅色帝國的衰弱歸于政治體制的問題。這是那些所謂精英的一貫言論。唉!與那些傻b所謂的專家,我沒有什麼好說的。只能說一句,如果你在我面前說這話,老子一磚頭將你砸的叫我爹。你自己傻b就算了,還頂著精英的名頭,忽悠人,你不是找k嗎?

當然了,對這些傻b,我也沒有抱任何的希望,因為他們是智障兒童,與他們計較太多,真的有損身份。蘇聯,那個曾經的紅色帝國,曾經讓世界震撼的帝國,在一次世界大戰末期剛剛建立起的國家,經過短短二十多年的時間,成為世界的一極,難道是政治體制的問題嗎?

如果沒有紅色蘇聯,我敢說,美國佬現在早就成為希特勒的早餐了。

當然了,在戰爭結束之後與之前,蘇聯出現很多執政策略上的失誤,只能說,蘇聯,只是一個探索,就好像太空漫步一般,他只是另一種社會體制的探索。

從現在來看,紅色蘇聯,因為執政問題,使得這一顆新生的生命在短短幾十年的時間由極弱,至極強,然後步入了死亡。

蘇聯死亡的主要原因是經濟,當然也有政治制度上的一些問題,但是,這不關政治體制的問題。可是,有些傻b總是將蘇聯的敗亡當成什麼政治體制的失敗。

說真的,我來的那個時空的中華,雖然有著各種各樣的問題,但是,鄧老的‘以經濟建設為中心’解決了紅色蘇聯崩潰的一個主要原因‘經濟’。

而隨後的中國領導人所進行的政治體制改革,也是從蘇聯的教訓中得來的。雖然進程緩慢,但是,至少我們還在前行。而一些傻b總是以點蓋面,總是將改革當成一夜之間就可以春風吹遍,全民愛惠的事。

這就如同他們將法治當成神,而不是一個威懾力一樣。似乎只要法治了,天下就沒有犯罪,沒有貪污,沒有任何黑暗的事了。

先不說這個世界沒有黑暗就沒有光明這種哲學性的問題,我單就問你們這些傻b一個問題,你們能夠自己約束你們自己嗎?

如果你們說能,那有沒有法治有什麼區別?如果說不能,那麼,就連你們自己都無法約束你們自己,你們還要求一個空懸在上空的法律來約束你們嗎?

法律只是一把劍,而不是神,他不可能看到世間的所有東西,他只是能夠約束一下人們的一些行為,卻不可能將這個世界變的沒有黑暗。

所以,法治是要的而且還需要加強與健全的,但是,不要將法治當成神,他不可能使這個世界沒有壞人,他只是約束一些人不要變成壞人,並且制裁壞人。

當我裝著滿腦袋的想像走到大廳的時候,看到幾個一看就是紈褲子弟的人,正圍著林沖的妻子,而高衙內那欠揍的臉正流著口水朝林沖的妻子臉上湊。

林沖的妻子則是一臉的厭惡與驚恐,一邊推拒著,一邊斥責︰「你這浪蕩子,怎地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女子,還不快快離去,若是我家官人來此,定讓你等好看!」

「小娘子怎地如此不解風情,我家衙內只是看到娘子你羅裙之下鑽進了一支老鼠,想要幫你抓出來而已,你不必驚慌,青天白日,朗朗乾隆,我家衙內是名門之後,又怎會做出那種調戲良家婦人之事呢!」一個隨從模樣的委瑣男人這個時候嘿嘿地笑著說道。

我知道這家伙,名叫富安,是高衙內的一個幫閑。在原來的水滸傳里面,他替高衙內出了一個「調虎離山」計,調開林沖讓高衙內來調戲林沖娘子。不過,這家伙長的不像他的主人,他長的細皮女敕肉,薄唇鳳目,如果好好的打扮一下,也算是一個絕代女佳人。

我听高衙內說過,這是他的臠童。也就是,這家伙是高衙內的男妾室!

搞基這事,不是現代人的專利品!不過,高衙內那家伙那次見我多看了富安幾次,還說,可以讓富安伴我幾晚,當時就把我惡心的,三天都沒有吃下什麼東西。

當時我只是想看看這個在林沖命運中擔任重要角色的家伙是什麼貨色,沒有想到竟然讓高衙內這小子誤會,以為我也喜歡他那一套。

媽的!就算這世界上沒有女人,老子打手槍,也不會變成一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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