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兩更
淡淡的蘭香氣息撲面而來,玉流淵美得不可方物的臉向我貼近,曖昧地在我的唇前吹了一口氣,「洛兒,你不覺得你我斗嘴的樣子,就像一對在床上爭吵的小夫妻嗎?」。
「誰跟你是小夫妻再說,你家睡石頭床啊」我怒目圓睜,滿肚子的火奔涌上來。
他突然低低地笑了起來,迷人的鳳眼微微眯起。
「你笑什麼」我被他笑得很不自然,不知不覺中漲紅了臉。
他緊緊地盯著我,笑得花枝亂顫,仿佛我越惱怒,他笑得越開心。
「你還笑」我怒了,想屈膝去撞他,卻發現兩條腿都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我又想揮拳打他,兩手被他鉗制在兩側,也無法抽出。
「呵呵呵……」他看著惱羞成怒的我,又笑了半晌,「洛兒不喜歡睡石頭床,那我們家將來不置辦石頭床便是了。」
「你還佔我便宜跟你一家?做夢吧你跟那母猩猩還差不多」
「你若非說自己是母猩猩,我也不介意。」
「你」我的怒火瞬間被他挑起,再也無法壓抑,眼楮狠狠地剜他的俊臉,放聲大罵,「玉流淵,你這個死采花賊、爛采花賊,活該采一輩子丑花、老花,祝你以後采的所有花都是男扮女裝哼男扮女裝都便宜你了,男人你都采不到,就算采到,你也是被壓的那個還是不爽的被壓,壓你的男人都是娘炮攻,三秒鐘解決戰斗你早晚欲求不滿,被活活憋死,憋死也算便宜你,最好憋得你萎而不舉、舉而不堅、堅而不久,不過,你是被壓的小受,舉不舉、久不久的對你來說沒什麼差別」
槐樹林里突然一片寧靜,只有我的罵聲清晰地在林間徘徊,我罵了一會兒,覺得嘴上過了癮,胸中的一口惡氣也得到舒緩,這才停下來,卻發現玉流淵依舊保持壓在我身上的姿勢,眼楮一眨不眨地看著我,臉上的笑意漸漸隱去,俊美的臉龐浮上淺淺的錯愕。
我撅起嘴巴,怒視著他。
他與我對視片刻,突然說道︰「嘖嘖,洛兒今日火氣很大,莫非——」他故意拉長音調,「信期到了?」
倒吸一口涼氣,該死的男人,我就知道他不可能這麼容易認輸拿我大姨媽說事,怎能容忍?
我張嘴要反駁他,嘴唇微微一動,他的唇就貼了上來,在我的唇上落下淺淺一吻。
心頭仿佛被電了一下,我僵在那里。
他的唇稍稍離開,魅惑著在我的唇前輕呢︰「只有這樣才能堵住你的嘴嗎?這般得理不饒人,小嘴巴刁鑽得很,也不知哪里來得這許多新鮮詞,以後誰敢得罪你,還不被你活活罵死?」
我的臉紅了,方才激動的大罵早被他那個輕吻擠到九霄雲外去了,別過臉去不看他,咕噥道︰「早知如此,何必來惹我?」
「呵呵……」他笑了,「未成想惹了個小辣椒。」
「哼……」我的聲音弱了下來,悶悶地哼了一聲。
他的臉又向我貼近,薄唇在我的耳畔壞壞地如絮語般道︰「我舉不舉,洛兒難道感覺不到嗎?」。
「嗯?」我一怔,還未反應過來,卻突然覺得腿間很難受,這才發現,我的兩條大腿根中間正被一個堅硬灼熱之物頂著,滾燙的溫度透過他的衣袍和我的裙裾,烙鐵一般貼在我兩腿間令人臉紅的位置。
我一下子大窘,身體僵硬,他偏笑眯眯地看著我,又使壞地故意向我頂了頂。
再也不管他如何鉗制我,用盡全身力氣將他推開,一下子坐起來,背過身去,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我的臉紅到極點。
該死的采花賊,滿身的風騷勁,居然這樣調戲我
一陣涼風從燙紅的脖頸後吹來,臉上的熱意得以緩解。
「唉,原來是只會說不會做的紙老虎,說的時候咄咄逼人,真踫上了,反倒落荒而逃。」某人在我的身後一邊扇扇子,一邊說著風涼話。
我憤怒地回過頭去,正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楮,直直地盯著我看。他側身躺著,一條胳膊支著頭,另一手上的折扇悠閑地搖晃著。
眼楮不自覺地向下瞟去,他半屈的腿恰好將胯間支起的小帳篷擋住,只能看見露在外面的兩條縴長細膩的**在陽光下閃動著耀眼的光芒,該死的**,性感又迷人……
停不能再看絕不能再留鼻血
咽吐沫,仰頭看天,嗯,天氣不錯。
半晌,他慵懶地說道︰「洛兒這般煩躁,莫不是有心事?不妨說與我听,說不準能幫上你呢?」
「幫我?」我冷冷一笑,心底泛起一陣莫名的狂躁,不假思索地就說道,「當自己是知心大哥?你若能幫得上,當初怎會眼睜睜看著阿寶死」
玉流淵仿佛被雷劈中一般,笑容凝結在臉上,折扇驀地停了下來,雙眸中的目光瞬間黯淡。
我也沒想到出口的是這樣一句話,自己也愣了片刻。
說中他的心頭之痛了吧?他是我穿越而來後見到的第一個人,是巧合嗎?如果真的是巧合,那麼他恰好認識我這副身體的主人,是不是更巧合?有意地提醒我是璃陽公主府的人,指引我到帝都,這麼多巧合加在一起,怕是早有預謀吧既然說了出來,索性就說個通透
我緊緊地盯著他,「阿寶被殺時,你就躲在楓樹林內吧?她被殺的全過程你都看到了嗎?你當時什麼心情?糾結嗎?心痛嗎?她被人殺死的時候你為什麼沒有出手相助?後悔嗎?」。
玉流淵的雙眉微微蹙起,無奈一笑,「你終于問到這個問題了。」
「我一直沒有問,是因為我知道自己不是阿寶,我是洛寶寧,阿寶被誰所害、如何被害,這都是阿寶的事情。可是現在不同了,因為我的身體是阿寶的,所以我要承擔阿寶的所有職責,我甚至還要背她的爛攤子,做我不喜歡做的事情可我不想再承接阿寶的感情了,引起你興趣的人是阿寶,她冷漠、她神秘、她對你不屑一顧,她越是如此,你越想接近她,對嗎?」。
玉流淵沉默地看著我,良久,幽幽地說道︰「我曾與她交過幾次手,她的武功不在我之下,但她不與我說話,我也沒有機會結識她。那日午後,我在燕落湖畔的楓樹上睡覺,的確听到有人向湖里投尸的聲音,但這樣的事情很常見,而且投尸的地點是在湖對岸,我並沒有留意。可誰知,一個時辰後,你竟然爬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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