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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一緊,立刻警惕起來,他這話什麼意思
「清兒……」他喃喃地喚了一句,將我從椅子上抱起,向寢房走去。
不會吧,他莫非真的要「吃」我?
「亭,你不是說過要等我主動獻身的嗎,你堂堂一個少尊,怎麼能失言呢」
雖然我現在也沒搞明白「少尊」究竟是個什麼頭餃,估模著與言情小說中長盛不衰的「總裁」有異曲同工之妙,都屬于高副帥一類吧。
面對這類人,只能智取,不可強攻。
我迅速地制定三步計劃準備將其拿下︰先用甜言蜜語穩住,再軟硬兼施地迷惑,最後果斷決絕地反撲哼哼
正打著如意小算盤,就听面具男無恥地道︰「你從長青山千里迢迢跑回帝都,難道不是回心轉意,回來獻身的嗎?」。
「誰說我是來獻身的你少胡扯」
他邪笑著︰「哦?你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思,還跑回來見我,不是獻身又來做什麼?」
「靠」我怒了,「我來找你談判的好不好」
「談判?」面具男笑得更燦爛了,「談判你也要有資本啊,在本座看來,你除了小有姿色以外,完全沒有與我談判的資本所以……」他故意拉長聲調,「你還是來獻身的」
「我呸月龍亭,你言而無信,對我一個弱女子下手,用月月酥逼迫我就範,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等一下月兌了衣服你就知道了」
我開始抓狂,面具男耍無賴的本領真是一流毫不遜色于他的自戀
咬牙切齒,攥緊拳頭,「算你有種敢跟我玩強的」
面具男低頭,滿眼笑意地看著我,「我自然有種,還等著清兒給我生龍鳳胎呢,你忘記了嗎?」。
嗚嗚嗚……我有一種絕望的感覺。
「月龍亭,我大姨媽來了這幾天不方便。」連最後一招必殺技都用上了
面具男很淡定地道︰「你的姨媽不是每月十六到訪嗎?還差好幾天呢」
我的頭上流下無數條黑線,這回徹底絕望了,他怎麼連我的這個日子都記得如此清楚而且,他竟然知道「大姨媽」的高深含意是誰教他的?
口舌之爭不見效果,我只得用上看家本領「洛氏鳳爪手」
猛地伸出手,在他的腰間……搔癢癢
「莫要徒勞了,反正是早晚的事兒,哦……莫非清兒害羞了?」
他滿是嘲諷地抓住我搗亂的小手,放在嘴邊親了親。
我的反抗在他看來根本就是困獸猶斗,他無視我的一切掙扎,強行將我從飯廳抱到寢房。
一路上,那些訓練有素的侍女們紛紛低頭退下,就連蓮媽都不知道躲哪去了
這些不講義氣的
我無望地仰天長嘆,難道今天真的劫數難逃了?
這間寢房我第一次來,房間很大,布局與當初在畫舫上的那間寢房竟然一模一樣,就連房內的龍涎香味道都是相同的。
心中驀然一動,原來他一直留戀著在畫舫的那段日子。
面具男將我放到那張超大的梨花木雕花大床上,順勢月兌了我腳上的繡花鞋,放到床邊的矮榻上。
我剛一離開他的懷抱,就向床角爬去,隨手抱起一團錦被護在胸口,汗死,這模樣像極了那些即將被強X的柔弱少女
面具男看到我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聲,自己月兌掉外袍,又月兌去靴子,也上了床。
他向外抽我懷中的錦被,揶揄道︰「清兒躲到那邊怎麼睡覺?」
「呃?」莫非他的意思是……純睡覺?
他微一用力,將錦被從我懷里抽了出去,然後高深莫測地詭異一笑,「莫非清兒還想做點什麼?」
我愣住了,再次揉揉自己的耳朵,「你真的……只想……純睡覺?」
身為一個穿越女,我自然知道男人最大的謊言之一是︰我只想抱著你睡覺,什麼都不做。
那麼之二呢?當然是︰我保證絕不插進去。
還有之三︰我保證絕不弄在里面……
面具男悠哉地將中衣月兌去,只剩下一件白色貼身里衣,躺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上,「清兒這話說的,在畫舫那些日子,我和你難道不是純睡覺嗎?」。
我仔細想了想,那個時候他對我確實也動手動腳,但是最後一道防線姐還是守住了的
看他那樣子,似乎方才抱我過來時說的那些話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可是這個人真真假假又心思百轉,我模不透他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正在天人交戰的糾結之中,他已將床頭的燈熄了,周圍陷入一片黑暗。
「過來吧,清兒。」
他低低地喚了一句,聲音極其溫柔。
我還在床角遲疑,他坐起身子,靠了過來,抱住我,月兌掉我披在外面的衣裳,然後將我塞進被子。
我x在他的懷里,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淡淡香味,不禁一陣恍惚,好似我和他很久以前就是這樣睡在一起的,比在畫舫時還要早。
「亭……」我喃喃道。
「嗯?」他用手一下一下地撫模我的頭發。
「你……為何對我這麼……呃,特別?」
他撲哧一笑,「我對你如何特別法?」
「我接連幾次忤逆你,還將你費了很大力氣才從公主府救出來的月初痕給搶跑了,你不但不罰我,還……舍命救我。」
面具男低頭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清兒,不要問原因,只要記住,我再也不會讓你一個人去做那些事了,我會永遠在你身邊,無論以什麼方式,永遠都在。」
我又想到從長青山回來的那一路上,他安排在我身邊保護我的影衛,原來他真的一直都在,無論以什麼方式。
「亭,你愛我嗎?」。
他對我的容忍或者說是寵溺已然到了這樣的地步,只有一個原因可以解釋——他愛上我了。如果不是這樣,我實在想不通他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黑暗里,我躺在他的懷中,等著他的回答。
沒想到,他卻沉默了。
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為自己恐怕得不到答案了,他才輕輕地笑了一聲。
我抽眉角,「你笑什麼?這個問題有這麼好笑嗎?」。
面具男將我的臉挖出來,對我說了一句很經典的話,「愛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
說著,便吻住我的雙唇。
柔軟的唇瓣摩挲在一起,他輕柔地含住我的舌頭,用自己的靈舌**、吮吸。
而我的大腦思維現在完全還停留在他剛才那句話上,「愛是做出來的」多麼具有時代感的一句話啊,一瞬間,我都有點懷疑面具男跟我一樣,也是穿越過來的了。
「嘶……」我的舌尖一疼,他咬我
他懲罰似的又輕咬一下,不滿地道︰「專心點」
我趕緊回魂,「月龍亭,說實話,我不想跟戴面具的人親熱,每次你吻我的時候,面具都會硌到我的鼻子。」
他握住我的手,習慣性地吻了吻我的手指,將我的手緩緩向上拉,一直拉到面具的邊緣,低啞著聲音道︰「那就摘下來」
他讓我摘下他的面具。
如果換做任何時候他對我說這句話,我都會震驚得無以復加,但是此刻,屋子里面黑漆漆的,就算我摘下來,也看不清楚他長啥樣
「靠面具男,你玩我?外面烏漆麻黑,窗簾拉得那麼嚴實,我若能看清你的面貌,就是火眼金楮了」
面具男笑著道︰「你只說不想跟戴面具的人親熱,又沒說你想看我的容貌,清兒,你真的很難滿足啊」
我磨牙,「知道自己滿足不了我,就別來自薦枕席了」
他無賴地吻我一下,「我只說你很難滿足,可沒說我滿足不了你,清兒怎生如此斷章取義?再說,不試試,你怎知我滿足不了你?」
說著,他拉起我另一只手,緩緩搭上他的腰,在他那精瘦的腰身上來回摩擦幾下,將我的手放在他錦褲的腰帶上。
他帶著魅惑的聲音低低地道︰「你的左手動一動,可以摘掉我的面具,右手動一動,可以月兌掉我的錦褲,清兒,你也知我寵你,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自己選吧。」
如此高福利的選擇機會
放在以前,小娘當然毫不猶豫地選後者,褲帶都在我的手上了,自動送上門的美男,不享用就是傻子
可是現在,第一,我不確定面具男是否真的是美男,萬一他的面具下藏著一張刀疤臉怎麼辦?我說過,我是個的妞,大家也知道,睡男人這種事情,女人也是要付出一定代價的,我既然穿越到這麼一個美男橫行的國家,沒有道理放著美男不睡,來睡刀疤臉的。
第二,我雖然,可也是有原則的,沒有感情基礎就XXOO,那不如讓我去南北歡找小倌這幾天我對面具男的感情起了很微妙的變化,畢竟曖昧這麼久,石頭也能生情了,而且,他為我做了那些事情,我怎能無動于衷,但是——我對他的了解太不夠了
當初對玉流淵的了解不足便傻傻地愛上他,差點就釀成悲劇,現在我對面具男更是一無所知,我不敢再輕易投入了,我的小心髒已經無法再經受大喜大悲、大起大落的折磨了。
我是個沖動的人,對待愛情更是如此,可是在沖動幾次以後,眼看著身邊的男人或離開或回來,我的心連著幾次受到打擊,現在真的不敢再輕易地投入真心。
眼瞅著我「左手面具,右手腰帶」地拿不準注意,面具男呵呵笑了起來。
「不許笑」我低吼一句。
我這正在考慮如此嚴肅的問題,他居然笑話我
他止住笑,輕嘆道︰「我的小傻瓜,這般情形自然兩樣都選才不吃虧,你還猶豫什麼?」
說著,他握著我的左手一動,面具月兌落,握著我的右手一動,褲帶抽掉。
靠我這腦子什麼時候不夠用了,他又沒說一定要單選
每次都這樣,和面具男在一起的時候,我的智商立即降低一個級別,永遠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麼。
「清兒」他低低柔柔地喚我,「模模我的臉,雖不是絕世完美的容顏,卻也沒有疤痕。」
汗,他真像我肚子里的蛔蟲,連我YY他臉上有刀疤都猜到了。
我深吸一口氣,伸出雙手,緩緩觸踫他的面頰。
入手皆是細膩的肌膚,那肌膚的觸感如同一塊上好的絲綢,完美、無暇,他的額頭光潔,眉毛細長,眼角微微上挑,我可以斷定這是一個長著丹鳳眼的男人。
他的鼻梁翹挺,不是剛毅的那種,而是俊秀型的,他的臉型是心型的,配上尖尖的下巴和薄薄的嘴唇,不出我所料,面具下的他生著一張妖孽臉
我想起月月酥發作的那一夜,在夢中見到的那張臉,我夢中的新郎,喚著我「清兒」的新郎。
此刻,我正撫模著他,將觸感與夢中的景象一點點重合。
「亭……」我摩挲著他的臉頰,感受他的肌膚在我的手指下漸漸升溫。
「與你想象中的如何?」
「基本差不多吧,只可惜看不到啊。」
「看不到就模個夠唄」
他還真大方,既然如此,我客氣什麼?使勁模吧
我兩只手開始揉捏他的臉,像揉面一樣,哼哼,欺負我這麼久,今天終于可以報仇了看我不揉扁你
他輕笑一聲,「別光模臉,你還可以模更多的地方」
他縴細柔軟的手抓住我在他臉上搗亂的爪子,輕輕放到他的胸前,引導著我將他里衣的衣帶解開,又將我的手按在他的胸前。
我模到了更加柔滑的肌膚,就像珍珠一般細膩。
心頭一陣狂跳,這男人的皮膚真好
這麼想著,我不禁放肆起來,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模來模去,又游移到胸前的兩顆小紅豆上,對著其中一顆使壞地捏一下。
「嗯……」他細細地哼吟一聲,聲音竟然柔媚至極
這麼敏感?
這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在我的攻受屬性分類中,面具男是鬼畜攻啊,怎麼此番看來倒像是做受的呢?汗,莫非我的腐眼又出問題了??判斷失誤?
這時,他已經低低地喘息起來,拉起我的手,順著他的胸膛滑過精壯的小月復,探進已經松垮的錦褲里。
我倒抽一口涼氣,硬著頭皮提醒他,「你說過,今天晚上是純睡覺的」
「呵呵……」他揶揄地笑了起來,「可我也說過要教你的再說,清兒難道不知道純睡覺一說是男人最大的謊言嗎?」。
呃面具男是屬蛔蟲的嗎,為什麼我想過的事情他全知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這樣的時候,清兒怎能胡思亂想?」
他湊近我,懲罰地吻住我的唇,輕輕咬我的舌頭,在我稍一吃疼的時候,開始了纏綿的糾纏。
回帝都的一路上被他吻了無數次,現在只要被他少一踫到唇瓣,我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癱軟,倒在他的懷里,這是他教後的成果嗎?
手腕被他攥住,他將我的小手塞進薄薄的褻褲里。
一股熱氣襲來,那是……他的堅挺,像個發熱體,似乎在源源不斷地散發著無窮熱量。
「嗯……清兒……模模它。」
他的嗓音沙啞,透著無盡的性感,又飽含誘惑的魔力,在這樣漆黑的夜里,無比**。
我被他蠱惑著,手指順著茂密的叢林,一寸一寸向下滑去,感受手上的溫度越來越高,當我終于踫到發熱體的圓形頂端時,燙手的熱度從指尖傳來。
「嗯……」
他的低吟顫抖起來,那誘人的喘息聲嫵媚妖嬈,像極了動情的小貓,「啊……清兒……握住……握住它。」
他的聲音像施了魔法,讓我不由自主地依言而行,小手輕輕地將火熱的巨龍握在手中,如此強大,如此震撼。
堅硬、強壯、烙鐵般燙著我的掌心。
「啊……嗯……」
面具男的喘息聲不斷加快,一聲接著一聲,他動情地弓起身體,又向前送了幾分,那巨大的硬挺在我的手中像注滿了活力,蠢蠢欲動。
他的手帶動我的小手,緩緩上下移動起來。
「像這樣……清兒……嗯……乖。」
我早被他迷惑得不甚清醒,閉著眼楮,隨著他的節奏,感受著火熱的巨大在我的手中歡快地動著。
面具男的唇貼在我的唇上,仔細地吻我,含糊地道︰「乖清兒,就這樣,乖。」
我握著它,動著,他的舌頭探進我的口中,一下一下吮吸,一開始很慢,漸漸地加快,細碎的喘息聲湮沒在我們的熱吻中。
「乖……再快一點……」
他的手不知何時早已離開我的手,將我抱在懷里,而我的手握著巨龍上下蠕動著,將他的快/感加劇。
他不斷地喚我的名字,「清兒……清兒……」
「嗯……」我嚶嚀一聲,手上的速度快了一些。
他舌頭攻城略地的速度、他喘息的速度和我手上套弄的速度,三個頻率幾乎一致,由慢到快,直到他發出一聲高亢的申吟。
「清兒」他猛地一翻身,將我壓在身下,我的手被他緊緊地壓在我和他之間,動彈不得。
他快速地吻了上來,大手探進我的里衣,隔著肚兜將我的**按在掌下,揉捏著。
熱流快速地蔓延至全身,我忍不住顫抖起來。
他的吻從唇瓣轉移到脖頸,柔軟的舌頭在我的頸上舌忝舐,尖尖的牙齒輕咬我的小下巴。
「嗯……嗯……」
羞人的聲音從我的唇畔溢出,和他的低喘聲糾纏在一起。
他又含住我的耳朵,將舌頭探進耳洞。瞬間,我全身戰栗,像被電到一樣,無窮的電流在身體里亂竄。
與此同時,他的手已經從肚兜底下探了進去,將玉峰握在掌內,手指夾住頂端紅豆,微一用力揉搓,便將我的顫抖送上另一個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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