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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兩更,晚上還有,求關愛,求抱抱
在混混沌沌中又過了幾日,大家見我精神不佳,紛紛想法子討我歡喜,很感激自己的男人們,雖然煩惱無比,卻依然覺得自己是幸福的。
那天我正在房間內與流淵聊天,突然間一陣心神不寧,我猛地從搖椅上坐起,臉色極差,心髒撲通撲通飛快地跳個不停。
「洛兒,怎麼了?」流淵握住我的手,關切地看著我。
「我感覺到同心咒里忽然傳來極其不安的感覺,流淵,會不會是初痕有事?」
「初痕與風吟一起外出的,有風吟在,應該不會有危險吧!」
流淵的話音剛落,門外響起風吟的聲音,「寧,我回來了。」
「啊?」我和流淵同時驚訝地看向門口,風吟手里提著一包糖,笑吟吟地道︰「寧,這是初痕買的甜菜糖,他說你見了一定喜歡。」
「風,初痕呢?」我看向他的身後,初痕並沒有跟回來。
風吟見到我和流淵的臉色有異,立刻緊張地問道︰「寧,發生了什麼事情?」
「初痕呢?」我急道,「我感應到同心咒里傳來不安的感覺,初痕哪去了?怎麼沒回來?」
風吟驚道︰「我們才分開不久,走到前街的裁縫鋪時,他說要扯幾匹布給大家做新衣服,讓我拿著甜菜糖先回來。」
「前街裁縫鋪?就在離南北歡很近的地方,還在同心咒的有效範圍內,可是我卻沒有感應到,同心咒里只有隱隱不安傳來,怎麼也連不上初痕,這怎麼回事?同心咒從來沒有失效過,怎麼我忽然覺得感應不到初痕了?」
我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洛兒,別著急,放松心情,再感應一次,莫不是初痕關了同心咒?」
「不,不,」我連連搖頭,「這感覺不是關閉的狀態,同心咒還連著,但我就是感覺不到初痕的意念,方才那莫名的不安一掠而過,接著,就什麼都感應不到了。」
這時,門口忽的閃過一道人影。
流淵眼疾手快,身形晃過,奪門而出,追了上去。
風吟站到我的身前,將我保護。
片刻後,流淵回來,手中拿著一張紙條,他蹙眉道︰「是子熙派在外面的暗衛,送來信箋。」
接過紙條,匆匆展開,只見一行字︰「月已向東,與國師同行,沿路見標記。」
國師!!!
方傾派出的暗衛所指國師,那不是嵐溪???
真是太奇怪了,嵐溪失蹤好多天,我和方傾四處打探都沒有他的下落,連神機門也沒有查到相關消息,怎會突然出現在這里?而且,為何嵐溪與初痕在一起?
初痕見到嵐溪後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同心咒里沒了訊息?
一連串的疑惑在腦海里迅速形成,攥緊紙條,「流淵,風,我們速速追去!」
流淵拉起我,快速地向外走,出門後,上了莫詡和方傾給我們準備的快馬,向東疾馳。
我和流淵共乘一馬,風吟單獨一馬,風吟識得方傾暗衛的記號,一路跟蹤,很快來到皇城二十里開外的一片樹林里。
隱約間,我們看到樹林深處有兩個人影相對而立,從身形上看去,那個身穿青衣之人便是初痕,他對面之人身著一襲寶藍色長袍,看不清面容,但遠遠的望去,定是上官嵐溪無疑!
「初……」我剛要喊出聲,流淵一把捂住我的嘴巴,在耳邊輕聲道︰「洛兒,莫急,再試著連一下同心咒,看看能否與初痕感應上?」
我點點頭,努力地平復心情,再次試著打開同心咒。
可是很奇怪,同心咒仿佛進入到毫無感知的狀態,無論我怎麼呼喚,初痕那邊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感覺又與平日初痕關閉同心咒時絕然不同。
從未遇到過這種情形,我開始回憶初痕說過的關于同心咒效力之事,忽的想起來,他似乎曾經說過,如果遇到同樣懂得長青族靈力並精通靈咒之人,是可以干擾並阻隔同心咒的!
難道上官嵐溪做了手腳,我和初痕之間的同心咒被阻隔了?
嵐溪……他和初痕是朋友啊,他不會這麼做的!
流淵在耳邊輕輕問道︰「洛兒,如何?」
我搖搖頭。
他再次看了看相對而立的初痕和嵐溪,對著風吟使了個眼色,風吟點點頭,于是,達成默契的兩人同時躍起,流淵懷里抱著我,我們三人無聲地向著他們靠近。
在距離不到十丈的地方,停了下來,剛好嵐溪和初痕的談話聲飄進我們的耳朵。
嵐溪似乎不敢相信地對初痕道︰「你真的是初痕?為何與小時候的模樣不同?」
初痕的聲音比起以往的清冷多了一份溫和︰「嵐溪,真的是我,我怕被人認出來會有麻煩,所以易容了,你若不信,可以檢查我胳膊上的誠意符,你我之間是用誠意符發過誓的朋友!」
「哦!」嵐溪的目光有些呆滯,木訥地道,「這麼說你真的是初痕。」
「對,」初痕點頭,「真的是我。」
嵐溪深思一般想了想,認真說道︰「初痕,跟我一起走吧!」
一起走??
我緊張了!難道是私奔?
惦記著流淵的金蜜蜂剛走,又來了惦記著初痕的神棍!
天呀!
「什麼一起走?」初痕有些不解,「嵐溪,你知道你失蹤的這些日子,阿寶著急成什麼樣子嗎?你既然回來了,就隨我去見她吧!阿寶一直擔心你呢!」
嵐溪好似根本沒有听到初痕的話,依然固執地道︰「跟不跟我走?說好找到你就帶走的。」
初痕發現自己與嵐溪有些雞同鴨講,無奈地嘆息︰「我不會離開阿寶的。」
嵐溪的眼中閃現出失望的神色,咬著下唇,不再言語。
初痕又說道︰「嵐溪,跟我回去見阿寶吧,還有子熙,子熙也在找你,他們都在擔心你的安全!」
嵐溪忽然抬起頭,看著初痕,糾結地皺眉,半晌,連連搖頭,「不走,不走,她說的名字里沒有我。」
「什麼名字?」初痕不解問道。
嵐溪仿佛陷入到回憶的狀態里,沉思良久,呆呆道來,竟是我的語氣,「小淵淵、小面、小五、小風風、冰山一樣的月大美男,小娘都喜歡!早晚有一天,小娘要把他們全部收進自己的後院里!」
我的心被嵐溪的話猛地一震!!!
這些話……這是當初嵐溪為了證明自己會讀心術,偷偷地讀我,問我究竟都喜歡什麼人時,我所說的答案,後來在我的威脅之下,嵐溪跟我一五一十地講起過。
沒想到,這些話他竟然一字不落地記到現在!
嵐溪說完這些後,眼中便顯出濃濃的受傷神情,皺著眉道︰「沒有我,沒有我。」
初痕不知詳情,依然不解嵐溪的話語,「嵐溪,你在說什麼?阿寶心里惦記著你,你難道不知道嗎?她在帝都遇到你後第一時間派人告訴我,就是想讓我找到你。我知道,這些年你被叔叔驅逐出長青山,受了很多委屈,現在我們終于見面了,你就回來吧,我們會彌補你的,我和阿寶會將你視作一家人,一起生活!」
嵐溪根本沒有听進初痕的話,一直自顧自地想自己的事情,口中連連喃語︰「名字里沒有我……沒有我……她也不幫我保存錢袋……她說想要金錢袋……我還沒有賺來金錢袋……」
我實在听不下去了,嵐溪居然還在念著當年我隨口一說的金錢袋,還在意我沒有幫他保管錢袋的事情。
淚水默默流下,流淵和風吟帶著我無聲飄落在他們身後。
我看著站在初痕對面的上官嵐溪,他的那雙本應該顧盼生輝的桃花眼里滿是呆滯,無神的眼楮中尋不到焦距,臉上有些蒼白,比之以前也瘦了許多。
「嵐溪……」忍著心疼,喊出他的名字。
他怔了怔,側過身子,眼神瞟向我,探究般看了許久,愣愣地道︰「你是誰呀?」
哦,對了,我也易容了,他恐怕認不出來我,連忙解釋道︰「是我,我是寶寧,」捏捏自己的臉頰,「我易容了,這是人皮面具,跟初痕的一樣。」
嵐溪仍舊呆呆的,歪著頭瞧了我片刻,「哦,寶寧,你也在這里呀!」
我上前兩步,走到他的面前,點點頭,「嗯,我也在這里,和初痕一起來的。」
嵐溪看著我們,眼中仍是無神,「我娘親說,找到初痕後就要帶著她回去,你也跟我回去嗎?」。
「你母親親???」我登時愣住,上官嵐溪的娘親?
方傾對我講過,上官嵐溪是寶日國的前國師上官無極與長青山聖女所生,當年兩人定情違背了長青族的族規,聖女被趕出長青山,也因為種種磨難,前國師與聖女並未走到一起,反倒因為很多原因分開了,前國師頭幾年也去世了,聖女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任何消息。
上官嵐溪自從出生以後就生活在長青山,幼年時期因為貪玩偷偷出山,也是因為他私自出山的原因,初痕被錦月國女皇月姍姍盯上,後來,初痕被月姍姍帶走,嵐溪被長青族族長趕出長青山,流落在外。
我在帝都遇見嵐溪時,他還沒有說過自己的娘親,怎麼現在突然提到娘親了,莫非他在這段日子找到了自己的娘親?
「你的娘親?嵐溪,你的娘親在哪里?怎麼沒听你說起過?」
嵐溪抬頭望著樹林的樹梢,想了想,說道︰「我的娘親住在皇宮里,是娘親讓我今天到南北歡前街的裁縫鋪前等初痕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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