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自信滿滿老奸巨猾的涅羅夫斯基和山姆兩人在炎黃國的領土上,大言不慚的在這里商量著要平分在炎黃國得到的一切,遙遠的飛洲大陸上,一場足以影響整個世界格局的巨變正在悄悄的發生。
由巨量海水灌入而形成的巨大湖泊,不時還可以看到有幾尾不知名的海魚躍出湖面,這些海魚形狀千奇百怪,體形盡皆在一米開外,肉質肥妹鮮女敕,著實讓附近的飛洲人民享了不少口福。[.]
山本走鉤此時正在這巨大的湖泊邊上練劍,至少有一千多飛洲人在他身後排成了一個巨大的方陣,眼楮發亮的看著他們的「神」。以山本走鉤現在的實力來說,的確有這個資本稱「神」,比如說,他竭盡全力發出的一劍所形成的劍風,居然可以把這方圓十幾公里的湖泊中斬開一條尺許寬、十幾米長的道路,掀起一陣數十米高的巨浪。這樣的情形,對于消息閉塞落後的飛洲人來說,如何不能說是一個「神跡」?
出于對這種力量的膜拜,所以這一千多人紛紛拜山本走鉤為師,學習這種「威力巨大」的劍技,而野心勃勃雄心萬丈的山本走鉤也想嘗一嘗當天皇的滋味,再建立一個「大東亞共榮圈」,所以他也很是用心的教導這些飛洲人。因為山本走鉤知道,憑他一個人是沒法完成這一宏偉目標的。沒多久山本走鉤就驚喜的發現,這些飛洲人的身體條件是太好了,比起本日國內的那些所謂「精英」來是一點都不差,有個別條件好的甚至要遠遠超出。喜出望外的山本走鉤也拿出了自己的真本事,幾乎可以說是傾囊相授,時不時的還表演一下自己的絕技,就是那個什麼「迎風一刀切」了,展示一下自己高超實力的同時,還能順便震懾一下這些黑不溜秋的黑鬼,何樂而不為呢?
現在,正是山本走鉤表演的時刻。只見山本走鉤表演了一番他自認為很是高深莫測的行為藝術後,雙手把「菊丸」高高舉在了頭頂,閉目養神了一陣後,雙目猛然一睜,竟有一抹精芒從眼中閃過,而後山本走鉤大喝一聲的同時,猛然高高躍起,之跳起來五六米那麼高,在到達頂點的那一瞬間,雙手持刀狠狠的往前劈去。
「嘩啦」一聲巨響,原本平靜的湖面竟被這一刀給斬成了兩半,一道足足有二十米長、一米寬的通道出現在了眾人面前,過了足足有半秒,巨量的湖水才填充過來,激起了一道十八米高的巨浪,隨後向著四面擴散開去。
見到此情此景,還在半空中的山本走鉤滿意的笑了,他的力量又有所增進。湖邊上觀摩的人們也瞪大了雙眼。
但是,就在湖邊上的人們要為這「神跡」鼓掌喝彩的時候,就在山本走鉤的腳還沒落到地面上之前,一枚足有嬰兒胳膊粗細的巨大箭矢,帶著淒厲的破空聲,從湖對面一公里處朝著山本走鉤激射而來!箭矢的箭身直接用一根長有兩米的木頭制成,箭尾插著三根不知名的鳥類羽毛,閃著幽幽寒光的箭頭則是用特種錳合金制成,上面還有足以讓人膽顫心驚的三根倒刺!這巨大箭矢的威力太過驚人,速度也是無與倫比的快,以至于飛過湖面的時候,急速飛過的箭矢所引起的氣浪就已經在湖面上激起了一道深深的水痕,而後箭矢穿過了還未落下的巨浪,直奔山本走鉤的心髒要害處而來!
一切是那麼突然,而射出這可怖箭矢的主人很會挑選時機,此時正是山本走鉤舊力已盡新力未生的當口,整個人還在半空中借不著力,只能竭盡全力的把菊丸往身前一擋,希望可以擋住這恐怖的一擊。但是,伴隨著「噗哧」一聲巨響,山本走鉤,這個被他手下那些飛洲人視為神明的高人,赫然被巨大的箭矢緊貼著菊丸的刀身貫穿了心髒,直直釘在了地面上!紫紅色的鮮血順著巨大的箭身緩緩流了下來,山本走鉤滿臉不可思議的望著胸前還在不停顫抖的箭尾,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這一身平日里刀槍不入的鱗甲,居然會擋不住一箭!山本手下的那些飛洲人也是瞠目結舌,無法接受自己心目中的「神」被一箭貫體這一殘酷事實,個個都呆立在了原地。
山本走鉤呆呆的望著湖對面,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可以射出如此恐怖的一箭,當場就重創自己。人生不如意事十之**,重創他的人沒有出現,反而又是同樣恐怖的一箭,跨越了湖面,電一般的穿透了他的右胸,插在了地上!這回,山本走鉤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巨大的箭頭直奔右胸而來,垂在手中的菊丸只是象征性的動了一下而已。
「噗」的一聲,山本走鉤再也堅持不住,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這時,那些飛洲人才大夢初醒一般,猶豫了一陣後,大部分的人往山本走鉤這里跑了過來。不過就在他們要沖上來之前,又是同樣的一箭橫跨了湖面,猛然扎在山本走鉤身後處,轟然在地面上炸出了一個深坑,極速顫抖的箭尾上的羽毛,似乎在警告這些人,不要輕舉妄動,否則下場就像這地面一樣。呆立了一陣後,被深深震懾的飛洲人們,也不知道是誰帶頭,轉眼間跑了個精光,只留下了山本走鉤一個人孤零零的杵在那里,大口的喘著粗氣,一雙小眼楮是滴溜亂轉。
漸漸的,整個湖邊平靜了下來,甚至連湖里面的各種魚類,也知趣的躲在湖底不肯露頭,似乎連它們也知道上面將要有一場巨大的風暴發生。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這箭矢的主人很有耐心,似乎山本走鉤沒有徹底斷氣,他就不露頭。等到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之後,山本走鉤終于嘆了一口氣,佝僂著的身軀一挺,原本有氣無力垂在手里的菊丸猛然向上一揮,只見空中刀光一閃,兩根箭身已經被齊齊斬斷。而後山本走鉤身子往前一挺,硬生生的從箭身上拔了出來,胸前的兩個血肉模糊的傷口處,不斷蠕動的血肉正以肉眼可見的可怕速度愈合著,很快就又重新覆蓋上了一層細小的鱗甲,臉上陰沉不定的山本走鉤慢慢的抬起了頭,死死的盯著剛才巨箭射過來的方向,眼中一片狠戾和憤怒,哪里還是之前那副奄奄一息的樣子。
「不知剛才是哪位朋友和山本開的玩笑,不如出來相見,當面一敘如何?」山本走鉤突然提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