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ll兩位朋月票支持-
…………
蘇南將玉佩處理好之後,就還給了劉少州。從當時劉少州的表現看,他非常看重那枚玉佩,盡管遇到了危及生命的情況,還是沒有講出那玉佩的來歷。
他不是小孩子,執意不講,他的家人也沒有其他辦法,但是在蘇南還回玉佩後,卻是一致要求劉少州不能再將那玉佩戴在身。
蘇南不知道這事,在發現劉少州仍然戴著飾物時,只當還是那枚玉佩,等他從劉少州的衣服中拉出來,才知道不是。
如果是那枚玉佩的話,蘇南盡管會驚奇,卻也不會如此失態。但是這一次劉少州戴著的卻是一枚樣式奇特的銅錢,一枚讓蘇南感到十分熟悉的銅錢。
蘇南一把將那銅錢抓住,從劉少州的脖子取下來,放到自己眼前仔細地看。本來那銅錢剛從衣服內取出來,應該是溫熱才對,可是蘇南模去,卻能夠感覺到刺骨的涼,這正是因為在銅錢凝聚了大量煞氣的原因。
無論是次的玉佩,還是這次的銅錢,都不是容易積聚煞氣的物品,而且這兩樣東西往往還被人用來做為闢邪之用。現在在它們的身積聚了如此深厚的煞氣,肯定不是正常現象。
蘇南只是收錢治病,能夠將劉少州救過來,他的事情就算是做好,沒有必要再繼續出手才對。次就是這樣,盡管他知道那玉佩凝聚煞氣不正常,卻也沒有去深入追究。畢竟這與劉少州的病已經不是一回事。
可是這一次,蘇南在看到那枚銅錢之後,卻是迫切地想要知道它的來歷。
小時候,蘇南的父母外出打工,乘坐的客車因為超載,從山坡翻下去,整車人全部喪命。那時蘇南年齡小。對于母親只是有一個模糊的記憶。
蘇南跟著蘇仲和長大,多次問過媽媽的事情,卻沒有得到一點回答。對于母親是什麼樣的人。對于母親的家族是什麼樣,是否還有親人存在,蘇南是一無所知。
在少年時,蘇南趁著蘇仲和不在家的時候。曾經鑽到他的房間去搜尋好東西。當然這個好東西,對于小孩子來說,就是可以吃或者可以玩的東西。
找了半天,沒有找到可以吃或者玩的東西,卻是發現了一頁紙。面寫的什麼-蘇南是小孩子,沒能記住。只是隱約知道提到過母親,但是在紙的下方,蓋了一枚印章,因為樣式奇特,蘇南卻是清晰地記在腦中。
等到蘇仲和回來時,蘇南拿那個圖案去問他,蘇仲和沒有向蘇南解釋。反而是狠狠地批評了蘇南一頓。這更加深了蘇南的印象。
等到他長大後再去找那張紙。卻是再也找不到。偶爾曾經與蘇仲和聊天,蘇南談起這個問題,蘇仲和仍然是呵斥他,讓他把這件事情忘記。
隨著蘇仲和的去世,蘇南本來還當這事會成為永久的秘密,沒有想到今天竟然讓他再一次見到了那個讓他印象深刻的怪異圖案。更沒想到,那個圖案竟然是一枚銅錢幣的造型。
現在蘇南的內力比起以前更為深厚。也更為精純,握著那枚銅錢。雖然感覺到冰涼,卻還不會傷害到他的身體。一旁的劉天時卻不知道,見蘇南只是站在那兒,一言不發,還當他出了意外,著急地喊了他數聲。
听到劉天時的叫聲,蘇南回過神來,朝他輕輕搖搖頭,示意自己沒有事。與次一樣,讓劉天時找來個木盒,將那枚銅錢用絲巾包起來放進盒中。
「劉董,先把這銅錢放好了,等治過病之後,再來處理它。」蘇南說道。他的心中再著急著想知道關于銅錢的秘密也沒用,現在劉少州還昏迷著,一切都要等他醒過來才能問他。
這一次,劉少州發病急,顯然是因為銅錢中的煞氣釋放量更大的原因。想必是因為第一次的玉佩沒有成功,這才將更多的煞氣凝聚到銅錢中。輕輕搖下頭,蘇南暫時放棄這些想法,只把心思集中到為劉少州治療來。
現在蘇南的內力更為精純,用來驅逐劉少州體內的煞氣也變得更容易。在一次時,還需要多次治療才能讓劉少州恢復,但是這一次卻可以一次奏效。
差不多一小時後,劉少州睜開眼楮,煞氣全部驅除,他已經與正常人沒有差別,只是剛剛轉好,身子還有點弱,休息一天的時間就能完全轉好。
「劉總,能跟我講一下那枚銅錢怎麼回事嗎?」蘇南問了一句,眼神中帶著縷企盼。
「這……」劉少州猶豫一下,蘇南是他的救命恩人,對于他的提問本來不應該拒絕,可是這件事他實在不願意讓更多的人知道。看了眼站在旁邊的父親和妻子,劉少州閉眼搖了下頭,「蘇醫生,謝謝你再一次救了我,這事已經過去,我們不再談論它好嗎?」
「少州!」劉天時在旁邊叫道,「究竟是什麼事情,你為什麼不願意讓我們大家知道,難道你沒有想過這事對我們家庭的影響,你要是出了事,爸爸媽媽的心中該是如何傷心,欣容又該是如何地傷心?」
看著劉天時那又急又怒的神情,劉少州臉的愧疚之色更重。
「爸,我們還是不要逼他,給他點時間,等他想明白了,應該會告訴我們的。」一旁的欣容開口勸了劉天時一句。
蘇南也轉身對著劉天時說道︰「劉董,要不你們稍微離開會,我來勸一下劉總。」
天時干脆地答應一聲。他知道人在遇到重大的事情時,有時候不願跟自己的家人講,反而可以對著一個不熟悉的甚至是陌生人講出來。蘇南又是醫生的身份,說不定他勸一會,劉少州能夠把原因講給他听。
等劉天時和欣容他們出去後,蘇南將門關起來,再在椅子坐下來,這才開口問劉少州,「劉總,你能把事情跟我講一下嗎?次的時候你沒有講。因為事情跟我無關,我尊重你,自然也不會追問。可是剛剛的那枚銅錢卻與我有關聯。我需要線索來查找下去。」
蘇南兩次為劉少州治療,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又說得誠懇,一時間劉少州還真不好拒絕他。思考過許久之後。緩緩地點一下頭,「好,我跟你講。」
「那枚玉佩和現在這枚銅錢都是同一人送給我的。」劉少州的臉現出一縷喜憂參半的神情,目光漸漸地向遠處擴散,沉浸到追憶之中。
听到劉少州開始講述。蘇南只是靜靜地听著,沒有打斷他的回憶。
七年前,劉少州剛剛從學校畢業,作為最受劉天時器重的下一代,在進入公司之前,被派到港島,跟在商界前輩李巨人身邊學習一年。
一次,劉少州和同事楊雲雪跟隨保安押解巨款到銀行保存。路遇到搶劫。保安被打死,他和楊雲雪作為人質被綁架。後來被救出時,兩人因為共患難,產生感情。
楊雲雪是港島大學二年級學生,浦城人,因為獲取港城大學全額獎學金。這才到港島來讀。利用假期時間,在李巨人的公司實習。
楊雲雪家境普通。她與劉少州的戀情並不被劉家所接受。劉少州學完一年時間,準備返回浦城時。盡管楊雲雪已經有了身孕,劉家仍然是強令劉少州放棄了她,回家後與欣容組建了家庭。
本來這只是兩個年輕男女之間的戀情,分分合合,哪怕是中間有家庭的阻力,也只會讓楊雲雪傷心,還不足以讓她對劉家、對劉少州生出仇恨。
可是在劉少州返回浦城時間不長,發生了一件事,卻是徹底讓楊雲雪對劉家恨之入骨。
當時劉家的房地產公司還是劉少州的大哥劉少宏在負責,劉少州則是作為助手,準備熟悉公司業務後接手。這時因為一塊土地的開發涉及到拆、遷,在拆、遷過程中,原住戶不滿拆、遷補償,與拆、遷公司對峙中,有人被打死,家被強拆,死者妻子為討公道,當眾自、焚。這死去的二人,恰好就是楊雲雪的父母。
劉少州知道事情的經過之後,不惜得罪拆、遷公司的後台,浦城城北區的區長,堅持將拆、遷公司的全部參與人員送進了監獄。
盡管拆、遷公司並不屬于天時集團,只是受天時集團的委托,而且劉少州已經出面讓相關的人受到了處罰,但是楊雲雪卻仍然將這筆帳記在劉家身。
幾個月前,楊雲雪找劉少州,揚言要讓整個劉家為她父母償命。劉少州苦苦哀求,願用自己的性命來償債,讓楊雲雪放過劉家。為了不留下痕跡,被警察查到楊雲雪的身,而又要讓楊雲雪能夠親自出手報仇,劉少州接過了楊雲雪遞過來的那枚玉佩。
兩人都以為這樣會神不知鬼不覺,而且醫生也沒有辦法治療。卻沒想到會遇到蘇南,而且蘇南出手,手到病除,那玉佩的煞氣也被他去除。無奈之下,劉少州再次聯系楊雲雪,楊雲雪則是又為劉少州提供了那枚銅錢。
「你是說這玉佩和銅錢都是楊雲雪為你提供的,那她現在在什麼地方,要如何才能聯系到她?」听劉少州講述完之後,蘇南輕嘆口氣,無論是因愛生恨也好,還是犧牲我一人,幸福全劉家也好,這中間的曲折都不是他可以解決。現在關鍵地是找到楊雲雪,問清楚那銅錢的線索。
叮囑過蘇南不要將這事再告訴劉家的其他人,劉少州道︰「這次又沒死成,我還是要再去見雲雪。等見到她之後,我會將你的事跟她說,看她是否願意見你。」
「不行,我跟你一起去見她!」蘇南斬釘截鐵地說道。這突然發現了線索,他可不想錯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