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進了御書房,濃重的龍誕香的味道將整個內室籠罩,趙越一身明黃色的蟠龍五爪龍袍坐于書案之前埋首批閱著奏章,秦婉悠的到來也不曾讓他放下手中的朱筆,秦婉悠倒也不曾嗔怪,只是命身邊的秋蓉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一旁,隨後親自給趙越斟了一杯新茶替換上了他手旁那一杯涼了的杯盞。
「剛才臣妾去浣衣局了,只是臣妾沒有進去,里面的情形想必野潼已經告訴了皇上,既然放不下,為什麼還要讓她去那種地方,將她越推越遠才是皇上要做的,還是你另有什麼打算。」秦婉悠開門見山的說道,沒有任何的遮掩,就她而言,她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和自己的丈夫有任何的隱瞞。
「沈梓遠生了個七竅玲瓏的女兒,你說朕該給她一個什麼樣的封號來的好,慧這個字,你覺得怎麼樣?」趙越沒有回答秦婉悠的話反是放下了手中的朱筆,臉上浮現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話語中更帶著兩重的意思。
秦婉悠不解的看著趙越,眼中帶著不明,十年夫妻,她還是看不透眼前的男人。在她還未開口的時候,趙越冷峻的臉上笑意更濃,深邃的眼泛著一抹精光「婉悠,你到這里來不就是為的這件事情麼,怎麼這會反倒先是一驚的模樣?」
「沈素歌確實是個聰明的人,正因為她的聰明,你該是知道她的目的的,她為了什麼接近雪姬,我不信你看不出來,這樣你還要冊封她,我記得,你最討厭自作聰明會耍手段的女人,我不懂的地方只是在這里而已!」秦婉悠驚詫出聲之時已然將心中的疑惑全都說了出來。
趙越坐正了身姿懶懶的泯了一口濃度剛好的碧螺春,淡淡然的出聲「有的時候女人太有心機自作聰明在朕的眼中確實很反感,但這會,朕倒希望有這麼一個女人,各國使節都已經離開了南越,而慕容清逸卻始終待在王府之中不肯離開,他的模樣真的很令人討厭,身為賓主朕不能趕他,可朕這會越發的不待見他,你猜,以沈素歌的聰明她有沒有這個能力將慕容清逸心甘情願的離開南越,從此和雪姬一刀兩斷!」
他輕描淡寫的說著,話語之中含著一股狠絕,慕容清逸這四個字是他人生之中的一個恥辱,他趙越從來就沒輸過,這次也絕對不會,留著沈素歌自然有她的用處,她既然想要巴結雪姬為自己謀得一番出路,那麼自己就準了她這個念頭,精于算計的女人確實令人生厭,可卻有她存在的好處,尤其是在現在。
「皇上要沈素歌接近雪姬讓雪姬對她產生依賴,然後讓沈素歌成為雪姬和慕容清逸之間的一個媒介,用這樣的方法來拆散她和慕容清逸,讓慕容清逸徹底的斷了念頭?」秦婉悠無疑是聰明的,趙越只是輕輕的點了一個題,她便已經把後面的一切都說了出來,只是在說出這一切之後,她卻又覺得這個方法太過殘酷。
雪姬這會的處于一種孤立無援的狀態,在這樣的時刻有人能幫她護她會讓她對那人產生依賴,這一點上趙越比自己更懂她,可若是知道這件事情背後的真相,那對雪姬而言該是多大的打擊,這個男人對所謂的愛起了偏執,或許,這才是為什麼雪姬會在短短的時間愛上了慕容清逸而沒有哀傷他的原因。
秦婉悠用著陌生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知該說些什麼,而趙越卻已經朗聲的笑出了聲「雪姬她永遠只能是我趙越的女人,不管是在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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