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姬是被趙越拖著走出浣衣局隨後強行被塞上了宮門外的馬車,一切來的太快,她根本招架不住,趙越說完那一句話後,在她還呆愣之時拽著她的手就向外走,連路不知有多少雙眼楮放在他們的身上。
宮門外的一切她有多久不曾見到,若不是這種情況這種方式,她應該會想多看兩眼,似乎趙越從來都不會用多好的方法讓她能夠舒心的過一天。
看著馬車行走在寬敞的道路上,而所行的地方連路的景象她似乎越來越熟悉,坐在車中的雪姬看著趙越開口發問,「你要帶我去哪里?」
雪姬只是靠在車邊的一角,故意的和趙越保持著距離,趙越不以為然,對她此刻做出的防範動作只覺得可笑,自己若真的對她如何,她能夠反抗的了麼,可笑。听著她的問題,他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淡笑「怎麼,才進宮多久,就把待了五年的地方給忘記了,不過也是,你這人一向只對慕容清逸上心,其他的一切對你算什麼!今天帶你去重溫故地,順便重溫舊人,只要你覺得他還是故人!」
重溫故地,重溫舊人!安若素听著他的話不自覺的把頭向下低沉了些許,她猜不出趙越是要做什麼又在打什麼主意,無奈下,她只能既來之則安之,在壞也不過是現在的樣子,又能夠壞到哪里去,她在心里這樣的告訴自己。
此刻坐在車里將眼放著馬車外來轉瞬而過的行人房屋店鋪,好像對身邊的趙越視若無睹一般,趙越似乎看到了還在清歡樓中的雪姬,從以前到現在她對自己的態度當真是一點改變都沒有,他望著雪姬逆光的容顏,臉上泛起了一抹苦澀的笑意。
馬車行駛停下的地方如她預料中的一樣,這一條花姐還和平常一樣,白日里鮮少的能夠見到幾個人,只是他們沒有進清歡樓,趙越將雪姬拉下車後一路朝著這花街最後的花滿樓而去,花滿樓和清歡樓一樣,是整條花街中極富盛名的地方。
雪姬停在步子抬頭看著這招牌,又看著趙越,不懂他到底想要做什麼,趙越看她不動的步子,眉頭不由微蹙「怎麼,里面沒有豺狼虎豹,不會吃了你的,進個門你都那麼難?」冷聲的語氣中帶著不善的音調。
雪姬不願與他爭辯邁開了步子跟在了他的身後,白天花樓中的姑娘都在休息或是躲閑,三三兩兩行走的只有丫鬟和龜奴,趙越帶著雪姬熟門熟路的朝著精闢的一個院子走去,每個花樓都是如此,有身份受捧的姑娘的才會有一個清淨的單獨原諒,接客都是你可以挑著選的。
趙越的步子停在了一個開滿著各色芍藥的幽靜小內,花大色艷,嫵媚多姿的芍藥在這樣的時節內還能夠開的如此嬌艷的想必栽種它的主人將它們侍弄的極好。
雪姬不解的環顧著四周,趙越拉著她等在了閉著門的內室外,看著趙越臉上那帶著悻色的模樣,雪姬不懂他何時學會了听人牆角,而他所說的重溫舊人,是要如何?
思緒被一道嬌弱帶著三分魅惑的女人聲音,那聲音如猶如弱柳扶風的感覺,當真是像及了這院子里的芍藥,本想淺而一笑的雪姬卻被房內另外一個她無比熟悉的聲音被震驚,猶如晴天霹靂。
「要走了麼?」房內那媚眼含春,朱唇嬌艷欲滴如綻放的玫瑰般的女子懶懶的開口,撐起的身子帶著誘人的姿勢。
「怎麼,舍不得麼?」男人淺淺一笑,不同于雪姬所曾听過的清風朗兮的聲調,那里還帶著男人一般常有的調笑的油氣。
「你最近都不怎麼來捧人家的場了,怎麼,你當真追到了皇上養著的眷寵了,她如今不是在宮中麼,人家如今可是皇妃,你不怕死麼?」女人嬌聲喘喘,瞥了男人一眼後,開口。
「冰山美人能夠激起男人征服的**,而你則能夠勾起男人原始的**,連南越皇上都沒有得到心的女人,此刻她的心全都放在我的身上,你不覺這樣的一切,很有成就感麼!」
PS:昨天沒更,今天補更,我是罪人,我對不起你們,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