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可能通過的機會
念小樓正在盤算問問題的事兒，听到這句話，立即喊了聲，「到老師，我在這兒。」
「你叫念小樓嗎？」。
「是的。」
「昨天陽陽的媽媽給我打了電話的。」他朝念小樓點了點頭說，「以後好好在這兒練吧。」
老頭兒接著把大家都召起來。念小樓心說，這跟在學校簡直差不多了。
學生們加起來也就只有不到二十個，大多是初中的學弟，大家分成兩排站好。
老頭兒看著大家開始講話︰「這次劍術考試大家都盡力了。張逢表現得最好，你一直很刻苦，現在也是兩級了。」
張逢的笑掛在臉上。
左陽陽跟念小樓還有左月月都站在後一排。旁邊左陽陽偷偷跟念小樓說，「張逢這是第二次考了。」
大師兄听到老師的話似乎眉頭跳了一下，沒什麼別的反應。陸鶴鳴作為這里的大師兄，成績一直都最好，考試幾乎都是一次過的，到現在先入門的幾個人里面他級別最高了，但是現在跟張逢是同級了。
老頭接著在兩排徒弟里面看了看，最終找到了專門站到後面一排的何貝子說，「貝子呀。」何貝子听到還是找到她了，笑嘻嘻的把頭伸出來說，「好，我知道了，我這次是大意了。我已經掌握到經驗了。下次我穩過。」
老頭兒的話還沒說，听到她這樣說，無奈的頓了兩頓後才說，「你要重視一下練習才行。基本功不是光理解就行的，要練哪。」
何貝子笑嘻嘻的說，「好的，師傅。我知道了，下次我穩當過了。」
「你呀，上次就是這樣說的。算了。」
老頭兒嘆了口氣，轉回來看著陸鶴鳴說，「鶴鳴這次沒過。也別太放在心上。你資質很好注意不要有心理負擔。學劍的路都不平坦，別太放在心上。」
陸鶴鳴低頭說，「知道了師傅。」
「下個月我們跟華光劍術館的比武，你要挑大梁的。要好好練習，爭取勝利。」
陸鶴鳴點頭說，「是，師傅。」
「華光劍館是那兒的？」念小樓在後面小聲的問左陽陽。「華光是個大劍館。跟我們有聯誼活動。听說是我們老師以前的老朋友，年青時作過對手的。哦，他們館開的比較早，有不少三極以上的學員。下個月我們交手，也只有靠大師兄他們了。」
「這樣。」
「哦，念小樓，你出來一下。」老頭兒忽然把腳踮起來，向後說道。
念小樓跑到前面去站在老頭兒旁邊。
「這位新來的學員叫念小樓。大家認識一下，以後就是師兄弟了。」武館的其它學員都看著念小樓笑。
「念小樓的基礎還不錯。在學校練過的。是嗎？」。老頭了看著念小樓問。念小樓心說我那兒有什麼基礎。他估計老頭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左陽陽和左月月的媽媽在電話里這樣跟老師說的。
「是的，不過我現在還沒有劍術級別。」
「你學習劍術的目標是什麼呢？」老頭一臉微笑的問。一般情況下問這種問題，老師主要是想鼓勵新學生豎立遠大目標。放到劍館也就是立即成為劍術冠軍什麼的這一類的。
念小樓听了這個問題後直接就回答了，「我的目標……是在一個月內升到劍術兩級。」
他這話一出口，所有人的學員都愣了。雖然這個劍館的學員最高只有兩級。不過這是因為學員年紀普遍偏小，而且開館時間短造成的。劍術兩級其實是個非常普通的級別，應該說長期學習劍術的很少有人沒達到兩級以上的。把這種級別當成目標是非常古怪的，另外還有個問題是劍術的等級考試間隔都比一個月長。這一點念小樓到現在還不知道。
下學的師兄弟們都開始小聲嘀咕。
陸鳴鶴這次的考級沒有成功，兩級現在已經成了他的心病。听到念小樓這樣說，他站在第一排，這時看著念小樓有點兒牙疼的說，「說什麼呢？一個月？」
老師抬手示意大家都安靜，他笑了笑跟念小樓說，「你可能還不知道劍術的考核制度。劍術考試半年一次。就算你學得比較快的話，兩次全過，那也要一年才能達到兩級的。」
念小樓心想，難怪那個傻大個子葛高峰會說什麼我要是比賽前過了兩級記得跟他說呢。他這樣想著有點兒泄氣……
老師看著他的表情笑了笑。準備示意大家開始練習，他的手抬到一半兒，忽然回頭問念小樓，「為什麼你想要一個月內達到兩級呢？」
「我……」念小樓情緒有點兒低落，他看著老頭臉上的褶皺，噓了口氣說，「……因為我們學校要參加龍九劍術比賽的選手，最少要兩級才會入選。一個月後學校就要開始篩選選手了。」
旁邊那些學長學弟們都在交頭接耳，他們大部分都是附近學校的學生。龍九劍術大會，他們中間也有不少人在學校報了名的。
大師兄哼了一聲，有些不知所謂。
老頭由著那些學員在那兒交頭接耳，他低著頭在原地踱了幾步似乎在想什麼問題。然後抬頭看看念小樓眼里有幾分笑意的說，「這麼短的時間要達到兩級，一般是不可能的，不過，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他說到這兒，那些正在小聲說話的學員們都安靜了下來。
念小樓更是一臉的期待的看著老頭，心說還有別的辦法？
「劍術晉級中，也有一些特殊情況，比如你做到了讓大家都認可的事。你也可以快速晉級。」
「劍術的考核內容都差不多的。不過，有個別情況是可以變化的。強行晉級有個特別的路子，叫百人斬。以你想要達到的劍術級別。如果是晉兩級就要連續打敗三個人。」老頭兒怕念小樓沒听懂重復了一遍說，「就是在考官的面前，連續打敗三個等級比你高的人，你就可以晉級。」
老頭兒頓了一下說，「我是國家劍術考核的高級考官，我雖然早就退役了，但現在還是榮譽考官。如果你在一個月後能連續打敗三個人，我可以用我的名譽向劍術協會擔保你的實力讓你晉級。」他眼里滿是笑意的看了看念小樓臉上閃爍不定的表情。
「用名譽擔保你晉級，那可是有風險的。如果你將來被人發現實力達不到兩級。我的老臉可就丟盡了。因此這樣作的前題是你的實力要能打敗的人不能弱。」
接著他點了三個人的名字，「何貝子，還有剛剛晉級兩級的張逢，及陸鶴鳴。」念小樓倒吸了一口冷氣。
老頭點完名正色的看著念小樓說，「如果你一個月後能按擂台規則打敗他們三個，我可以放心你的實力，向劍術協會擔保讓你直接晉級。」
老頭兒的話剛說完，陸鶴鳴就站出來問，「老師這也太開玩笑了吧？」
老頭兒笑笑沒置可否說，「如果有壓力就要更勤奮的練習。你們別的同學也可以這樣的，不過這種考試方式一年也只能一次，而且如果失敗了，就會失去當年參加普通考試的機會。」老頭兒看著念小樓頓了一下說，「說實在的，從這個制度被訂下起。還沒有人能從零開始，在一個月內打敗三個高自己兩級的對手呢？如果你真的做得到了。你就創了記錄。」
念小樓心說三個人，黑衣上身的時間是九分鐘不知道時間夠不夠，他接著問了句，「按擂台規則是什麼意思。」
這是個很幼稚的問題，老頭笑了笑不以為意的跟念小樓解釋說，「擂台規則，是每個人打三局，三打兩勝。中場休息五分鐘。」
念小樓沒再說話。
老頭看了他一眼說，「如果失敗了，你今年的考級資格就沒有了。但是不挑戰的話，你就不能達到兩級了。你考慮一下。」他揮手示意別的學員開始練習。大家散開各做各的煆煉去了。老頭兒自己也跟過去指導學員練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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