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很貴的劍
這天晚上果子兮跟念小樓打電話。
「我前幾天就已經進比賽了。」
「你速度蠻快的嘛」
「還好了。我也知道靠果大爺你們的實力應該很容易讓我過的。」念小樓有些調笑的跟果子兮說，「只是我更想靠自己的實力過關。」
果子兮說了句，「好有個性，我喜歡」
念小樓「……」
念小樓，「對了。我最近一直打算跟你說一下。我這次去比賽必須提前請幾天假。這件事要班主任批準。而且極有可能會被陰江豪知道的。」念小樓說完在等果子兮回話，他覺得這件事是比較不好辦的。誰知道果子兮回答說，「那就請假吧」
說著她又笑了笑問，「你擔心陰江豪會從中作梗嗎？」。
「是呀。他家在學校有勢力。知道自己要輸肯定會暗中出手的。」
果子兮從鼻子里哼了一聲說，「這些你就不管了。安心的去請你的假吧說出去也無所謂了。」
既然她都沒問題念小樓就更沒什麼想法了。心說不擔心透露出去嗎？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
曾老頭兒到第二天下午才出現在劍館。這老頭兒最近有種忙的要死的感覺。
他看到念小樓的時候，念小樓正在舞那把鐵 。最近的力氣又有一些的長進。念小樓可以拿著它連舞兩個來回。而何貝子在念小樓不用自己的劍的時候，總拿著他那把新劍。
這把劍，她已經跟所有的來劍館的弟子們共同欣賞過好多次了。這時正在欣賞第十二回。所有人都在看那把劍的劍鐔嘆氣……
曾老頭兒沒有驚動他們。直接把正在舞鐵 的念小樓叫到了里間。問了一下他最近的進度。然後開始講最近讓念小樓來這時加班兒練習的原因。
「我一直堅持要弟子到三極以上才開始教本門的直系劍法。不過你是個例外。我在比賽前先教你一個新的簡單招式。這個招式並不以殺傷力為主。不過可以順接幾乎所有的直系劍招兒包括國標也可以順接。而且還可以使你的攻擊多樣化。這次的比賽是個很好的鍛煉機會。你抓緊練習，到時候可以多實戰一下。」
念小樓集中精神注意听曾老兒講話，「我們青篆劍派這一派的祖師，其實是個落拓舉人。在官場不得意，所以回鄉自己悟劍。我今天要教你的這招兒名字叫「青衫司馬」，他並不以殺傷力為主，但勝在簡單，可以順接別的攻擊。使對手更難防備。」
（過于單一的攻擊很容易被人防備。攻擊手段多樣，對手就越難防備。一個人的注意力有限，當你只用注意一樣事兒的時候，你會很容易應付。但是如果同時對付三件事兒的時候就很難了。）
曾老頭兒拿劍示範給念小樓看。「‘青衫司馬’其實是一種小跳躍劍擊。劍在曾老兒手上進退有居靈活多樣。「這一招雖然不復雜，但是必須多在實戰中應用才能熟練。」
兩個人從里間出來的時候，念小樓也向曾老頭兒請教了一下這次比賽的注意事項。
老頭兒邊走邊想，最後說了句，「你這次的對手實力都不弱。你盡量爭取得到一個名次。如果輸了也別介意。反正你也才學了兩個月……」
念小樓有些無語心想，臨行之前那兒有師傅這麼說的。
「我盡力而為吧」
「嗯，好。」
這天曾老兒一直在劍館里指導大家練劍。到平時閉館前的十幾分鐘。
何貝子忽然想起來，念小樓的劍昨天還沒有拿去鑒定呢。于是遠遠發聲問正在練那招「青衫司馬」的他，「你昨天把劍拿去鑒定了嗎？」。
「沒有。」念小樓正在重新練劍。
這次參加比賽最好再去買兩把便宜竹劍帶著作備用，要不然中途被打壞了就不好了。
左月月跟左陽陽兩個這時都坐在念小樓的附近在看他練新招式。
曾老兒這時剛好走過來，順口問了一句，「你們在討論什麼呢？」
左月月抬頭跟曾老兒說，「哥哥的劍，貝子說他的劍很值錢，師傅，你能幫忙簽定一下嗎？」。
「哦，我看看。」曾老兒來了興致。
念小樓也停了手把那把劍小心的遞過去。
曾老兒拿起來仔細的看了一會兒。
他有些皺眉的抬起頭來說，「這把劍倒是正常。應該不貴。這個劍袋跟劍鐔可就不好說了……」他說著又把劍舉起來到窗戶邊上仔細對著光看那把劍的護手。
念小樓的心都擰起來了，心說曾老兒是個愛劍的人，就算不是鑒定大師也算個專家了。他都說不好說……
「是吧。」何貝子湊過去跟曾老兒一起看。她有點兒沒站穩，拿手扶著窗戶邊兒才算站住。
曾老兒說，「我覺得這像個收藏用的逸品……」
「那是什麼？」念小樓有點兒忍不住的問。
曾老兒把劍拿下來收好說，「只是猜測。以前有些人喜歡收集這些東西最後弄得有點兒神神叨叨的，據說有些人把一些如劍鐔這些東西，拿來，每天用植物精油仔細擦拭，再每天迎風練幾趟劍，這叫‘養’。」
「你這套東西看上去有點兒像。怎麼說呢？」老頭兒接著想了一下說，「我舉個例子吧。我以前有個朋友自己本身不抽煙卻喜歡收藏煙斗，弄得有一個紫沙的煙斗，說是收藏品。據說每三天得抽上一斗上好的煙葉。不能多不能少，這叫‘養’。跟養寵物帶出去遛一樣，每天都必須作……就是神經兮兮的事兒，不過有錢人就喜歡這樣兒。」
曾老兒的話讓念小樓想起了某胃藥廣告「XX胃藥——三分治，七分養」念小樓以前听這個廣告的時候老想到「七分癢」，心說為什麼要那麼「癢」呢？
曾老兒接著把劍遞回給念小樓說，「總的來說，這些東西都不是普通人用的。那種‘養’劍鐔的說法當作笑話听听就行了。不過你這套東西就算不是「逸品」，價格也不會低的。」
老頭兒接著猶豫了一下從他那全是褶皺的嘴唇里露出來一句，「最少也在一千以上了，兩千應該比較保守。」
好吧，念小樓像被人在嘴上貼了一張膠布一樣說不出話來了。
何貝子還在旁邊說，「唉，可憐，被人宰了……」她這話說的很有讓人向下听的。
旁邊所有的學弟們都看著何貝子。
左月月立即站起來在後面問，「貝子姐，誰宰的他？」小丫頭說話的口氣有一種誰宰他我收拾誰的氣勢。
「八成兒，就是一開劍店的……」何貝子隨口猜道，她回頭問念小樓說，「跟你是‘朋友’對吧？」說著她有些擰眉咬牙說，「一個小女人敢這麼坑人呀欠揍等會兒我們一起去她店里打丫挻的」
念小樓有些苦笑說，「沒事，別人是要送我的。其實是我自己要給錢的。」念小樓自顧自的嘆了口氣說，「我覺得收人家的東西不好……」
他說完就發現所有人都沒說話，都在看著他，等他往下說，後面幾排的人還站起來了，等著……
所有人的表情似乎都在說，「無緣無故的送這麼貴的東西呀……？」
念小樓有點兒發愣，心說都看我干嘛？何貝子在旁邊又忽然冒了一句，「你長得不咋的呀……」念小樓心里一驚，心想怎麼又扯回來了。何貝子接著作了個不可思議的手勢追問，「人家真的追著你送東西啊？那駕長車的美女」她這話說完了把脖子伸長了向斗雞一樣盯著念小樓的臉上下的看，好像在看他到底那兒長得與眾不同了。
左月月在用一種極敵意的眼光看那把劍，她擠到前面去伸手說，「給我看一下。」那把劍還在其它幾個弟子的瞻仰中，暫時沒傳到她那兒去……
念小樓有點兒頭痛了，擺了擺手說，「沒有這回事兒，別胡扯了……」
……
一般這種事兒絕對不是說你不讓人胡扯了，就不扯了的。
一般人的正常反應是越不讓人胡扯，別人越瞎扯。曾老兒是過來人，後來還說，「自古英雄出少年哪」
念小樓覺得自己的牙都疼了……
………………
這天晚上天氣一如既往的好。
在黑夜中的安靜里，果子兮來了電話之後，兩個人也沒有多說什麼。
在把電話放下之前，最後念小樓嘀咕了一句，「那把劍好貴……」
果子兮噗哧的笑了，卻沒說什麼……兩個人安靜了一會兒……（她不接著往下說，念小樓也不好說什麼。也不知道她到底收沒收到那個短信。）
果子兮似乎心情不錯的問，「去請假的事兒怎麼樣了？」
念小樓說，「等比賽通知書到手我就會去請的。怎麼听得你好像有點兒等不及了。」
「有戲看，當然等不及了。」
「……」
PS:(抱歉了各位，最近有點兒忙。中午被耽誤了。晚上補一下。)
第九十一章很貴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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