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三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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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貝子說，「你等一下，我來找她的名片。我一會兒找到了給你打電話。」大約過了二十幾分鐘，何貝子的電話重新打過來了，「這個人叫盧環環，她的電話是1。你真的要賣手里的獎牌呀？」
念小樓笑了笑說，「談談吧。價格合適的話，也沒什麼好留戀的。」
「隨你吧。」
「嗯，我有實力的話將來能得到更多獎杯的。現在它能起點兒作用也不錯。」
這天晚上念小樓召喚黑衣後。黑衣問他，「東西準備好了嗎？」。
听她的語氣很平淡。但是語意卻是時間很急。
「還沒有。」念小樓有些無奈的問，「你上次說時間緊迫，還有多久？」
「要盡快。」黑衣坐在靠窗的小桌子旁說，「這個月，月圓的時候有一次火星沖日的天像。你到時候要把東西準備好。這個陣法要借用天像的力量。如果錯過了這個時間，一年以後有第二次機會。」
「那太久了。」念小樓有些壓抑。花芍藥對他最重要的是學習上的幫助，如果從現在開始升級到高考應該會非常輕松。那就不用猶豫了。不足的錢找果子兮借吧。雖說有些拿不下面子。
「對了，那個金刀要多大呢？」念小樓問正在想問題的黑衣說，「你上次說讓我自己決定，我實在沒有譜。你可不可以說一個最小的尺寸？」
黑衣似乎能覺察出念小樓的無奈，她略一笑說，「黃金在那個時代都是貴重金屬吧」她說著拿起桌子上的筆，隨手在白紙上畫了一段線說，「有這樣就行了。」念小樓看著那條線心說，這就是根針嗎？他看著黑衣心說，貌似每次有些事不說她都能知道。這叫善解人意嗎？
衣笑笑說，「你的手臂快好了吧」
「嗯。差不多了。」念小樓運動了一下手臂說，「過兩天就可以開始練習了。」
「記得買芍藥花和鏡子。」
……
念小樓第二天早上打電話給這個叫盧環環的人，兩個人最後約了下午在念小樓住的地方不遠的一家茶餐廳見面。
念小樓下午放學的時候。到了這家茶餐廳。見面後讓念小樓有點兒吃驚。這是個很漂亮的女人，看不出來年紀。身高比念小樓略矮。但是胸部很高聳，她身上的黑色毛衣配著白色的長裙子，給人的感覺很溫柔。她頭上扎著發髻。看上去應該是已經婚的女人，不過臉看上去很孩子氣。配在那個很成熟的身材上，讓念小樓總有種矛盾的感覺。
她說話聲氣的，比較喜歡帶一句，「我跟你說……」
「我跟你說，你有一天會非常慶幸今天跟我見面了。我想要你手上的一些紀念品。如果你願意把它賣給我的話，我會付給你一個你喜歡的價兒的。」盧環環很老練的打著手勢跟念小樓說。不過她的聲音卻有些孩子氣的清脆。
「這個牌兒和證書，有什麼用嗎？」。念小樓問。
「對你來說可能沒什麼用。對我來說，現在可能沒什麼用。但是將來也許它會值錢的。」盧環環笑的很職業。
念小樓倒是常常被她說話的樣子給吸引了。總覺得這是個半大的小孩。胸部卻很大跟臉好矛盾。所以念小樓總有沖動想揪一下這個叫環環的女人的白女敕的大耳朵看看她是什麼反應。
「將來？」
盧環環略帶稚氣的聲音卻有點講古論今的感覺，「對的。我跟你說，我們這些人跟那些古董商人非常類似。」
「古董商？」
「對的，古董對于人來說有用嗎？」。說著眼楮笑眯了說，「其實對于生活它們什麼實質性的用處都沒有。對嗎？我跟你說，但是人們想要擁有它們。而且願意花上大價錢。」盧環環說話的時候，她的手勢很成熟。但是念小樓總會覺得這是個小女孩在跟自己講道理一樣。有點兒想笑。
「這只是個第八名的小獎牌能跟古董有什麼關系嗎？」。
盧環環的眉毛一挑說，「我跟你說，我們是為未來作收購的人。這是一種高風險買賣。我們的真實目的是收購那些未來可能會出名的人的有紀念價值的物品。這很考眼光，你現在不出名。如果你未來出名了。我的收購就有些意義了。」
盧環環接著作出一幅不感興趣的樣子說。「你手里的獎牌，我願意花個500塊買下來。這個對你其實完全沒用。」
「不行。」
環環攤了下手，「其實你很沾便宜了。」她說話讓念小樓有種在騙小孩糖豆的感覺。
「我找我媽也能要到這麼多零用錢。而這個東西是我第一次得到的獎杯，怎麼能這麼便宜就賣給你了。」念小樓撒了個小謊說。
盧環環作了個不能理解的手勢。
「那個，我真的不打算賣。我的第一次獲獎紀念。」
「好吧，一千，怎麼樣？」
念小樓作深思狀。
盧環環說，「我跟你說，我給的價格真心不低了。」
「不行。」
那長得孩子氣的女人有些皺眉，似乎在思考。然後很生氣的說，「三千，這個是我最多能出的價。」她憤怒里有點兒女乃聲女乃氣的感覺。
念小樓忽然伸長手過去揪住她的耳朵，她聲音的大叫，「唉呀，不要揪呀。」
念小樓使勁一拽那個白女敕的大耳朵再松開，心說，早就想揪了。
盧環環捂著自己的耳朵說，「你、你、你干什麼呀？」
念小樓瞪眼打岔說，「成交了。」
盧環環有點兒生氣的說，「好了，把東西拿出來吧。」
「呃，放家里了，沒帶。我明天給你吧。」
…………
念小樓回來的路上還在回味揪耳朵的感覺。心說揪小孩的耳朵果然有意思，如果是個長得像小孩的女人就更有意思了。不過賬還是要算一下，「手里有一千賣獎牌的三千加起來。還差四千多。如果實在不行，我賣身也找果子兮借錢了。「
他正在想問題的時候，果子兮給念小樓打來了電話。把念小樓嚇了一跳，心說這是心電感應嗎？怎麼擔心什麼來什麼電話。
「唉唷∼，小樓啊∼」果子兮的聲音嬌女敕的像在耳朵邊兒上吹氣一樣，「這個周六，你能幫我個忙嗎？」。
「什麼事兒呀」
「嗯，你一定會很樂意的。」她這樣說念小樓就緊張了。心說肯定沒好事兒。
果子兮說著頓了一下，「我有六個老婆要去考劍術等級證書，你能幫我帶她們去一下嗎？」。
我x，我有六個老婆？這個時代已經墜落到這個地步了嗎？念小樓有些不爽的問，「你自己怎麼不去呀？」
「唉呦，我忙嘛∼」果子兮撒嬌說。
念小樓心說你撒嬌叫我帶你的六個老婆們去考試。這個怎麼感覺好違和呀
果子兮接著開始念經說，「看看，我們都談了那麼久了。每天都堡電話粥呀。而且我還免息借了三千兩百塊你耶。到今天為止已經給你少收了三百二十五塊三毛整了。」
念小樓不想細究她說「談了那麼久了」是指什麼。他流汗心說，你的賬記得可真清楚。
「好吧，我星期六帶你的六個老婆們去考試。」這話念小樓總覺得說起來很別扭。他心想，反正要找果子兮借錢，不如盡快把錢的事兒搞定了算了。
果子兮，「嗯，體會一下被一群女人圍著的感覺。」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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