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六章錢冰鈺
中午的時候何貝子回來了。念小樓正在看電視。
何貝子看到了那兩張放在茶幾上的畫。就拿起來看了看。
「畫得好不錯呀。這是你畫的?」何貝子一邊問一邊把手上的包兒放到沙發上。隨便把鞋子踢掉了,坐到沙發了。
念小樓從電視前把頭抬起來回答說。「不是呀。呃,我收藏的。」
「有水嗎?」。
念小樓遞了瓶水給何貝子。她一邊喝一邊看畫說,「嗯,跟真的一樣。這是隨手用水芯筆畫的嗎?連個涂改都沒有,這也太厲害了吧?」
畫都用黑色心芯筆畫在白色的A4打印紙上。顯得非常突出。其中一張上面是一個植物的枝葉。而另一張紙上是一只花。雖然只是簡筆畫。但是看上去就像是真的開在那里一樣。
「你這是收藏的誰大作呀最近有什麼人來過嗎?」。
「呃,沒有。這個是上次的一個朋友來玩兒帶來的。」念小樓有些支吾的說。
「朋友?哦」何貝子恍然說,「果子兮呀,她還會畫畫?」
「不是她,她不會畫畫。」念小樓打斷話頭兒說,「你知道這個枝葉是什麼嗎?」。
「不知道」
念小樓接著問,「這個花呢?」
何貝子把腿蜷在沙發上,仔細的看著那幅畫。花兒好像是飄在紙面上一樣。「也不知道,不過看起來好像玫瑰,又不是玫瑰的樣子。這是個什麼花呢?」何貝子一邊看一邊說著,居然把問題又拋回來了。
「不會是什麼沒發現的新物種吧?」
……
兩個人猜了半天似乎沒有結果。念小樓不知道黑衣要他召喚的是什麼。她沒說。
中午何貝子先去八樓買了飯帶回來。同時也拿了不少報紙回來。這時的電視上也正在播放有關于念小樓的新聞。
回來以後,念小樓在旁邊吃飯,她一邊在那兒翻報紙說,「這次打贏陰江豪之後,你的名次只能拿到第十六名的成績。這是淘汰賽制,如果想拿到第十名內要再打贏一場才行。」
不過念小樓已經不想再打下去了。
「不用了。」念小樓一邊低頭把菜里的骨頭放到桌子上一邊說,「其實,我也想過了。身體受傷了,不能勉強就不再勉強了。」
對于念小樓來說後面如果再打就有點不好了。——後面的對手基本上都是強手。再讓黑衣上身把別人一劍挑下來。肯定不適合。所以他心里想,「這次惹的事兒夠多了。下次再說吧。何況就算打贏了下一場,我也還不清錢的。」
上次念小樓跟葛高峰還有錢冰鈺他們打賭贏的兩千元。這段時間因為要增加營養還有要買裝備已經去了一半了。反正的果子兮沒有收利息。錢先能還多少還多少吧
下午的時候,果子兮忽然來找念小樓。念小樓已經在家里坐了半天了。這個時候,有場比賽正在進行的時段。外面的人很少,大部分人都去看比賽去了。
十五樓的空中花園里有商店,兩個人去的時候,剛好看到了錢冰鈺。這個人穿著哥特的黑色高領西裝,白色的襯衣和隨意掛在脖子上的藍色領帶。跟他的臉配在一起有種美麗和頹廢的感覺。
「錢少這次慷慨了。」果子兮老遠沖他笑笑說。
錢冰鈺一臉苦笑的說,「輸就輸了。」
念小樓這時想起來果子兮說,學校還有一個人在參賭看來應該就是錢冰鈺了。而且這次看來錢冰鈺是押輸了。
錢冰鈺跟念小樓點頭一笑。他這個人比念小樓高半個頭,身材修長。蒼白的臉總是讓人有種世事無聊的感覺。
花園里的植物經過雨水的清洗變得十分的翠綠。但是天空的陰雲未散,所以遠處的天空還是一片的陰沉。
三個人站在那里,有風刮過。這時如果拍一張照的話會非常有意思的。
「你的下一場比賽對手是我。」
錢冰鈺忽然沖念小樓笑說,
念小樓也有些吃驚,「是你。」
這些天來,因為李雙太強,所以念小樓一直沒關心過陰江豪之外的對手。打完陰江豪之後,他也沒再問下一場的對手是誰。沒想到會是錢冰鈺。
錢冰鈺這時對著花園陽台的遠處,攤開雙手。那城市的街景在雨後的陰霾中有一種模糊像隔著一層毛玻璃。錢冰鈺穿著高領西裝,他白色的襯衣袖子下面露出修長而蒼白的手。這是個英俊到讓人不能忽略的男人。
這時他忽然回頭說,「不過,下一局我棄權了。」
在念小樓的吃驚中,他接著說道,「這次比賽,你是第八名。我是第十六名。」說完,他收回雙手,把手插在褲兜里,他的領帶亂七八糟的掛在領口上,卻有種海岸線一樣的曲線。
「為什麼?」
「我賭輸了。」錢冰鈺說,「你跟李雙交手時候,我押過錢,也在心里跟自己賭了一把。如果你能贏他。後面的比賽如果我遇到你,我就棄權放你過去。」說著他笑笑說,「你很出人意料。」說完他就走了。
念小樓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他走掉。
果子兮在後面跟念小樓說道,「安了,這個人有錢,不在乎的。」接著果子兮問,「我看你也不想再打了。你什麼時候動身走。」
「呃,後天吧。」
「嗯,我送你吧,還有你們劍館的人一起。」
「還是不要了。」念小樓正在想有什麼理由好。他心想,要說跟何貝子她們一起擠公汽嗎?
果子兮一直看著念小樓。念小樓覺得她眼神中似乎有什麼圈套的樣子。就沒再說話。
果子兮等了他一會兒看他不說話,就噗哧一聲笑了說,「你看。我跟你們一起的妹子都說好了。」
「你……」念小樓心中一驚想,你事先都跟何貝子說過了還來假裝問我?
「你跟何貝子說過?我跟你說過,別動我身邊的人」
「安心,沒想動她。這是沖你的。我一直沒找到那個黑色裙子的女孩。找不到她,我就只能回來搔擾你了。」
「……你要搔擾我,……我只能隨你便了……」念小樓也只能這樣說了。他想起來福爾摩斯似乎說過一句話叫做,案發現場的第一個目擊證人,嫌疑最大。從果子兮的角度上來看,找不到黑衣,念小樓肯定是第一嫌疑人了。
「你很自知之明嘛。」
果子兮跟念小樓兩個人坐在上次坐過的長椅上,果子兮笑說,「我將來會投資職業劍術比賽,到時候你跟我合作。」這時有風吹過她笑顏,她跟背後帶著雨氣的植物配在一起,有種說不出的美麗。
「到時候再說吧。」念小樓有點兒猶豫的說。
「嗯,那我查一下你還欠我多少錢吧。」果子兮笑了笑看著地上的水窪。
「呃,到時候看情況吧。」念小樓換了口氣說。
「這就對了,我分錢非常的大方。」果子兮看著念小樓作了個夸張的手勢說,「再說我們關系非常特殊,你忘了,我還到你們家上過門的。」
「你再說這些我就堅決不合作了。」
「真是純潔小男人。」果子兮笑說,「那就生意歸生意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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