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二章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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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的價格不是貴一點兒那麼簡單，而是非常非常貴。
所謂的首飾店。那都是裝潢的非常富麗的。玻璃櫃台里的射燈使得金器反射著耀眼的金光。那一看就沒打算讓你佔便宜。
念小樓跟一般結婚來買首飾的年青人看上去完全不同。不過女服務員們仍然非常敬業。念小樓給人家看了一下圖樣，那個小姐拿去找她們的金匠估了一下。回來說，「先生，這樣的一個最少要2.2克黃金。黃金一克要466元。九個不算工本費的話，算下來是九千二百二十六元。」
念小樓心里那個一驚，心說，「這還不算工本費，而且還沒算那把金刀。加一起沒有一萬下不來地呀。」這已經不是念小樓能受得了的錢了。
這讓念小樓想起了一個收二手貨的老油條說他怎麼跟人還價。「如果有個人拿一個買九千塊的東西，想賣給你。你要會還價。如果你直接還價說，‘五千你賣不賣？’那對方不光不同意，還會大叫一聲，‘五千我九千多塊買的’所以說收東西你不能這麼還價，你直接就問，‘兩百塊賣不賣，不賣拿走。’這叫收東西。」
念小樓現在貌似遇到了這樣的事兒。主要是還價幅度類似。他的財產，不吃不喝的話有一千五六百了。最近要好好訓練那飯錢是不能省了。手頭上頂死有一千二百，結果人家直接要一萬。這是個讓人有點兒絕望的價格。
不過念小樓不是那麼輕易放棄的人。他走回來的路上，心說不行老子去搶回想剛才金店里的情況。心說叫她們把那最大的金佛拿出來看，那玩意怎麼都不止20克了。拿著就走。警報響起，然後黑衣上身，往外走的時候一劍一個。這叫一路拔劍……
想是這麼想，還是算了。念小樓另想別的路子。
他走到百貨店附近的一個電線桿子下面，打電話給何貝子，「貝子……」
「誰？」何貝子似乎正在換衣服。
「我，念小樓。」
「怎麼了。听聲音跟受傷了一樣？」
「內傷。被錢所傷。」
「怎麼了？」何貝子接著說，「你借錢可不能找我。我是真月光族，沒錢。」她接著提了個念小樓不太想听的話，「你不是有個大款老婆嗎？」。
念小樓聞言心里一縮說，「別胡扯了，我什麼時候有個大款老婆了。」
他就是不想去找果子兮借錢，前段兒剛被她教育怎麼泡妹子，這兩天就有點兒不想跟果子兮再見面。而且他那天還承諾說不再借高利貸了。現在立馬又借覺得太丟臉。
這邊兒何貝子還說什麼她是念小樓老婆。念小樓心說，「我有那樣教我泡妹子的老婆嗎我？不過說回來，我要是真跟果子兮結婚了，被教育泡妹子的可能還是很大的。所謂近墨者黑」
「我現在需要錢。不是要找你借。」念小樓有點兒冒汗的岔開話題說，「你怎麼都沒問一下我要錢干嘛用？」
何貝子打了個哈欠說，「對呀，你要錢干嘛用？」
「好吧，我需要一萬塊，買黃金。」
何貝子的音量忽然提高了說，「打首飾呀這個你應該跟你老婆商量呀」
念小樓有點兒歇斯底里了，「我說了我跟她沒關系」
那聲音大的何貝子把手機猛的拿遠了點兒。
念小樓接著說，「這不是首飾，這是一套……」念小樓頓了一下，他沒想過要怎麼解釋，「這是一套我自己戴的∼金珠。我自己戴的……」
「你為什麼要戴那個？」
「哦，這個說來話長了。」念小樓望著電線桿兒上的天空長出了口氣說，「別問了，反正我要這個。你有認識的賣黃金的嗎？」。
「嗯，賣黃金的……」何貝子嘿嘿一笑說，「你要搶劫呀？」
「是呀，搶劫」念小樓無聊的說。
「還真有一家我還算熟的，你要跟我去看看嗎？」。
「好。看看。」
念小樓在北門橋公汽站等何貝子，心中壯懷激烈，「蘿莉的重要性不言而逾。這蘿莉如果可以無限升級，那麼大學，博士，博士後，物理專家、炸彈專家、化學專員什麼的，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了。如果不能升級的話我連高三都過不了。想想吧，每天只是讓小丫頭自己學習一會兒。再上身翻翻書。工作，什麼的一點兒問題都沒有。有什麼比她更重要的。」
這時有公汽到了，念小樓凝眉望著正在下車的何貝子心想，毫不要臉的說一句，「沒有黑衣都可以，一定要有蘿莉。」
何貝子過來的時候，念小樓冒了一句，「黃金在手，蘿莉我有」
何貝子一臉驚詫的看著他。心想，念小樓不是想錢把腦子想出問題了吧？兩個人往北門樓街走。
「其實吧，我覺得那姑娘不錯，你找她借錢。也能試試她對你的態度。」何貝子開始勸念小樓。
念小樓，「……」
「我替你想過，你借了錢，到時候要是還不了，你可以肉償。反正你也不虧。」
念小樓心說，果子兮對我能是什麼態度呀。我跟她借，她賬記得清的很。還肉償誰知道她有什麼特殊嗜好啊
「你上次後來那個姑娘也不錯。」念小樓知道她說是林靜晨，他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只能沉默。
何貝子接著替他操心，「你了解那姑娘嗎?家里條件怎麼樣？現在這個社會可是現實的很，你不是富二代，好歹當一‘二爺’能少奮斗二十年。」
…………
北門樓這邊兒，是小商品集散地。從早到晚的人群不絕。念小樓跟著何貝子在人堆里找到一個小道子口兒。那兒擺著一個小攤子。後面是一齙牙老頭兒。旁邊挑著個小木牌子上寫「金銀手飾」。
「老板，還記得我嗎？」。何貝子跟他打招呼。
那老頭打量著念小樓跟何貝子幾秒後冒了句，「哦，記得記得。你要結婚了？」
念小樓當時就愣了，何貝子炸了說，「我帶人來照顧你生意什麼叫我要結婚了？」她指著念小樓說，「我跟他結婚哪？」念小樓趕快阻止說，「別再扯了，別扯了，越扯越尷尬。」
他從懷里掏出那張紙，搶到正在爆炸的何貝子前面遞給老頭兒說，「老板幫我看一下，這個東西得多少黃金。要多少錢。」
說著順便跟何貝子作手勢安撫說，「別說了，先把事兒問了。」
那老頭兒干瘦的小手拿出一個超大的放大鏡對著黑衣畫的圖看了幾秒說，「這東西是做什麼用的？」
念小樓不想解釋，反問了句，「這是違禁品嗎？」。
老頭兒往念小樓翻了一眼沒再問了，說，「這個東西單個兒的要有2.2克。我這里拿黃金最低400塊一克。工本費我就不收你了。」他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何貝子一眼，意思這是沖你的面子。然後跟念小樓說，「你自己算算多少錢。」
念小樓掏手機算錢。何貝子原本氣鼓鼓的這時候好奇也湊過去跟那金匠一邊兒看希奇，說，「念小樓，您這是鎮鬼用的？上面這麼多花紋？」
她說這話念小樓白了她一眼。接著算錢。
黑衣畫的這個東西上面的紋路其實跟耳釘上的很像，不過要簡單一些。看上去很像是某些文明的文字。何貝子說是鎮鬼用的，確實有點兒像。
念小樓正在算。
那老頭兒也岔話說，「年青人，這張圖，不知道你從那兒弄的。听老頭兒一句，如果不懂，最好不要放在家里。」
何貝子在一邊兒問老頭兒，「你知道這是什麼？」
老頭兒一直在上下看圖紙，「不知道，不過……」老頭兒抬頭看著念小樓說，「這個東西怕是法器，不普通。」他因為坐著比較矮，所以看念小樓的時候，念小樓總覺得他在翻白眼兒。讓念小樓有種他隨時都會駕鶴西去的擔心。
「一共792小樓算完後嘆了一口氣。「知道了，它就真是召鬼的，我也召不起這麼多錢的鬼。」
當天晚上念小樓正讓小丫頭接著學習，何貝子忽然打電話來。
「念小樓，我想起來了。上次在皇朝體育館的時候，有個人在打听你。」
「誰呀？」
「好像是個想收購你的獎牌的人。她當時給了一張名片我。我也沒有在意。要不要我找一下給你。說不定能弄到錢。」
小樓看著那個正在仔細看高三數學的花芍藥心說，「賣。不就是獎牌嗎？她不能升級我連高考都過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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