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一不按計劃行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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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冷如水。念小樓召喚花芍藥,讓她學習。
接著他獨自己坐在床邊上把今天從第一劍的劍店拿到的兩把劍看了一下。那把上面寫著「第一劍」的木劍,念小樓簡直不想多看,把它直接放到了桌子上。
而另一把腰帶劍念小樓卻拿出來仔細比劃了一下。這把劍看上去質量並不好。不過「第一劍」的老板強調的幾點應該都還沒有問題。這劍的劍鞘是牛津皮的很算耐而。而劍身彈性卻非常讓人擔心,看這把劍的鋼性也不太好,劍沒開鋒,但是仔細看看邊上已經有小的口子了。
念小樓心想,「將來有錢了,買一把好的腰帶劍防身吧。」
不過對念小樓來說,這個東西已經有很大的價值了,把它系在腰里。危險的時候黑衣附身,拿它已經足夠保命了。念小樓把自己原來的皮帶拿下來。把這把腰帶劍穿到了褲帶上。
他對著洗臉的小鏡子勉強照了照,感覺還是不錯。這劍拔出來的時候,還是很快的。按保險的同時拔劍,跟背在背上的劍沒區別。唯一的問題是拔出來想插回去很難。劍鞘環在腰里,想完全把劍還到皮帶里要一點兒時間。不過總的來說還是很滿意。
花芍藥的學習時間結束後。念小樓召喚黑衣讓她繼續看那八本書。他原本以為黑衣會需要幾天才看完的。結果她只翻了幾分鐘就不再看了。
「這本書上有些東西可以教你。」黑衣看著坐在床邊的念小樓忽然說道。
念小樓原本在玩那把腰帶劍。听到她忽然這樣說,吃了一驚,走過去听她說話。
黑衣低頭指頭那本《傲霜劍法》。黑衣翻到的位置,正好是那招兒「六月飛霜」。念小樓以前買書的時候看過一點兒。他原本就覺得這一招兒跟陸鶴鳴跟自己交手時用的那一招很類似。
那書頁前面的橫批寫著,「紛繁,無聲而逝。」
「這套劍法上有很多東西是她故意演練錯了的。」黑衣說話的時候,把書頁立起來對著念小樓,那書頁上正翻到陸鶴菲的照片上。「但是——也有一些是她本身就理解錯了。」
黑衣說著把書放下,「這套劍法深層的東西應該很適合現在你這個層次。我把它的招式修正了教你吧。」
「把你的劍給我。」
念小樓從腰里把那把軟劍拔出來給黑衣。她拿在手里試了兩下。念小樓轉身看那本書上「六月飛霜」的講解。黑衣卻跟他說,「不要看她的。看我的動作。」
對于這一招六月飛霜,念小樓上次看陸鶴鳴使過。他出這一招非常明白的突出了一個快字。第一劍斬過,後面兩劍跟同時發出一樣。黑衣用的這一招兒跟他基本相同。但是又有些不同。黑衣的劍要慢一些。但是卻有種殺機滲透在空氣里。讓人有種防不勝防的感覺。
黑衣連續的出演示了三遍之後,把劍給念小樓說,「你試一下。」
念小樓拿劍愣了幾秒說,「我……看不到你裙子里面的腿和腳。不知道你下面怎麼動的步子……」劍術的關鍵有大部分在腿上。黑衣一直穿著黑色的長裙。
念小樓這話說出來有點兒突兀。黑衣臉紅了一下說,「一會兒你附身後自己體會一下吧。明天早上我看你練的怎麼樣。再指導你吧。」就接著看書去了。
念小樓當天晚上召喚附身練習標準動作,接著又加深練習了一個小時。第二天早上,再練了一個小時。召喚黑衣出來指導時,他的動作其實已經很到位了。
黑衣看他練了兩遍後說,「這本劍法的核心,表面上求快,但它其實是後發制人的劍法。要注意的是出劍節奏,不能一味求快,也不要死用。第一劍是虛招,但是虛招並不是只能出一劍,其實是可以連出幾次的。後兩劍是在第一劍的效果上出的。不要急著出。」
念小樓在她的指導下又練了十幾分鐘,感覺效果要好不少。「這些死的招式對于劍法本身沒有多大的助益。你要注意理解它本身的用意。」
念小樓收劍後嘆了口氣,心說不知道下次遇上陸鶴鳴的時候,他看到我出這一招兒會怎麼樣?念小樓以前看過他出這招,以念小樓現在的眼光其實也能看出來。自己現在的出招方式比陸鶴鳴卻要強很多。「到時他只怕要吐血了」
……
猴腮跟葛高峰兩個人到小禮堂之後就拿到了對戰名單。
這兩個人的對手都是兩級的選手。他們興奮極了。
猴腮跟葛高峰說,「我對手是個兩級嘿」葛高峰跟他說,「我的也是。」兩人先一起看了葛高峰的對手。又興奮的一起來看猴腮的對手名單,結果一看,他對手名字居然叫念小樓……
猴腮一驚,有些疑惑的說,「這怎麼能叫念小樓呢?」
葛高峰也是一臉的吃驚的看著他,「是呀……怎麼能叫這個名字呢……同名嗎?」。
兩個人拿著名單發了一會兒呆,都在心里念經求神,「可千萬別是那個瘟神呀」而這種希望很快就被殘酷的打破了。兩個人看到了何貝子。
何貝子的長相其實是那種比較耐看的第二眼美女。在皇朝的時候,他們兩個其實都常常看到她出現在念小樓旁邊。所以看到她的時候葛高峰跟猴腮兩個人的心就直往下沉。
但是希望仍然是有的。「也許她是來等人的呢……」猴腮跟葛高峰說道。
何貝子確實是來等人的。她一直在看表,皺眉,甚至有點兒生氣。
而接著葛高峰跟他的死黨兩個就徹底的絕望了。因為念小樓來了,手里還拿著根裹著豆皮的油條,一邊走一邊在吃,「你怎麼才來呀,我都等了半天了。」
葛高峰跟猴腮兩個人面如土色地進場。那門口有人在念他們的名字。那位女主持人已經到場了,而且對手名單她也拿到了。這個時候來的人還不多。她打算會采訪一些選手,免得等會兒人來多了攪不開。
她听到門口叫的兩個名字,就照著這個名字找了一下對戰表發現目標合適。
昨晚灑宴上龍虎劍具廠的老板說過這次比賽最重要的要求——「我們要的就是突顯我們的口號‘高階選手都用龍虎劍具’所以你們這兩天采訪的時候一定要幫我們多注意這一點。」
女記者于是追上這兩個面如土色的人,因為猴腮剛好在她這邊,她就直接向他提問,「你好,我是這次龍虎劍術大劍的現場記者。能問你們幾個問題嗎?」。
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後慢慢的點頭。
女記者笑容可掬的問,「你們對初賽的信心怎麼樣?」
這女記者是明知故問的。旁邊有攝像機攝著,這是要後面作節目時好剪輯。
她這種問題也比較適合龍虎比賽老板的要求。她剛剛看過資料這個人等級是三極,而他的對手才兩級。按她多年的經驗,是個人都會說點兒,「肯定有信心」「我一定贏」這一類的話。
當然如果她是在昨天或是十五分鐘之前來問這兩個人這種問題,她肯定都能達到她想要的答案。可偏偏是現在。
那猴腮有種面如土色的感覺,他先吐了口氣又吞了口水,然後說,「我覺得,呃……可能沒多少信心……」
那女記者一愣,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以為自己听錯了,心想他說什麼呢?
她又笑著問了一次,「你覺得你初賽有把握贏嗎?」。
「沒……沒有。」
女記者這回可听明白了,她有點兒生氣的問了句,「為什麼?」
「呃,我覺得吧……贏不了……」
女主持覺得這長著猴子臉的男孩可能是個白痴。她看了一眼旁邊的攝像師,咬牙小聲提醒猴腮,「你三極了,你的對手只有兩級」
猴腮愣了幾秒後,他看到這女記者的眼神相當的憤怒,甚至已經有點兒威嚇的意思了,他最後只能勉強改口說,「還行吧……」
果子兮的車隊這天上午到小禮堂門外時,虎哥帶著一幫弟兄剛剛前腳進去。人很多,她怕擠不喜歡別人踫她。所以打算先在外面等了一下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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