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四章蛇行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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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虎比賽初賽的報名者其實很多。所以這天的初賽和預賽安排從早上到晚上幾乎被排滿了。老板兒要求的是必須在兩天內把比賽弄完了。
但是這使比賽出現了一個崎形。一般的比賽都會重點進行決賽和半決賽以示重視。
而龍虎比賽是個野路子。
因為開始的時候報名人多,所以從早到晚才勉強從初賽跟預賽打完。這樣一個選手,比如說念小樓第一天只需要打兩場。而到了第二天因為人少,準決賽、半決賽、決賽反而全被安排在一天比了。
這種比法讓何貝子她們有點兒不爽。「決賽,半決賽的休息時間怎麼安排的比初賽還少啊?初賽預賽一天打兩場,到了決賽的時候一天打三場,時間那有這樣安排的?」
「怎麼安排怎麼打吧反正是拿第一來的,別的不管了。」念小樓倒是不在乎。
念小樓跟猴腮的比賽結束後。人群很快又被後面的比賽吸引了。念小樓樂得不受關注。
果子兮這時正坐在貴賓室里听,手下的報告,「這幫混混兒是最近一年一直在東門口的學校一帶混的。老大外號叫老虎,劍法五級。」
子兮看著自己的腳尖說,「留著那幾個參賽的先讓他們比賽。多余的人,先把兩只眼楮都打黑了」
下午第一場比賽又是從念小樓開始的。這個比賽也沒有進行混合隨機排名什麼。上午第一個是誰,下午剩下的那個還是第一個比。這造成了一個小問題就中,那個女記者被迫的又要選來報道念小樓。
她對念小樓可以說是有一定的心理陰影了。對于念小樓用他那極簡陋的劍法打敗了猴腮小朋友那華麗的劍技,她記憶由心。就像一只長相猥瑣的公雞打贏了一只毛發美麗的大公雞一樣。那雞毛漫天飛的都是那樣的淒美。
所以當上午那場念小樓連勝兩局。並把猴腮擊出了場外時。
女記者倒是憋了一肚子的失落,「那麼漂亮的劍法怎麼會被這麼簡單的兩劍給打下去了……」(她沒看清,念小樓其實一共出了三劍。)
當時連場邊的主持人都在愣了好一會兒後說,「場外。嗯,這位怎麼就敗了……」
這種比賽他們的責任只是報道,對于比賽過程的問題,他們反而沒有過問的權利。要不然這女記者可能會跑到裁判那兒要求解釋了。「那麼漂亮的劍法怎麼會敗的」
所以她看到念小樓上台又拔出那把招牌式的長劍時,她有種氣不打一處來的沖動。那劍上鮮紅的「第一劍」仨字兒。象個詛咒,讓她記起了猴腮被念小樓打下場的痛苦。她心說,這回的對手級別也比你高。你這次肯定輸慘
男主持人是女記者的老搭檔。所以他看到女記者時很高興。兩人握手打招呼,問了一些中午吃過飯了?這一類的問候。問完了回頭就看到台上念小樓那個拔劍在手,那鮮紅的「第一劍」又出現在了擂台上。他心一寒心說,」倒霉呢怎麼這個家伙還在∼!」
這個主持人比較迷信,「一天之季在于晨。這早上第一件事兒往往就影響一天的運氣。結果上午第一個他就遇上了念小樓這個吃生米的。到了下午該轉運了吧,第一個又是他。真是影響運勢呀」
這次比賽老板要求的就是突顯級別高在劍術比賽中的壓倒性優勢,以配合廣告語「高級別選手都用龍虎劍具」。所以他的工作也就是吹級別高手選手。
原本上午的其它比賽中本身就都是級別高的選手全勝的。他主持起來也很輕松。不管懂不懂劍術,照著那個級別高的吹就行了。唯獨念小樓是個意外。這小子完全就不對頭兒。
虎哥痣哥和老三的混混兒三人組在上午也非常順利的過關了。這天下午,虎哥痣哥和老三正在看他們的比賽對手名單。他身後還站著十來個混混兒。
有些古怪的是,虎哥身邊拉稀的人慢慢多起來了。
「這幫家伙都是吃東西吃壞了嗎?老子拿第一的時候不來捧場。」虎哥有些生氣的說。不過拉肚子這種事兒,你還真不能不讓人家拉……
那剩下的十幾個混混兒都是一陣的哄笑。好像這種事兒不可能發生在他們身上。其實他們也一樣,後面時不時的有人去拉稀。
虎哥怒了,「明天老子決賽的時候,所有人一定要到。你們就是拉在褲子里,你們這群混蛋也要來給老子捧場知道嗎?」。
虎哥接著跟老三說,「老三,你下午第一個上場。對手等級別人有兩級,你比他高一級。正好壓他一頭。」
痣哥這天一直心不在心不在焉。他一直擔心那個瘟神會發現自己。他現在甚至希望那個瘟神會趕快對上他大哥。這樣可以讓老大在前面吃虧,然後趕快跑。
老三輕蔑一笑。
老三從上擂台就非常的與眾不同。他身材精瘦,雙臂超長,給人的感覺非常有速度感。
他上場之後,拔劍在手。他先舞了一個他自己早就安排好的套路。這套動作舞得劍如霜華,只見他運劍如風,讓人看得心曠神怡。
混混們對于這種面子都是非常看重的。虎哥痣哥老三個個都有自己的演武動作。而老三的表演由其的特別。這也是老三特意為之。他實力不及痣哥和虎哥。所以要在表演動作上壓人一頭。
老三舞完劍,插劍回鞘。干淨利落。台上台下的所有人都為這種表演沸騰了。
「好漂亮。」
女記者更是為此久久鼓掌。
主持人的嘴在老三的劍停下的瞬間就已經開火了,「好漂亮的劍技。今天來場比賽的選手個個都有絕活呀不愧是高級別選手,一看就實力非凡。」
老三得意。
這天的比賽,虎哥也來觀戰了。他對于台上那小子手上的那把「第一劍」相當的不爽。
但凡自己喜歡拿這種耀武揚威的劍的人,都極討厭別人也這樣。念小樓拿這把劍顯然很討虎哥的厭。
虎哥吩咐說,「跟這小子打完了。記住他的名字,明天打完了去找他把這劍收過來給我用。」虎哥說這話的時候是跟痣哥說的。但是說完之後,他才發現痣哥人不知道在那兒。
他左右的看了一圈才發現痣哥在他背後蹲著在系鞋帶兒,「蹲著干什麼?起來看看老三那對手,囂張成什麼了。我虎哥都沒拿敢這樣的劍他居然拿把劍上面還寫著‘第一劍’明天打完了,我們去找這小子,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王法」
虎哥正說到這兒就有混混兒打來電話說,「虎哥,我,我拉肚子……」
虎哥怒
……
主持人搖頭晃腦兒道,「今天下午的比賽仍然是由一個三極選手對二級選手開始的。高級別選手在比賽中所佔有的優勢,我想大家在上午的比賽中已經看到了。下午的這場比賽我們的這位叫念小樓的選手雖然不佔優勢。但是我們仍然要給他掌聲鼓勵。」
嘩∼所有人都在鼓掌。
念小樓根本沒準備什麼表演動作。等老三劍舞過後。他作了個攤手動作。
意思是,「不會」
女記者在台下不爽,「這人怎麼連表演的都沒準備。這次的選手看上去比上午的那位還強。等著出丑吧」
主持人也在口是心非,嘴上說鼓勵念小樓。心里卻說,上午除了這小子外就沒看過低級的選手能贏高級別的。這一場,這三極選手看上去相當的厲害。這小子要完蛋了。
老三的實力相當不錯。他出場第一手就是他的絕招。「雙蛇行劍」——蛇行劍是一種劍路為弧形的劍,劍行如蛇,不光迅捷。它的攻擊因為弧形的幅度比較大,所以攻過來的時候會涵蓋住好幾個要害。讓人很難預判出他到底要攻擊那個地方。
快而且難以判斷是這路劍法的特點。
念小樓之前並沒有關于這個人的任何資料。這時在猝不及防之下,迅速後撤。而讓他更出意料之外的是,這劍還是個虛招,念小樓的後退反而使自己陷入了被動。而且老三後面很快的連著出另一個蛇行劍。老三瘦長的手臂連著這兩劍,讓人有種視覺上的驚奇,仿佛他的手臂就是兩條蛇一樣。
這一劍是實招。
所謂雙蛇形劍。念小樓中劍失分。
全場都是尖叫聲,人群沸騰起來。
主持人的興奮難以言表,「沃∼哦」主持人的尖叫,「好奇特的劍法這位選手的劍向蛇一樣迅速,他的對手完全無法躲避」
女記者一臉欣喜的拿麥克鋒對著攝像機說,「不出所料的。這一場比賽仍然是以高級別選手佔到壓倒性優勢的一場。」
念小樓冷靜應對,反手回了一個「青衫司馬」。他的劍到空中時,老三的蛇行劍又來了。念小樓緊急回避,這次居然又是虛招兒。而老三的第二劍接著又畫弧而來,猶如一條蛇頭。
念小樓艱難的避過要害,身上仍然又中了一劍。
主持人興奮的咆哮震動全場,「不愧是高級別選手上來就不凡。出手連續得分。對手全無還手之力。兩個人的差距非常之大。」
女記者也笑容滿臉的跟攝像機說,「高級別選手在比賽中總是佔有絕對的優勢,這一點我們在上午的比賽中就看到了很多。而下午這第一場比賽中,出現了優勢更大的壓倒性比賽」
所有的觀眾都在興奮的尖叫。
上午看比賽的那個臉膛醬紫色的老頭,這次也來了,還是坐在主持人後面,旁邊還有他的徒弟。他顯然不向別人那麼樂觀。「這個兩級選手的真實實力遠不止兩級。他的對手光靠這兩劍想打敗他完全不可能。而且這個人好像一直在試招式。不知道是個什麼來路的人,居然能在比賽的時候練劍。」
念小樓被擊中沒有慌,相反的他倒是很興奮。「這個虛招兒,跟‘六月飛霜’的第一劍有很大的相似性。雖然表達方式不同。」念小樓這剛剛的兩劍中再次提升了劍法方面的領悟,「我看能和‘六月飛霜’的第一劍調換來用。」
與大多數開局落後的人不同,他臉上居然很高興。這看在旁觀者眼里有種瘋狂的印象。而女記者跟主持人的心里都在想,「這人是不是有病,被打中了兩次,笑什麼?」
老三的劍如蛇走,第三次畫弧而來,劍在空中有如風動。周圍的觀眾已經熟悉到了這種劍法。所以看到老三劍出如蛇的時候,他們都不由自主的坐直準備看到念小樓挨打。
女記者握緊了手中的麥克鋒,期待著這一劍的結果。
男主持人站起來差點兒一腳跨在桌上,只等劍到得分就開始猛吹。
而這時的念小樓一笑。出乎大家意料之餐的是——劍風之中的他沒後退。他手中的劍畫弧,居然出了一劍跟老三差不多的蛇形劍。這一劍有點兒不倫不類。但是兩人的劍的虛影在空中交叉。只听噗的一聲
居然是老三中劍。
所有人的嘴都張大了。說不出來話。
女記者手里的話筒掉到了地上,她居然全無知覺。「怎麼會?」
那男主持猛吸了一口大氣,差點嗆到。「這個兩級選手現學了對手的招式,還把對手打了」
而他後面坐著的那個醬紫臉老頭,驚得幾乎站起來了。要知道這可是對方的真傳,「這小子居然現學了別人的絕招」
一百五十四章蛇行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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