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那種可以防止別人進入的陣法?」念小樓問黑衣。
念小樓回家後召喚了黑衣和小丫頭之後最先問的就是這件事。
他忽然有了一種危機感,特別是在跟吳天鵬打了電話之後。他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不能讓人知道的秘密。而他原本只是個小人物。以前的時候他不必要這麼擔心,沒人注意到他。但是現在已經有人在注意他了。他不得不小心在意。
他想成為職業劍手讓自己的家人過上好的生活,但是這之前他確實沒想過這麼多問題。
「職業劍手或是與此有關的秘密往往代表著巨大的利益。而這些東西往往也伴隨著巨大的背後黑暗面。我現在的實力並不足以保護自己。」
將來隨著我的實力和身份的提升,那些想要窺視我秘密的人必然會變多。所以要及早的作好準備。
「吳天鵬表面上是劍術協會的會長,但是在現在的社會環境中很難說他的真實身份是什麼。如果他天x ng貪婪又是為錢而來。而這麼大的利益他們極可能不會輕易放棄。後面會作什麼,則很難說。」念小樓不想以小人之心度別人。但是防人之心還是不可無。人群中總有一些人是不會守什麼規則的。而這些對念小樓來說可以說是致命的。
黑衣倒是很平靜似乎很能理解他的想法,她看著他說,「如果有絕對可以防住一切的手段,那麼這世間就不會有那麼多事了。」念小樓有些失望的看著她。黑衣笑了笑說。「但是可以防住普通的人進入的手段還是有的。」
「不過沒有百分百破不了的。達到千噸之力不破還是可以的。不過只能用在房間門窗上。而且有時間限制。」
「沒事,有幾個小時就行了。現在我只要是練《生生慢》的時候用。」念小樓舒了口氣然後說。對念小樓來說,他召喚出黑衣和小丫頭的實體的時候其實才是最危險的時候。這是他最大的秘密。而這種時候他是絕對不願意被人看到的。至于別的時間,他可以選擇放松一點兒。
黑衣拿紙跟念小樓說幫我拿枝筆。念小樓起身去拿時候。她跟念小樓說,「去打一些金器。按我說的布陣就可以了。」
念小樓把筆遞給她。黑衣一邊畫一邊說道,「如果你擔心安全就盡快的把芍藥升到第二級。她可以得到殺氣警告的能力。如果有人對你卻了殺機,她會告訴你的。」
「好的。」念小樓看著正在看高三課本的小丫頭說。小東西的辮子很長,她看書的時候,左右的搖擺腦袋後面的辮子向個長尾巴一樣不斷的來回刷動。
黑衣這時在一邊畫畫一邊說道,「一般的生物都會傾向于提前處理掉未來對自己有威脅的人。所以往往那些一開始就表現出極強潛力的人能走到最後的極少。你如果真的想保護自己最好低調一些。這最簡單。不要讓別人覺得你會是別人未來的大麻煩。」黑衣說著已經把東西畫好了,她伸手把白紙拿起來遞給念小樓說。「低調一直到你成為最強為止。最好的防御模式是不讓別人注意你。」
這個話到現在念小樓可以說已經非常能理解了。
這天的上午念小樓學到了一個新的劍招「五月雨擊」這個招式。念小樓這時把房間中間的東西收拾開了。演練給黑衣看。黑衣看完之後說,「這是個簡單的把身體里的真氣播散出去的招式。我給你作個修改吧。其實這個招式並不用這麼浪費這麼多真氣的。而且如果你的真氣很充沛其實它可以發揮出更大的威力。」
……
第二天上午是個y n天。最近幾天常常刮風。念小樓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外面過年時放的鞭炮紙在到處的飛。念小樓最近練習了生生慢後真氣似乎一天比一天更強大起來。這種天氣他也只是穿了件春裝而已。何貝子這時忽然的打來了電話。
「喲,貝子。有什麼事兒?」念小樓早上的心情還是不錯的。
「師傅叫你到劍館來一趟說找你有事。」
念小樓听到了心里往下一沉。他本能的覺得可能師傅是想替吳天鵬作說客。這種事兒。他不太想答應。但是不去不好。曾老頭兒應該不是個麻煩的人。
上午十點半青篆劍館內。
曾老頭兒跟念小樓正在喝荼。一天是休館期,劍館里學生很少。曾老頭兒跟念小樓一起坐在劍館場子邊兒的地上。
「小樓,你要努力。以你這個年紀能有如此的實力。成為職業選手有望了。」
很出乎念小樓的意外。師傅並沒有提及吳天鵬的事。
「師傅,我能直接考職業選手資格嗎?」念小樓問他。手里的茶有一種淡淡的香味。場子里有幾個勤奮的師兄弟正在練劍。不時的有劍破空的響聲傳過來。
「能。但是直接考,你必須要超過二十二歲才行。」
「有年齡要求?」念小樓一愣他心說。「那我不可能提前了嗎?」
曾老頭兒可能是感覺到了念小樓的想法,他呵呵的笑回頭跟念小樓說,「如果你想超齡進行也是可以的。不過要求很苛刻。」
老頭兒看著眼前來回練習著的幾個弟子接著說道,「你必須有準職業選手的資格。然後,你要市大賽是以前三名的成績進入的。那麼。你在進入後會有一個進入職業考試的機會,不過這個機會要我幫你爭取才行。」
念小樓點了點頭說。「我一定會爭取到這種成績的。」
「年青時有動力是好事。有動力有壓力才能有奇跡。」曾老頭兒說著笑笑說,「不過不要太過于勉強了。你如果想用得到準職業劍手的資格那種你就要盡快的完成六級的考試。」曾老頭兒說著低頭喝了口荼說。「你可以選擇的萬人斬模式直接越級挑戰一個七級選手。如果成功了,我可以擔保你直接晉到六級。」
曾老頭兒的話,絕對是念小樓很感興趣的。「師傅,這個方法是可以的。我很願意。」
「你以為你想比就行嗎?三級以上的這種越級考試是非常嚴格的。我不能自己作裁判必須向劍術協會提交申請。然後由最少三名正式的國家級的劍術裁判作公證。而且還要有願意對你進行試手的七級選手才行。如果沒有的話就不行。」
念小樓只能無語。
曾老頭兒安慰他說,「別擔心,我幫你申請。你如果想參加四月份舉行的市級比賽的話,這次考試就很重要。你一定要好好準備。」
「好的。」念小樓心說實在不行我就讓黑衣來作吧。其實以她的實力,打這種比賽就只是小意思了。
這一天的中午念小樓走的時候,何貝子跟他一起蹺課走了。對于練劍這個人原本就沒有多少興趣的。「貝子,你對房市有沒有什麼了解呀?」
「你看姐姐我向個玩得起房地產的嗎?」何貝子一臉無聊的說,「你們家那有錢老婆倒是能玩兒。你怎麼不去問問她去呢?」
「我說大姐,您就別那壺不開提那壺了。」念小樓有些無聊的說道。這天中午念小樓請客兩個人吃了飯之後,介于念小樓要去找齙牙老頭打金器。何貝子跟他一起去了。
這一次念小樓要打的東西只有五個,他提議要在那兒等著老頭兒打完。這種想法很直接很受老頭兒歡迎。兩個人坐在旁邊老頭兒的小椅子等著。這個人打了大幾十年的金器了手藝確實非常好。這五個東西理論上他也就是半個小時不到。
「老板兒。你知道那兒有便宜房子賣?」念小樓坐那兒等得無聊的時候順口問。
那個齙牙老頭兒這時抬頭說,「正常的房子我不知道。鬧鬼的我倒知道一個。」他說這話的時候旁邊剛剛刮起一陣兒風,這是y n天,這風跟神了似的圍著他轉了一圈兒。念小樓笑說,「你別嚇唬人行嗎?還有鬼屋。」
那老頭兒倒是一點兒沒有想笑的意思。「你要是想撿便宜可以去那兒。房子好,便宜。就是邪。請一陣兒我說的那幫小年青兒的在這兒打金器最後就是在那個屋里出的事兒……」他說到這兒不說了。
念小樓跟何貝子面面相覷。心說真有這種地方呀?
「你說的房子是在那兒呢?老頭兒。」
「烏龍巷4號。就跟政府在一條街上。」
「听你說的還是個好地方呢?」
「有錢有權也有解決不了的事兒……」老頭兒說著嘆氣,「年青人別往那兒玩兒,我跟你說。也了事兒都是拿命填的,那個地方這些年來房價漲了多少。誰都知道。可是有誰買了那個房的?」老頭兒說到這兒抬著他那皺巴巴的臉說,「誰都不是傻的。」
……
這時離學校開學已經沒有兩天了。曾老頭兒那兒忽然的傳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他的申請沒有通過。
「吳天鵬這個人真是讓人想不到。這麼多年的朋友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居然都不肯幫忙。」
曾老頭兒這樣說。念小樓差不多能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兒了。
「師傅這個事兒,不怨你。」
老頭兒卻並不在意說,「我這兩天會再找別的人想想辦法的,離市大賽時間很近了。必須盡快才行。」
師傅可能並不知道吳天鵬被念小樓拒絕的事兒。在這個時代憑自己手里的那點兒權力來為難別人似乎是一些人的習慣。
念小樓想起了黑衣說的話,「不要讓別人覺得你會是別人未來的大麻煩。」念小樓看著窗外的風有些無語的想,「我也不想。但是現在別人已經在對付我了。別人當不當我是大麻煩我不知道。我現在卻真的有麻煩了。」
對念小樓來說這個事情是個有點頭疼的事。他這天下午到河源吃飯的時候跟果子兮打了個電話,「果爺出事兒了。」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