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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沉默了兩秒後，念小樓迅速調整了狀態說，「果爺……那個，我們還年青，現在說這個太∼早了！」
「我也只是問問。沒別的意思。」果子兮好像反而放松了說道，「別擔心。暫時不會有事兒的。我要是想結婚。我一定最後考慮你。」她說這話的時候，好像面前正有成排的男人在那兒，听候挑選，而她又看都懶得看一眼的味兒。
「很感激您能這麼想。其實您真的不是嫁不出去的那一路人。」念小樓十分感動的贊美道。然後接著他胡扯，「不過話說吧。你說你要是結婚了，你那些女朋友怎麼辦呢？」
「別操不必要的心。」果子兮說著似乎在想問題。
「是。我是在亂操心。請教一個問題啊。」念小樓說，「其實一直都有點兒好奇。」
「什麼？」
念小樓，「你追了那麼多女孩，啊。然後……別的以前的女孩都怎麼辦呢？」
果子兮，「你在問什麼？」
「我是說，當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那麼過去的女人，怎麼辦？」這個問題是大多數男人都感興趣的。所以念小樓問她。
「你覺得應該怎麼辦？」果子兮反問道。
念小樓一愣，心想怎麼踢回來了，「我覺得不太好辦？多少貪官跟大人物都栽在這種事兒上了。你是怎麼處理的？」
「你真想听嗎？」果子兮聲音里含著笑的問。
「當然。是個男人就想知道。」
果子兮眉眼帶笑的說。「你們男人有個壞毛病，就是喜歡在女人面前裝自己有本事。這是你們男人的通病。我是個女的所以我沒那個毛病。」
她說到這兒停了一下問念小樓說，「你想通了嗎？」
念小樓搖頭說，「沒想通。男人裝有本事跟這有什麼關系？」
果子兮嘆道，「你這腦子，這輩子是沒法腳踩兩只船了。」
「謝謝您的評價。我是好奇，沒想學果爺您的瀟灑。」
「你要是不來搔擾一下我試試。」果子兮建議道，「您現在身邊兒不是正好還有一個嗎？」
「……我最近要刻苦，加緊練劍。」念小樓說道。
「您別太擔心。其實我是病急亂投醫。我如果不到被逼急了，我不會跳你這火坑的。」果子兮說。
「是你……我覺得你……」念小樓有點兒結巴了最後說。「你這樣兒的一個女人，又有錢，你找個什麼樣兒的男人不行呢？」
果子兮打斷念小樓的話題說，「我掛電話了！」
「嗯。」
「那個叫張白龍的，你但凡遇到了，一定不能放過。他被打敗了，我父母那邊兒的壓力會小不少的。」果子兮最後說道，「你不想被過多的搔擾就努點兒力吧。」
念小樓有點兒奇怪了。怎麼我跟某南市的某選手比賽的成敗跟你的結婚對像有什麼關系嗎？
念小樓，「張白龍嗎？這次一定下死手干掉他。」說到張白龍他立即想起來那個臉上像長的痣跟北斗七星一樣囂張的白眼漢子。他想起了一首歌詞忘得差不多了，但是記得一句，叫「為了我的幸福∼啊！！你一定向你開炮∼啊！！」這是個很賤的歌兒，唱歌兒的男人聲音細的跟拉二胡一樣。所以念小樓極印象深刻。
……
甘南市劍術協會里。這時正在開討論會。
一眾劍手選手及師傅們或站或坐在那里听講。有一個穿著黃色亞麻西裝的中年男子正在講台上講話，他就是甘南市的劍術協會的副會長葉正輝。
「這次的劍術比賽對我們甘南市尤為重要。最近的三年。我們在準職業選手賽上三連敗。」葉正聲嚴厲的看著那三個選手還有後面的一干人等道，「一周前，我們汪市長在市體育探討會後專門跟我提到了這件事。三連敗，絕對不允許四連敗。我當時向他保證過。我們這次一定會贏。」
那下手的一位老者這時笑笑說，「會長。我們去年的比賽不是專門放水輸的嗎？為的不就是今年。」
「說的對。去年的對手太強，而我們又沒有絕對的把握。所以我們把張白龍留到了今年。現在他的實力更強了。這次的比賽他必然大放異彩。」那葉正輝這時回頭說道，「下面我們請我們劍界前輩程老先生跟大家分析一下這次的對手實力。」
所有人鼓掌。這時剛剛在下面發笑的那個干瘦老頭兒上來。開始翻弄投影機，在黑板上投上影。那黑板上被投上了一個人的圖像，下面佩有文字，不過非常的模糊。
他這麼調整了一會兒使頭像到最清楚後回頭兒說。「我們先從最差的一個開始介紹。」干瘦老頭兒說著轉回頭看著黑板說道。「這個選手叫念小樓。青篆劍門，劍術六級。這次是以市大賽第八名的身份進的準職業比賽。」
「才第八名？」那下面有選手開始小聲說起話來了。
「這也太低了吧？」
旁邊的副會長葉正輝這時在一邊說道，「安靜一點兒。」所有人都不怎麼說話了。葉正輝轉身出門，把門輕輕帶上了。
那干瘦的老頭兒這時對著下面的選手跟師長們笑道說，「這個人應該是個背景很厚的人。一般來說第八名是不可能被送進準職業比賽的。」
「是呀。」下面有人說道。「第八名都能進，那前面的七個人不是要鬧意見了嗎？」
「這次的對手看來是不怎麼樣了。」
「這人後台看來很硬。」干瘦的老頭兒示意大家不要吵，他接著念這個人的資料說，「他是第一次參加正式的比賽。前面參加過一次比較業余的‘龍九劍術比賽’得的也是第八名。」
「跟八有緣哪。看來是要發財。」干瘦的老頭兒一臉笑意的看著大家。下面的人哄笑。然後老頭兒回頭看著背圖上的資料說，「這個人的實力在這三個人里面應該是最弱了。你們誰對上他誰就燒香了。」
下面的幾個人都在小聲議論，「不錯。」
「看誰運氣好了。」
「走後門兒的家伙，沒什麼實力可言的。可能別人也覺得這種比賽只能勝一個所以把他送來了。」
那干瘦的老頭兒這時說道，「雖然是如此，但是我們還是要仔細介紹一下他。你們注意一下。這個人的劍派是青篆劍門。」老頭兒說到這兒清了一下嗓子說，「青篆劍門是個比較有特色的劍門。怎麼說呢?這個劍派的人在歷年的比賽中都不是那種很霸道的打法。他們的特色是真氣不足，但是他們有一種特殊的手法會使他們的劍非常的快。這是一種叫青玉狐的彈劍手法。現在出劍最快的世界記錄就是他們祖上高手陳有道，能達到一秒十五劍的速度。這個是記錄是真實可查的。」
他說到這兒下面的人都不說話了。
「而現在的青篆劍門的曾老頭兒是現在活著的劍速最快的人，他能達到一秒十二劍。」
所有人沉默。
干瘦的老頭兒接著說道，「一個劍手，劍快的話幾乎是最大的優勢。所謂唯快不破，在劍法上來說，這種速度優勢表現的更是明顯。青篆劍門的曾老頭的劍能達到十二劍每秒。我十年前曾經看過他的比賽。」這個老頭兒說到這兒沉默了一下。
他的眼前似乎出現了一個讓他無法忘記的畫面，「一秒十二劍的速度幾乎是人眼難以捕捉到的速度。你只會看到一些影子。而作為對手，想在這種劍速下成功躲避是非常艱難的。在內家劍已經統制了比賽的今年。青篆劍門也正是靠這個才能維持在劍術界的地位。」老頭兒沉默了一下嘆氣說，「一個快到你無法反應過來的劍！在賽場上是致命的。」
「有這麼快嗎？」下面有選手有點兒吃驚的說。
干瘦的老頭兒這時肯定的回答說，「有！一般正常人能有一秒六七劍就算是快劍手了。一秒八劍是人類肌肉的極限速度。一秒十五劍差不多是人體極限的兩倍。」
所有的人都有種面面相覷的樣子。
老頭兒的聲音有點兒像是破鑼，「劍速快是所有劍手追求的目標！當對手的劍快到一秒九劍的時候，你的所有精力都必須用來防守。但是以青篆劍門的彈劍特點來說，你越防對手的劍就越快。這會是一個惡性循環。」
「出劍快的作用是可怕的，如果他們的劍是直接就能出到一秒十劍的話，那這天下沒多少人能跟他們放對了。」
老頭兒說到這兒喘了口氣，他看著下面面色嚴肅的選手們笑了笑說，「不過，好在他們也是有問題的。」
所有人都豎起耳朵在听。老頭兒說道，「在青篆劍門中，能作到了一秒十劍以上的劍手其實數字極少。據我們的統計不會超過五個，這是包括曾老頭兒在內的數字。而且……」
老頭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說，「達到了一秒十劍的也未必表示他們真的能控制住。劍這個東西快了是好，但是不能控制，就沒用。那甚至會自傷。這五個人中能真正控制住一秒十劍的人不會超過三個。」(未完待續)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