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新獨自在這個陌生的環境里游蕩,之所以用游蕩那是因為陳新迷路了。這是一個很悲催的問題,陳新在這里到處打轉著,愣是沒有找到那天他所經過的那家酒吧。
按說陳新基因突變後五官變得十分靈敏起來,就連記憶力那也是出奇的好,可以用一目十行來形容。可那是書籍上的文字,不是這個大大的到處都是走廊到處都是人流的城市邊緣。
酒吧陳新沒找到,但葉傾城陳新倒是找到了,此刻葉傾城正在舞廳里瘋狂的搖擺著自己的身體,原因無他,這音樂太勁爆了,勁爆到陳新都想一頭扎進舞池里狠狠的跳個舞,奈何現實太過現實,陳新還沒有從葉傾城身上學會跳舞的本領,只好站在舞池的邊緣干瞪著眼欣賞著葉傾城在舞池中瘋狂擺動的身體,一時間倒也充滿了很多韻味,原來葉傾城狂野的一面盡是如此的瘋狂。
當音樂聲停止的時候陳新從走神中驚醒過來,心里暗道不好,又浪費了幾分鐘。為了不再次浪費時間,陳新覺得還是放下面子向葉傾城詢問,可當他向舞池望去尋找葉傾城的身影時卻發現葉傾城已經不見了。
陳新納悶,剛才還在那兒呢,怎麼現在就不在了呢?陳新朝著舞池四處遙望了一下,仍未找到葉傾城的聲音,就在這時,陳新的肩膀被人從後面拍了一下,接著就是葉傾城的聲音響起,「你怎麼在這里啊!怎麼。想通了是你的錯了,來向我道歉來了,不過陳新我可告訴你,你就算跪下我都不會原諒你的」。
陳新一听葉傾城的話就知道她喝醉了,要不然也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去跳那麼勁爆的舞蹈,簡直就是顛覆了她溫婉可人的形象。
葉傾城靠在陳新的肩膀上嘴巴還在不停的咕噥著,俱是對陳新的謾罵和嚴正聲明自己不會率先妥協的話,一時間到讓陳新開心了不少。
陳新右手摟著葉傾城的小腰對其說道︰「喂,葉傾城,自己還能走路嗎?」。
葉傾城听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頭腦稍微清醒了一下,抬起頭看著陳新說了一句倍讓陳新郁悶的話︰「你是誰啊!干嘛摟著我,耍流氓啊你!」。
葉傾城說著開始掙扎起來,可奈何自己的力量沒有陳新的大,也許是喝的太醉了,以至于她的大腦都已經不清楚起來,只見她掙扎無效之後干脆靠在了陳新的肩膀上說了一句讓陳新無限遐想的話︰「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今天老娘認了」。
陳新特無語,看著懷中的葉傾城,看著她嘟囔的小嘴,她醉時動人的姿態,陳新感覺自己的心跳突然加速起來,然後猶如加滿了油的S6000,一直處于高速運轉的狀態。
「醒醒,葉傾城,我是陳新啊!你睜開眼看一下我我是陳新啊!」,陳新低頭極其郁悶的對著靠在自己懷里的葉傾城說道。
葉傾城听到陳新的話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抬頭看了一眼,等發現是陳新之後葉傾城笑了笑然後說道︰「是你啊!混蛋,你怎麼來了,你不是不理我了嗎?你不是走開了嗎?干嘛還回來找我,我不稀罕,你給我走開,走開啊!」,葉傾城說著試圖再次推開陳新,但仍是徒勞無獲。
「算了,混蛋,等我醒了在找你算賬,現在本小姐累了,借你的肩膀用一下」,葉傾城說著靠在了陳新的肩膀上就那麼睡著了。
陳新低頭看著葉傾城粉紅的面龐特無奈,看來問他酒吧在哪里已經不現實了,那只好靠自己了。
陳新一把把葉傾城抱在懷里,為了讓她睡的舒服點,陳新只好讓自己辛苦點,一只手搭在葉傾城的雙腿膝蓋處,另一只手摟著葉傾城的小腰,然後讓她的頭顱靠在自己的懷里。最後,做完這一切的陳新雙目青色光芒一閃,頓時神識外放,瞬間覆蓋在了整個城市邊緣。
「哼,小樣,到讓大爺我好找,不還是被老子找出來了」,陳新神識外放之後立馬找到了酒吧之所在,說來陳新也是氣的要死,原來酒吧離舞池不遠,甚至可以用非常近來形容,原來酒吧與舞池的直線距離就是一道牆,只不過這走廊太坑人,讓你找不到東西南北,不熟悉的這里的陳新只好迷路。
知道酒吧之所在陳新也就省事了很多,直接抱著葉傾城邁著大步子朝著酒吧走去,左拐一個走廊,走廊盡頭在右拐,然後在左拐,最後直走,酒吧也就到了。
陳新一走進酒吧立馬享受到了萬眾矚目的感覺,幾乎整個酒吧的人都在看著陳新,或者說因為陳新抱著葉傾城所以大家都在看著他。
「來杯白開水」,陳新走到吧台對著調酒師說道。
「很抱歉這位先生,這里沒有白開水」,調酒師很禮貌的說道。
「不是我喝,是她喝」。
調酒師看了一眼陳新懷中的葉傾城,立馬像變魔術一樣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一瓶純淨水遞給了陳新。
陳新接過調酒師遞來的康師傅牌的純淨水,擰開蓋子後陳新極其小心的把瓶嘴送到葉傾城的嘴里,也許葉傾城真的渴了,咕嚕嚕的喝了一大半純淨水。
陳新小心的放下葉傾城使其趴在了吧台上,然後解下自己的外套輕輕的蓋在了葉傾城的後背上,現在已經入秋了,這里又開著冷氣,還是挺冷的。
陳新在安排好葉傾城的睡覺問題後掃視了一下整個酒吧,發現此刻酒吧內的人並不是很多,細數之下也就不到十個人。
這些人不時的會朝著自己看來,都用著一副打量的目光,仿佛陳新在他們面前就是一個稀奇動物一樣。
這些人有一個人陳新認為值得注意一下,因為她看自己的目光不同,不是打量,而是好奇。好吧,其實更重要的是她是一個女人,美女行列的那種,所以陳新把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當然,陳新也沒有忘了此行的目的,所以還是以目的為重,陳新也只能不時的瞅幾眼,打量其她的身材與容貌。
在外界看來陳新是不自量力想要癩蛤蟆吃天鵝肉,但只有陳新知道,他在打量這位美女的同時神識早已外放開來,他所針對的正是這些來喝酒的人。
陳新對心理學有著很深的研究,這一切都歸功于陳新曾經看過的一步懸疑的電影。那部電影票房不高,壞評如潮,但就是這麼一部電影卻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懸疑,為此陳新很不忿,因此苦練了好幾年的心理學。
陳新通過用神識來觀察每一個人的表情,而在這之前,陳新特意的蹲在金胖子死前躺的那個地方,用手指故作探究的在已經被擦得光亮的地板上模了模,然後又放在鼻子間聞了聞,最後回到了吧台,要了一杯酒喝了起來。
陳新一邊喝著酒一邊用神識觀察著這里的每一個人,但最後卻發現大家對于自己先前的舉動都帶著一絲疑惑的表情,以陳新幾年學習心理學的經驗判斷出兩種結果——一是他們都不是凶手,二是這些人中其中有一人的演技已經超越了奧斯卡,達到了天人合一、表里如一的境界。
一想到奧斯卡和表里如一陳新不自覺的看了一眼那位美女,這是一種直覺,直覺告訴陳新這個女人應該與這件事情有關聯。
時間不經意已經流逝到了下午三點,在這個時候陳新也有了收獲,在這個酒吧內有很多人都走了,然後又有很多人來了,而在這來來回回之間那位美女卻始終不動的坐在那里。
陳新覺得她應該與這件事情有關聯,哪怕不是凶手也是知道凶手是誰的!為此陳新下了一個天大的決定,決定與這位美女聊天。
「你好,我是國安局的,我們有理由懷疑你與昨天金胖子的死有關,所以請你跟我回去協助調查」,陳新微笑著走到這位美女的面前低聲說道,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她,想要從她的面部表情中看出她的本質。
陳新所看到的是這樣︰這位美女現實驚愕的看著陳新,然後驚愕轉變為疑惑,疑惑消失後又變成了一抹懷疑,懷疑之後則是一抹極其淡定的微笑。
整個過程陳新都沒有發現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她的表情都很正常,這是陳新根據幾年所學心理學的經驗判斷而成的。
「你是國安局的!哦,那個局的?一局還是二局的,特級還是一級的,亦或是只是個預備的」,這位美女笑著看著陳新說道,表情甚是耐人尋味。
「國安局一局特級局員,現在我以國安局的名義逮捕你,請你跟我回去協助調查,你現在可以保持沉默,否則你所說的話必將成為呈堂公正」。
這位美女听了陳新的話後突然笑了起來,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個紅色小本子遞到了陳新的面前饒有意思的看著陳新說道︰「國安局特級督察,比你大了三級,請問你有資格逮捕我嗎?」。
陳新望著紅色小本子上那清晰的字眼以及那清晰的印章,此刻他確信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風刮過,這陣風把雲溪的長發輕輕的吹了起來,雲溪沒有任何警覺,只是輕輕的捋了捋自己的頭發,但陳新不同,他感覺到有人在飛快的離開,方向正是酒吧出口。
「凶手」,這是陳新此刻唯一的想法,他連忙對著面前的雲溪說道︰「把我照顧好葉傾城,我去去就回來」,說完陳新使出閃電微步朝著酒吧出口跑去。
雲溪只感到一陣風吹過,陳新就已消失不見,雲溪沒有過多的驚訝只是看著趴在吧台上睡覺的葉傾城一笑,「沒想到你還是個異能者」。
PS:雲溪就是那個美女,陳新是從那個紅色小本子上看到的。還有,這是星期一的首章,求推薦和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