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新看著蒼狼冷峻的面龐剛才想要拒絕的話此刻竟然不敢說出口,這一刻陳新才發現蒼狼身上有一種無法讓人直視的光芒,這種光芒或許來自于殺戮,亦或許是久而久之養成的習慣。陳新從這其中學習到了一樣東西——一定要看清楚你身邊的每一個人。
陳新點了點頭看著蒼狼說道︰「沒問題,你把他交給我吧,我一定不會讓他在我手中死掉的,這一點我拿我的人頭保證」。
蒼狼站起身來拍了拍陳新的肩膀笑道︰「年輕人,不要這麼沖動,要忍得住氣,像你這樣隨隨便便就拿自己的人頭做保證小心某一天你的人頭就真的輸掉了」。
「不會,因為我很自信」。
蒼狼笑著看著陳新,「就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人」。
是夜,蒼狼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手中拿著手機正邊對著手機說話邊欣賞著外面的夜景。
「好的,我知道怎麼做了,對了,替我謝謝小語,要不是她的幫忙我也無法料到今晚公孫三娘會派殺手來刺殺追風」,蒼狼靠在落地窗上斜著眼看著外面說道。
「不用客氣,我們倆誰跟誰啊!你說這話可是明顯的埋汰我啊!」,一間明亮的房間里,吊燈正散發著明亮的光,房間里是一片白色,只見房間里有一個男人此刻正緩緩的拉開了白色的窗簾,他的臉色是蒼白的,瞳孔深深的凹陷進眼眶里,配上這間屋子的環境讓人一見到此人就會想到是不是踫上了鬼之類的事情。
這個男子叫蕭何,的副局長,也算是是的二當家了,此刻他跟蒼狼是一個姿勢——靠在窗前遙望著遠方的暮色。
「呵呵,我又不是要謝你,你得瑟什麼呀」,蒼狼嘴角一笑對著手機笑道。
「我自戀不行嗎?你的話我會轉告她的,都是一個窩里的,我說你說這話是不是太見外了」,蕭何把手機從左手換到右手上,右手輕輕的拉起窗簾說道。
「有些話還是要說的,總之替我謝謝她」。
「那好吧,對了,那小子答應了嗎?不然你的假期可就要泡湯了」。
蒼狼皺了皺眉毛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昨天我听說野狼已經找到他的最後一個目標了,如果他率先完成任務那麼你的歐洲旅游計劃可就要泡湯了」。
「這麼快,好家伙,以前看他做事拖拖拉拉的,沒想到關鍵時刻這麼有能耐,好的,今晚我就要他答應,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這次的歐洲旅游我是去定了」,蒼狼很是自信的對著蕭何說道。
「那就好,等你的好消息」。
蒼狼與蕭何結束通話後眉頭就緊緊的皺了起來,自言自語道︰「看來得想個法子叫這小子入伙,不然這次的歐洲旅游就要泡湯了,想想,得用什麼法子才好」。
陳新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某人給惦記上了,此刻他甚是安分的坐在沙發上,追風就離他不到一米遠的地方,眼楮正死死的瞪著陳新呢?
「我說你累不累啊!瞪了我這麼久了小心眼珠子掉下來」,陳新不滿的看著追風,一直被一個人這麼死死的盯著陳新盡管已經表現的甚是淡定,但奈何追風眼中殺氣太重,總讓陳新感覺不自在。
「嗯,嗯」,追風一听陳新說話馬上活躍了起來,身子不停地動彈,想要說什麼但卻什麼也說不出——嘴巴被一雙臭襪子塞得死死的。
「你嗯你恩個屁啊!我叫你嗯」,陳新的小宇宙終于爆發了,直接抓起一條薄毯子蓋在了追風的頭上,然後死死的裹住追風的頭顱。等著一切做好後陳新滿意的看著追風已經被包成粽子的頭,滿意的點了點頭陳新吶吶自語道︰「不錯,看來我還挺有天賦的」。
「這下世界終于安靜了」,陳新滿意的回到沙發上,端起一杯咖啡輕抿了一口,為了追求完美的人生享受陳新把腿放在茶幾上輕輕的擺動了起來,嘴巴里哼著不知名的黃調子悠哉悠哉的看著窗外的夜景。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陳新看著窗外已經比較圓的月亮情不自禁的哼起了這首歌曲般的將敬酒。
夜色正濃,濃的遮天蓋月,天地無風,黑雲壓頂,就在這又黑又厚的雲層下面一個人正蹲在馬路邊有滋有味的抽著煙。如果你仔細觀察的話就可以看見此人在抽香煙的時候眼楮會時不時的看一眼馬路對面的希爾頓大酒店。
突然,這位蹲在馬路邊吸煙的年輕男子的手機響了,只見他掏出手機听了一會兒話筒里傳來的話後輕微的點了點頭說道︰「放心,這次絕對不會失手,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這位年輕男子說完後掛斷手機放進了褲兜里,然後狠狠的猛抽了一口香煙最後把香煙仍在了地上朝著馬路對面的希爾頓大酒店走去。
這名年輕男子來到了希爾頓大酒店的大門口,然後躲在了一個石柱後面,至此這名男子再也沒從這個石柱後面出現過。
再見這名男子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了希爾頓大酒店的內部,根據買家提供的情報這名男子很輕易的就來到了一個房門前。「就是這了」,這名男子看著房門上的編號後眼神一冷嘴角牽起一絲殘忍的弧度。
「嗨,小子,你就不怕把他給悶死」,蒼狼打完電話走到客廳里結果就看到了追風被包成一個大粽子的樣子不由哭笑不得的看著陳新說道。
「今晚你說會有人來刺殺這貨」,陳新說著指了指大粽子繼續說道︰「我有一個疑惑,既然已經知道了幕後主使是誰為什麼不直接抓他呢?」,陳新沒有回答蒼狼的問題而是疑惑的看著蒼狼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對于陳新的問題蒼狼一笑,眼楮深邃的看著陳新說道︰「這其中包含了政治因素,公孫三娘是葉家葉老太的佷女,如果僅憑一個殺手的一面之詞是很難給公孫三娘定罪的,還有這其中不僅僅只是牽扯進了葉家,還有金家不是嗎?」。
「金家,金胖子?」,陳新疑惑的問道,一直以來陳新都忽略了金胖子的家世,不過現在看來這個金胖子也不簡單。
「金家雖然沒有上京四大家族那麼有錢有權,但也是上京商業圈與政治圈中不可忽視測存在,屬于大佬級別的人物,這樣的一個人死了作為政府機構我們要的不僅是找到凶手,還要很好的解決這個事情,我可不願意以後葉金兩家成為死敵」。
陳新听了蒼狼的立刻明白了過來,心里暗道這里面的事情還真是復雜。
「誰」,突然蒼狼一聲大喝,雙腳快速朝前踢出。
陳新一驚,身子迅速站起,快速來到追風的旁邊,五官瞬間外放,冷冷的看著整個大廳。
對于陳新的快速反映蒼狼在心里還是很滿意的,他與陳新站在一起注視著整個大廳。
「此人估計應該是個七流高手,你得小心點」,蒼狼警惕的看著四周對著陳新小聲道。
「嗯,知道了」,陳新一听是個七流高手警惕心立馬又上升了好幾個檔次,雙手緊握,手心中隱隱有了一絲汗跡。
「水系的,小子,你可得小心了,到時候老子可顧不到你」,蒼狼感受著大廳里的溫度越來越低,最後成了刺骨的寒冷,立馬知曉了這個殺手是個水系異能者。
「不用你照顧,老子還沒窩囊到要個男人來保護我」,陳新嘴角有點兒發紫不屑的說道。
「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會被凍死的」,蒼狼看著嘴角越來越紫的陳新臉上出現了一絲焦急。此刻五流與七流的差距很好的顯現了出來,面對這些寒流蒼狼只感到有一點冷,但陳新卻已經開始嘴角發紫,顯然寒氣已經入體。
就在蒼狼與陳新兩人被動的把追風護在中間的時候。空氣中突然出現了兩枚冰箭。這兩枚冰箭帶著尖銳的箭頭散發著刺骨的寒氣朝著陳新兩人的眉心處射去。
陳新看著極速而來的冰箭心里一驚,強忍著體內那已經刺入骨髓的寒氣很不文雅的在地上打了個滾才堪堪躲過這一擊。
「媽.的,別讓老子逮到你,不然非割了你的小不可」,陳新額頭已經冷汗一片,趴在地上惡毒的咒罵著。
「小子,你他.媽的閉嘴,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你這個豬一樣的隊友」,蒼狼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陳新,此刻陳新臉頰上已經結起了寒霜,看來寒氣已經侵入他的內髒了。
「豬在罵誰?」,陳新此刻趴在地上已經很難移動了,只剩下一張嘴巴還能損一下人。
「豬在罵你」,蒼狼寸步不離的護在追風的身邊,就怕追風此刻被殺了,陳新倒好,直接跑了,這可氣煞了蒼狼。
反正追風都要死的,蒼狼是這樣認為的,但在他死之前一定要找到確鑿的證據來證明金胖子是公孫三娘派人殺的,而蒼狼布這個局就是要引這些異能殺手出來,然後通過他們來找出這個殺手集團,繼而以這為突破口尋找到公孫三娘買凶殺人的證據。這樣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公孫三娘的身上,就不會與葉家有什麼瓜葛了。
陳新躺在地上,他感到自己的身體一片冰涼,心髒的跳動漸漸的放緩起來,眼楮疲勞的猶如焉了的黃瓜,暗淡無光澤。
「難道我就要死了,就這麼死了,蒼天啊!大地啊!老子現在還是個處啊!不公平啊!如果老天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要跟自己說——這輩子,我要泡一萬個女人」。
「小子,你怎麼樣?你不會就這麼死了吧?」,蒼狼此刻也發狠起來,他本身就是金系中的高手,立刻變身起來,成了一個粗壯的大猩猩,渾身肌肉呈爆炸性姿態瘋狂的鼓起著。
「我看不見你那你又能奈我何,老子金剛不壞百煉成鋼,水火不侵,老子就這麼站在這里你能把我怎麼樣?」。
陳新最後閉眼的那一刻看見了蒼狼很男人的一面,嘴角牽起一絲微笑,「丫的,十個女人都經不起你折騰」。
就在陳新支持不住閉上眼的那一刻,他體內的閃電之源突然從精穴中涌現出來,它渾身散發著刺目的紫光,瞬間照亮了陳新的整個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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