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陳新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由于考慮周全所以陳新再買房子的時候就選了離學校比較近的地方,這樣就可以剩下坐公交的錢了。
今天月亮不是很圓,但隱隱可見地上陳新的影子。
黑夜中正有一些人借著夜色悄悄的跟在陳新的後面,如果仔細瞧去的話就會發現這些人中為首的正是何其。
何其在校門口蹲了很久了,直到晚上的時候陳新才從校園里走出來,這不由讓何其慶幸起來,想到黑夜正好可以狠狠的教訓一頓陳新。
陳新一走出校門就發現了有人跟蹤自己,一開始以為是那個不開眼的小混混想要打劫自己,但陳新偶爾間一回頭就發現跟蹤自己的不是別人正是何其。
由于夜晚很黑,陳新能夠清晰的看到何其等人,但何其等人看陳新時卻不那麼清晰起來,只能隱隱約約的看見陳新在前面走著。
人數大約有十幾人,看來何其還是挺謹慎的,沒有自大到自己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過來。
陳新最近又創造了一個新的招式,叫閃電微波,這個招式是出來時陳新手中會出現一道紫色的閃電,它呈現一種長條形,末端會分出幾條分叉,就像一根樹干上長出幾根樹枝一樣。
陳新試驗過,閃電微波的有效攻擊距離目前為十米,這是一個很樂觀的數字,它意味著敵人只要與陳新的距離在十米以內陳新就能夠嚴厲的打擊敵人,狠狠的電他一頓。
何其在百米外眼楮狠狠的盯著陳新的後背,深怕陳新會突然的從自己的眼前消失。
「給我盯緊點,前面處有一個拐角,等到他進入拐角處的時候你們就給我撲上去狠狠的揍他一頓,給我往死里打,只要不打死就行」。
眾人一听立刻興奮起來,打人誰不會啊!尤其是往死里打,那該多興奮啊!一時間眾人眼楮火熱,看著百米遠處的陳新像是再看一個獵物一樣,就等著上去的狠狠的咬一口了。
眾人說話間突然有一人驚呼道︰「他站住了,好像發現了我們」。
何其听了朝著前方看去,果然,陳新停住了腳步背對著自己站立在原處不動。
「現在怎麼辦?」,一人詢問的看著何其。
「什麼怎麼辦?上去揍他,不打死就行」,何其臉上一陣冷笑,小子,今天非打斷你兩條腿不可。
眾人一听精神頓時一震,十幾個打一個這種群毆模式讓他們很是興奮,個個冷笑著朝著陳新跑來。
最先跑在前面的一個人是最為興奮的,他幻想著一拳把陳新打到然後一腳踩在陳新胸口上的場景,在眾人震驚羨慕的眼神中陳新會在自己面前跪地求饒大聲的喊自己爺爺叫自己放了他。
不過很快,他就真正的體會到了現實與幻想到底存在了多少差距。
此人還未到陳新的面前陳新就大喝一聲迅速的轉過身,閃電微步的快速度讓陳新一下子就來到了此人的面前。
一陣風輕輕的吹過,陳新笑著來到了此人的面前,兩人的距離只有一厘米左右,差一點兒兩人的臉就貼在了一起。
此人只看見眼前殘影一晃,接著陳新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一臉微笑著看著自己,露出一雙十分潔白的牙齒。
此人嚇得大叫一聲一坐在了地上。
陳新臉上的笑容頓時變得不屑起來,一腳快速出擊踩在了此人的肚子上。陳新甚至沒用任何異能,只是單純的用自己的體力,但身體被改造過的陳新那力量大的也不是尋常人能夠承受得了的。
只听見此人慘叫一聲,嘴巴張的大大的,瞳孔極速擴張,臉色也因為巨大的疼痛變成了紫紅色。
「廢物」,陳新冷哼一聲然後抬起頭看著其他人陰冷的說道︰「還有誰不怕死盡管上來」。
「小子,我就不信你能打得過我們這十幾號人」,一個光頭大漢一臉彪悍的朝著陳新沖了過來。
「一起上,都一起上」,何其站在一旁喊道。
「找死」,陳新冷眼看著在一旁叫喚的何其,一掌伸出頓時一到紫色的光波出現,他們跳動著並迅速的分出幾道分叉朝著何其游走而去,速度極快眨眼間就來到了何其的面前。
何其驚恐的看著眼前朝自己游走的一道紫色光波,不明白這是什麼?為什麼能夠在空中游走?但時間沒有給他充足的思考,當紫色光波與何其身體接觸的那一刻頓時閃現出靚麗的火花,照亮了整條街道。
眾人驚駭的看著何其,只見何其竟然全身冒著青煙衣服被燒灼的迅速月兌落在地,瞬間就變成了一條光豬。
「這只是一次小小的懲罰,要是再有下次我要了你的命」陳新故意的控制了電量不然此刻何其早已經被燒死了。
「還不滾」,陳新看著站立在面前的十幾號已經呆滯的人們喝道。
這一聲呵斥頓時讓大家驚醒過來,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是驚恐。顯然是已經被陳新的那一手給嚇到了。
「不怕,我們有這麼多人他肯定反映不過來,一起沖」,人群中仍有不死心的,開始鼓噪著大家一起上。
眾人一听覺得有理,剛才還隱有退意的人們立刻又變的躍躍欲試起來。
陳新突然笑了,看著說話的那人,一道光波頓時從陳新掌中而出,直朝著那人游走而去。這一次陳新下了狠手,要把他電的在醫院里躺個一年半載。
此人似乎早有準備,閃電微波出現的那一刻這人就迅速的躲閃起來,陳新看在眼里冷笑在心里,十分的不屑。
眾人听到了一聲十分淒厲的喊叫,最終還是閃電微波的速度夠快,迅速的竄進了那人的身體里,從內到外少了個焦透。
剛才躍躍欲試的眾人立刻嚇得連心髒都快要跳了出來,最後不知道誰先開了頭大叫一聲撒腿就跑,眾人一見有人開始跑了頓時立刻做鳥散,一眨眼功夫就不見了蹤影。
所有的人來的快去的也快,陳新看著站立在旁的何其嘴角牽起一絲譏笑︰「就憑你,也配跟我斗」。
「你想要怎麼樣?我告訴你,你可不能亂來」,何其看著冷笑著的陳新雙腿打顫迅速的後退,可惜他慌不擇路選錯了方向,最後靠在了牆上面,已無路可退。
「跑啊!怎麼不跑了」。
「陳新我告訴你,我父親不是好惹的,你小心被學校開除」,何其雙手扶著牆壁想要再退卻已經無路可走,不由驚慌的搬出了自己的父親。
「哼,你以為你父親救得了你嗎?」,陳新說著突然出現在何其的面前,在何其睜大著驚恐的眼楮面前狠狠的扇了何其一耳光,頓時街道里傳來一聲啪的聲響。
何其的臉頰頓時腫了起來,猶如發酵的面包一樣。
「想死還是想活」,陳新說著把自己的掌心對著何其,掌心處紫光環繞閃爍流離。
「不要殺我,求你不要殺我」,何其突然哭了起來,眼神驚恐的看著陳新掌心處的紫光。
陳新輕微的皺了皺眉毛,他聞到了一股尿臊味,陳新低頭一看原來是何其被嚇得尿了褲子。
「沒骨氣」,陳新冷哼一聲看著何其更加不屑起來。
「對對對,我沒骨氣,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何其已經不知道尊嚴為何物了,此刻他只想好好的活著,哪怕是去坐牢都無所謂,牢做完了還可以出來繼續享受生活享受女人,可生命沒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想死還是想活?」,陳新再次問道。
「活,想活」,何其連忙回道,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眼神立刻不再死灰起來。
「那明天就去公安局自首,願意嗎?」,陳新直視著何其的眼楮,渾身散發著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氣。
「願意願意」。就算現在陳新說什麼恐怕何其都會答應。
「那好,如果明天你不能兌現你今天所說的話那麼你一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好好,我一定兌現一定兌現,求你放過我」。
「滾」,陳新冷哼一聲一腳踢在了何其的小腿上。
何其悶哼一聲,連疼痛都不顧撒腿就跑。
陳新看著一瘸一撅的何其心里不由狠狠的鄙視起來,這些人月兌掉了光鮮的外衣後竟是如此的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