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勾唇笑了一下,說道︰「只有胸.圍豐滿的女人才能把這條裙子的美恰到好處的展現出來。」卯卯還在微笑的臉忽然僵住,他的話是什麼意思?「至少得ccup以上的。」他在一邊冷不迭的又補了一句。她的臉就再也微笑不起來了。
「你又沒見過,怎麼知道沒有!」她氣絕。上前一步抬腿對著顧銘的小腿就是一腳!在他面前,他總能把她的淑女氣質消磨殆盡。
顧銘慘叫了一聲,抱住腳齜牙咧嘴的怒視著雙手叉腰的童卯卯正得意洋洋的小瞧他。電梯還是龜速上升,她看了眼,才到十層。顧銘直起身,重新在她身邊站好,君子動口不動手。
卯卯哼哼了兩句,往一邊挪了一大步。這不挪還好,才一挪腳就踩住了拖曳在地的裙子,瞬間整個人就往旁邊摔過去。就在她閉緊眼楮準備接受一次‘現世報’的時候,一雙很暖的手從她腰間將她牢牢托住。
是他?
她閉著眼,不用看也知道是那個妄想癥男人。
只是他干嘛那麼好心救她?她剛剛還照著人體最經不住痛的腓骨狠狠踢了一腳的。如果這時候他在一邊笑著看她出丑的話,才符合邏輯。
是她報復心太強了?還是她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
卯卯正分析著的時候,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悄悄的逼近她。她睜開眼,發現自己像只無尾熊一樣掛在顧銘身上。她和他之間的距離,除開身體的接觸外不足十公分。她甚至能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不行,已經超出了男人和女人之間安全的距離。
「謝謝。」她連忙放下環在他頸上的手,伸手整了整根本就沒亂的衣領。
「不會是以為我會袖手旁觀?」他挑著劍眉,面不改色的看童卯卯在一邊兒自亂陣腳。卯卯被他這一說頓時覺得自己映在電梯門上的形象變得渺小起來。
「沒有的事兒……」她嘟囔,很沒底氣。好在電梯到了,‘叮’了一聲後門就緩緩的開了。她輕輕的提起裙擺準備出門。
「童卯卯。」他在她身後叫她的名字,然後伸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她回頭的時候他已經把手伸到她的發髻後,她還未來得及問‘怎麼了’就看見自己小心翼翼梳了將近二十分鐘的頭發被他一把扯下。
瀑布似的,柔軟蓬松的卷發頃刻間從高處洶涌而下,落到肩膀,落下腰際,綿綿的垂下去。她驚訝的看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穿這條裙子的話,更適合披著頭發。」他看著她說道。
卯卯還是不能恢復正常,一時三刻就這麼犯渾了,直愣愣的盯住顧銘看。
「童卯卯,這邊!」一個聲音打破了沉默。
她別過頭,看見肖潔那妞也正從一群人中間拔出頭看她。「快過來!」她又叫了她一聲,然後卯卯就朝肖潔走過去了。
「這麼這麼晚才來,有沒有被淋到?」肖潔拉過卯卯坐看右瞧,「丫的,太不給我面子了,本小姐生日下這麼大雨。」
「啊?」卯卯顯然一副驚魂普定,心不在焉。
顧銘握住手里琥珀色發夾還站在電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