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說了,在人家地盤說他壞話似乎不太妙,」她又看了那個ceo名牌,antonygu,「老板貌似也姓顧。」
「不是貌似。」
「你本家啊!」她心里沒底,「不是你親戚吧?」
「不是。」他笑道。
「那就好。」她暗喜一番,「這里應該沒有裝監視器吧?」
「放心,絕對沒有。」顧銘把卯卯臉上稍縱即逝的擔憂收入眼底,「我以人格保證。」
「你怎麼這麼清楚啊?」卯卯不安的笑,剛才的暗喜只持續十秒鐘不到就消失了。內心里極度不安與惶恐。
顧銘站起來,忽然間,彎下腰跟卯卯對視著。
「你干嘛?」她問。嚴重不習慣跟其他男人這麼親密。「現在可不是玩的時候。」她想起那晚他們在車里的情形。
「我沒跟你玩。」他兩只手撐在卯卯身後的沙發上,俯視著她,把她圈囿在狹小的臂膀之間。
「老板一會該來了。」她說,不看他的黑漆漆的眼楮。
「讀書的時候腦子挺好使的啊,干的也都是腦力活,可怎麼每次一到關鍵時刻就這麼沒眼見力?」他要死不死的打擊她。
「我要走了。」她推開他,抓起包站起來。急急的往門口走去。顧銘被她一推,一個踉蹌差點跌倒,他上前一步,抓住她手臂,「你東西落下了。」他看了眼她丟在沙發上的文件夾說。
「那不是你要的?」卯卯回首看他。
「終于決定認清事實了?」他嘴角帶笑,邪魅到極點。
「剛才的那些話都是我一個人編的,跟事務所無關。」她噓了口氣,「東西都弄好了,剩下的合作如果還有可能的話公司會派有其他人來。希望你可以撇開私人恩怨,不計較……那麼多!」說完,卯卯轉身就走。
可顧銘還是拖著她手不放。「你怎麼突然變的這麼官方?」
「我一直都很官方。這個case是老板信任我才把它交給我,但我好像辜負了他的心意。」她抬頭看他,「還有繼續合作的機會嗎?」
「那要看你表現。」顧銘笑道。
「怎麼表現?」她一下子來了精神。「需要我道歉?」童卯卯翻臉比翻書還快。
他沒說話。
「需要口頭的還是書面的?」她退步,「亦或是兩者?」
「你怎麼這麼善變?」
「這不是善變,是謹慎。」卯卯說。
「沒那麼嚴重。」他湊近了她,發現她除了眼袋豐腴外黑眼圈也不賴,「我一向公私分明,不拿生意的事,不拿錢的事開玩笑。」
「很好,那詳細的能下次再談嗎?」她問他,知道這個問題很白痴,知道應該趁熱打鐵趁他沒改變主意前拿下,可是……
「為什麼?你就不怕我後悔改變主意?」顧銘挨近了她問。
「你剛剛才說過一向公私分明,不拿生意的事,不拿錢的事開玩笑。」
「那不代表你現在就可以私自結束這次生意上的洽談。」他正色。
「我,今天有點累。」
顧銘搖頭,「這個理由太牽強。」
「顧銘!」她氣急敗壞。語氣欠佳。
「我在。」他笑。
「你……」卯卯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覺得眼前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