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迎娶蔡琰
听了童淵的介紹,張繡對著王越問道︰「前輩就是匹馬入賀蘭山,只身取羌族首領首級而歸,人稱天下第一劍客的王越王大師?」
王越听了之後,笑道︰「只是江湖人抬愛而已。」
這時童淵插話道︰「伯淵可是要我們在門外說話?」
張繡听得,笑道︰「卻是繡失禮了,師傅、前輩里面請。」說完在前當先引路。
張繡將幾人帶到廳前,徐晃幾人還在喝酒吃肉,听到有人來到,幾人就抬頭望了過去,入目就見到趙雲那挺拔的身影,華雄見得,立即站了起來沉聲道︰「趙雲,你緣何在此?」從眼神之中可以看出其中敵意。
張繡見得,立即開口道︰「華兄,子龍是繡的師弟,今天是來喝繡的喜酒的,大家不是敵人。」
趙雲听得,亦說道︰「雲如今已經離開了袁紹,隨師傅來長安學藝。」
听了趙雲的前半句話,幾人心中同時暗道︰「如此一員大將,袁紹竟然任由他走了?」還未想完,听到趙雲後半句話,幾人心中同時一驚,暗道︰「他如此武藝還未大成,若是他武藝大成了豈不是又一個呂布?」
幾人心中雖然疑惑,但畢竟和趙雲不熟,而且之前還是敵對狀態,亦不會主動開口問。恰好張繡安排幾人坐下,端上酒菜之後就開口問道︰「師弟緣何會離開袁紹了?」
听得張繡的話,趙雲亦沒有隱瞞,原原本本地將袁紹如何要自己去殺公孫越,自己不從,而後袁紹派顏良、文丑來殺他,自己如何逃月兌並遇到童淵,之後又救了公孫越再隨童淵來到長安一事詳細說了一遍。
幾人听完之後,華雄立即拍案而起道︰「想不到袁紹亦是此等卑鄙小人,子龍兄走得好,如果子龍兄將那個顏良、文丑還有袁紹都殺了就更好了。」
趙雲見得華雄直爽,心中亦歡喜,立即舉起酒盞向華雄敬酒,華雄拿起自己的酒盞一飲而盡。這麼一來幾人就算熟悉了,華雄便問道︰「我說子龍兄,你的武藝厲害當日汜水關和虎牢關前俺也見識過,你現在還要學藝?」
趙雲听得,用眼神望了望童淵和王越,見到兩人都點了點頭,趙雲便說道︰「雲現在跟王越大師學劍,待得劍法學好才算武藝大成。」
旁邊張繡听得,驚訝道︰「槍劍雙絕?」說完望向童淵。
童淵見得張繡目光,點頭笑道︰「沒錯。伯淵你當年不是說想學槍劍雙絕嗎?不過為師覺得你資質不夠,就不讓你學了,正好子龍天資甚高,而恰好王兄來山上看為師,子龍就隨他學了一招半式,如今為師帶子龍來長安,卻是想子龍將王兄的劍技全學去了。」
張繡听得,笑道︰「師傅卻是偏心。」
童淵也沒有否認,道︰「總要將最好的留給小徒弟。」
張繡听得,向王越說道︰「前輩,繡亦想隨前輩學劍。」
王越听得,笑道︰「也好,老夫听子龍說伯淵天縱之才,將童老兄一門的百鳥朝凰槍法改良了使得威力大增,將老夫的劍法傳給你應該也不會辱沒了老夫。」
張繡听得,笑道︰「多謝王大師成全。」
大家都是武人,說到武藝自然就有話題了,幾人先是圍在一起說些武藝,但由于各人武藝以及所使兵器不同,自然就有分歧了。特別是胡車兒,幾人說的招式精妙,到胡車兒是往往就是一句︰「俺先給他一棒。」說得眾人郁悶無比,說著說著就萌生了切磋的意思。
見眾人都有意,張繡便帶幾人到得院子中,兵器架上各種兵器都有,徐晃、張遼、華雄三人取過趁手的兵器就和童淵、王越、趙雲三人切磋,張繡和胡車兒只在旁邊觀看,畢竟張繡今天乃是新郎,動刀兵不好。
這邊打得「叮叮當當」作響,那邊張濟走了過來催促張繡入洞房,莫要讓蔡琰久等。張繡听得,只得向眾人告罪一聲離開了。臨走時童淵卻是對張繡說他們這一段時間都會留在長安,並說出地址,張繡記下之後就匆匆走入洞房。
……
來到房中,卻是見到蔡琰紅巾蓋頭坐在榻前,前面的案上擺著酒盞和一些吃食。張繡輕步走到榻前坐下,揭起蔡琰頭上的紅巾,叫了一聲︰「夫人。」
蔡琰臉色酡紅,輕輕地「嗯」了一聲。張繡取過案上的兩個酒盞,將其中一個遞給蔡琰說道︰「夫人,且飲了交杯酒。」
蔡琰听得,又是輕輕地「嗯」了一聲,接過酒盞,兩人手臂交纏,飲過交杯酒之後張繡就問道︰「夫人可是餓了?」張繡畢竟已經成親一次,知道迎親這天蔡琰基本一整天都沒有吃什麼東西,此時肯定餓極。說完之後也不待蔡琰說話,立即取過案上的吃食,用筷子夾起菜肉送到蔡琰小口邊,一下一下地喂著她吃。
這麼一喂,就喂了近半個時辰,直到蔡琰喊飽了張繡才自己又取過吃食一陣狼吞虎咽。蔡琰見到張繡寧願自己餓著也先喂自己吃,頓時感到一陣幸福,一手挽起張繡的手臂將頭靠在張繡身上,一手扶著張繡的背部,小聲說道︰「夫君且吃慢些。」
如此張繡又吃了半刻鐘,才填飽了肚子。剛放下吃食,就感覺到蔡琰整個人都靠在自己身上,顯然是方才太餓了沒有留意到。張繡一把摟住蔡琰,輕聲說道︰「想不到我張繡也能娶到琰兒你,真是仿如夢中啊。」
蔡琰听得,臉色一紅,說道︰「琰兒能嫁給夫君,亦感到很幸福。」
張繡听得,雙手將蔡琰摟住,而後將面龐湊到蔡琰跟前。蔡琰見得自然知道張繡準備干什麼,輕聲說道︰「琰兒未經人事,請夫君憐惜。」
此話一出,顯然是點燃了張繡的**,只見直接吻上了蔡琰,雙手不斷在蔡琰身上游走,兩人的衣服一件一件減少。張繡看著眼前雪白的**,在蔡琰耳邊輕聲說道︰「琰兒,為夫來了。」之後就是一陣嬌啼,男人的喘氣聲和女人的申吟聲此起彼伏,房中春光無限。
**過後,蔡琰臻首埋在張繡懷中,張繡一手摟住蔡琰,輕撫著她的背部,一手在她身前畫圈。這時只听見蔡琰幽幽地說道︰「夫君,你不日就要出征嗎?」
張繡听得,輕輕地「嗯」了一聲道︰「琰兒對不起,要你受委屈了。」
蔡琰搖了搖頭,說道︰「琰兒能嫁給夫君,已經感到很幸福了。夫君有大事要做,自然不可能日日陪在琰兒身邊,夫君只需心中有琰兒就足夠了。」
張繡說道︰「為夫自然日日記掛著你。為夫這次出征,相信來年春天就能和你們團聚的了,那時候為夫就可不再仰人鼻息。」
蔡琰听完之後,輕聲道了聲︰「夫君。」顯然是受不了張繡的,情動了。
此時張繡亦忍不住,一把摟住蔡琰,蔡琰輕喚了一聲︰「等等。」之後才榻上取出了一塊白絹,上面還未干透鮮紅的血跡清晰可見,待得蔡琰將白絹小心收好之後,張繡才又摟了過去,這一個晚上,張繡怕蔡琰初經人事承受不住,只是梅開二度。
……
幾日之後,張繡率領大軍,自長安出發,目標南陽郡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