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去會停留多久呀?」
文童岩一邊幫著金香澤整理行裝,一邊問道。
「也就三四天吧!怎麼?舍不得我呀!」
金香澤笑著坐到了文童岩的身邊,一雙俊眼停留在文童岩的臉上。
「少臭美了,誰說舍不得了。」
文童岩紅著臉繼續整理著。
這次的藥水事件,讓‘王者’承受了巨大的經濟損失,雖然對企業評估沒有造成什麼大的影響,但使原本可以升級的希望破滅了,致使公司上下的士氣也大受打擊。文童岩不明白金香澤明明已經有證據證明是‘宏達’所為,卻又為何沒有繼續深究?更奇怪的是,在這次的企業評估中,‘宏達’的總裁丁輝居然給‘王者’集團很高的評價,而且在處理問題產品的善後工作中也幫了很多的忙。那天金香澤和丁輝到底是怎樣談的呢?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秘密?
雖然文童岩問過金香澤很多次,他都是說沒什麼,笑著就過去了。文童岩的心里總覺得這里面一定有什麼問題,可是金香澤不肯說,他也不願意勉強。
這次金香澤回韓國,是總部傳達的指令,一定也是跟這次的藥水事件有關。可是金香澤還是那麼的淡定,沒有一絲的擔憂。文童岩的心里卻像是揣了一只小兔子,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怎麼不繼續收拾了?真的舍不得我走了。」
金香澤看著在那里發呆的文童岩,一把將他拉到了懷里,一雙眸子緊盯著文童岩的眼楮,低頭就要去吻他的唇。
「別鬧了?一會兒誤了飛機了。」
文童岩推了一下金香澤,把頭扭向了一邊。
金香澤可不管那麼多,順勢將文童岩壓在床上,細碎的吻已盡數落在文童岩的臉上,脖頸上,
「啊嗯香澤,別,啊,時間快到了」
文童岩禁不住金香澤如火的熱情,身體極度的附和著,嬌嗔之音不住的從他的嘴里溜出來。無論金香澤多少次的索求,文童岩的身體都會作出回應,無眠無休的愛在兩個人的身體里潺潺流淌,就像是血液在血管里,直到生命終止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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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說好三四天就會回來的金香澤,這一去就是半個月,幾乎每天十幾個電話打給文童岩,但還是無法解相思之苦。
文童岩這里更是度日如年,每一天都是魂不守舍。同事們又以為文童岩得了和上次一樣的病,都很為他擔心。只有錢途知道是怎麼回事,下了班兩個人又約好了去‘白蘭地’酒吧喝一杯。
「別像丟了魂兒似的,不就十幾天沒見嗎,至于想成這樣嗎?」
錢途已經非常清楚文童岩和金香澤之間的感情,知道他們對彼此的重要性。金香澤對文童岩的那份愛他是親自看在眼里,文童岩能擁有這樣的幸福他也很是欣慰。雖然清楚,也不免要拿出來調侃調侃。
文童岩喝了一口啤酒,擔憂的表情還是沒有一丁點兒的變化。
「這次的事件不是小事,這是香澤接任總裁以來的第一個大難題,雖然對企業的信譽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但是畢竟讓公司損失了不少錢。香澤沒有處理好這件事,總部一定不會那麼輕易就算了的。」
「你都說了他是總裁,總部也是他家的,他老爸能把自己的兒子怎麼樣啊!你就別在這兒瞎操心了。」
錢途不住的給文童岩寬心丸吃。
「如果這次的事件追究到底的話,公司不至于損失這麼大,可不知道為什麼香澤沒有繼續追究。你說這里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文童岩還是無法放開心情。
「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總裁大人做事自有他的道理,其實你我這種小人物能猜透的。」
錢途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雖然他的心里也很在意這件事,可是為了安慰文童岩,他也就只好裝糊涂。
「你說他父親會不會不讓他來中國了?」
文童岩猜不透這里的玄機,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親愛的,你能不能別說這個事兒了,你要是這麼想知道,就直接打電話給總裁大人不就得了。在這里胡亂猜想,你累不累呀!」
「剛說這麼兩句,你就嫌我煩了。還好兄弟呢?真是讓我失望。」
「得得得,算我沒說行了吧!你還有什麼想法,都說出來,讓我這好兄弟逐個幫你解答。這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不過,看你這麼講義氣的情分上,我就不提那些煩心事了。咱們喝酒。」
文童岩心想光是猜想也解決不了問題,何必在這里破壞心情呢。好久也沒和錢途好好聊聊了,還是說些開心的事吧!
「最近有和吳琪聯系嗎?」
「通過幾次電話,也沒什麼好聊的。女人嘛,就知道說什麼情啊,愛啊的,我嫌膩歪。」
錢途一副不願多提的表情。
「吳琪是個好女孩兒,這麼多年人家對你一直這麼執著,你可千萬別錯過了。」
文童岩真心希望錢途能有一個好的歸宿,能夠得到幸福。
「說這些干嘛。我對你還不是一樣的執著,你不還是一樣的辜負了嗎?」
錢途說的很小聲,但也足以讓坐在他對面的文童岩听清楚。
文童岩的表情一下子暗了下來,心里不免覺得有些難過。
錢途看到他這樣的表情,覺得自己太小氣了,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還提它有什麼用。說好了做好兄弟的,自己還真是差勁,本來文童岩心情就不好,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感情的事不能勉強,你別多想了,噢。」
文童岩還是很難過的樣子,低著頭沒有說話。這回可急壞了錢途,你看自己這是干的什麼事兒啊!起身走到文童岩的身邊,抓著文童岩的肩膀,一副十分抱歉的樣子,
「親愛的,好嘛,我錯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提這件事了。再提再提我就是烏龜王八蛋,就永遠的不到你的原諒。好了,別傷心了!」
只見錢途抓著的肩膀在微微的顫抖,這小子哭了,錢途一下子手足無措了,剛要扳起文童岩的臉,文童岩「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緊接著就開始捧月復大笑。
剛開始錢途還是一頭霧水,忽然一下明白了,
「好小子,你竟敢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