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文童岩剛剛從媽媽的大學同學白謠那里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沈玉顏和童愛玲在大學的時候竟然是十分要好的閨蜜。
沈玉顏的父親是一個暴發戶,有錢以後,也學著和人家做房地產的生意,資金越發的雄厚,在沈玉顏上大學的時候,他的父親在社會上的地位已經是相當的高了,無論黑道白道都給他三分面子。
作為沈家的獨生女兒,沈玉顏自然是心高氣傲,不可一世。因此能和她成為朋友的人簡直是少之又少,而在這少之又少的朋友當中,家境稍微平庸的童愛玲卻成為了沈玉顏最要好的知心朋友。
童愛玲年輕時是一個長相清純,性格溫和的女孩兒,為人處世都非常的得體,而她的學習成績更是在班級里名列前茅,因此愛慕她的男生也非常的多,其中就有文童岩的父親文學年和金香澤的父親金玄哲。那個時候剛剛來中國留學不久的金玄哲,看到童愛玲的第一眼就被她的不俗氣質吸引了,但是由于某些原因,始終沒能向童愛玲表白。
那個時候,童愛玲,文學年,沈玉顏還有金玄哲他們四個幾乎每天都在一起,或是討論關于醫學的解剖實驗,或是一起露營k歌,而那間「藍莓」冰點屋便是他們每天必然光顧的一個快樂據點。
再後來,就是文學年和童愛玲開始談戀愛,最後一起步入了婚姻的殿堂,而沈玉顏便和金玄哲結婚,移民去了韓國。然後就再沒有了聯系。
白謠也就知道這些事情,但為什麼沈玉顏會如此的記恨童愛玲,這里邊到底還有多少外人不知道的事情,白謠沒有提到,文童岩也沒有開口問及。
不過經過上次和沈玉顏的談話,她說過媽媽童愛玲毀了她的幸福,那一定就是和感情的事情有關,難道沈玉顏那個時候也是喜歡自己的爸爸文學年的嗎?這件事該怎麼和父親證實好呢?
文童岩一邊思索著,一邊打開公寓的門,準備進屋,這個時候他的背後突然有人家住了他,
「文文,你回來了!」
文童岩急忙回頭,正看見丁彩夏提著一雙高跟鞋站在自己身後,自己只顧著想沈玉顏的事情了,在自己家的門口站著一個人都沒有注意到。
文童岩急忙招呼丁彩夏進屋,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光顧著想事情了,也沒注意到你,對不起!」
丁彩夏的臉上泛著紅暈,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對文童岩還是有感覺的,這麼長時間沒見,看著他的這張臉時心中還是會泛起羞澀的漣漪。
「沒關系的,是我來得太突然了。」
文童岩從冰箱里拿了飲料過來,輕輕地遞到丁彩夏的面前,有些拘束的說道︰
「最近工作順利嗎?你好像瘦了許多。」
一听文童岩關切的問著自己,丁彩夏的鼻子就開始泛酸了,眼圈也紅了,
「挺好的。可能一時之間還放不下你吧!」
文童岩不知此刻該說些什麼,也不敢抬頭去看丁彩夏。丁彩夏也悄悄的模著眼淚,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房間里靜得一點聲音也沒有。
突然,文童岩的電話響了起來,兩個人都「激靈」的嚇了一跳,文童岩不好意思的說道︰
「對不起,彩夏,嚇著你了吧!」
「沒事兒,你快接吧!」
文童岩拿出電話一看,是金香澤的號碼,有些猶豫的接通了電話,
「香澤啊,要下班了嗎?」
電話那端傳來金香澤有些惱怒的聲音,
「文文,今天我可能得晚一些才能回去了,公司這邊有點急事。」
「哦,這樣啊。那你自己要好好吃飯啊。」
「嗯。知道。你也是,晚上最好就不要出門了。」
「我知道。對了,彩夏來了,我正和她聊著呢,晚飯我想和她一起出去吃。」
電話那端靜默了五秒,緊接著金香澤說道︰
「是嗎?那你好好陪陪她吧!出門的時候當心!那就這樣了,晚上見,我愛你!」
「拜拜。」
掛斷了電話,文童岩發現丁彩夏正十分吃驚的看著他,文童岩有些詫異地問道︰
「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你告訴他我來這里,你不怕他會不高興嗎?」
文童岩釋然的笑了一下,
「不會的。香澤他沒那麼小氣。」
丁彩夏苦笑著說道︰
「是嗎?那他還真是善解人意啊。要是我可做不到。」
文童岩沒有說話,但是心里確是很高興的,因為金香澤就是善解人意的好男人。
「對了,你的手臂怎麼受的傷呀?我一點都不知道。也沒能去醫院里看你。」
丁彩夏見到文童岩的手臂上還纏著紗布,十分關切的問道。
「哦,就是意外。沒什麼事了。修養兩個月就行了。你看這都不用架著了。」
「那就好,自己一定要多注意呀!」
「嗯,沒事。對了,光顧著說話了,走,咱們出去吃飯。」
文童岩馬上站起身,拿起了搭在沙發上的外套,和丁彩夏一起去了一家粵菜館兒,文童岩點了一大桌子的菜,都是丁彩夏愛吃的。
「你還記得我愛吃這些呀?」
丁彩夏的眼圈又紅了起來。
「那怎麼能忘呢。好了,快吃吧!」
本來文童岩只點了飲料,可是丁彩夏說什麼也要喝酒,說是很高興還能和文童岩做朋友。兩個人這就開始喝起來,文童岩由于這段時間心里也一直很壓抑,這酒可就越喝越多,最後,不勝酒力的文童岩徹底的醉倒了。
這之後自己是怎麼回的家,文童岩幾乎是一點印象也沒有,而當自己醒來的時候,卻發現竟是一絲不掛的躺在沙發上。
文童岩摁了摁還有些砰砰跳的太陽穴,感到嘴里特別的干,他輕聲的喊道︰
「香澤香澤,你在嗎?香澤」
喊了半天也沒有人回應,文童岩穿起衣服,在房間里找了一圈,也沒見到金香澤的影子,文童岩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麼早就走了,也不說把我抱到床上去,看回來我怎麼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