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童岩一邊扭開了門把手,一邊還笑著說道︰
「怎麼了?小玲,是不是又改變主意了」
話還沒說完,剛剛開啟的門縫就被一雙大手狠命的推開了,接著就有兩個身高體壯的黑西裝男人闖了進來。文童岩還沒有反應過來,其中一個已經把他的雙手反扣在了身後,受傷的左臂立刻傳來了刺骨的疼痛。另一個人拿著一塊手帕就捂在了他的口鼻上。他連一個字都還沒有來得及說,就感覺到一股刺鼻的味道鑽進了他的大腦,神智便開始模糊,在文童岩即將昏迷的一瞬間,他已經明白了,金香澤的擔憂變成事實了。
文童岩稍稍的穩了一下心神,開始打量這個破舊不堪的房間,一些廢棄的家具,橫躺豎臥的散布在地上,厚厚的灰塵說明這里已經很久不曾有人來過了,破舊的窗子已經馬上就要掉下去了,在風中不住的搖曳著,發出「吱呦吱呦」的刺耳聲音。
今天的天氣特別的不好,天色陰沉沉的,似乎是要下雨的樣子,風也異常的大,像是要把烏雲卷走一般。
文童岩知道自己一定是被綁架了,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金香澤應該已經回來了吧,他看不到自己一定急壞了,到底要怎麼辦呢?
他靠著牆壁,慢慢的向上蹭著站了起來,傷還沒有好的左臂因為被那個黑衣男人強行扭動,現在又開始隱隱的痛起來。文童岩緊咬著牙關,他已經顧不上身體的疼痛了,現在最要緊的就是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然後想辦法逃離這里。
文童岩雙腳跳著跳到了窗台那里,向外一望,他不禁呆愣在那里,這是什麼地方啊?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廢墟,自己所在的房子是這里唯一矗立的建築物,就算想逃走,連一個可以躲藏的地方都沒有。文童岩一下子陷入了絕望之中。
他虛弱的滑倒在了地上,心中不斷的想著金香澤,忽然他想起了早上金香澤交給他的追蹤器,他馬上又有了精神。嗯,香澤一定會找到自己的。
文童岩開始想辦法解開自己手腳上的繩子,可是滿屋子里除了木頭和一些破布根本沒有任何可以割斷繩子的東西,想要解開繩子簡直就是妄想。
就在文童岩在廢舊的家具中尋找著可用之物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有人上到這一層樓上來了。文童岩警惕的縮到了牆角,開始假裝昏迷。緊接著就听到門被推開的聲音,幾個人直奔自己而來,文童岩緊張的身體有些發抖,假裝閉著的眼楮也不住的眨動著眼皮,但他還是緊緊的閉著,不敢睜眼去看那些不知想要將自己怎樣「處理」的壞蛋。
一個叼著煙卷兒的男人狠狠地在文童岩的腿上踢了一腳,邪氣的說道︰
「還沒醒?這藥勁兒可真不小。」
一個挽著袖子的人蹲在文童岩的身邊,戲謔的說道︰
「我說哥幾個,看到這小子的皮膚沒有,怎麼跟他媽的小妞兒似的,你們說他是不是一個人妖啊?」
幾個人一起發出了輕浮的婬笑,就听其中一個說道︰
「是不是人妖,驗驗不就知道了。」
文童岩一听這話,知道這幫人都不是什麼正經貨色,肯定是吃喝嫖賭抽樣樣不落的混混兒,這種無惡不作的小人,可是什麼事情都干得出來。看來自己今天真的是凶多吉少啊!但是不管怎樣,也絕不能讓他們這幫人渣侮辱自己。
一個男人的手剛要來扯文童岩的皮帶,文童岩馬上將整個身體縮在了牆角,瞪著一雙憤怒的眼楮,看著眼前的這個人。文童岩的面前一共有四個人,他明白自己是狼入虎口了,想要逃跑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唔」
文童岩隔著封口的膠帶沖著幾個人抗議著。
那個挽著袖子的男人,嘴角一扯,臉上的一道刀疤也跟著抽動了一下,一雙色迷迷的眼楮盯著文童岩細皮女敕肉的脖子,
「呦,醒了。眼楮瞪那麼大干嘛?害怕大哥哥我傷害你呀!哈哈哈」
「唔」
「呦,說什麼呢?來,讓哥哥我听听你的聲兒。」
一邊說著,一邊扯下了文童岩嘴上的膠帶,還順便捏了一下文童岩的臉蛋兒。
「嘿,這手感還真是不錯,跟那娘們兒的沒什麼兩樣兒。」
話語中充滿了婬穢之氣。令文童岩萬般的厭惡。狠狠地白了那人一眼。
那人一看文童岩對自己翻白眼兒,不怒反喜,一手捏住了文童岩的下顎,將文童岩的臉拽到了自己的跟前,文童岩一下子就聞到了自那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酒氣和令人作嘔的騷氣,心里一陣惡心。
「怎麼的?‘小綿羊’,哥哥我幫你把膠帶拿下來,你不感謝我,還對我翻白眼兒,想讓哥哥我疼你是不是?」
文童岩想要掙月兌那個人的束縛,無奈力氣太小,只好繼續狠狠地瞪著他。
「你放手!」
「哎呦,脾氣還挺大。」
那人將手一甩,把文童岩甩回了牆角,對著叼著煙卷兒的那個人說道︰
「哥兒幾個有沒有興趣呀?」
一個身材不高的走到文童岩的面前,婬笑著說道;
「這男人的味道我還真沒嘗過,不過我想,既然這個‘小綿羊’能讓‘王者’集團的大總裁如此的神魂顛倒,整天的沉醉在他的溫柔鄉里,我想這個‘小綿羊’一定是功夫了得呀!這種上等貨色,咱們要是不嘗嘗,那豈不是浪費了嗎?哈哈哈」
文童岩憤恨的瞪著眼前的這幾個人渣,恨不能馬上將他們幾個送進監獄。
「你們這些變態,社會的人渣。」
叼著煙卷的那個人,頭腦中早已經充滿了婬邪之念,那雙的眼楮一刻都沒有離開過文童岩的身上,特別是看到文童岩在外面的白皙蝴蝶骨,不安分的下半身早已經膨脹的欲火難耐,听到文童岩罵他們變態,那種想要征服他的**更是讓他焚身的激動,他幾乎是顫抖著身體走到了文童岩的面前,不安分的手伸進了文童岩半開的襯衣里,
「不要把話說得那麼難听嘛!都已經是過來人了,有什麼好抗拒的。我一定會讓你比在金香澤的身下快活十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