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花示意白羽要乖乖的,就出門迎接兩位的大架。
「小花,精神很好呀。一點事都沒有,修為還有了增長吧,不錯,真不錯。」掌門一見到葉小花,上下一打晾,就喜笑言開。
「太上長老,掌門,你們好,我還正準備去找你們呢?」葉小花熱情無比地說到。
「你有什麼事嗎?」。太上長老君無忌問道。
「有點,你們請進屋,我就是想問問屋里那位啦。」
太上長老君無忌和掌門張天武兩人眼神一踫,都吃驚地沖進了房間。
等葉小花進屋時,發現白羽神氣活現地在屋里踱步,而見多識廣的兩位修真大佬,卻是一副目瞪口呆地吃驚樣。
「這、這、這、這是……」
看著掌門話不成句,葉小花于是接著說︰「這是白羽。」
「我還正奇怪,白羽怎麼在沒有觸動禁制的情況下,突然消失啦。它為什麼會正這里,又怎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太上長老君無忌遲疑了一會,很好地掩飾了他吃驚的情緒,輕聲地問道。
「是這樣的……」
葉小花就把比斗場暗斗的情形,從頭到尾娓娓道來。
當听到玉殊最後拼著受傷,修為下降,用大口精血激發了寶器,掌門和君無忌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後來听到白羽突破重重禁制,憑空出現在已激發的寶器空間內,輕輕松松就破了寶器,而且還利用寶器空間內的大火,浴火重生變成現在這個模樣,就又重新開始審視起,那個本已讓他倆吃驚不已的小不點白羽。
「我完全不知它是什麼仙禽,也感覺不出來它的品極,可我知道它能對我造成傷害。我成為天師以來,我的第六感就沒出過錯。這明顯還是在幼生期,就有這樣的能力,那成年後會是什麼樣的情景呀?」掌門張天武感嘆到。
「不,它不是仙禽,它好象是傳說中的神獸,是什麼來著呢?青足,赤黃喙,白色翅膀,紫腦門,對是青鳥。能浴火重生,且無視一切禁制的百鳥之王。我的天呀,竟然是神獸青鳥,是青鳥呀,這怎麼可能?不可能呀,這絕對不可能……」一向能繃得住的太上長老君無忌,終于斷線啦,在屋里圍著白羽團團轉,他被徹底驚翻,亂了方寸。
「姐姐,這老頭好討厭,這麼色迷迷地看著我,再看,再看,你再看我就把你燒成烤豬頭。」白羽向葉小花傳音道。
葉小花連忙向它使眼色,不停地安撫它,讓它少安勿燥。
「什麼啊,白羽是青鳥?」
好大一會,掌門才從,被太上長老君無忌地話驚嚇住的狀態中,恢復過來。冷水里冒熱氣,一聲大叫。正在安撫白羽的葉小花,這次也被他的大嗓門,驚得一顫。
看著已完全月兌線的兩人,葉小花只能抱起白羽,阻止它再弄出點什麼狀況來,引起更大地騷動。
好大一會,那兩人才稍稍平靜下來。此時,兩人表情迥然不同。掌門是欣喜若狂,太上長老是愁眉苦臉。
「太好啦,是帶來吉祥福運、預示興旺發達的神獸青鳥呀,真是天降祥瑞,興我天符門。我們天符門就要日益強大啦……」掌門興奮得聲音都打擅。
而另一個,太上長老君無忌則正在那里唉聲嘆氣︰「這怎麼得了,幼生期的神獸,我們拿什麼養呀,吃光我們天符門的老底,也養不大它呀。又不是什麼妖獸仙禽,好糊弄。這只怕是,要上品靈石或稀有的仙植靈果,才能讓它成長,神獸的成長期也不知是上萬年,還是上十萬年,或者要上百萬年。我們天符門怎麼養得起呀?」
「也不一定,中品的火屬性和風屬性靈石也能湊合,只是產生的效果不大。」葉小花弱弱地說。
「神獸到了我們天符門,而我們沒有能力養,不能讓它成長,有強大的能力自保。說不定哪一天就會引來窺探的人,伺機制造事端,惹事生非,好混水模魚,搶走青鳥,那怎麼辦呢?這、這真是個大問題呀。」掌門這才意識到,這個天降的祥瑞,還真不好接,弄不好祥瑞沒接住還砸了自己的腳。
「我還是回去好好盤算盤算,也清理一下天符門這麼多年來的庫存,總要想出個兩全的辦法才好呀。」
掌門心里想著這些,也就沒心思在這里坐啦,就和太上長老張無忌說道︰「我去看看,能不能暫時找些好東西給葉小花撐一陣,其它的以後再想辦法。有關暗斗的獎勵怎麼樣給,還是麻煩太上長老您給葉小花說了。」
「好的,你去吧,我再和她聊一會。」
君無忌等掌門走遠,隨手布了一個屏蔽陣,才一臉正色地對葉小花說︰「要不是白羽剛好在那個時候清醒,你是不是準備好了,在那寶器空間內做花肥呀?」
「你怎麼不在玉殊激發寶器時,利用你自悟的空間技能制住她。又是你那藏拙的本能在做怪?還是你自視強大,不懼怕她任何手段?」
君無忌問完,看著低頭不做聲的葉小花繼續說道︰「你知不知道,你有一個致命的缺點?」
葉小花听到這,立馬抬起了頭,眼巴巴地看著君無忌。
「你聰明夠、悟性高,從你自創的蛋形防御陣來看,你還不會拘泥于大眾思想中的條條框框,擅于自主創新。且低調,能隱忍。也有足夠的自信和自傲,給你足夠成長的時間,你絕對可以成為,能創出新的符師法術體系的大家。不過你能力擺在那,所以不管你怎麼低調藏拙,有些光芒,你是怎麼掩也掩蓋不住的。所以你的那個缺點,絕對會成為你致命之所在。」
葉小花靜靜地听著張無忌年講,耐心地等待著他下面的話。
「你太心慈手軟,這一次和玉殊比賽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你如果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會空間法術,好,你制住她後殺了就是,死人是不會傳話的。如果再小心點,一把火,就什麼痕跡都不會留下。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友誼賽,死人很正常,你又何苦以身犯險呢?再說玉殊在那個與外界隔絕,明知不會有人來救援的情況下,她還拼死發動寶器,完全是抱了與你同歸于盡的心思啦。這樣要你命的人,你都下不了手?這種情況你以後會常常越到,到時候看你怎麼辦?要在別人殺死你之前,先干掉對方。這是每一個想在修真道路走下去的人,都應該有的思想觀念。你呀,遲早有一天會死在你的心慈手軟上。」
葉小花知道,君無忌的話講得一點都沒錯,當時她也確實起了殺人滅口的想法,但最後還是下不了手。前世法治社會的記憶,讓她實在沒辦法把人命當草芥。再說手上從沒有染過他人的鮮血,現在要她為了自身的利益,向那麼一個美貌的小姑娘行凶,她還真地狠不下那個心。
「以後我要怎麼辦呢?為了活,變得心狠手辣?對一切可能的危險都先下手為強,哪怕是草菅人命也不在乎?可這樣的人還是我嗎?如果自己都不再是自己啦,修仙能成功嗎?就算成功了,迷失了自我,又有什麼用呢?」
葉小花想不明白啦,她不知道在今後的道路上,她該怎樣取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