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好像便是八一了。[全文字首發]
祖國最重要的日之一。
全球變暖嚴重,天氣越發的炎熱起來。
小隱隱于野,大隱隱于市。
姚玄並沒有把白老大的事情放在身上。
先不說因為「把柄視頻」的事情,上面肯定會有人替他捂蓋,就是真的徹查又如何?!
沒人證沒物證,你知道誰干的啊?從頭到尾姚玄都沒留下一點指紋,拿錢拿u盤的時候都小心著呢,唯一踫過的手機還直接被他拿了出來銷毀扔大河里了。除非有人能從腳印上著手,追查到他這個剛剛到地兒的外來人員。不過這種可能太小了,那是什麼地方?!村委會啊,平時進進出出的人絕對不少,想排查,沒個一兩年都夠嗆,那時候姚玄指不定在哪呢還?!
退一萬步來說,即便上面不要官帽了,又抓住蛛絲馬跡,查到了他。大不了去別的國家轉悠一圈,換個身份再回來。還能怎麼著?跨國通緝?國際刑警?就為了白老大?!哼哼。
自從救下了小漁娘後,姚玄的心里很踏實。也算是為他了卻了一樁心願。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先上任,然後低調做事,站穩腳跟,將錢洗白。
暫時就是這兩個目標了。
姚玄推門進入,這是一個五層小樓,挺洋氣,也挺有氣勢。
下轄的人口多了,治安人員。民警也便多了。派出所也增大了不少。
不過即便是比7、8年之後的派出所十層左右的大樓,這個規格也不低了。
「喂,你找誰?」傳達室的一個大爺伸出頭來問道。
「我是今天來報道的。」姚玄淡淡的回道。
「嗯?!那……你進去吧。」門衛傳達室的大爺知道今天新任所長要來上任,說是挺年輕的。年齡剛夠成年底線,屬于超格錄用,這個年輕得不像話的少年,如果是來報道的話,那就是所長了。當下也沒敢再攔,直接放行。
姚玄剛要邁步。遠遠過來一位挺干練的女警,也不算老,四十多歲不到五十的樣。一臉笑容的伸出雙手,「呀,是姚所長吧,真是年輕有為啊。我是所里思想訓導的吳思蓮。代表白雲鄉派出所歡迎您的到來。」
思想訓導?
「哦。是吳指導員啊,謝謝。」姚玄愣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道。他也是做了一番功課的,也好好打听了一番,一般來說指導員要比所長低半格。但是白雲鄉的這個所的指導員因為資歷老,卻是高配副科,與他平級。
「呵呵,您客氣了。那個我們邊走邊談?」吳思蓮觀察著這個年輕得不像話的所長。听說是高學歷分配。市局專門指派。看樣也是極有背景的那種。
「好啊。」姚玄點點頭。臉上看不出喜怒。
這味道不對啊。所長上任,就只來了個指導員?副所長呢?!病假?!!科員呢?!辦事??!干警呢?!出勤?!!
麻痹。哪有這麼巧的,這不是下馬威是什麼?!
「這就是您的辦公室了。有什麼需要盡管和我說。找小王也行。我和副所長的辦公室在右邊,有什麼事叫我就行。」乘內部電梯上到五樓,吳思蓮一指靠左手邊最里間的辦公室道。說完便小小離開了。
姚玄面色一冷,眯著眼看了這個吳思蓮一眼,又掃了一下整個五樓。
這一層很靜。碩大的一層樓便只有六個房間,都集中在右側,檔案室,宣傳室,小會議室,副所長辦公室,指導員辦公室,而左側便只有一間大辦公室——所長辦公室。
一推門,姚玄有些驚訝。
這間辦公室……好大啊。
不過也是佔了小半個樓層能不大嗎?
目測了一下足有五十平米。
寬大的辦公桌,觸模一體機,筆記本電腦,平板電腦,真皮組合沙發,高檔茶幾,精致飲水器,咖啡機,空氣過濾加濕器,櫃式空調……應有盡有。
姚玄吃了一驚。這,這辦公室太,太奢侈了吧。幾乎比得上開發區的主任辦公室了。
不對啊,佔了小半層樓的辦公室,面積不應該只有五十平米吧?
仔細尋找下,果然發現了一處暗門,倒不是特意隱藏,只是裝修為了協調,顏色相靠,冷不丁的看不出來。
推開辦公室後面的套間門,往里一看,姚玄倒吸一口涼氣。
迅速的走了一圈。
他以為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一居室小套就差不多了,沒想到卻是兩室一廳雙衛一廚的大格局。
99寸9d壁掛電視,三拉門冷庫式進口冰箱,高清投影儀,完全酒店式裝修,可開合式天棚,附帶遙控聲控式頂級模擬環境集成器,百分之70%模擬環境,如沙漠,海底,海灘,游輪,飛機,黃河,長城,南極,白宮,東方明珠塔,凱旋門,盧浮宮,故宮,金鑾殿,天庭,混沌初開等等等等。
麻痹啊,這得花多少錢?!!這派出所也太有錢了吧?!!!
姚玄一腦門冷汗?!!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只是這一套目前還未盡善盡美的遙控聲控式頂級模擬環境集成器,沒有小100萬英鎊就根本沒戲。那可是1000萬人民幣啊。
也就是說,姚玄費勁巴拉弄來的黑錢,也就夠這屋里一套環境模擬器的錢。
現在姚玄心中就一個念頭,前任所長是怎麼下去的?!!
本來還不覺得,但是一看這種情況。他有點被嚇住了。這是人住的地方嗎?!市長級以上的也就這待遇吧?!
前任所長好像惹了上面的不滿,所以市局才直接指定的。不然姚玄也不可能空降過來。
看看這豪華得一塌糊涂的所長辦公室,以及整個派出所只有躲不過去的指導員露了一面,其他人都沒現身。一副不在乎他的不正常情況,姚玄頭皮有些發麻,他覺得當這個所長,好像並不是什麼正確的決定。
哪怕所長擺架,那底下文職科員,干警怎麼可能敢給他這個正所長臉色看?!!
除非真有些擺在明面上的威脅,讓自己想干也干不長……
姚玄想到這,出門喊了一聲。「吳指導員,讓小王來一下。」
「哎,知道了。我馬上讓他過去。」
姚玄坐下來,翻了翻辦公室的抽屜。竟然發現里面有幾條軟中華。眼前頓時一亮,這可是好東西。看來這個前任下去的很慌張,東西都沒來得及拿走,或是不敢拿走吧。
隨即起身在臥室里面掃蕩了一圈,果然發現了五十多條軟中華、芙蓉王、黃鶴樓什麼的。最次的煙也是玉溪,只有五條左右。
接著又在櫃里面發現了6瓶一箱的茅台12箱,五糧液12箱,孔府宴酒10箱。孔府宴酒10箱,劍南春10箱。金六福10箱。
姚玄樂了,沒想到剛上任就發了一筆橫財。這都是好東西啊,市價可貴著呢。這些加起來沒有小十萬塊根本下不來。
我勒個去,就姚玄所知,他這個所長目前一個月工資也不過才300塊吧。
這些東西的價值夠他不吃不喝干30年了。收走,必須收走。
姚玄毫不客氣的將之一掃而空,末了拆開一條軟中華,叼上一根,隨後拿起點著,吞雲吐霧起來。
好久沒抽了,懷念啊。而且好煙抽起來真就不一樣,爽!!
咦?這款火機,好像是那個最新開發出來的太陽能轉化型,只要有太陽便能自動充能,日照一小時能頂得上一天的頻繁使用。
好東西啊。
「咚咚咚!」
「進來。」
「所長,您找我?!」一個干瘦的二十歲干警有些拘謹的走了進來。
「啊,坐,坐。小王啊,工作怎麼樣啊?!」姚玄很客氣的遞上一根煙。
小王心中一驚,連忙接過。一看中華,頓時手一哆嗦,差點沒抽筋。
「啪!」姚玄又給小王點上火。
頓時小王腦袋就一片混沌,領導給煙,點火,這什麼概念,一直在所里跑腿的小王有些暈了。
有問了幾句家里的情況。姚玄話題一轉道。
「那個,咱們之間啊,就是隨便聊聊,不涉及其他,我就想問問前任所長的事情,你和我說說唄。」
「啊?這,這個……」小王一怔頓時支支吾吾起來。
「沒事,你放心,我就是隨便問問。」姚玄將只拿出一盒的整條軟中華推了過去,「這煙你拿著抽吧,買多了。」
「呀,這,這可不行。」小王驚慌失措的道。
「怎麼不行?瞧不起我?!」姚玄臉色一沉。
「不,不是,太,太貴重了。」
「讓你拿著就拿著。當任務執行。」
「……是,所長。」小王低著頭答應一聲,看了看煙,隨即回頭看了看門口。這才咬了咬牙道,「按理說上級的事,我不應該嚼舌頭的,但是所長你問起的話……」
「沒事,就是閑聊。不要有負擔啊。」姚玄安他的心。
「前任所長,據,據說和,和縣委書記……」小王吞吞吐吐的道。
「嗯?」姚玄心中一松,根在這啊,和縣委書記不對盤?不,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還不敢。[全文字首發]應該是站錯隊了吧……
「和縣委書記……老,老婆,有,有那個關系,據說,據說啊。我也是听別人瞎傳的……」隨即小王便起身要走。但是看了一眼桌上的煙,微微一頓。
「帶走。這是命令。」姚玄臉色一肅。
「……是。」小王樂顛顛的離開了。
姚玄卻心中翻騰不休。我勒個去,怎麼著?!前任把縣委書記老婆給睡了?!!給縣委書記戴綠帽?!!
真是牛逼的前任啊。
這樣一來,姚玄便明白了。
這個位置絕對是倒霉催的,受人家遷怒了。
如果過不去縣委書記那一關。恐怕這事不算完啊。穿小鞋是肯定的了,出一點錯的話,恐怕就要被無限擴大啊。
這個位置絕對是姥姥不親舅舅不愛那伙的。
整個黑土縣那可是人家老縣委書記的一言堂啊。
三十年。人家在這里整整當了三十年縣委書記了。早就打造得如同鐵桶一般。
要不是出了這事,估計這派出所的位置也絕對輪不到上面見針插縫。
這一下自己恐怕成了人家的肉中釘,眼中刺啊。
老婆被人了,手下的官帽,被上面安插了,只怕現在的老縣委書記連帶著對他這個新任所長的意見也非常大吧。
「咚咚咚!!」
「請進。」姚玄一怔。又是誰啊?
「所長,你好,我是宣傳科的小劉,今天晚上是八一建軍節內部晚會。各個部門全都到的,據說市里也會來人……嗯,上頭要求,一個部門至少要出一個節目,上面的意思是讓您準備個節目……我來通知您一聲……」小劉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女警。此時正滿臉同情的看著姚玄。
姚玄心中大怒。麻痹,來的真快啊。面上卻沒有什麼表情,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 ……」
小劉走了。
姚玄差點沒把桌掀嘍。什麼玩意兒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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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姚玄一個人打車去的縣委黨校禮堂。
一下車。好家伙,密密麻麻的全是車。人烏央烏央的。
這得來了多少人啊。
好不容易擠進禮堂一看,霍,座無虛席啊。除了最前排空出的兩排領導座位外,剩下的都滿滿登登了。
姚玄的級別還是有座的,不過今天明顯是亂坐,根本沒他地兒了,而且他誰都不認識。坐那也尷尬。
姚玄想了想就直奔後台了。
他報的節目是一首**十年前的老歌《江南》。是原來的朝鮮語,現在的華夏地方方言唱的,也算是一個小特色吧。
後台統籌知道他是派出所所長,在問過他需不需要化妝後,便給他列了個單間,讓他先等著,听到報幕再出去。
姚玄便呆呆的坐著,感覺挺傻的。
看著鏡里面的樣,揉了揉鼻。
轉身環視了一圈。發現這個20平的小地方還有個小衛生間。
正好方便一下。
姚玄推門進去,衛生間很小,很簡潔,就一個洗臉池和坐便,然後是坐便正對著的一個小窗戶。
只是掃了一眼,便解開皮帶,拉開拉鏈,拿出水管,開閘放水。
嗯,還好,只是年齡、身體變小了,那地方還是沒動的,也算給他留了一線生機。
「嘩嘩……」
呼,爽啊。
「啪嗒!」
嗯?姚玄一愣,朝著聲音的來源,窗戶看去。
卻正看到一個女孩正努力的將上半身從窗戶外探進來,因為胸前太過飽滿,顯得有些費勁,壓得扁扁的。
等她穿過上半身,雙手按牆,就要把下半身也穿過來時,一顆臻首自然的抬起往里面看去。
姚玄也正看過來,頓時兩人對上了眼。
時間一滯,兩人都愣了。
「嘩嘩……」
姚玄的水龍頭打開還沒關呢。
女孩順著聲音的來源一看,頓時一條獨眼毛毛蟲便被看個正著。
稀疏的毛發間,拱衛著一根自來水管,不知道是怕生。還是雀躍。正一抽一抽的點頭呢。
氣氛陡然詭異起來。
足足有三十秒。
窗戶外面陡然傳來幾個人聲。
兩人這才回神。
但是女孩並沒有退出去,反而微帶紅潤的臉上現出了焦急,更是死命的往里掙,顯然是要進來。
然後讓姚玄目瞪口呆的是。這女孩的臀部因為太過豐滿挺翹,卡在了小窗口上,貌似一時間進退不能了。
不知道是急切還是真沒辦法。
隨著嘈雜的人聲越來越近,女孩也顧不得許多了。
「喂,你,你完事沒?」聲音倒還挺好听的。
姚玄木訥的點點頭。心說這什麼情況啊?一個挺漂亮的女孩在你噓噓的時候,扒你窗戶和你打招呼?!!這也太扯淡了吧。
「那,那還愣著干什麼啊。快。快來幫幫我,我,我卡住了……」女孩咬著嘴唇道。
「……」姚玄默然。
「快,快點啊。你還是不是男人啊。遇到這種情況。伸把手你會死啊。」女孩發飆了。
「呃……」姚玄沒辦法,什麼問題一上升到‘是不是男人’這種高度,一般純爺們都不會怯步的。更何況只是拉一把而已。
顧不得許多,上前拉住女孩的雙手,一拉。沒動,再拉也沒動。姚玄也火了,麻痹的雖然數據化沒了,但怎麼也是個小老爺們吧。這麼點事的力氣都沒有?人家女孩可還看著呢?
有點下不來台的姚玄,立時雙腿蹬地。整個身體向後便倒,後背與地面成60度角。拉住女孩的雙臂抻得直直的。
「嗨!」姚玄這回可是真使了力了。
「哎,你拔大蘿卜呢啊?!我……唔唔……」女孩也是好氣又好笑的看著這個家伙像是拔蘿卜似的薅她。但是隨即她便樂極生悲了。
姚玄也感到了不對。
連忙看去。頓時呆若木雞。
原來之前因為吃驚,再加上女孩叫得急,姚玄提上褲系上腰帶便來拉她。
但是褲鏈忘記拉上了。
姚玄有個不知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家】的稱號搞的,就是不愛穿內衣,就和有些人習慣果睡一樣,再加上天氣死啦熱的,就更不願意束縛自己了。
之前倒沒什麼,這種情況下,誰會注意這個啊。可是剛才他為了使力,身體向後一倒,背部與身後地面成60度夾角,身體繃直的時候,小月復自然便上挺,挨到了女孩的臉。
但是兩人都沒在意,姚玄是沒注意,女孩是這種情況無法在意。
但是姚玄仍舊無法拉出,女孩便說了一句,姚玄哪里讓一個女孩這麼說過,他也要臉啊。頓時把吃女乃的勁都使出來了,後背與身後地面挨的更近,也頂的更高。
不知道是不是姚玄氣血上涌,還是力氣使大了,抑或是什麼定律,自來水管也在力的作用下,「倏!」地一聲起立了。
正巧女孩正張嘴說話呢,冷不防被一下捅了進去。而且姚玄正用勁呢,也是頂得死死的。
這一下挺深,女孩鼻涕眼淚頓時都出來了,淌了姚玄一褲襠,哩哩啦啦弄得繪兒畫兒的。
姚玄知道這下糟了,這不闖禍了嗎?!
雖然屬于意外過失,但這也要有人信才行啊。
嘶,姚玄猛然感到對方的牙齒刮著他了。心中一驚,別情急之下再咬他一口。連忙撒手。
「噗通」原本就離著地面不遠,這一撒手頓時一坐地上了。
「咳咳哦咳咳……你,你想憋死我啊!!」女孩這頓咳嗽,鼻涕眼淚口水嘩嘩而下。
「我,那個……」姚玄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貌似這事兒他怎麼都不佔理。
女孩好不容易緩過氣兒來,抬頭一看,那直立的水管正沖她一抖一抖的致意呢。頓時眼前一黑,心說我怎麼這麼倒霉啊。
猛然窗外的人聲猛然一大。顯然正往這邊來呢。
兩人頓時都慌了。如同被人抓奸在床似的。一個拼命往里爬,一個原地直打轉。似乎想要月兌離案發現場。
「喂,還傻站著干什麼?!還不把我拉進去。」女孩真急了,這個樣被人發現,臉皮還要不要了。
「啊?啊。」姚玄也知道事情緊急。也不管了,上前環抱住女孩的腰身,使勁往外拔。
來到問題的近前,姚玄頓時明白這女孩困住的原因了。
這女孩的腰挺細,要不然這麼小的窗戶她也鑽不進來,只是這女孩的有些大了,其實按著身材的比例也不大,顯得渾圓豐滿還挺翹的。但是按著腰身的比例還是大了不止一圈,雖然看起來更加誘人,說是魔鬼身材也不為過。但是你也分用在什麼地方。
這不,在小窗戶這就遭遇了滑鐵盧。
做了虧心事的姚玄。此時也是真心想幫她,當下便騰出一只手去按她的大,還別說,手感真挺好,軟軟的還彈性十足。讓人不忍釋手。
「呀,你,你……」女孩不干了,任哪個女孩讓陌生男在自己上面團似的揉捏。也不會絲毫反應沒有的。
「你什麼啊?你說你,沒事長這麼大干什麼?!長這麼大還爬這麼窄的窗戶。你就作吧。」姚玄一邊按捏著人家,一邊數落著人家。
「你才作死呢?!我。我大,那是身,身材好。別人想要還沒有呢。」這種話題頓時觸踫到了女孩的底線,話語中帶上了絲咬牙切齒的味道。
「哼!大就身材好了?!歪理邪說。」姚玄不屑的反駁道。同時發現,這麼按捏還真管用,雙管齊下之後,竟然進來了大半個。
姚玄頓時一喜,連忙將按捏的手從溝插了進去,扳住,使勁往外一帶,同時環抱腰部的手發力一拉。
「啊……」敏感帶被人摳住的女孩頓時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然後沒等她叫完,就感到被卡住的身體陡然一松。
「砰!」
一聲起香檳也似的聲音響起。用力過大的兩人頓時化作了滾地葫蘆。
「咚!」
女孩向外的腦袋頓時磕在了門框上,發出一聲悶響。
「哎喲!疼,疼……」女孩頓時叫了起來。
姚玄這時候哪里還顧得上這個,趕緊上前將小窗戶關上,從里面鎖死,然後把衛生間的燈關掉,抓著女孩的手臂,拖死狗般的將她拖出衛生間,隨即把門關上,回到里屋化妝間。查看了一圈沒有異樣,這才松了口氣。
一坐在凳上,模出一根煙深吸了一大口。心說這都什麼事啊?!
「喂,磕壞沒?沒毀容吧?!」
死狗般的女孩听到「毀容」這樣驚人的字眼,陡然一個利索的鯉魚打挺,麻利的起身對著鏡猛照起來。
那恍如國術高手般的利索勁,讓姚玄都不禁一愣,瞅了瞅不就是有些青紫嗎?!又沒破皮,個把月的就消了。至于這麼緊張嗎?!
女孩正照著,突然「啪嗒啪嗒」的掉起眼淚來。
「我說,不是吧。就這點出息?!只是撞了一下而已。」姚玄嗤笑道。
女孩沒說話,反而哭得更厲害了。
姚玄一瞅對方要水漫金山的架勢,有些煩了。「你有完沒完了,扒人窗戶,看人噓噓,還因為大被卡住,你說你多招事吧。好不容易把你弄出來,撞了一下門框就流貓尿了?!你……你該不會是第一次受傷吧?」
女孩沒做聲,只是顯得有些委屈。
姚玄仔細看了看這個女孩細女敕仿佛能滴出水,光滑得沒有一點瑕疵,青色縴細血管透明可見的肌膚,有些明白了,這應該是一位嬌生慣養,長在溫室的花朵。
「唉,過來,讓我看看。」姚玄嘆了口氣,掐滅手中的煙蒂,好事做打底,送佛送到西吧。
女孩看看他,輕咬著下唇。眼中閃過一絲憤恨、感激、迷茫糾結的神色。
姚玄起身,探手模向她的額頭。
女孩微微一躲。姚玄眉頭微微一皺。改探為抓一把將女孩抓到懷里。不由分說按到化妝台上……
女孩一愣,繼而臉色一變,大力掙扎起來。
「別動,我幫你把淤血揉散。再動,把皮膚弄破就該做疤了。」姚玄嘿呼道。一手摟腰將她固定,一手探出二指按在青紫處,鼓蕩一絲先天真氣,灌入指尖,發絲般進入淤血之處擴散驅逐,不片刻就將淤血完全清楚,傷處肌膚重新恢復晶瑩白女敕。
在鏡中瞧到了這神奇一幕的女孩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楮。
姚玄放開她。「行了,現在沒事了,你就出去吧,我還有演出。讓人知道和你在一起,孤男寡女的不好。」
「你是縣政府的?」女孩似乎從姚玄的語氣中感受到了什麼。去除了傷患,恢復如常的女孩開始對這個年紀和她差不多大的男孩產生了興趣。
「不關你事。」姚玄重新叼起一根煙道。
「切,誰稀罕知道。」女孩有些沒面的不屑道。
「你還不走?」姚玄皺了皺眉。
「你,我……」女孩有些氣不過。這不明擺著攆人嗎?!本想一走了之。但猛然想到外面那些追她的人,頓時將放在門上的手,又縮了回來。
「又怎麼了?」姚玄心說你還想怎麼樣?
「我,我其實是給你化妝來的……」女孩眼珠轉了轉。掃了一眼桌上的化妝道具道。
「……我這節目不用化妝,只是唱首歌……」
「只要出演都要化妝的。你看啊,底下那麼多人。不打扮搗伺一下,你怎麼出去見人啊?!」
「……不用。」姚玄這個憋氣啊,怎麼著,哥也描眉畫鳳,涂口紅,擦胭脂的,就沒法出去見人了?!
「啊?啊。這樣啊,那我其實是給你伴舞的,你是唱《小天鵝》的吧?我就是那只小天鵝……」女孩嘻嘻一笑道。
「……先不說我唱的是啥?就說你確定你是小天鵝?不是大鸕鶿?!」姚玄瞄了瞄女孩的圓臀。
「你,你才是大,大……鸕鶿呢?」女孩猛地瞪圓了眼楮。
「行了,行了,沒時間和你鬧,今天晚上對我很重要知道不?有時間再陪你玩……」姚玄嘆了口氣,想要讓這女孩自動消失。
「我沒鬧,也沒玩……我,我……」女孩欲言又止。
姚玄起身抓著女孩的胳膊,向門外扯去,「跟你說了別逼我動手,真是的……這是縣委縣政府辦的內部晚會,你不應該在這……」
「你,哎,你放開我……啊,啊,疼,疼……」女孩叫了起來。
「那你就自己出去。」姚玄毫不留情面。
「你,你要趕我出去,我,我就說你,你捅了我,我嘴耍流氓……」女孩的臉色如同胭脂,紅潤的嘴唇努努,粉腮鼓鼓,眼楮瞪著。雖然凶狠的樣,卻是連脖頸、小耳都紅透了,呈現一種誘人的桃紅色。
「……」姚玄手一哆嗦,不知不覺便松開了。不說她真的能豁出臉去嚷嚷,就說自己這事做的確實理虧。「咳咳,那你就待著吧。」
不得已之下,心虛的姚玄還是放棄了驅逐‘韃虜’。
「哼!」女孩略帶得意的哼了一聲,方才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姚玄心中暗嘆,你這「把柄」貌似也不露臉吧?!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啊。也就是你這沒心沒肺的家伙才能用得出來,完了還能沒心沒肺的自得。這樣沒心沒肺的混沌境界,也算是沒心沒肺世界里的一朵奇葩了。
「咚咚咚……」
女孩嚇了一跳,臉色倏地一白。小兔般縮到姚玄的背後。
「誰啊?!」姚玄看了女孩一眼,沒有去開門,而是隔著門問道。
「姚所長,統籌讓我通知您,五分鐘後的下一個節目便是您的演唱了。」
「嗯,知道了。」姚玄將對方打發走。轉頭對女孩道,「你也听見了。你還能在這待5分鐘。我不管你是什麼來路,躲什麼人,5分鐘後,大家分道揚鑣。互不相認。」
「相逢何必曾相識,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對吧?!」女孩歪著頭想想,然後道。
「……怎麼想都行,隨你便。」姚玄晃晃腦袋,真是有代溝了。
※※※※※※※※※※※※※※※※※※※
﹝下面有請白雲鄉派出所所長演唱歌曲《江南》……﹞
姚玄趕緊上台,隨著伴奏響起,姚玄騎馬舞上場,相對原唱鳥叔的騎馬舞。姚玄的騎馬舞多了一絲軍旅的霸氣,馳騁沙場的煞氣,唱功雖然一般,但是這首歌本也不難。屬于節奏歡快的那種,很適合晚會這種場合,也把那種時尚調侃味道帶出了一些。
加上mj的滑步,機械等多元素組合,姚玄把當初流浪。做街頭舞者的範兒拿了出來。
也算是搏了個陣陣掌聲。
節目水準絕對在上游,畢竟是政府機關,除了文工團之外,很少有專業的選手。而且他們還要與教育意義沾點邊,而姚玄則毫無顧忌。
之所以選擇了這首又唱又跳。節奏歡快,還有點滑稽的歌曲舞蹈。姚玄就是成心當小丑,讓縣委書記解氣來著。
我這樣賣力自污,搏你一樂,你總不至于再找我麻煩吧。
經歷了空間殘酷的姚玄,對于面這種東西,真的是無法看重,只是沒有完全扔開罷了。
能夠如此和平解決那自然是最好了。
可惜他好像把事情想的簡單了。
台下掌聲過後。
姚玄正要下台。
突然前排的話筒響了。
「等一下……」聲音低沉,卻有些中氣不足。
姚玄一愕,看了看此人,面相蒼老,頭發卻黝黑,應該是染的。收拾得很干淨,一套西服罩身,肚挺大,倒也有些威勢。一雙眼楮渾濁發黃,眼袋臃腫,一副酒色過度的樣。
又掃了一眼他面前的座位牌,胡富國。
正是縣委書記胡富國。
縣委書記叫他?姚玄頓時轉回身,恭敬的道,「胡書記有什麼指示?」
「派出所所長演唱歌曲有些不相關啊,來個能代表基層干警的節目吧。」胡富國眼皮一撩,看著姚玄。
姚玄心說來了,這老東西還是不想放過自己啊。
「您指示……」
「不如就表演個胸口碎大錘,頭可開瓢之類的吧?!啊?!哈哈哈哈!!!!」胡富國哈哈大笑起來。
領導高興,周圍哪有眼皮淺,不會來事的啊。全都陪笑,整個禮堂頓時哄堂大笑起來。
笑你麻痹啊!姚玄眯著眼楮。
胸口碎大錘?!!頭可開瓢?!!這是要往死里整我啊。
想要撂挑就走。權衡了一下,又實在不甘心。
傻也知道,這一走就是當眾卷縣委書記面,他這個派出所長也算干到頭了。
但是以他現在的小體格,別說大錘什麼的了,就是一塊板磚沒防住,也能把他撂倒。
怎麼辦?!怎麼辦?!這老活王八,戴了綠帽還把氣撒到他身上,真他媽犢。
對了,姚玄想到一個辦法。
「胡書記,說實話我可沒那實力……」
胡富國眼楮一眯,心說量你也沒有,隨即就要借機發飆。
「但是既然您都發話了,我怎麼也得硬著頭皮試一試啊。這樣吧,我就表演個‘二指禪’的小戲法吧……麻煩上塊木板什麼的……」姚玄笑了一下,轉頭向後台喊道。
後面答應一聲,不多時送上一塊五厘米厚的鋼板。
我日你個兔姥姥王八驢球球的!!!
你耳朵聾了啊,是木板,哪怕上個磚頭呢?二指禪杵5鋼板?!這尼瑪太坑人了。就是手指頭全杵折嘍,鋼板也不帶留個印兒的。
姚玄咬著後槽牙,不知道這是縣委書記的吩咐,還是下面人溜須拍馬自作主張。不過看著胡富國笑眯眯的操蛋樣,就知道這丫對這樣的安排很滿意。
好!老就陪你玩一玩。
姚玄將鋼板豎在台上的一個書桌上。將大家的視線都擋住,自己則站在鋼板後面。
勉強露出一絲笑容,「請哪位上來檢查一下。證明鋼板是真的……」
他不得不防,要是成功之後,一句假的,那不就白忙活了。
主持人這時倒很合作的上來檢查了一番,底下也上來了**個好信兒之人仔細查看了一番,紛紛表示沒問題。
姚玄假模假樣的運了運氣,然後食中二指照著鋼板一捅。
「嗤!!」
在鋼板的正中間,如同豆腐般捅了進去。穿了個透心涼。
「嘩!!!」
全場頓時一片嘩然。
「哇靠!!真給捅穿了?!!」
「麻痹。這也太猛了!」
「捅人身上那不一捅一個窟窿啊。」
「草,猛人啊。」
「練過國術?!」
「國個屁術,八成是修真了吧。」
「牛逼!!」
「太神了?!不會是假的吧?!」
「假尼瑪啊,眾目睽睽之下。你去假一個試試?!」
「……」
胡富國也是一愣,看著那個透明窟窿,怔怔發神。這,這是真的?!這也太牛了吧。
看來是遇到硬茬了。
就這麼放棄?!
胡富國不甘心,那件事讓他成為全縣甚至市里的笑柄。要不是那個所長事發之後,自己跑路滾蛋,不知道跑哪去了,胡富國絕對要給他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可是那慫蛋跑了。胡富國的氣憋在胸口沒法出,這才遷怒這個繼任所長。
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
胡富國眯著眼打了個手勢……
姚玄心中微松了一口氣,心說。應該差不多了吧。剛才要不是用鋼板擋著前面的部分視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出弒殺真龍妖刃點透鋼板,然後瞬間收回,用手指頭頂上,說不上真便栽了。
現在姚玄別的想法沒有,就盼著趕緊下台結束,回去過日。
一陣陣掌聲越來越熱烈,甚至有觀眾往台上扔鮮花,噴花紙,噴彩條的,剛開始姚玄還有些高興,看見沒,哥多受歡迎。
但是緊接著便不對了。
「 里啪啦」的夾雜著不少的不明物體。
姚玄眯著眼楮一看,頓時嚇得眼楮滴流圓。
這時,胡富國一抬手,頓時滿場皆靜。
彩條落下,鮮花圍繞,以及滿地,滿地的避、孕、套、套……
麻痹啊!沒听說慶祝扔避孕套的。姚玄都木了,這一地,少說也得有7、8百連,一連10個,就是7、8000個。差點沒把姚玄當場埋嘍。
「咦?姚所長,這時怎麼回事啊?!你家開情趣商店的?!」胡富國一臉裝蒜道。
姚玄鐵青的臉上強擠出一絲笑容,「沒,不知道這怎麼弄的,可能大家太熱情了吧。想跟我開個玩笑……」
「啪!!」
胡富國一拍桌,「玩笑?!!哼!!這是什麼地方?!是黨校禮堂,最莊嚴神聖的地方,竟然因為你出現這種骯髒的東西,真是丟人現眼,人品低下。」
你麻痹啊,你這是逮著蛤蟆想捏出團粉來啊。
骯髒?!莊嚴?!沒你老王八的指使別人敢做的這麼出格,草你女乃女乃個爪戈壁奔跑草泥馬的!!!!
「胡書記,是不是過了啊。內部晚會嘛,和諧為主,和諧為主。」旁邊有人打圓場道。
姚玄定楮一看,座位牌上寫著,市局,龔長春。
我靠這不就是小電影男主角嗎?!!他怎麼也來了。
哦,對了宣傳科小劉提過一嘴,說是市局來人參加……可沒想到就是龔長春。
等等,這廝不應該是「他」的後盾嗎?!
一個市局局長只會和稀泥?!這也太沒擔當了吧。
「既然龔局長這麼說了……這樣吧,你初來乍到,也別說……」胡富國看了一眼龔長春,嘿然接著道,「我不給你機會,我不管你是手拿,還是嘴叼,只要當場不準用任何工具包括自己衣服、衣服兜、鞋啊等等在內,給我收拾干淨,今天這事就算了。不然,嘿嘿……」
「不好吧……這不太好吧……」龔長春一副不忍的神色,卻終究沒硬攔。
手拿?!!嘴叼?!!
這里有他媽的小一萬個套套啊?!!各種水果味山楂味的,夜光的,緊繃的,狼牙的,倒刺的,螺旋的,顆粒的等等等等應有盡有。
漫山遍野,鋪天蓋地。
你拿一個試試,你叼一個看看?!!你長了幾只爪?!!你長了幾張嘴?!!
草你大爺的!!遲早有一天,小爺把這8000個避孕套,用你家媳婦身上。一次性用了……
這龔長春也不是個東西,就嘴上不尷不尬的說了兩句,一點實質性東西沒有。
咦?!不對勁兒啊。
白老大手里可是有龔長春的把柄。而「姚玄」又是白老**著龔長春上位的。
那麼,龔長春不可能不知道他與白老大的關系,那怎麼還會在一旁看著不幫忙呢?!!
姚玄就不信了,龔長春硬要保他,胡富國能一意孤行?!!
等等,姚玄心中一動,暗罵一聲。
他想起來了。
白老大已經掛了。一個死人,龔長春自然不會害怕了。他相信白老大不可能將他的把柄交給任何一個人。也就是說,那個把柄,應該隨著白老大長埋于地下了。
如此一來,在被逼與白老大做交易的龔長春眼里,頂上派出所所長位置的姚玄,便成了他的「心障」。必除之而後快。
而再加上同樣看自己到來不順眼,想要拔除他這根外來釘的胡富國,于是便有了這個局。
這是一個圈套!!!!!
姚玄大腦如同過電一般,終于理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哥能屈服嗎?!能讓這兩孫狗一樣的攆走嗎?!!
不可能。
姚玄注視著龔長春與胡富國,又掃視了其他人一眼,突然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好,既然胡書記這麼說了,龔局長也沒什麼意見。那,我就獻丑了。」姚玄抬起右手,將袖整個擼到頂,露出**的手臂。「大家可要看好了啊。」
姚玄說完,便張開右手手掌,就那麼彎腰,如同探雷般掃過地面成堆的套套。
眾人眼楮猛然都瞪大了。
消,消失了?!!!
姚玄手掌過處,所有的套套都全部消失了。
當姚玄不徐不疾的在台上轉了一圈之後。
如小山般的套套全部消失得一干二淨,如同狗舌忝過一般。
這,這……我的老天爺!!
這姚所長家不會真是開情趣商店的吧。
這也太神了吧?!!手一過,套套自動無蹤。
簡直就是避孕套克星啊!!與懦夫克星幾可並駕齊驅了!!!
我你龔長春個小三胡富國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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