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氣息略顯悶熱潮濕,天際月光朗朗,卻偏偏有一縷雲彩遮掛,有種既當婊子又立牌坊的感覺。
姚玄拖著兩腿發軟的祝玉妍,跌跌撞撞的在修葺得整齊雅致的林蔭小道邐迤而行。
四外看去,榮府後院的園林栽種和修剪的樹木,給姚玄一種說不出的畫意。恍若高山流水,又如置身森林。
既矛盾有和諧,讓人不自覺的流連忘返。
高樹與低樹俯仰生姿。落葉樹與常綠樹相間,花時不同的多種花樹相間,使得一年四季都有花開樹綠不感到寂寞。沒有修剪得像寶塔那樣的松柏,沒有閱兵式似的道旁樹,這個時代的審美觀點,還是可取的。
至少姚玄覺得這種配置,比那些現實世界中花費巨款移植的既不好看也不實用的「政績林」要好上很多。
園里有幾個古老的藤蘿,盤曲嶙峋的枝干,讓人看著就感覺是一幅好畫。此時正是開花的時候,滿眼的珠光寶氣,使得游覽者感到無限的繁華和歡悅,可是卻沒辦法說出來。
這就是一種園藝上的境界了。
姚玄曾經因為吃飯問題,做過一段園林學徒,也伺候過一些花草,知道這行當里面的水深著呢,不是輕易一個人就能自主創意並玩出境界的。
給榮鳳祥修園子的這個家伙,絕對是大師級別的匠師。
整個園林甚至在每一個角落都注意到了那種這個行當所特別追求的圖畫美,例如階砌旁邊栽著的幾叢書帶草。牆上蔓延著的爬山虎或者薔薇木香。
看似一般普通,隨手而為,但是放在整體上,卻又恰好彌補了所有的邊隙。雖然看似無關大雅,但是在吹毛求疵的人的眼里,這就是大家的一種境界的體現。
姚玄知道玩園子的這些人,都是有幾分不問世事的執拗的,每個人都是奔著完美玩命。
後院閣樓的梁和柱子以及門窗欄桿大多漆廣漆,那是不刺眼的顏色。牆壁白色。有些室內牆壁下半截鋪水磨方磚,淡灰色和白色對襯。屋瓦和檐漏一律淡灰色。這些顏色與草木的綠色配合,引起人們安靜閑適的感覺。花開時節。更顯得各種花明眼。
從中姚玄完全能看出這個時代的設計者和匠師們因地制宜,自出心裁的神韻。
其實古往今來,園子的設計者和匠師們一致追求的不外是︰務必使游覽者無論站在哪個點上,眼前總是一幅完美的圖畫。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們講究亭台軒榭的布局,講究假山池沼的配合,講究花草樹木的映襯,講究近景遠景的層次。總之,一切都要為構成完美的圖畫而存在。決不容許有欠美傷美的敗筆。他們惟願游覽者得到「如在畫圖中」的美感。
這種追求,毫不夸張的說,這個園子做到了。
可惜了,好白菜都讓豬拱了。好冰淇林都讓驢舌忝了。
這麼好的宅子,竟然讓闢塵這個狗日的化身榮鳳祥給佔了。
麻痹的。這讓人上哪說理去?!
姚玄一抬頭正看到莉安、花娜兩位吐谷渾美女,站在不遠處的台階。俏生生的向他看來。
不為人知的眉頭一皺。
姚玄暗自冷笑一聲。
臉上綻開邪邪的笑容。
摟著祝玉妍的彈性動人的細腰,大步向前,來到莉安、花娜的面前。
隔著一步的距離,突然停下。歪著頭,不懷好意的看著二女,如此近距離之下,兩位那種大膽率真的異域風情,肉欲氣息,更是撲面而來。
莉安的身材高挑,擁有著堪比現實世界國際名模般的條件,特別是那一雙修長筆直的雙腿,佔據了整個身量的三分之二,讓人觸目驚心的同時蠢蠢欲動。有種不顧一切,摟在懷里,褻玩兩條**的沖動。
花娜波浪形的栗色秀發就那麼自然寫意的披在肩上,粉紅色的香唇,棕色的美眸,眼角微微朝上,帶著一股狐韻。斜傾配著一頂小小的花邊珍珠帽,高隆的顴骨,如絲的細眉,溫軟而富彈性的肌膚,加上眉宇間誘人的風情,越看越有味道。
尤其是那小麥色的健康肌膚,配上鼓鼓的胸器,讓人有種想要葬身于此的沖動。
莉安和花娜媚眼如絲的看著姚玄,既然已經來到了這里,已然做好了接受一切的準備,可是事到如今,這個邪惡的登徒子卻要學那可恨的懸崖勒馬樣。讓人心中小貓抓撓一般的急迫。
「你要讓人家求你嗎?!」花娜咬著豐滿圓潤的下唇,似羞實急的怯生生道。
姚玄眉眼一挑,漫不經心的掃視了一眼二女,嘿然一笑,「別急嘛,咱們有的是時間,這不哥哥還憋泡尿沒撒呢,等等啊。」
說著便當著祝玉妍、莉安、花娜三女的面掏出自來水管,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放起水來。
看來剛才在席間確實喝得酒水多了,姚玄這泡尿的水柱既粗且急,越過一步的距離,就那麼澆在莉安兩條模特一般的長腿之上,從腳踝到小月復,再從小月復沖刷回來。
然後擺弄了一下角度,又甩在花娜鼓脹的胸脯之上。澆了個通透。甚至可以清晰可見帶有民族特色的服飾下面一抹因為巨大而略微下垂的吊鐘。
祝玉妍眼前發暈,比起這個讓人發瘋的小子,聖門之中那些所謂與世俗倫理相悖的行為,真是算不得什麼了。
而起,祝玉妍忍不住心中一跳,他,他該不會也對,對我,撒那個什麼吧……
似乎听到了祝玉妍的心聲般,姚玄猛然轉過來。搖擺著,澆在祝玉妍的手臂、胸口、小月復、大腿之上。
熱氣騰騰的水柱,帶著一種尿堿特有的味道,騷哄哄燻得三女臉色潮紅。
噩夢成真。祝玉妍腦袋「嗡」的一聲。身體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軟軟倒地。
姚玄一愣。
堂堂陰後法駕,邪道八大高手之首,絕世妖女婠婠的師尊,魔道第一大派陰葵派之主,縱橫江湖數十年,心狠手辣的祝妖婦,竟然被自己一潑尿滋倒了?!!!
這也太脆弱了吧。
就這點承受能力還玩邪道?!!
這要是把你放某島國個把月的。自春秋戰國傳承至今的魔門不得直接滅亡了啊?!
嘖嘖,真是……嗯?!這麼想來,現實某島國的一些行為,還真有魔門的影子啊。難道因為武即位橫掃魔門,幸存下來又無法立足的一小支魔門之輩,就漂洋過海跑到某島國去開闢新根據地了?!!
想想祝玉妍的女兒東溟夫人在琉球開闢國家的例子,好像還真有可能啊。
姚玄胡思亂想著,水管子的方向就沒有掌握的那麼好了。
祝玉妍躺倒在地。臉對著姚玄的方向。
卻正被水管子滋個正著。
只是一個瞬間。攏在臉上的面紗便完全濕透了。
祝玉妍完全震驚了。
以至于面紗後的小嘴微微張開。
于是就避免不了的,嘗到了一些溫溫的,色澤金黃的,帶著一絲粘稠的。氣味沖天的體液。
「咳咳咳咳咳……」
反應過來的祝玉妍頓時捂嘴轉身,拼命的咳嗽起來。
「嘿嘿!那個。那個不好意思啊,有。有點上火了……」姚玄心中頓時激起一陣火熱,一股暴虐的沖動驀然而起,突兀至極,仿又理所應該。
想到《道心種魔**》中「魔種」的異動情形,頓時明了,這是《紫血**》中「神識」受到了某種意外的刺激,萌動的表現。
要知道到了姚玄這種地步,單純的修煉已經不可能再增長境界了,頂多是讓功力更深厚一些,除非是頓悟,或者是這種「魔種神識」自身自發的異動,方能夠讓自己活得好處。
這種境遇可謂是可遇不可求。
不過畢竟還是要比頓悟的難度低上一些。
這也是身負「魔種神識」的魔門中人,修煉起來特別迅速,一路勇猛精進的原因,也是讓正道百思不得其解,大肆詬病,嫉妒的所在。
當下姚玄立時舉掌魔功逆轉,真氣一吸,將莉安、花娜隔空吸到身邊。
蠻橫無比將兩人按得彎腰後撅,雙手抓住對方衣褲一扯,頓時無數碎布變作花蝴蝶般紛飛。
露出一大一小,一瘦一肥,一心形一蜜桃狀的兩個。
然後一刻不停以最粗暴的姿態強行進入。
花娜胸前的吊鐘如同風中鈴鐺一般飛速的前後晃動,「啪啪」作響,豐腴的身體在劇烈凶狠的沖擊下迅速變得綿軟,最後成為一灘爛泥倒在地上,連半根小指都動不了了。
暗罵一聲,姚玄迅速轉移陣地。
當抱起對方一條腿與成小狗撒尿姿勢的莉安融為一體時,姚玄頓時精神一振。
有種托底,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
心下恍然,怪不得曾听人說揚州瘦馬如何如何讓人如上雲端。
果然,人氣高的事物,就是有可取之處。
比之身體柔軟如綿,撞擊如波浪起伏的花娜,莉安身體較為硬朗,卻更有彈性,且顯得頗為柔弱,最緊要的是可以粗暴的將其掰成任何想要的姿勢。以讓對方難受卻不受傷的角度展現男性對凶猛的一面。
而且瘦馬一般都極為敏感,只是幾十下便抽搐如痙攣,皮膚蒙上一層誘人的粉紅,真是讓操馬揚鞭的男人大漲面子啊。
直到莉安第四次羊癲瘋般的抽搐痙攣,血管浮凸,呼吸急促,嘴角口涎外溢,姚玄才不得不放過她。
意猶未盡的姚玄四外看了一下,立即如同西方的騎士一般。挺著騎士長槍,馬不停蹄的沖向祝玉妍。
「啊,不,不要……呃……」
失去仗之橫行的絕世魔功的祝玉妍此時似乎只是一個柔弱的少婦一般。被姚玄面對面扛起一條腿,劈成正經八百的一字馬,然後毫不留情的捅了進去。
羊腸小道的緊窄難行,差點讓自信滿滿的姚玄遭遇了滑鐵盧。
麻痹的,老子還真就不信了。你丫就是馬其頓防線,老爺我也能給你豁開。
「哼……」
隨著一聲悶哼,整個世界和諧了。
只余下最原始的狂野動作回蕩在這方空間。
姚玄的神識陡然無限上升。
化作無數的斑點,開花四濺。
方圓十里之內。所有發生的事情,無論是前廳的沖突屠殺,還是這里所有隱藏在黑暗里的東西,無有遺漏。
「咻!」
一道黑影無中生有般突兀出現在姚玄身後。雙手前探,無聲無息,沒有絲毫勁風真氣鼓蕩,似乎只是熟人開玩笑似的輕輕一拍。但卻給人一種死神般的壓抑與恐怖。
姚玄嘴角溢出一絲哂笑。早在進入後院,看到莉安、花娜二女停滯不前。等待自己過去之時,他便已心生警兆,那是種很難解說的感覺,似有還無。全神觀察下又不覺異樣。
所以他立即將神識放開,終于探知這個景色通幽的僻靜後院之中。除他幾人之外,竟然還有其他客人的存在。
這個偷襲者從後掩至。突兀又神秘,但姚玄早已經通過神識,感應到對方先是先埋伏在高達十多丈的院牆上,把他們的情況窺看得清楚明白,再在姚玄魔性大發臨幸眾女的當口,貼著牆壁無聲無息的滑下來,從門道頂壁游過屋檐,居高下擊。不過由于此人身法太快,且有種莫名的變幻異力,使得對方仿佛是從地下猛然鑽出,無中生有站在身後伏擊一般。
只從如此身手推之,對方無論內功身法,均不在祝玉妍之下,甚至在隱匿藏形,把握時機的能力,更在其之上。
此時,月色正好被一片雲彩完全遮擋。天地猛然一暗。
伸手不見五指的暗黑中,偷襲者雙掌齊出,往姚玄當頭壓下來。
姚玄直覺感到對方要襲擊的目標不僅是自己,而且還包括此時與他合體的「陰後」祝玉妍。不過,最令他難解的是這無聲無息推來的兩掌實在太易擋架。與這個神出鬼沒的,身法變幻莫測,有幾分熟悉味道的偷襲者頗為不符。
憑他姚玄現在的功力,就算是寧道奇親來偷襲,他也有信心和對方硬拼,只要爭取得緩沖的時間,手下第一打手雙花紅棍戶愚呂到來,則恐怕厲害如寧道奇,見勢不妙想要退走,亦無法不付出一些代價的。
眨眼間的高速下,姚玄腦海轉過無數可能出現的情況,但最終仍舊老老實實的伸出雙掌,紫氣倏然大盛,「蓬」的一聲,四掌交接。
姚玄突地駭然發覺對方,左右兩掌勁道竟是截然不同。
不但剛柔熱寒有異,且是剛熱之致,陰柔至極。
更要命是剛熱的右掌勁狂猛如怒潮巨浪,傾瀉狂擊而來,左掌陰柔寒勁卻生出無可抗御的吸卸之力。
若只是應付其中一種勁力,姚玄有十分把握,應付下來,甚至趁隙反擊。
但驟然在同一人的雙掌踫上兩種不同勁道同時襲來,頓感整個人就像活生生給撕裂為兩半,立即全身經脈欲裂,邊寒邊熱,空有滿身真氣魔功,一時卻不知該如何施展。
如此武功,確是驚天動地,駭人听聞。
心下一動,姚玄已經明了來著何人了。
腦後馬尾頓時遽然前掃,蓬松柔軟的馬尾發辮猶如鋼鞭一般,猛然由後至前,悍然抽打。
那人兩掌力道立生變化,掌勁勃然而發,卻是輕輕一送,將姚玄打斜推出三步開外,隨即一拳直擊姚玄露出的背脊,勁道變化神速老辣處,教人大出意外。
忌憚對方神奇變幻的身法,姚玄也不敢輕易轉身。
後腳跟向後微磕,一具小麥色的****倏地被挑起,正好迎向對方的這一拳。
花娜的臉色還有些迷糊,沉浸在**的余韻中沒有走出。
對方的拳頭絲毫沒有因為擋在面前的是一個完全無關緊要的無辜之人而稍作一絲停頓,就那麼長驅直入,破開花娜的胸口,轟碎所有內髒,從後背穿出,沒有一絲遲滯的繼續擊向姚玄的稚女敕臂膀。
「嗖!」
姚玄故技重施,莉安的身體也被挑起,這次對方終于有些變化,連續兩次借刀殺人,已然讓對方察覺到了什麼,氣息微微一蕩,雖然只是十分輕微的動蕩。
但是無可避免的手上幾乎無可察覺的一頓。
就在這剎那間,姚玄緊摟著連接在一起的祝玉妍,陡然一個旋身,後背弓起,猛然倒撞進黑影的懷中。
與此同時。
「轟!!!」
整個空間頓時一塌。
天魔**全速運轉。
姚玄雙目紫芒火炬般跳動,借由著與祝玉妍連接的一點,先天真氣毫無保留的傾瀉而出,借由著祝玉妍的身體和功法路線,反制對方。
「嗚嗚嗚……」
借著姚玄的功力,讓暫時恢復過來卻無法自主的祝玉妍的「天魔**」,在瞬間直接突破困擾了她數十年的第十七層,臻至大圓滿境界的第十八層。
一股強悍無匹,非人力可敵的巨大漩渦,緊緊的攫住了偷襲的對方。
隨即腳下無聲無息踢出,落點正是對方的小月復下三分處。
恐怕也只有擁有神識的姚玄,才能在面對這整個時代最偉大的魔王般的刺客行刺的瞬間,完成這一系列連消帶打的反攻。
「 !!!!!」
對方神奇無比的于不可能之間,逆轉真氣,在猶如泥沼般的天魔力場的束縛之下,準確無誤的抬膝擋下姚玄陰損歹毒的一腳,隨即幽靈般左右連晃,帶起道道真假難辨的魔幻般的身影,輕松月兌開天魔**的桎梏,魔術般立在三丈之外,雙手倒背,目光幽幽的看著姚玄。
姚玄渾不在意般,摟著祝玉妍再次大力聳動十余下,直到祝玉妍忍不住叫出聲來,方才哈哈大笑著停下,轉首看向黑影,似乎老朋友拜訪般歡愉的道,「邪王大駕光臨,小子不勝榮幸,沒想到這許多年過去,老石你還是這般鬼祟,不做專職殺手還真是白瞎了。不如你我合伙開個殺手公司得了,保管比什麼補天閣、太虛秘境還要火……還有,老石,不得不說,你的女人操起來還真他媽的帶勁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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