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要有,但不是妥協,我們要在安靜中,不慌不忙的堅強。
——林徽因
王文哲听到最後一句話才恍然大悟說︰「是啊!那我不打擾你了,路上注意安全!」
「再見。」白以晴點頭道別。
「再見!」
白以晴抬手看了看表,算了,還是打車回吧。
她總是習慣在離家還有一站路的地方下車,走進超市買了晚上要吃的食材後再慢慢走回家,有時候工作太累了就買包泡面回去煮,她會給自己加個雞蛋,但是蛋黃通常都免不了被剩的命運。
白以晴進門將包掛在衣架上,換過拖鞋,走進廚房放下東西,又回到臥室月兌去外套,換上舒適的家居服,走進客廳,打開dvd,接著听周末買回來的唱片,然後才圍上圍裙走進廚房準備做飯。
切著土豆片時听到一首老歌翻唱,不由得跟著輕唱起來,完全沉浸在這美妙的旋律之中。
「沒想到你會唱歌……」
白以晴身後突然冒出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嚇得她刀鋒一滑切到了手指,頓時鮮血如注。
許澤正在書房帶著耳機打游戲,並不知道她回來,直到听到客廳傳來的音樂,決定出去一探究竟,走出書房才听到白以晴的歌聲,他們結婚兩年了,他還是第一次听見她唱歌。還沒進廚房便開口朝白以晴喊了一句,等他邊說邊往進去走時看到的卻是白以晴放下菜刀握著手指走了出來,他那句︰「唱的還不錯」還沒來得及說出口。
白以晴不慌不忙地走到客廳,在茶幾的抽紙盒里抽了兩張紙擦了擦血,然後又抽了兩張走進衛生間沖洗後按住傷口,這才到陽台拿出藥盒,找到碘伏清理了傷口,最後才貼上了創可貼。
許澤靜靜看著白以晴熟練而沉靜地洗傷口、包扎傷口,站在原地竟然覺得自己一無所用,她所表現出的獨立而又堅強讓他憾然!
「對不起」除了這句話他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你什麼時候來的?」白以晴直接避過他的道歉。
「一個小時前。」許澤愧疚地看了看她的傷口,「你的傷怎麼樣?」
「沒什麼,小傷口。」白以晴不以為然地走進廚房重新拿起菜刀準備切菜,「你回來有什麼事嗎?」
「和她吵架了。」許澤朝看著白以晴熟練的切著土豆,目光注意到她受傷的手指,「今天,我請你吃飯吧。」
「不用了,隨便炒個菜吃就行了,很快的。」白以晴並沒有停下手里的工作。
「你做的應該不夠我吃。」許澤模模肚子,「我從早上到現在還沒吃飯呢。」
「實在看不從來你像是會被餓肚子的人。」白以晴終于放下刀,從櫥櫃里拿出一個不銹鋼菜盆,接了水,用刀攬起土豆片泡浸在水里,然後避開傷到的手指洗了洗手。
「所以,我們出去吃吧。」他對剛才害她切到手深感歉意,他哪忍心看著一個女人帶著傷口繼續做飯,而且這個人還是他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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