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不吭聲就代表她不痛。
——命中注定我愛你
「醫院?你怎麼了?」任佳靜一听到他在醫院火燒眉毛地詢問。
「乖,別擔心我。」許澤輕揚起嘴角,他喜歡她在意他的樣子,「不是我病了。」
「哦!那是誰?」任佳靜松了一口氣,不是他就行。
「是白以晴。」
「她怎麼了?」是她啊,對于白以晴,她很抱歉。
「她昨晚手腕骨折了。」
「怎麼會骨折的?」骨折?那可不是小病痛。
「我也不知道。」他很慚愧地回答。
「你怎麼當人家老公的?」她听出他的不開心,故意逗他。
「嘿,你這小丫頭騙子,找事兒呢?」他是誰真正的老公,她難道還不清楚?
「大爺饒命,奴婢知錯了。」電話那邊傳來一個誠惶誠恐的弱女子聲音。
「給我唱首小曲我就饒了你。」
「大爺請自重,小女子只賣身不賣藝。」
「呵呵……你,等我回去收拾你!」許澤心跳一個猛的收縮。
「什麼時候回來收拾我啊?」任佳靜試圖打探他的歸期。
「今天沒活動啊?」
「有啊,一會兒就走。」
「那我回去收拾誰啊?」
「嘿嘿,什麼時候回來嘛?」她撒嬌問道。
「估計晚一會兒,她還感冒了,在打點滴。」
「還感冒了?那你多呆會兒,好好照顧她。」等她不忙了,她也去看看她。
「那我掛了,回去的時候給你電話。」
「好,拜拜。」
「拜拜。」
許澤匆匆收了電話,滅了煙。他要去問問醫生白以晴的情況。
「請問,您是剛剛給白以晴上石膏的醫生嗎?」他找到急診室骨科醫生。
「哦,你說的是一大早手腕骨折的那位小姐吧?」醫生抬頭看著門口走進的男子,從相貌上斷定年齡,他想他應該是剛才那個病人的老公。
「對。」許澤走進門診。
「有事嗎?」一個大男人,自己老婆都照顧不好,真是,浪費一身皮囊。
「我想問她的傷怎麼樣。」
「沒事,打了石膏很快就會好的。」
「那大概多久?」
「沒听過傷筋動骨一百天嗎?」
「哦。」許澤被醫生嗆了一句,「那麼,會留下後遺癥嗎?」
「不會,你想太多了。」
「哦,那麻煩你了。」許澤悻悻然轉身走出門診,這年頭,醫生都這麼囂張嗎?
許澤走進白以晴的病房,他抬頭看了看點滴,還有一截,他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她應該在家里,可是為什麼會手腕骨折呢?是踫到哪兒了,還是摔倒了?
白以晴眉頭輕皺,突然一陣刺痛,將她從睡夢中拉醒,她手腕的痛其實一點好轉都沒有,剛才有張文怡在,她只好裝作已經沒事了,她以為等她睡醒來就好了,沒想到,越來越痛了,她吸了一口氣,咬著牙,表情已然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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