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有的,他們都可以看得到,我所沒有的,他們不知道
——亦舒
她又想起和吳陽文的對話,她很冷嗎?
白以晴緩緩起身,拉開床頭燈,借著微弱的光線模進浴室,她打開燈,鏡子上忽然出現一張蒼白的臉,她的心猛地一收縮,她竟然被自己嚇到,她伸出左手去撫模自己的臉頰,是她,可是為什麼這麼陌生?疼痛折磨得她臉色泛白,嘴唇也毫無血色,眼神也呆滯無力,這樣一副鬼樣子還打算去上班,這不是出去嚇人嗎?
白以晴給和她相處不錯的女孩發了條短信,讓她幫她請兩周的假,她需要好好調整一下自己,等一切都恢復正常了,她再去上班。回臥室路過客廳的時候她看了看表,已經十二點了,她接了杯水回了臥室。
第二天白以晴醒來還是決定親自去請假,畢竟兩周不是稍一句話就能不去上班了。
等她回來的時候,門已經裝好了,許澤把鑰匙給了白以晴便匆匆走了,看得出來是任佳靜那邊有事了,她這邊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鐘點工回來打掃衛生,也會幫她做飯,她的感冒好多了,也能自己出去買飯吃,麻煩他這麼長時間她總覺得過意不去,無論是處于對搭檔的關心,還是朋友的幫助,他已經做足了。期間白以晴的媽媽和哥哥都打來過一次電話,問候了她,她自然沒有提到手術矯正的事情。王文哲也發短信問候了她,她只是簡單地說沒有大礙了,謝謝關心。
下午吃過飯她送走了鐘點工,正在沙發上看電視,手機響了,是張琪,她說她和吳陽文來看她了,她怎麼覺得吳陽文是怕自己一個人來她會不見他,才拉來了張琪?或者怕許澤也在,他一個人過來會不方便?他想的太多了吧?
「你們怎麼來了?」她到現在了還搞不明白吳陽文是怎麼知道她的手腕骨折的事情。
「我听陽文說你手腕……」她並沒有接著往下說,只是盯著白以晴的手腕,「肯定很疼吧?」
「呵呵,好多了。」白以晴從心底感謝張琪的關心,「吃過飯了沒?」
「吃過了,這是給你的。」張琪從吳陽文手里提過來兩個盒子放到茶幾旁,「一點心意不要嫌棄啊。」
「還帶東西給我啊?」白以晴不知道該怎麼去應付這樣的場合,她住這里以來客人沒有幾個,因為看望她還帶「慰問品」來的張琪是第一個。
「別說讓我們帶回去啊!」張琪半開玩笑地拉過白以晴,「感覺你消瘦了。」這才兩天沒見,就判若兩人。
「呵呵,沒有的事。」她是個貼心又細心的女孩,讓她也開始嫉妒吳陽文了。
「那個,你老公不在家嗎?」吳陽文瞅了半天也不見照片里的男人。
「他出差去了。」白以晴神情自若地回答。
「你都成這樣了他都沒回來?」吳陽文憤憤不平地追問。
「他挺忙的。」他本來就很忙。她沒有說謊。
「他是做什麼的?」這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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