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是由無數個巧合組成的。
——佚名
「你這個樣子很嚇人啊。」
「能把你嚇走最好。」她給了他一個唇語。
她就不明白了,按道理許澤應該有很多哥們朋友,怎麼和任佳靜一吵架就往她這里跑,那他過去兩年吵架是去哪里呢?別說沒有過小矛小盾,她不信。
「做人不能這樣,住著我的房子趕我走。」他哭著一張臉,啞聲說。
「我就不明白了,以前你是往哪兒跑的?」
「我……」
「別說沒吵過。」白以晴迅速打斷他的話。
「額……」她是不是會讀心術啊?「我去打游戲。」他轉身就進了書房,他就不走,她能趕他走不成?而且她能趕得走他嗎?她的傷還沒好呢。
白以晴哭笑不得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跟個賴皮的孩子一樣。
白以晴把電影看完的時候已經九點了,她關上電視和dvd,前幾天嫂子送過來的書還沒動過,雖然看過了,但是內容忘得也八.九不離十了,她想很有必要再看一遍。她是個很戀舊的人,喜歡看一個電影看幾遍,看完的影片總是留著,即是電視櫃下的抽屜全部堆滿了,仍然不肯丟掉一些老片子,也有看一本書隔段時間再看一遍的習慣,喜歡吃一種蔬菜——土豆,幾乎每頓飯菜都不離,不是土豆片就是土豆絲,或者土豆做的其他菜,她的手提電腦還是大學時候買的,雖然配置已經很落後,散熱已經不好,驅動幾乎壞了,她仍然用著,就是因為習慣了。
十點一刻的時候電話響了,是李大姐接起來的。
「白小姐,電話。」
「誰打來的?」
「他說是你的父親。」
「……」
天!她有沒有听錯?這個電話她等了七天。
「喂,爸。」白以晴按耐著心情接起電話。
「以晴啊。」那邊一個渾厚有力的聲音穿透白以晴的耳膜。
「嗯。」
「听你媽媽說你手腕骨折了?爸爸上星期很忙沒顧上來看你,你好點了嗎?」
「哦,好很多了。」她心頭忽然一陣暖,鼻尖泛酸,眼眶濕了。
「哦,給爸爸開鎖吧,爸爸在樓下。」
「……」她腦袋一蒙,她是不是在做夢。
「以晴,你有沒有听電話?」
「哦,在听,你等等,我這就開。」她掛上電話到門口按了開鎖鍵。
她是不是該慶幸今天許澤回來了?
「許澤……」她走進書房,看著他戴著耳機正在投入地打游戲。
奇怪了,許澤的書房當作擺設兩年了,電腦幾乎沒被動過,除了必要時他回來應付差事會玩一會兒,什麼時候裝了這種游戲?
「許澤!」她湊到他耳邊提到聲音。
「怎麼了?」他按了暫停鍵,拿下耳機。
「我爸爸來了。」
「來了就來了唄。」他又戴上耳機,準備拿鼠標,忽然收手扯下耳機,「你剛剛說誰來了?」
「我爸。」白以晴一本正經地說。
「我……」他慌手慌腳地從椅子上站起來。
這時候門鈴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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