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就是有這麼一群人,沒有人看到他學習,整天輕松自在,而他卻順利地考進初中、高中、大學……
——白以晴blog
白以晴一怔。
許澤埋頭接著選菜。
「先讓嫂子點啊!」許潤又從許澤手里搶過菜單遞給白以晴。
「沒關系,讓他點。」白以晴又將菜單推到許澤面前。
「嫂子對哥真好!」許潤拎起茶壺給白以晴倒了一杯茶。
「謝謝。」她客氣地道謝。
「嫂子就別跟我客氣啦。」許潤又給許澤的杯子滿上。
「哥,你平時就是這麼對嫂子的?」許潤開始為白以晴抱不平,「這麼都是嫂子讓你呢?」
「有嗎?」許澤將菜單遞給服務員。「好了,可以上菜了。」
「喂喂喂,等會兒。」許潤連忙叫住服務員「嫂子還沒點呢!」
「行了吧你,別攙和了,我都點過了。」許澤朝服務員擺了擺手讓她下去了。
「點了啊?」
「可不是嗎?我能不知道她喜歡吃什麼嗎?」許澤端起茶杯抿了口茶。
「瞧,這小兩口兒,結婚這麼多年了,還這麼如膠似漆!恩愛有加!甜蜜如初!」
「我說許潤啊,你真不適合說成語。」許澤說著還搖搖頭。
這兩兄弟的對話听的一旁的白以晴暗自發笑。
如膠似漆?那是這膠、漆也太劣質品了吧?
恩愛有加?那這個「加」是任佳靜的「佳」吧?
甜蜜如初還真是句大實話,她們的關系還真是兩年如一日。
「怎麼了,好歹我也是一大學生!」
「我真搞不懂,你這初中、高中、大學都是怎麼考上的?」
「當然是真才實學。」許潤說地理所當然。
「不是咱爸媽給你弄進去的?」許澤眯著眼探問。
「什麼呀!」許潤氣急敗壞地嚷嚷,「嫂子,你給我評評理!」
白以晴表情一愣,怎麼說著說著把她扯進來了,她只是個打醬油的啊。
「我怎麼說也是寒窗苦讀數十載,考上大學,也沒見我掛過一科啊,怎麼到哥嘴里好像我是那種不學無術的混混了?」
許澤和白以晴面面相覷,寒窗苦讀?數十載?
「你們兩個那是什麼表情?」
「沒什麼。」許澤搖搖頭。
「你電話。」
許澤放在桌上的手機開始震動,緊接著就是悅耳的鈴聲。
白以晴掃了一眼,屏顯是一串簡單的英文字母︰rai。
r應該是任佳靜的「任」首字母,ai嘛,就是「愛」了。
想必是吃飯的時間到了,任佳靜打來電話關心。
「我出去接電話。」許澤若無其事地將手機屏握在手心走出包間。
許澤出去以後,包間忽然變得很靜,白以晴不知道找什麼話題和許潤搭話,只能環視四周。
包廂的牆上掛著六個正方形的油畫,排成三角形,組成的圖案是一片黃色的花海,花上兩只紫色的蝴蝶正翩翩起舞,留戀花間,她想起這個包廂的名字是「蝶戀花」,難道這里每個包廂里都有這樣的油畫主題是門口的「詞牌名」?她忽然好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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